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溫度越來越高,手機上顯示已經達到了 50 度。
原本涼快的老家也已經不涼快了。
謝舞終於意識到,還不如在家裡吹空調呢。
於是她趕緊給我打電話:「喂,謝笛,你趕緊開車來接我啊,這破房子連空調都沒有,我都快熱S了。」
我可沒這麼蠢,好不容易把人給送走了,現在又去接回來。
我故意調了調空調的溫度,讓她聽見聲音:「不行啊妹妹,城裡也熱得很,你還是乖乖呆在老家吧,現在 50 多度的天,我可不敢出門啊。」
「謝笛你有病吧,這麼熱你來呆一個試試,你快點來接我啊!」高溫讓謝舞變得更加暴躁,對著我破口大罵。
「你快點開車過來,我們要去你家,這裡沒有空調,真是活不下去了。」我爸一把搶過謝舞的手機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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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了,你們不會自己坐車來嗎?」
這天氣,誰還慣著他們。
「謝笛你這個小賤人,你說什麼?!」電話開了免提,我媽聽到我的話,也跟著罵道。
以前我還覺得她挺可憐的,頂著高溫還要伺候沒用的老公和巨嬰女兒,可是我也知道,這都是她心甘情願地,如果我要同情她,那我也會被她拉進這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有本事你們就自己來吧,外面現在 50 多度,我可不敢出門。」
說完我立刻掛了電話,留他們在那頭無能狂怒。
話雖這麼說,可是我知道,他們來不了了。
村裡隻有一條小路通向外面,大部分村民家裡有三輪車,可以去到鎮上坐大客車,可是謝舞他們這次是臨時回來,家裡沒有交通工具,要想到鎮上,就隻能走路過去了。
50 多度,估計他們剛走到半路上,就會被熱S。
就像這個時候,謝舞剛走出院子沒幾步,外面的空氣就像是燒開的沸水,燙得她直接跑回了屋裡。
謝舞實在熱得受不了了,想打電話找人裝空調,卻根本沒人願意在這個天氣接單。
線下沒人願意接單,那就網購回來自己安裝總行了吧。
可直到謝舞付款時才發現訂單提示:因為氣溫太高有快遞車自燃風險,為了保證運輸安全,店家不予發貨。
「幹脆就在家裡,我們小時候哪有空調和風扇這些東西,你們現在年輕人就是被慣壞了,一點苦都吃不了。」
當初回老家的決定,我爸可是舉了雙手支持的,現在才回來幾天就受不了了,他一家之主的面子可往哪兒擱啊。
「你有本事也別吹風扇,自己用扇子扇兩下得了。」謝舞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懟道。
「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爸!」我爸怒目圓睜。
可是回答他的,隻有謝舞關門的巨大響聲。
5
50 多度,風扇吹出來的風都是熱的,謝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煩躁地扇著。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嗡嗡地聲音,黑夜裡,一隻小蟲子飛到了謝舞的身邊。
「啪!」
謝舞不堪其擾,抬手想打,可是第一下卻落了空。
過了幾秒鍾,小蟲子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她找準時機,一巴掌打下去,蟲子終於被成功消滅。
借著手機的光,她發現這個小蟲子居然是紅黑相間的,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個蟲子是什麼東西,隨意扯了一張紙擦掉了手掌心的屍體,就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
「啊!我的臉!我的臉!」
早上五點多,天就亮了,謝舞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她本來還以為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可是一照鏡子才發現,出大事兒了。
原本光滑細膩的臉蛋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片腫脹的紅斑,上面還有許多細小的水泡,看起來十分恐怖。
她的右眼已經腫得睜不開了,看見自己的樣子後,嚇得尖叫了起來。
她猛地衝進爸媽的臥室裡,將他們給推醒。
看見她臉上的紅斑,爸媽也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畢竟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被影子蟲給咬了。
這種蟲子學名叫做隱翅蟲,他們含有強酸性毒素,謝舞昨天直接把蟲子拍碎在臉上,毒素沾染到皮膚,才導致她的臉變成現在這樣。
「這可怎麼辦啊?我的臉,我是不是要毀容了!」謝舞眼裡滿是恐懼,大喊道。
「快找找,有沒有藥,給她塗上。」我媽趕緊和我爸在家裡翻找起來。
沒有我的提醒,他們壓根就沒想起來山裡會有很多的蟲子,連感冒藥都沒有帶一粒,他更不要說治蟲咬的藥了。
「那怎麼辦?!趕緊去買藥啊,我的臉要爛了!爸,你快去給我買藥啊。」謝舞十分害怕自己就此毀容,趕緊催促著我爸去買藥。
「不會毀容的,忍忍就過去了,我以前也被咬過,現在一點事兒也沒有。」我爸當然是不想頂著烈日去買藥了,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謝舞更加絕望了,轉頭看向我媽:「外面太熱了,藥店得去鎮上,太遠了,要不你還是忍忍吧。」
現在沒有人幫她了,她自己也不想出去買藥,正當她準備忍下去的時候,家門卻被敲響了。
「謝大哥,嫂子,是我啊,金花。」鄰居雷金花和她的老公王樹林。
「一大早的聽見你家裡鬧哄哄的,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雷金花問道。
「這不是小舞被隱翅蟲給咬了,你看,把臉給咬成這樣家裡也沒藥。」我媽指了指謝舞的臉。
「我的天,怎麼咬成這樣啊,這蟲子可太毒了,正好我家裡有藥,我去給你拿。」
雷金花十分熱心,轉身又去了自己家裡。
兩家不過相距 50 米,雷金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
她手裡攥著一支藥膏和一小瓶風油精。
「這個塗在臉上,每天都要塗,蟲子最怕的就是風油精了,你倒一點在枕頭上,就不會被咬了。」
謝舞十分感激地看著雷金花:「阿姨,謝謝你,謝謝你。」
雷金花擺擺手:「不用,都是小事兒,大家都是鄰居。」
6
這兩人就像是專門來送藥似的,在屋裡隨意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怎麼可能會有活菩薩,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果然,第二天,我媽發現家裡開始停水了。
不僅僅是我媽,就連我家裡也一樣。
幸好我早就在家裡屯好了礦泉水,還接了好幾桶水用來當生活用水。
隻要不停電,其他的,我都可以忍。
我媽對於停水並不當回事,因為門口就有水井,用水走兩步去打就可以了。
況且井水還要比自來水方便不少,打起來就能直接喝,還是涼津津的。
她讓我爸打了三大桶回來做飯,正當準備打第四桶的時候,家裡闖進來兩個不速之客。
「謝大哥,你們家停水了嗎?」雷金花一進來直奔向水井,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目的似的。
「是啊,突然就停了,幸好家裡還有口井。」
「那我能打點水嗎?我家裡也沒水了,快渴S了。」
我爸並沒有當回事,想到昨天她也幫了謝舞,就讓他們打了。
「大家都是鄰居,你打吧。」
可是他不知道,雷金花想要的可不止這幾桶水。
隻見她招呼來王樹林,兩個人拿出一條手臂粗的管子,丟進井裡,然後一直牽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院子正中央擺著一臺抽水機,接上管子後,抽水機開始工作,水井裡面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下降。
抽水機聲音太大,我爸抽出來一看,井水居然已經見底了。
他隻說了讓她打水,可沒讓她把水全部給抽幹啊。
想到這裡,他立刻不淡定了,跟我媽一起去了隔壁院子。
「趕緊給我停下!別抽了!」
我爸抄起棍子打在抽水機上,抽水機畢竟是金屬的,這一下子跟撓痒痒似的。
「雷金花,你是不是瘋了,誰允許你把我的井抽幹的!」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我爸馬上就急了。
「不是你自己說的,大家都是鄰居,我用你一點水怎麼了,反正明天水井還會出水的。」雷金花理直氣壯地說。
「你全部都抽完了,我還用什麼!不準抽了。」
見砸機器沒用,我爸開始破壞管子,三兩下,管子就斷開了。
「姓謝的,你也太摳門了!我昨天還給你女兒那麼多藥,我自己都沒用,現在連水都不準我用,你簡直是個白眼狼!」雷金花說話聲音中氣十足,一點也不落下風。
「就那麼一點破藥!我給你錢行了吧,不準再用我家的井水了!」我爸從兜裡摸出一張十塊錢的紙幣丟在雷金花的臉上。
這可是赤裸裸的羞辱,雷金花可忍不了,立刻就和我爸幹了起來。
王樹林見自己老婆被打了,也趕緊加入戰鬥。
爸媽年紀偏大,在太陽底下暴曬了這麼久,本來就有些暈暈乎乎的,根本打不過這兩個人。
7
我爸被推倒在地,腦袋磕到了地上,頓時就沒了反應。
「啊!老頭子!」我媽蹲下身子推了我爸一把,地上的人雙眼緊閉,嘴唇發紫。
她顫顫巍巍地探了探我爸的鼻息,確認人還活著後,才松了一口氣。
「趕緊把人送醫院啊!你們家不是有三輪車嗎?」我媽朝著雷金花大叫。
可是現在她根本就不會幫忙了:「活該!我才不借車給你們,借點水都扣扣嗖嗖的,誰知道你會不會訛上我。」
說著雷金花就和王樹林一起進了屋,不管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我爸。
我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爸給拖回了屋子裡,把他放在床上。
醫院距離家裡有好幾裡路,打了 120,因為太偏僻,救護車也進不來。
這個時候她終於想起我了。
「你在老家,我開車過去要四個多小時啊,我怎麼來啊?」我咬了一口手裡的西瓜,慢悠悠說道。
「你爸得去醫院啊,你趕緊過來啊。」
我嘆了口氣:「那可怎麼辦啊,要不你加點錢找其他人吧。」
「謝笛!你爸養你這麼多年,現在是你該回報的時候了!」
這話我都聽膩了,說得好像家裡就我一個孩子似的。
「是嗎?那謝舞呢?她在幹什麼?去鄉下避暑的主意可是她出的,現在爸出了事,她怎麼不幫忙」
我頓了兩秒,又說道:「我知道了,她肯定是覺得熱,不願意出門是吧,爸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她才是那個白眼狼!」
「你妹妹還小,她什麼都不會!」
我冷笑一聲:「你可別忘了,我和她是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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