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海中體型最小的人魚,我經常被人欺負。
為了順利築巢,我撿了一隻兇猛的雄性人魚看家。
他體型龐大,能圍剿獵物,也能手撕鯊魚。
我很開心,又覺得不太好意思:「你真的不用我給報酬嗎?」
他舔了舔手上的血,晦暗不明地盯著我。
「不急,到時候自會告訴你。」
後來,我發Q期到來,難受地打滾時,他又「好心」地幫我。
等等,這感覺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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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人魚,是……蛇!
我頭皮快炸開了。
人魚和蛇怎麼可以在一起!
我想逃離,卻被那大兩倍的黑色蛇尾緊緊纏住。
他把我困在身下,慢條斯理地把我吞沒。
「小人魚,該把報酬給我了。」
1
第三次,我的巢穴又被搶了。
「人魚之恥還有臉待在這裡?給我趁早滾出這片海域!」
兩條人魚居高臨下地嘲諷我。
然後就滾到裡面,抱在一起「嗯啊嗯啊」互啃。
我抹了一把心酸的淚。
隻能心碎地捧起掉下來的小珍珠,準備找下一個躲避處。
卻沒注意到,有陌生的身影跟在後面。
等察覺時,幾隻海豚已經把我團團圍住,盯著我的下身,發出興奮的尖叫。
我猛抖了一下,嚇得縮起尾巴。
怎麼遇上海中流氓了!
我開始丟東西:「別過來啊,我這裡有海螺、海膽,還有幾條鰻魚……送你們解決一下行嗎?」
他們充耳不聞,搖著尾巴繞到我後面,時不時撞我一下。
我簡直想自盡。
但更可怕的是,我S了他們都不會放過我的身體。
眼看圍著我的圈子越來越小,我咬緊牙關,準備來個魚S網破。
忽然,離我最近的海豚僵住。
有條黑色的尾巴從後面纏住它的身體,猛然往後拖。
下一刻,血霧漫開。
它徹底斷氣。
其他海豚驚恐逃跑,還是被來者一個一個追上,尖爪殘忍地撕開吞咽。
見我還在原地發愣,他仰頭咽下魚肉後,森冷的豎瞳掃了我一眼。
「廢物,我才離開一下,你就被欺負得哭成這樣。」
我簡直想哭。
「墨澤!」
2
墨澤是我在外面撿到的人魚。
本來隻是見他一身傷,好心暫時收留他,但後來發現,墨懷強得離譜。
他體型龐大,能圍剿獵物,也能手撕鯊魚。
有他在身邊,我過上了從未有過的安生日子。
離開他,我確實有那麼一丟丟弱。
沒辦法,誰叫我是大海裡體型最小的人魚,腰身還不如他的一隻手掌大。
但我不承認。
一聽墨澤罵我廢物,我見到他時的委屈立刻煙消雲散,認真強調:
「我不是哭,是淚失禁。」
他嗤笑了一聲,大手一撈,把我夾在腋下,氣勢洶洶地往我被侵佔的巢穴走。
「喂喂,你還受著傷,還是別和他們硬抗——」
還沒等我說完,兩隻人魚就被他踹了出去。
一個折了手,一個斷了尾。
他們忍住劇痛,盯著我怨毒地尖叫。
「白月,你竟然欺負同族?」
被欺負的不是我嘛!
我想上去理論,墨澤把我往後丟。
「你是在侮辱誰?她有這個實力嗎?老子打的,有仇找我報。」
說完,他又補上兇狠銳利的兩爪,疼得對方求饒逃跑。
回身見我小心地把掉落的貝殼撿起來,墨澤又面露嫌棄,丟給我一袋東西。
裡面全是漂亮的珊瑚和海星。
我不由得睜大眼,追上他,笑著問:「墨澤,你給我帶的?真好看!」
他沒應聲,進了巢穴後就懶懶癱著,粗長的黑尾巴就佔了大半地方。
和滿屋亮眼的五顏六色格格不入。
他屈起手指,勾了下掛在牆邊的海葵。
「天天塞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老子都快沒地方睡了。」
不過他還是把尾巴收得很妥當,沒有碰到我的裝飾品。
我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又聽見外面傳來爭鬥的聲音。
「墨澤,人魚發Q期要到了,他們都在爭地盤,好到時候繁衍後代。」
他隨意地「哦」了聲,不在意道:「那又怎麼樣?」
我有些擔憂:「你不用去築巢嗎?天天跟我待在這裡,怎麼找雌性啊?」
萬一我們兩個發Q期控制不住自己,撲向對方,那多尷尬啊。
墨澤冷笑一聲,掐住我臉頰:「是你想找雄性了吧?」
3
被看穿想法,我憋紅了臉,抵S不認。
「沒有,我是為你好,我、我不能耽誤你。」
他明顯沒信。
「呵,沒良心的東西。」
他逼近我,陰惻惻地說:「我救你這麼多次命,沒報答完就想趕我走?想得美。」
那我也救過你啊。
但我沒敢說。
「好吧,要我怎麼報答你,還是給你什麼報酬?」
他松開我,舔了舔手上的血,晦暗不明地盯著我。
「不急,到時候自會告訴你。」
「哦——」
我表面很順從。
不過心裡的一個計劃已經開始醞釀。
我才不要和這麼兇巴巴的人魚過一輩子呢。
4
「吃。」
墨澤又倒出一漁網的小魚。
他這人沒什麼其他癖好,就喜歡不停地投喂我。
然後表情享受地捏著我肉乎乎的肚子,還給我取外號。
「白墩墩,我不在這兩天,你都餓瘦了。」
我沒理他,挑出兩個大貝殼,在胸前比劃,苦著臉自言自語。
「又長大了,隔三差五就得換新貝殼。」
「太沉了,遊起來真不方便。」
話音剛落,就看到墨澤氣得耳朵通紅。
「你換就換,說這麼大聲幹嗎?」
他怎麼又這麼兇?
見我轉過來,墨澤很快閉上眼,提高音調說了一句,語氣聽著有點僵。
「白墩墩,少跟其他雄性討論這些,聽到沒有?」
「我又沒想和你討論。」
我氣鼓鼓地偏過頭,拿起海膽惡狠狠地搓他的身體。
他瞬間身體繃緊,睜開S氣凜凜的眼睛。
「你以為這點東西能傷到我嗎?」
我锲而不舍地捉住他的黑尾。
「我在幫你洗尾巴……話說你到底是什麼品種的人魚,這尾巴怎麼這麼長?」
又粗又沉,估計能捆三個我還綽綽有餘。
黑色的鱗片又暗淡又冰冷,也沒有輕紗般的魚鰭。
「有點醜啊。」我小聲嘀咕。
墨澤目光立刻S過來,血紅的眸子冒著寒氣:「你說什麼?」
「抱歉,我說錯了。」
我認真道歉。
「是非常醜。」
5
人魚們最愛的是漂亮清透的大尾巴,像墨懷這種黑不溜秋的,和癩蛤蟆有什麼兩樣!
這樣怎麼找到對象?
他找不到對象,我還怎麼擺脫他?
墨懷屈起長尾卷上我的腰間,緩慢地捆緊威脅。
「再啰嗦,小心我把你鱗片全部拔光,讓你變成整片海洋最醜的人魚。」
我誠實地說:「不用了,我已經很醜了。」
人魚們不但喜歡尾巴漂亮的,還喜歡膚色偏黑的。
因為隻有身體強壯的人魚,才能遊到海面上曬太陽。
而我天生皮膚就白得不正常,完全不符合審美。
墨懷是下半身醜,我是上半身醜。
「沒關系。」
我鼓勵墨懷:「我們不能因為自己長得醜,就放棄找好看的!」
「……」
他氣得想發笑:「白墩墩,我有時候真想掐S你。」
我條件反射地捂住脆弱的脖頸,不知道他又生什麼氣。
他在我腰間的尾巴緩慢地廝磨,尖銳的尾尖勾起我的下巴。
「小人魚,你該感謝自己還未成年,否則……」
「否則?」
墨澤盯著我許久,又往我嘴裡塞上一隻蝦。
「否則我就吃了你。」
腰間的贅肉都跟著一抖。
他果然是想吃掉我!
「明天我要去南海一趟,三天後,我會回來。」
他勾唇淡笑了聲,難得透出一點溫柔:「白墩墩,乖乖在這裡等我。」
那不就是我成年那天嗎!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行,必須得逃。
6
臨行前,我特意給墨澤的尾巴綴滿珍珠。
墨澤由著我忙活半天,挑眉:「怎麼,舍不得我?」
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把尾巴打扮得漂亮點,說不定會有雌性看上你。」
他要是找到伴侶,說不定就沒精力放在我身上了。
墨澤臉立刻黑了下來,扯下我好不容易裝飾上的珍珠,連帶著鱗片都被他粗魯地剝落。
我看得都痛,他卻沒感覺到似的,掐著我的腰,在我頸邊咬了一口。
不對,是啜吧。
脖子上紅了一塊。
我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這是在羞辱我嗎?
他笑得更惡劣:「小人魚,等我回來後,我會讓你S得很難看。」
……
墨澤敢把我留下來,就是吃定我不敢亂跑。
但是我還有後手。
沒多久,南清過來找我了。
「阿月,我都幫你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走。」
7
南清哥哥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前幾天我就求他幫我打理好一切。
南清皺起好看的眉頭,面色擔憂。
「阿月,你真的要去別的海域住嗎?太危險了。」
他瞥向我的小窩,有些驚訝。
「你有這麼多魚,夠吃幾個月了吧?巢穴又隱蔽,這麼吃喝不愁,為什麼還要搬走?」
那是墨澤怕我餓瘦兩斤肉,專門抓了一大筐魚蝦做我的糧食。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他是想把我養肥了S。
我拍了拍身上的一兜子武器:「南清哥哥,你不用擔心,我能保護自己。」
他遲疑了半天,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我送你一段路。」
南清對這片海域很熟悉,直接帶我沿著最近的路遊去。
人魚的發Q期已經到來。
到處都是互相追逐的人魚,時不時傳來曖昧的聲音。
南清抓緊我的手腕,護著我不被他們撞到。
遊著遊著,我覺得不太對勁。
半天的路程,居然遊了快一天還沒到。
「南清哥哥,你是不是走錯了?」
他卻沉默著,把我帶到一處珊瑚礁後面。
「阿月,我不希望你走。」
8
我懵了。
「南清哥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直視著我,耐心且溫和。
「我是認真的,」他輕輕握住我的手,「我本來想等一切穩定的時候,再來跟你說這些,但是你這樣離開,我怕再也見不到你。」
「留下來吧,我們一起組建自己的家,好不好?」
作為伴侶來講,南清確實不錯,魚尾像藍寶石一樣漂亮,性格又溫柔,是個居家好人魚。
但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啊。
「這些以後再說,我現在要快點離開才行。」
墨澤非常記仇。
上次一隻鯊魚和他打架時掀翻巢穴,他直接狂追五十公裡,把它全家都揍了一頓。
所以再耽誤下去,他真的會追上來。
「南清哥哥,我從來沒想過你說的這些,」我焦急道,「你不送就算了,我自己走,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你見過我。」
南清神色憂傷,固執地拉住我:「為什麼?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不是啊,是我真的有急事!你之前也不早點說……」
他充耳不聞,託起我的臉,低頭吻我。
聞到他身上的清香,一時之間,我竟推不開。
頭開始發昏,身上有股難言的熱意蔓延。
我咬緊牙關,偏頭躲過,大口喘氣。
難不成發Q期提前到來了?
爭執太久,完全沒注意到,四周已經變得一片S寂。
一塊巨大的石頭猛然砸過來,堪堪擦過南清的手臂。
我朝那個方向望過去,全身的血液幾乎僵住。
所有的生命體都消失不見,隻剩下眼前這個高大晦暗的身影。
一雙血紅的眼眸平靜地盯著我,冷得叫人發顫。
完了。
9
我深吸一口氣,悄悄移到南清跟前,低聲對他說:
「南清哥哥,你快走。」
南清打量了一下我的臉色,明白過來:
「難道說你是在躲他?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
我急得快吐血了:「你保護不了的,十個你都打不過他。」
話還沒說完,南清就被一股兇狠的力道甩出去。
下一瞬,我被一隻冰冷的手扣住。
墨澤把我壓在他懷裡,另一隻手掐起我的下巴,勾唇冷笑。
「白墩墩,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我硬著頭皮道:
「我確實想逃跑,南清哥哥隻是給我帶路,其他什麼都沒有幹。」
他血瞳微眯,緩慢點頭:「哦,是他勾引你。」
「這個解釋勉強能接受。」
他再次把我扔到後面,亮出鋒利的尖爪:「等一下再收拾你,我先撕了他。」
我SS拖住他的尾巴,崩潰大叫:「真的不關他的事,南清哥哥,你快逃!」
墨澤怒氣更甚:「你再護著這個小三試試看!」
南清受了傷,隻能攥緊拳頭,隱忍道:
「阿月,等我回來找你。」
墨澤還想追上去,再次被我狠狠抱住了。
他背脊僵直,回過頭,S意四起。
「你往哪摸呢?」
我忙松開,看著他可怕的眼神,咽了一下口水。
「墨澤,你冷靜一點。」
他吐出沉重的氣息,黑尾一層一層地將我捆緊。
「行,我先找你算賬。」
10
我被墨澤原路拎回巢穴。
第一次覺得,這窩實在太小。
又熱又悶,進退不得。
全是墨澤濃烈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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