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再聰明,跟展夫人相比,還是有參差的。
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套一句比較老套的話,展夫人吃的鹽都比杜若吃的米要多,她跟展夫人如何鬥?
杜若知道自己鬥不贏的,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能夠把冠南撐多久而已,多撐一天她都覺得自己對得起躺在病床上的展京墨一天,但是她也隻有這麼大的能力。
最終杜若還是來到了展夫人的辦公室門口。
當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走過來的時候,展夫人就知道自己贏了。
她氣定神闲地等著,杜若在門口遲疑了一會,還是敲響了門。
展夫人勾起勝利的唇角,向門口揚了揚頭,示意裴一豪去開門。
裴一豪過去開了門,杜若站在門口。
“我找展夫人。”
裴一豪挪開了身體,杜若看見展夫人就坐在辦公桌後的大班椅中,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注視著她。
杜若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慘很難看。
她本來他也沒打算跟展夫人爭個輸贏。
她的目標一直都是幫戰展京墨守住冠南,哪怕能守一天是一天。
但現在她承認她的能力已經到極限了,她跟展夫人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展夫人依舊很客氣的接待了她。
“杜若,哦不,現在應該叫杜總了,不好意思,你接任職位那麼久了,我還是沒有習慣過來,年紀大了,習慣不容易改,別跟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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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這次來不是跟她鬥嘴的,她也沒打算拐彎抹角。
事情已經到了燃眉之急的時候,杜若就開門見山。
“我找不到那位圖女士,還請展夫人把聯系方式給我,或者裴先生你應該更清楚。”
“抱歉啊,我年紀大了,真的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杜若知道展夫人一定會拿她一下,她不但要贏還要贏的讓杜若沒有尊嚴。
杜若早已預料到,她抿著唇笑了。
杜若的笑讓展夫人很不爽。
她不喜歡杜若的原因,還有她跟自己對線的時候總是太淡定了。
她不允許一個失敗者還能保持她的風度。
她要看到對方發瘋抓狂的樣子,但是在杜若的身上,她應該這輩子都看不到。
但是這一次,展夫人一定讓杜若懇求她,最好是痛哭流涕。
展夫人繼續裝傻充愣。
“我不知道你說哪個圖女士,在我印象中我好像並不認識有這麼個人,一豪,你認識圖女士嗎?”
裴一豪也搖了搖頭:“我當然不認識。”
“據我所知,那位圖女士好像是裴先生前女友的母親。”
展夫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第衣次聽說:“是嗎?看來你查的很仔細,那既然這樣,怎麼連她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呢?看來你還是沒有得到京墨的真傳呢。要說我的大兒子真的是聰明又能幹,可惜運氣不太好。”
展夫人的語氣裡,杜若聽出了置身事外的意思。
那畢竟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以親疏之分到如此令人憤怒的程度。
杜若忍住氣,她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她早猜到展夫人一定會為難她。
那她到底要怎樣做呢?
哀求展夫人嗎?
讓她給冠南一條生路,跟她打感情牌,告訴她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展京墨也是她的兒子。
不管到底是不是親生,她總得念一些舊情,好歹展京墨也叫了她這麼多年媽媽。
反正既然已經決定主動來找展夫人,所謂的面子和尊嚴杜若早就不在意了。
她舔了舔嘴唇,準備開口,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她沒打算接通,準備掛掉談正事,展夫人卻說:“你先忙你的,接電話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我可以等你。”
既然展夫人這麼說,杜若就走到一邊去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她的一個律師朋友打來的,朋友告訴她。
“展京墨爺爺的遺囑裡有一個隱性條款,針對於一些展家有可能會出現的比較特殊的狀況,比如說展家面臨著某些比較危急的時刻,就好像現在,展京墨躺在床上性命垂危,展家的全部股份就會直接歸展家人所有。”
杜若心一沉,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個壞消息,展家其他人先不管,展夫人和裴一豪先放到一邊,就說大展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展家人,他還是展老爺子的親兒子呢。
杜若還沒有說話,朋友又說。
“跟遺產的繼承順序是一樣的,第一順位的是展京墨的配偶,然後則是他的子女,如果兩者都沒有的話,那就隻能是他的父母了,而且這些是不做分割的。比如說在他配偶子女父母都有的情況下,那這個遺產的繼承是直接歸配偶,如果沒有配偶的話,那就遺產的100%的比例給子女,以此類推。”
杜若聽懂了,但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更是一個壞消息。
所以杜若之前懷疑展京墨如今躺在病床上是展夫人一手策劃,但聽完她律師朋友的話,她又懷疑起大展了,如此說來大展才是最佳的受益人。
杜若又小聲問:“那你說的這個條款什麼時候生效呢?”
“這個具體的就要研究了,現在展京墨這種情況短時間內醒來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對方要求司法鑑定,醫學上長時間處於植物人的狀態,就視同於死亡,那遺囑就會生效。”
杜若謝過她朋友,如此看來他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本來杜若都想跟展夫人示弱求情,但是現在想一想冠南很有可能就要拱手讓給了大展或者是其他人杜若就心有不甘。
一時間她的勝負欲反而被激發起來了,她忽然不想去求展夫人了,反正事到如今已經是谷底了,她還怕往下落到哪裡。
眼看著冠南就要變成別人的了,她也沒必要為了早一天付款和晚一天付款著急上火。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杜若的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雖然她知道這個想法挺蠢的,而且撐不了多久,但她就是想試一試。
她將電話放進口袋裡,又回到了展夫人的桌邊。
“如果展夫人和裴先生都沒有那位圖女士的聯系方式的話,那麼那我就隻好先報警了,畢竟她拿走了我們公司的銀行u盾,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作。”
第292章 不是辦法的辦法
杜若忽然的話風一轉,展夫人愣了一下,不由地看向她。
剛才杜若的語氣不是這樣的,而轉瞬間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對,不是變了一個人,是她接完剛才的那個電話,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好像是有了底氣。
為什麼會有底氣?
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給她的?
展夫人甚至有些好奇,但她不會表現出來,她依然氣定神闲地微笑著說:“那好呀,既然你找不到她的話,除了報警,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杜若也微笑:“那既然這樣就不打擾展夫人了。”
杜若離開了展夫人的辦公室,剛剛關上門,她聽見裴一豪在問展夫人:“她不會真的報警吧?”
展夫人沒有回答,杜若自然也沒有偷聽的惡趣味,她回到了辦公室,立刻讓妮娜幫她報警。
她當然不是說著玩玩的。
20分鍾後警察就來了,杜若詳詳細細的把事情的經過交代了一下。
公司這麼重要的東西被人拿走,對方還杳無音訊,如果造成了重大的經濟損失的話,案件的性質也會不同。
很快警察便找到裴一豪來了解情況,當裴一豪在展夫人的辦公室裡看到警察向他走過來的時候,頓時慌了。
“媽,杜若真的報警了。”
說實話,杜若報警連展夫人都沒想到,她以為杜若隻是虛張聲勢。
展夫人皺著眉頭:“別慌,沉住氣。”
裴一豪再沉得住氣,警察遲早能查出來他跟那個圖女士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展夫人他們是沒料到杜若會報警,不然他們也不會用這樣明目張膽的手段。
杜若離開公司的時候,警察還在展夫人的辦公室裡詢問。
當杜若從他們的辦公室門口走過去,剛好跟展夫人四目相接。
杜若笑著跟她點了點頭,從辦公室門口揚長而去。
展夫人雖然篤定此時的杜若已經走投無路了,但是此時此刻她淡定從容的樣子,還是讓展夫人看著杜若的的身影發了呆,直到警察詢問她,她才回過神來。
杜若今天提前下班去了醫院,她先去看了展京墨。
他已經從特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的病房,但是他還是昏睡著,雖然生命體徵已經很平穩,但他的腦電波更平穩,醫生說越平穩越表示他此刻已經陷入了深昏迷的狀態,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
受到那麼嚴重的車禍能夠保住一條命已經算是幸運,醒來的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杜若在展京墨的床邊坐了很久。
她輕輕地給他按摩著身體,以防肌肉萎縮。
她隻要有空就會過來親自按摩,平時也會有專門的按摩醫生過來幫他按摩。
杜若一邊按摩一邊輕聲的跟他說:“京墨,這是我最後的辦法,如果我還是撐不住冠南的話,那隻能是我無能,你快點醒來吧,你也不想看到冠南陷入絕境。”
她的眼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展京墨昏迷的日子杜若悄悄的在他面前不知道哭了多少場。
人家說植物人是有感知的,但展京墨一直一無所知。
她輕輕地幫他蓋好被子,現如今她隻能背水一戰,能保住冠南一時就一時吧。
杜若去了婦產科,要求醫生給她做孕檢。
醫生給她開了最常規的尿檢,杜若拿了一隻盛尿液的小盒子,進了洗手間轉了一趟,然後便在離檢驗科不遠的垃圾桶前蹲在那裡裝作嘔吐不止。
這時有人將做過檢測沒用完的尿液準備丟進垃圾桶,但是杜若一直擋在垃圾桶前,那人隻好將盒子隨手放在垃圾桶的頂部就離開了。
杜若等那人走遠了,瞧瞧四下無人,將裡面的尿液迅速倒進了自己的空盒子裡,便拿著就去了檢驗科。
她知道剛才那個女人也是來驗孕的,杜若見他都顯懷了,一定是懷孕無疑。
然後杜若便坐在長椅上忐忑的等待著,不多時孕檢結果就出來了。
護士喊了她的名字,她立刻走過去。
護士遞給她一張小紙條,她接過來一看,上面藍色的印著陽性兩個字的印章,讓她提起的心落進了肚子裡。
她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醫生問她要不要做B超確定孩子目前的大小,杜若說不用了。
醫生又問她要留下孩子嗎,杜若說當然。
醫生給她開了一些維生素之類的補品,叮囑她加強營養,三個月後來做B超。
杜若便拿著病例去了高律師的律師樓,高律師是冠南的法律顧問,同時展京墨爺爺的遺囑也由他保管。
杜若忽然來訪,高律師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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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會愛隋淮很久的,如果沒有看 到裴栀的那條微博的話。她發了一張從 車內往外看的雨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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