她與陸敘言青梅竹馬,他倆才是天生一對,都怪我橫插一腳,把事情搞復雜了。
我疑惑:「何事復雜了?」
柳茗兒嘆了口氣,神情凝重:「你不懂的,這是關乎這個世界生S存亡的大事。」
「一招不慎,我們都會灰飛煙滅!」
我一激靈,這話宋黎陽也說過。
「你不會就是那個女主吧?」
她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更好辦了。」她不知從哪掏出紙筆,「趁你們還沒釀成大錯,快休了他!」
我兒子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開始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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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茗兒嚇了一跳:「這……這是什麼?」
我無奈攤手:「他就是那個大錯。」
按照宋黎陽的說法,孩子就是我和陸敘言的,隻是不知道為何我中途失憶了。
對面的女子一臉震驚。
「什麼?連孩子都有了?沒人通知我啊!」
看樣子她這女主消息也不太靈通。
我叫人上了幾盤瓜子和糕點,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她。
信息交流完畢,柳茗兒沉默了。
她焦灼地在原地轉來轉去,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我兒子。
最後她似乎下定了決心。
「即使有了孩子,我還是要來破壞你們。」
「我爹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我不能讓他出事,你也一定不希望這孩子消失的,對不對?」
我沒說話。
邊上的兒子正看著我咿咿呀呀地叫。
如果劇情的偏離會導致這個世界崩塌。
那我確實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
比起與陸敘言分開,我更害怕他和孩子被從世上抹去。
柳茗兒想了想,又開口說道:
「為今之計,隻有這個辦法了。我來加入你們,我做你驸馬的小妾!」
「這樣我就能和陸哥哥在一起,你兒子也能有父親。」
「等我嫁進來開啟女主光環,陸哥哥就會慢慢愛上我,你倆自然而然就可以分開了。」
還能為孩子著想。
她人還怪好的嘞。
我高度肯定了她的天馬行空,但還是委婉地表達了我內心對於這一辦法的顧慮。
她好歹是將軍獨女。
威武將軍會同意她這麼瞎搞嗎?
柳茗兒讓我別擔心,她自有辦法。
半月後,一頂轎子從側門進了公主府。
而我帶上兒子啟程去南方的行宮避暑,盡量遠離陸敘言,也為他倆糾正劇情創造機會。
去往行宮的路上,我總覺得忘了什麼事。
直到我發現陸敘言藏在梳妝盒中的桃花簪子,我終於悟了。
糟糕,忘了通知他本人了!
7
來不及擔心陸敘言突然發現多了個小妾是什麼反應了。
因為我已經自顧不暇了。
自從我來到行宮,每天都有各色男人被通過各種方式送到我面前。
他們會出現在花園裡、書房裡、房梁上,甚至還有被窩裡。
所有男人無一不是被扒光了綁成粽子樣。
他們都是此處官員想討好我找來的人。
我有點崩潰。
不過是一次收了兩個驸馬,我在民間的形象竟變的如此好色。
我雖喜歡美男子,但也沒有這般飢渴吧!
幾天下來,看多了裸體,我覺得眼睛辣辣的。
宮女急忙尋了行宮裡的太醫。
老人家為我診了脈,唉聲嘆氣,讓我多去接觸大自然。
「公主,外面花花草草那麼多,您看點好東西吧!」
我倒吸一口冷氣,帶上人就去郊外踏青了。
這一去,就碰上老熟人了。
陸敘言似乎趕了許久的路,一反平常清俊整潔的樣子,風塵僕僕,連胡子都長了出來。
「聽聞公主在行宮左擁右抱,樂不思蜀,可是真事?」
我低著頭,裝作聽不懂他的陰陽怪氣。
「公主殿下既然這麼喜歡把我推給別人,那還請把我藏起來的簪子退還於我。」
我摸了摸頭上的簪子,有點心虛。
送出去的禮物潑出去的水。
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小氣鬼!
我動作緩慢地拔出簪子,正在我依依不舍地遞給陸敘言時,變故發生了。
一支利箭從遠處直直向陸敘言射來。
他仿佛背後長了眼睛,在危急時刻躲開後還能將我拉到一旁。
未等我站定身子,一群黑衣人圍了上來。
陸敘言將我安置在隱蔽處,扔了一把小刀給我。
「這些人衝我來的,你在這裡待著別動,等我回來。」
說罷他從馬上抽出一柄長劍,與黑衣人廝打在一起。
刀刀致命的動作,敏捷靈活的身體,與那個在人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丞相大人截然相反。
而陸敘言帶來的人也個個身手不凡。
局勢很快被控制下來。
正當陸敘言收起劍向我走來,一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驟然起身,徑直向他撲去。
我沒有細想,捏著手上的小刀便衝了上去。
黑衣人發現我的動作,重重朝我肩上打了一拳,卻也被反應過來的陸敘言一劍割喉。
而我被推到在地,腦袋磕到了地上的石頭。
視線的最後是陸敘言急怒地衝了過來。
頭上劇痛傳來,無數熟悉的片段闖入我的腦海。
那些消失的記憶。
回來了。
8
我不是真的慕容嵐。
甚至我也不知自己是誰。
記憶裡我隻是徘徊在人間的一抹遊魂,每日都懵懵懂懂,不知何去何從。
突然有一天,我從慕容嵐的身體中醒來。
還沒來得及感受陽光與空氣,我就與坐在床上裸著上半身的陸敘言四目相對。
我人傻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吃這麼好?
但很快我注意到陸敘言身上的好幾處傷口。
哦。
原來是在上藥啊。
隨著與這具身體的融合愈深,我慢慢擁有了慕容嵐的記憶。
我才知道慕容嵐在山腳救下了重傷昏迷的陸敘言。
他已經在此修養了半個多月。
我害怕被陸敘言發現眼前人已經換了個芯子,非必要情況便躲在房中不出門。
可陸敘言卻一點不消停。
整日不是鬧著要吃我做的桃花糕,就是要我幫他洗澡。
這我哪忍得住啊。
誰家好男人天天纏著小姑娘,這不純心勾引我嗎?
事到如今。
我必須承認。
我有罪。
我禁不住美色的攻擊。
在陸敘言直白的示好下,我毫無抵抗之力的淪陷了。
但有時候我也會糾結。
或許陸敘言愛的是原來的那個慕容嵐,而不是我這個鳩佔鵲巢的孤魂野鬼。
我一邊享受著陸敘言的愛意,一邊承受著內心的折磨。
終於,我想和他坦白了。
隻是還沒等我和他說清楚,陸敘言被他的手下找到了。
我聽從他的話等在小屋中,沒等到陸敘言,卻等到了來S我的S手。
而這些S手則與今日刺S陸敘言的那些人極其相似。
逃跑中我跌下山崖,失了記憶,卻也陰差陽錯被皇上派來尋我的人發現。
再之後,我就變成了公主。
我不知如何辯解。
我確實是慕容嵐,但又不是慕容嵐。
9
陸敘言生氣了。
我的腦袋被他用紗布綁成了蝴蝶結。
「你知不知道但凡那人手裡有武器,你這會就已經沒命了!」
陸敘言沉著臉,聲音中壓抑著濃厚的情緒。
我捏著被子不敢吭聲,現在想想確實是有點後怕了。
一隻修長的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把將我抱了過去。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出事!」陸敘言把腦袋埋在我的頸窩處,活像一隻受了委屈和主人撒嬌的小狗。
嗚嗚嗚。
好喜歡!
他低頭咬了我一口,恨恨道:「明明說好等我過來娶你,可你卻人去樓空。我一個丞相,想要找個人都找不到。再見到你,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好不容易成親了,有個莫名其妙的宋黎陽出來攪局不說,你還親自幫我納了個妾。」
「公主,你可真是好樣的!」
心裡有一塊地方陷落了。
我不想把他讓給別人了。
我隻是個紙片人,哪有能力承擔挽救世界這麼大的責任啊。
糾正劇情的事,愛誰誰吧。
況且宋黎陽並沒有說過慕容嵐身上是別人的靈魂。
他隻以為是人物角色的行為發生了變化,卻不知道還有我這麼個變數。
既然這個世界能容許這麼奇幻的事情發生,那它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就崩塌。
陸敘言見我分神了,輕輕捏了捏我腰間的軟肉。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道:「那我不是失憶了嗎?可即便失憶了,我還是選擇了你呀。」
「隻是,我需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我把我的真實來歷告訴了他,之後便安靜地低著頭,宛如一個等待宣判的罪人。
誰料頭頂卻傳來一聲輕笑。
我猛的抬起頭,正好撞進陸敘言笑吟吟的目光中。
「我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知道真正的慕容嵐與你有多麼不同,我愛的人從來都是你。」
我驚訝地張著嘴。
他接受能力也太強了吧。
我都說了我隻是個遊魂了。
他竟然說愛我诶。
嘿嘿嘿。
陸敘言認真地看著我,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臉。
「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我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嘿嘿,你說。」
他神情嚴肅。
「我其實是前朝遺孤。」
「原本是要謀你爹的反的。」
我:「?」
10
陸敘言是前朝皇帝的第六個孩子。
雖說是皇子,但由於他的生母隻是個青樓女子,陸敘言在宮中是個人盡可欺的存在。
而正因為不受人注意,我爹造反時甚至都沒發現他。
可老天並沒有就此給陸敘言一個平靜的生活。
他被有心之人養大,目的就是有一天能打著扶持新帝的旗號,奪取天下。
陸敘言並不想當這個傀儡。
在他屢次違逆背後之人的命令,對方便想將其斬草除根。
「你不想當皇帝嗎?」我問他。
我想起了慕容嵐的爹,如今的皇上。
那個鋼鐵般的奇男子。
隻因為那年的稅賦又無故增加,他從地裡撈起鋤頭就踏上造反之路。
等他終於登上皇位,卻也失去了很多。
每天都是數不清的奏折,處理不完的政事。
偶爾還會有不識相的大臣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
氣的他動不動就拿砍頭威脅人。
但你能說他不快樂嗎?
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這些付出算得了什麼。
陸敘言扯了扯嘴角:「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反正我不想。」
「我父皇那樣荒淫無度,不知民間疾苦的皇帝,早該被拉下來了。」
「更何況如今皇上治下的王朝太平繁盛,我也無意去當那個破壞百姓安寧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掰過他的臉直視著他:「你是因為我嗎,驸馬爺?」
他耳朵一紅,過了很久才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不知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陸敘言將我壓在床上,惡狠狠道:「回去就給我和宋黎陽合離!」
我順從地表示同意。
驟然聽到這個名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壞了。
忘了和下人說不用再給宋黎陽喂藥了!
隻是還沒等我寫信回去,宋黎陽的信卻先來了。
「柳茗兒出事了,速回!」
11
再次見到柳茗兒是在歡迎燕國來訪的宮宴上。
她換了一身燕國裝扮,坐在燕國太子裴無憂的身旁,神情麻木。
身份是裴無憂的寵妾。
燕國與大晉相鄰,卻並不是友好的鄰居關系,兩國邊境屢有衝突,這次便是來和談的。
說是和談,裴無憂的氣焰卻十分囂張。
他孟浪地朝我舉杯:「聽聞貴國公主有兩位驸馬,想必也是會享樂之人,要不要無憂相陪,也讓公主領略下別樣快樂?」
我不甚在乎地抬了抬下巴:「本宮隻愛美男,燕國是沒有鏡子嗎,我可以送你幾把。」
「你敢罵我!」
在裴無憂拍著桌子站起來時,大晉的護衛都齊齊拔出了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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