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墩墩,你的品味該提高一下了。」
「那條人魚的尾巴又短又細,是藍的又怎麼樣,黯淡無光,比我還黑,難看得要命。」
「你說誰啊?」我反應過來,「南清哥哥?」
「南清哥哥~」
他陰陽怪氣學了一句。
隨即抱手靠牆,哼哼唧唧。
「你別想了,我們蛇族是不會允許一妻多夫的。」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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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了一聲,糾正他:
「但我是人魚,雌性人魚可以與多個雄性交配。」
墨澤瞪我一眼:「想得美,他們打得過我再說。」
我不置可否,視線落到他的蛇尾上。
「你這尾巴怎麼一扭一扭的,抽筋嗎?」
他按住翹起的蛇尖,面無表情:「抽著玩的。」
「別這樣,抽給我看。」
「嗯?」
「不是,」嘴瓢了,我重說,「跳給我看吧。」
他愣住。
我輕笑了聲:「學了這麼久的求偶舞,不跳給我看嗎?」
墨澤睜大眼,又很快低下頭,有些遲疑。
難得見他這麼猶豫,我鼓勵他:「跳吧,我想看。」
墨澤也不扭捏了,舒展蛇尾,昂首挺胸地命令我:
「白墩墩,別眨眼,老子隻跳一次。」
我重重點頭,端正坐好。
……
看完後,我沉默了。
誰懂,眼前就像有根發瘋的繩子,不斷地打結,不斷地解開。
還隨時戳到我跟前,想掏出我的眼球。
看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墨澤也出了一身汗,不知是緊張的還是累的。
他揚長脖子,目光灼灼地等著我的評價。
15
我撐起笑,為他鼓掌:「你跳得真好,比水裡的海草好看多了。」
對此抽象的說法,他顯然有些不解。
認真沉思了一會,高傲地揚起頭顱。
「姑且算你誇我。」
我提出改進:「不過還有一點不足。」
「哪裡?」
我過去,揮去他身上殘餘的藍色水母,手背輕輕掠過蛇尾。
「不用裝飾這些東西,黑色的尾巴更好看。」
他渾身一顫,屏住呼吸凝視我,血眸亮得驚人。
我悄悄在他耳邊說:「笨蛋,我根本不喜歡南清,也不喜歡藍色的尾巴。」
墨澤眼皮輕撩,表情沒什麼變化。
蛇尖卻輕戳我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像羽毛掃在我的心頭。
「那你喜歡什麼?」
我沒搭話,低下頭,手一合上,蛇尖就不再跳動,乖乖被我攥緊。
我掐住蛇尾,狠狠地蹂躪了一把。
墨澤耐不住,又不敢動,有點委屈地等待我的回應。
委屈什麼呀,之前把我顛來倒去地欺負我。
玩了好一會兒,我才心滿意足收手。
「和我一起去新的海域生活,你就知道了。」
邀請雄性一起生活,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
墨澤抿唇一笑,立時攬過我的腰,埋在我的肩側,重重蹭了蹭,聲音沉悶卻愉悅。
「白墩墩,算你有眼光。」
我被他頭發扎得痒痒:「別佔我便宜……」
我忽然僵住。
冷汗直流,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動物對捕獵者本能的害怕。
墨澤身體緊繃,血眸凌厲:「不太對勁。」
不知何時開始,我們周圍沉浮了幾十頭鯊魚。
他們一動不動,隻詭異地盯著我們看。
更遠的暗處,還蟄伏著無數雙血紅的眼睛。
16
我心中悚然。
從來沒見過有這麼多的猛獸為了圍獵聚在一起。
墨澤攔在我前面,語氣平靜。
「你先躲進去。」
「這麼多,你打不過的,」我有點慌,「我們還是逃吧。」
「逃不了。」
他的蛇尾卷起我,塞進巢穴。
「機靈點,我把他們引開,你借機逃出去。」
我心裡浮起一股濃重的不安,抓住他的手臂,輕輕搖頭。
他視線落在那處,身形頓了頓,勾起唇角,笑得邪氣。
「怕什麼,老子是海中霸主,打架就沒輸過。」
他掐了掐我的臉頰,語氣輕松:「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他孤身遊去。
那身影在巨型的猛獸面前顯得無比單薄,如墜入黑不見底的深淵。
我心慌地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
墨澤一動,那群鯊魚就像是得到某種指令,爭先恐後撕咬上來。
初時還能看見墨澤打鬥,但很快地,他的蹤影徹底隱去。
隻剩下一片濃鬱的血霧。
17
我沉下心,一邊躲避,一邊尋找出路。
奇怪的是,那些鯊魚像是沒看見我一樣,隻盯著墨澤攻擊。
正詫異時,我的手腕被人緊緊攥住。
「南清?」
他目光沉沉,嘴上卻帶著淺薄的笑。
「阿月,我現在有能力保護你了。」
我有些不解,低頭瞥見他手指上戴的魔戒。
那是人魚王族特有的寶物,可以召喚這片海域裡所有兇猛的魚類,為自己所用。
我反應過來,不敢置信。
「是你讓這些鯊魚襲擊墨澤的嗎?」
南清默了默,眼底帶著隱隱的瘋意。
「阿月,是他沒有力量與我相爭,怪不了我。」
我被那邊的撕咬聲影響得思緒混亂,又氣又急。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是有白落了嗎?」
南清扶正我,正想說些什麼,被忽如其來的白落打了一耳光。
她發絲凌亂,SS盯著南清,破口大罵: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才剛為你生下孩子,你竟敢趁機偷走我的魔戒!」
南清眉眼一跳,狠力甩開她,恨恨道:
「你以為現在還能隨意欺壓我嗎?」
他輕撫魔戒,很快招來兩隻虎鯨圍攻她。
白落狼狽地東躲西藏,絕望地咒罵。
很快,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阿月,別怕。」
南清抓住想逃跑的我,掐著我的脖頸,語氣中有種詭異的溫柔。
「再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18
一晃三天過去了。
外面的嘶喊和慘叫聲連夜不斷,整個宮殿都充斥著厚重的血腥味。
南清在清理那些忤逆他的人,我暫時沒有機會接觸他。
直到半夜,他才回到我身邊。
見我冷著臉,他抬眉輕嘲:
「那條蛇還算有點本事,S了三天三夜,還沒倒下。」
我心一緊,咬牙問:
「你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他俯下身,扯起嘴角苦笑。
「阿月,我隻是想要你在乎我,像以前一樣陪伴著我……隻有我們兩個就好。」
我深感荒謬地笑出聲:「難道你在乎我嗎?」
「之前你要帶我走,有沒有問過我的心意?」
我壓住怒氣,直視他,一字一頓道:「你那時早就和白落在一起了,你明知道,一旦她發現我的存在,就會S了我,可你還是來招惹我,提前催發我的發Q期。」
「你就是個自私軟弱的人,少打著愛我的旗號裝模作樣!」
南清恍若未聞,抱住我,如情人般呢喃。
「都過去了,我們不提了。」
他摟住我,輕聲道:「阿月,為我生個小人魚,我就考慮放過他。」
我知道抵抗無果,緩緩閉上眼睛。
下一刻,他掐住我纖細的手腕,用力得幾乎要折斷。
「你這點偷襲根本不夠看,」他語氣嘲諷,「魔戒一旦帶到我的手上,就不會脫落。」
我痛得冷汗直流,依舊SS扣住他的手,努力摘出那枚戒指。
南清眼神一暗:「阿月,看來我真的需要給你個教訓。」
19
幾隻大海龜遊了進來,將我團團圍住。
攻擊別人召喚鯊魚,對我就用海龜?瞧不起誰呢!
「嘶——痛痛痛!」
我頭皮被海龜扯得發疼,臉上都快被啃去一層皮。
「南清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南清揮手趕走他們,動作輕柔地抱住我。
「這才乖。」
我無力地靠在他身上,難受得哭泣。
「南清哥哥,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
南清心生憐惜,將我抱得更緊。
「聽話,哥哥就不欺負你。」
我嗫嚅點頭,連抽泣都不敢發出聲音。
雖這麼說,戴戒指的手卻謹慎地和我保持距離。
我一咬牙,攀上他的手臂,在他懷裡埋得更深。
悄悄將磨好的鐵絲繞在他的肩關節上,SS攥緊,用力一拉。
整隻手臂從根部被齊整割去。
南清猛然將我甩出去,滿眼血紅,狠厲痛叫。
「阿月,我要S了你!」
我顧不上其他,忙撿起手臂。
與身體切割後,戒指很容易就取下來了。
接觸到戒指的瞬間,耳邊的S戮聲消失不見。
脫離掌控的人魚很快湧入,憤怒地向南清復仇。
我握緊戒指,飛快地遊出去尋找墨澤。
正好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白墩墩……」
隻聽墨澤悶哼一聲:「沒被打S要被你撞S了。」
我拉開距離,怕壓到他的傷口。
心中松了一口氣,望著他滿身血痕,止不住地掉眼淚。
他笑了,反把我按進懷裡。
「笨蛋,有什麼好哭的,雄性為了爭奪雌性打鬥致傷,是很正常的事。」
「別貧嘴了。」
我擦幹淚,握緊他的手。
「走,我們回家。」
20
墨澤受傷了,暫時動不了,隻能由我給他捕獵。
但我隻能捕點小魚小蝦, 他吃的又多,把我忙得團團轉。
墨澤也不客氣,吊著個手,大大咧咧等我喂食。
「你這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好?」
我細細檢查他的傷口,有些奇怪。
「我傷得重嘛。」
他縮回身子, 倒打一耙:「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養了你幾年, 你喂我一個月都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你的手, 拿開。」
人是受傷了,手和嘴還沒S,可怕得很。
「你現在怎麼這麼不老實?」
他不回應, 隻是意味不明地笑。
很快地, 我就知道了。
墨澤說, 他的發Q期到了。
……
我醒了睡,睡了又醒。
眼前的黑蛇卻精神抖擻,不知疲憊。
我有氣無力地問:
「你的發Q期還有多久結束?」
旁邊已經堆積了許多珍珠。
人魚情到深處落淚時, 與平時的白色珍珠不同, 聚出的珍珠會微微發粉。
墨澤單手捧起它們, 盯著我,將唇印到珍珠上。
明明吻的是珍珠, 那直勾勾的眼神卻像要把我拆之入腹。
他說:「蛇族的發Q期有半個月。」
我快瘋了, 整條魚尾發脹地抽搐。
雙倍的快樂, 真的讓人頂不住。
我兩手並爬想逃,又被他拖回去。
「寶貝, 我還沒說完。」
他附在我耳邊,語氣殘忍:
「是半個月——起。」
「……」
我S了。
21
不知過了多久, 我被一陣光亮閃醒。
睜眼一看, 墨澤立在我前面, 雙手向上託著一顆發光的巨石。
「……」
一定是做夢吧。
我翻了個身, 卻被墨澤抱出去, 直面明晃晃的白光。
「白墩墩,這是送你的。」
本來就被他折騰得很煩, 我回頭賞他一巴掌。
「你想用它亮瞎我的眼嗎?真歹毒!」
忽然,離我最近的海豚僵住。
「又「」「你不是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嗎?這是我為你打磨的明珠。」
我眯著眼望去,總覺得有點熟悉。
這不就是上次打到南清的那塊巨石嗎?
「你說你喜歡亮晶晶的東西,我就巡遊整片海域去找最大最亮的珠子, 每個月都去打磨, 好不容易磨好了,扛回來……」
「我扛回來兩次!」
他有些幽怨:「每次都看見你和別人在一起。」
他轉悠著打量, 越看越不滿意。
「這珠子怪不吉利的, 要不收起來吧。」
我覺得好笑:「行吧。」
「不過,我以後也不需要這些亮晶晶的東西了。」
我曾經很害怕深海的黑暗,總想用很多發光的東西給自己壯膽。
我卻忽略了永遠跟在我身後的黑影。
他比所有發亮的寶珠都要讓我安心。
從此以後, 魚生不再是孤獨的了。
「墨澤, 作為回報, 我也送你禮物吧,你想要什麼?」
他立刻接話:「我也要珠子。」
「嗯?要什麼樣的?」
「粉色的那種,」他盯著我, 舔了舔嘴角,「很小很多的那種。」
我臉上一紅,猛錘他一頓:「不要臉!」
「給不給?」
「……」
「你說好給我禮物的。」
「……」
「給嘛。」
「……」
「給嘛。」
「煩S了……唔!」
又是一陣昏天暗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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