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探頭看了一眼,被上面的數字嚇了一大跳。
“你欠她一個億?盧布還是津巴布韋幣?”
“人民幣。”他歡喜的很。
後來,黎子凡走了,夏青青好奇地問杜若:“你在哪裡撿到這種腦幹缺失的小男生?”
“不知道。”
“這個欠條怎麼辦?”
“扔了。”
“你不要他欠你的一個億了?”
杜若還真能讓他賠一個億不成?
自認倒霉吧!
除非她有本事嫁給展京墨,就不用還這塊帝王翠了。
嫁給展京墨,杜若從來沒想過這件事。
“噢喲!”夏青青一聲怪叫:“我知道他為什麼眼熟了!他長得有點像展京墨!”
杜若差點被她嚇死,夏青青隨即又改口:“不對,確切地說,他是像阿陸,對不對?”
夏青青掀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你在找下家了?”
“我沒展京墨那麼變態,替身一個接一個找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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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大不說老二。”
“不過,小童應該是終結者了。”
“怎麼說?”
“展京墨要結婚了。”
“那個小童是替身裡最像的,展京墨應該找不到更像的了。”
找一個最像的,來替代心裡的那個,也算是圓滿。
“那你怎麼辦?”夏青青又問杜若。
“不知道。”她翻了個身:“睡了。”
“大白天你睡什麼覺?”
大白天怎麼不能睡覺了?
大白天還能做白日夢呢!
她夢到她結婚了,新郎當然是阿陸,他們手牽手向前方走去。
可是走著走著,杜若一扭頭,她的新郎變成了展京墨。
她驚詫不已,還沒反應過來,卻從不遠處的玻璃門裡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不是杜若,她變成了展菀童了。
杜若猛的醒來,渾身都是冷汗。
“醒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杜若一跳,她循著聲音看過去,展京墨竟然坐在靠窗邊的椅子上。
“展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她想起身,可身體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來了有一會,剛才做了什麼夢?噩夢,還是美夢?”
“不算噩夢,也不算美夢。”杜若答得敷衍:“亂七八糟的,展先生忽然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晚上有應酬,回去的路上剛好經過這裡。”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杜若這才發現天早就黑了。
“妮娜白天回公司跟您匯報了吧,合約的事情搞定了。”
“嗯。”展京墨淡淡的:“這點小事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的。”
杜若不知道他是在誇她還是損她,在床上呆坐了幾秒鍾,忽然想起了什麼:“展先生,我倒杯水給你喝。”
“不渴。”展京墨向她壓壓手:“別亂動了。”
她隻能繼續在床上坐著,倆人相對無言,頗為尷尬。
她不知道展京墨來做什麼,也不認為他真的隻是純路過。
就這麼尷尬地坐了好一會,杜若覺得空氣都要凝滯住了,正準備找個話題,展京墨開口了。
“箏園的那個房子,哪天去辦個過戶,出院了就住過去吧,你的腿也不方便住公寓。”
杜若一愣:“箏園?”
“你不是很喜歡那裡嗎?”
那是個中式的庭院,蘇州林園式的布局,庭院深處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建築。
那個院子的價值,能買好幾棟精裝修的別墅。
展京墨一句話就讓杜若知道她發財了。
接下來還有驚喜。
展京墨在床頭櫃上放下一張卡:“金額不滿意,你隨時說。”
他又是送錢,又是送房子的,杜若不知道自己笑的自然不自然:“展先生這是辭退我的賠償金?我沒那麼貴...”
“你別多想,身體養好了繼續上班,你是一個好秘書,毋庸置疑。”
展京墨難得誇她,就像是太陽西出那麼稀奇。
“那,展先生這是...”
“不管怎樣,你跟了我三年,我不能虧待你。”
杜若又是愣了愣,她一向很會表情管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控制住她所有的情緒了。
“展先生,”她聽到自己在笑著問,雖然笑聲聽上去有點奇怪:“你給過我遣散費了。”
“你跟她們不同。”展京墨微笑著看著她:“我和她們沒上過床,但是我睡了你三年,不能白睡,是不是?”
展京墨的笑容,凍結住杜若渾身的血液。
她仿佛在一剎那,由身及心,都冰涼。
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她在展京墨的瞳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挺傻挺囧的。
原來,他大晚上跑來是為了告訴她,她和楚君那些替身們沒什麼不同,她也是明碼標價的。
那些扮演展菀童陪睡的日日夜夜,他現在都折現給她。
雖然以前,展京墨也送首飾送車,但不會送錢。
這些錢,就像是壁壘,橫在他們之間。
杜若想笑,她撇了撇唇角,終於努力笑出聲來了。
“謝謝展先生啊,原來我還挺貴的。”她自嘲地說。
第35章 一場陰謀而已
展京墨做完了他要做的事,從椅子上起身。
“你好好休息,身體康復了再來上班。”
他走到門口,又停下來回頭跟她笑笑:“我媽跟你說了吧,我要娶小童了。”
“恭喜啊。”杜若笑的唇角都僵了:“展先生終於找到了自己最滿意的替身。”
替身這兩個字,終歸有點刺耳。
展京墨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幾秒,隨即又笑道:“那是當然,如果你再像一點,我可能會娶了你。”
“無所謂,反正都是當別人的替身。”
“你想取代菀童?”
“誰不想呢?展先生,人的欲望都是越來越大的啊,不過,我有錢和房子也行。”她拿起床頭櫃上的卡笑著跟他晃了晃:“我要是跟別人,還賣不到這樣的價錢。”
展京墨似乎沒什麼興致跟她再扯下去了,點了點頭:“你滿意就行。”
展京墨拉開門走了出去,杜若手一松,卡就掉在了被子上。
她不知道卡裡有多少錢,想必十分可觀。
她靠在床頭,說不出此刻是沮喪還是怎樣。
也沒什麼受屈辱的感覺,反正她也不愛展京墨。
但是,她還是挺留戀展京墨的那張臉的。
大多時候,她都覺得已經像到她都會迷惑的程度。
可夏青青說,是她的心理作用,並沒有那麼像。
但她心理和身體上,都將展京墨當成了阿陸。
她和阿陸也沒上過床,當年她是打算等阿陸登山回來,在他生日的那天,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阿陸。
結果,他們彼此都沒等到。
所以,每次和展京墨上床的時候,她就自然而然地覺得,展京墨的身體就是阿陸的身體。
有時候,她到底能不能區分開阿陸和展京墨,自己都不清楚。
她隻知道,就算是愛,也隻是愛她當做了阿陸的展京墨。
而不是展京墨本身。
第二天早上,夏青青來送早飯,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銀行卡。
“什麼情況?”
“嫖資。”
“別亂說。”夏青青頓了頓:“昨晚展京墨來過了?”
“嗯。”
“看來,他這回是來真的了,他真的要跟小童結婚,斬斷所有情絲?”
“替身哪來情?”
“所以,你呢,放棄了?”
“我怎麼會放棄阿陸呢?”杜若微笑:“除非我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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