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紛紛評論,都 21 世紀了真的會有這樣的女人嗎?
她的童年到底是經歷了什麼,讓她對幸福的婚姻有了這麼大的誤解。
甚至還有人自發形成團體,開始人肉我和我婆家的所有人。
【這種絕對不正常,這女的要麼就是腦子有毛病,要麼就是被她婆媳家人搞得腦子出了毛病。】
【建議報警,或者聯系婦女救助組織。】
【是啊,我覺得要麼是惡意炒作,要麼就細思極恐啊!】
眼看著輿情愈演愈烈,我婆婆一家終於坐不住了。
唐駿罵我吃飽了撐的,好端端地去網上發什麼癲啊。
Advertisement
我眼珠一轉,委屈大哭:「對不起老公,對不起爸媽,我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為什麼戾氣都那麼重。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幸福,好心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沒想到給你們帶來那麼大的麻煩。」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唐駿氣得臉色鐵青:「今天我領導都找我談話了,說事情處理不好,麻煩可就大了!你現在立刻去網上發聲明,說之前那些都是自己胡說的!」
我:「好!」
我乖乖坐在直播面前,開始聲淚俱下。
「對不起,各位關心我在乎我的網友們。我楊文佳今天在這裡實名澄清,之前我在小某書上發的關於我過生日收到婆家禮物的帖子,是我個人為了蹭熱度,挑起矛盾,故意編纂的。
我的老公和我的公公婆婆其實對我非常好,在我生日當天,他們都送了我很貴重的禮物。
不但有價值十幾萬的包包,還在臨水灣別墅上寫了我的名字。我希望大家不要再惡意揣測我的家人了,他們真的都對我特別好。」
直播一出,網友更炸了。
【這怎麼可能呢!這姑娘腦子真的是給驢踢了吧!】
【臨水灣的別墅?一套大幾千萬呢,他家什麼實力啊,能在那裡買別墅!】
【她之前不是說她老公就是事業編的一個小科長嗎?一個月才一萬多塊?】
【查!這種一定得嚴查!】
輿論風向反轉再反轉,唐駿氣得鼻孔冒煙,大罵了我一頓後,跑到他爸媽的房間裡開小會去了!
我則故意哭很大聲,同時悄悄蹲在門外聽他們說話。
唐駿氣得連摔桌子帶踢椅子的:「我都說了不用你插手,非要搞成這樣。楊文佳現在被控制得就像個傻缺一樣,越描越黑了!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能調教好!」
我婆婆哭哭啼啼:「你怎麼跟你爸說話呢!你能調教好個屁,你以為她當初真會跟你回老家嗎?要不是我幫你管著她,給她立規矩——」
「那現在怎麼辦!」唐駿厲聲大吼:「我領導今天跟我說了,這件事壓不下去,紀檢委肯定上門來查。我才工作兩年,能有什麼油水?但我爸不一樣啊!他可是撈夠了才退休的!」
「這女人簡直是個瘋子,現在就算讓她出面說什麼都沒用了,網民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不如幹脆讓她S了,跳樓也好,吃藥也罷。到時候就說她是精神病,有臆想症!」
「隻有讓她永遠閉了嘴,才能把熱度引出去,否則我們全家都得玩完!」
我躲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
同時按下手機的錄音鍵,錄得也是一清二楚。
距離七七四十九天還有不到一周的時候,演了 N 天精神病的我,終於把這份錄音提交到了相關紀檢部門。
當天下午,一群穿制服的人上門來,帶走了我的丈夫唐駿和我公公。
唐駿叫囂不已,他爹卻早已嚇軟了腳。
撲通一下,人栽過去。
送到醫院說是腦梗偏癱,暫時隻能保外就醫。
而唐駿則因為涉嫌貪汙受賄知情不報,蓄意S人等罪名被收進了拘留所。
回到一片狼藉的家,我看到我婆婆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
我站在她面前,終於收斂起了裝到崩潰的笑容:「李美娥,沒想到吧。」
我拿出一張偽造的符咒,丟在她面前。
「我早就發現你的手段了,所以我早就把外符燒掉,並融了我們兩個的血用來解咒,還有一天時間,我就要徹底解脫了。」
「所以這一個多月來都是我假裝的,我讓你們所有人都深信我早已被聽話符控制。現在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報應!」
「你不是想讓人聽話嗎?你還想讓我給你養老,照顧你一輩子是吧?做夢去吧!你老公現在在醫院躺著像個廢人,你兒子還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呢!你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拿來做點正經事,為什麼非要把我變成跟你年輕時候一樣的蠢貨!」
我罵舒坦,提上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行李準備離開。
明天我隻要去找到大師,把封印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瓶子交給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佳佳,你要去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李美娥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是讓我同情不起來。
「你少跟我裝了!不就是你給我下的聽話符,讓我三從四德,讓我成為你兒子你們全家的奴隸——」
「不不不,不是我,我要走了。唐駿他爸中風了,我要去照顧他,我要去醫院,我要給他煲湯,換衣服,他那麼潔癖,醫院這種地方被人銬著,他可怎麼受得了啊!」
我:「!!!」
7
大師擺弄著我的白瓶子,將裡面一滴汙色的液體倒在一個羅盤模樣的東西上。
嗅了嗅,然後衝我搖搖頭:「我不是跟你說了該怎麼弄嗎?你這個根本不對,你這是兩滴受咒的血液啊!我要你拿施咒者的血液,你怎麼聽不明白呢?」
我頓時震驚不已:「大師!您是說,我婆婆不是給我施咒的人,她……她也是被人下了咒的?」
大師習慣性捋胡子:「這個女人,她不但是被人下咒的,而且她身上種的還是所謂的母符。而且有年頭了。」
他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三。
我:「三?三年?」
我心說如果不是我婆婆,那就一定是唐駿了?
難道唐駿給他媽媽也下了咒,讓他媽媽日常管教我?
大師:「是三十年。」
三十年前,唐駿都還沒出生呢!
晴天一個霹靂落在我腦子裡,我幾乎站立不穩。
腦中開始出現那一幕幕看似和諧,卻又極其詭異的畫面——
我婆婆挽著我公公的手,笑得一臉小女生的模樣。
「是唐駿他爸!施咒的人是唐駿他爸,是我公公!」
我驚叫出聲:「他三十年前就用母符控制了我婆婆,讓她成為一個唯命是從的賢妻良母,等唐駿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又拿出子符給我種上,讓這份惡心的倫理道德一代代傳承下去!」
男人天然當慣了既得利益者,無論是妻子和母親,都是他們慣於奴役的對象。
看著我那曾經被視為仇敵的婆婆,我心如刀絞一樣難受。
原來也是個可憐人。
「大師,我求您告訴我,現在還能怎麼做!」
「簡單啊,既然找到母符的施咒者了,直接把他的血取了,同樣封印七七四十九天。不過,你還差一樣東西,就是你這位婆婆身上的外符。」
我的外符是被放在枕頭下的,時間還短,就被我發現了。
但我婆婆已經中咒三十年,她的外符肯定已經破損多次,又換新了多次。
那最後的一張,被藏在哪裡了呢?
我回到家,在臥室和起居室等所有地方裡裡外外地找,卻始終沒有結果。
看來,隻有去問唐駿他爸了!
來到醫院病房,我看到我婆婆在丈夫的病床前守著。
悉心照料,任勞任怨。
「振邦,你再吃一點,不吃身體不行的。」
唐振邦發起脾氣:「滾!」
「哎呀,你看看,又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我可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站在門前看了一會兒,心中冷笑。
你拿他沒辦法,我可拿他有辦法!
我走到李美娥身後,輕輕拍拍她肩膀:「媽,讓我來吧, 你也累壞了。」
病房裡隻剩我和唐振邦的時候,我將整整一盆熱湯全都灑到他的臉上!
他燙得嗷嗷亂叫, 眼睛狠瞪著我。
我笑:「怎麼?是不是很奇怪,怎麼控制不了我了?」
我幹淨利落地拔掉了他手臂上的輸液管,將他的血採集到瓶子裡。
「你知道麼,人在靜脈輸液的時候, 一旦拔掉了針管,是會流血流到S的哦。不過你現在這個狀況,別人自會以為你是畏罪自S。」
「如果你不想就這麼掛掉, 就告訴我你把李美娥的外符藏到哪裡去了?」
「你這個下賤的無恥的狗男人!隻有你這種垃圾才會生出跟你一樣垃圾的唐駿。我告訴你唐振邦,我和李美娥,我們再也不會受你控制了!」
「休想!」
他中風後口齒不清, 但還是很吃力地喊出了相對清晰的三個字:「你滾你滾,她休想!」
是, 他很聰明。
找不到李美娥的外符,就算我採走了他的血,最後擺脫控制的也隻是我一個。
但他已經混到這個狗樣子了, 再失去李美娥,他的下場隻會比癩皮狗都慘。
「哎?誰讓你買草莓的?現在什麼季節了,草莓多少錢一斤啊!你倒是挺會享受啊!」
「(但」僵持到這個地步, 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的。
但我透過窗子, 看到我婆婆那佝偻的身影在寒風中等公交, 甚至不舍得花錢打車。
那一幕,我心裡真的很難過。
我想救她, 至少在她過去荒唐的三十年過後,她還有機會去見見外面的世界。
救她, 就仿佛是救了原本會一樣活在絕望裡的自己。
「不說是吧!」
我揚起手,一巴掌打飛了唐振邦的眼鏡。
與此同時,我手上戴著的那枚「金」戒指被刮開了一層鍍膜。
戒指裡有夾層?
我用指甲從裡面掏出疊得方方正正符咒,在唐振邦的絕望怪叫聲中,我哈哈大笑,將它化為灰燼, 與血相融。
七七四十九天以後, 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李美娥送我到機場, 說自己到現在還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她分明記得剛結婚不久, 自己就被丈夫家暴。
她原本想打掉肚子裡的孩子離婚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日子就越過越「舒心」了。
「可你讓我想想這三十年,我怎麼還是覺得渾身犯惡心呢?」
我笑了:「李阿姨, 是時候該為自己活幾年了。」
後來, 我聽說李阿姨賣掉了家裡的房子,買了一輛房車, 自己開始周遊全國去了。
唐駿被判了六年, 出來的時候,家都沒了!
唐振邦在飽受病痛褥瘡等折磨了多年後,終於在自己的屎尿堆裡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其他的聽話符,隻是在這段婚姻結束多年後, 有時我偶爾刷到網上一些女孩逆天戀愛腦發言的時候,心還會咯噔一下。
但願,這樣的悲劇不要再重現人間。
(完)
我是仙俠劇中唯一的凡人,仙魔戀卑微的工具人。 我用盡手段、委屈求生,卻在死後被眾仙所不齒。 「死倒也罷了,可惜汙了這場雪。」 重生後我看著劇情彈幕,咽下血淚屈辱,扮演最柔弱善良的高光角色。 一點點地試探著觀眾們最喜愛的人設,讓他們愛我,為我瘋魔。 將這個充斥仙魔的世界,都放在我的腳下! 誰會知道那個天資絕世萬載難逢的雪衣仙子,其實隻是個凡人呢?
"秦墨陪我產檢的時候,接到他妻子的電話。 他口氣不耐。"
"每天晚上都會收到變態發來的消息。 【嫣嫣的小手看起來白白軟軟,好想一口吃掉。】 我氣得渾身哆嗦,罵了他半個小時。 剛準備睡覺,住在我隔壁的清冷教授敲響了我的門。 「沈嫣同學,可以借個充電寶嗎?」"
"女兒有個豪門夢,總幻想著能像短劇裡一樣,在路邊撿個「乞丐」總裁。 我勸正值高三的女兒要腳踏實地,好好讀書,這才是正確的出路。 可女兒非但不聽,反而從路邊撿了個四十幾歲的老乞丐回來。 甚至是多次背著我,要將自己第一次給老乞丐。 我見女兒如此瘋魔,隻好強行將女兒關在房間,並將老乞丐趕了出去。 可後來,女兒閨蜜真在路邊撿了個「乞丐」總裁,一躍成為豪門闊太太,每天名牌包包不斷。"
"身無分文被侯府趕出來,凍得快死的時候,一個兇悍的軍漢把我撿回了家。 他不嫌棄我是個唱戲的殘花敗柳,我也不冷待他亡妻留下的病弱幼子。"
上 輩子我被盛名所累,從少年成名的渾名,到後來蛇蠍婦人 的罵名,一輩子活在刀鋒浪尖之上殚精竭慮。這輩子我隻想當個背靠祖蔭庇佑,混吃混喝等著繼承家產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