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懷孕了,孩子是我的。
他抱著蛋衝上魔域,看到我在調戲一隻小貓妖。
「我連孩子都給你生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怎麼?你還想多找幾根?」
突然想起來,我在人間睡了一隻品相極佳的男妖。
我看著跟我有血脈呼應的蛋:「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1
我穿越到了一個修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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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原主的身份是魔尊,在六界算是大佬,不至於在這個世界挨打。
壞消息:降落地點有點離譜,我現在被一隻蛇妖纏住了大腿。
並且蛇尾正在緩慢向上。
按理說我可以狠狠給他一拳。
但是這蛇妖長得太偉大了,身材樣貌簡直就是仙品。
於是我決定,吃點好的。
在原主的記憶中沒有男友老公等人物的出現,所以吃完這頓我套上衣服直接跑路。
蛇妖不愧是蛇妖……
我扶著腰,按照腦海中的記憶,一路摸回了魔域。
初來乍到還不太熟悉法術,到家的時候多少有點狼狽。
當時守衛那個見了鬼的眼神。
直到如今,我每每在深夜回想起的時候,依舊會懊惱得捶床。
回到魔域後過上了吃吃喝喝的好日子。
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情的話,這種生活堪稱完美。
此刻,我正在瘋狂 KTV 趴在腿上的小貓咪,試圖讓他留下來當我的靈寵。
「咪咪,我跟你說啊,外面的壞人很多的,你剛化形可能不知道,他們隻會欺負你,隻有我是真心對你好的。」
「一般小妖可沒有跟著堂堂魔尊作威作福的好福氣,你說是吧?我說的有道理吧。」
小貓妖打著呼嚕,「可是尊上,我不叫咪咪,我叫阿柒。」
我點點頭,「嗯嗯,我知道的,咪咪。」
「可是尊上,你真的沒有注意到門口那個眼熟的奇怪男人嗎?阿柒瞧著他有一點兒心慌慌。」
點心?什麼點心?
還未等我回過神,蛇尾已經勾走了我,眼前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懷裡抱著一顆白色的蛋。
「你喜歡這種有毛的?」
是熟悉的低音炮。
2
他完全不給我反駁的機會。
「我連孩子都給你生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那晚你說了這麼多情話,結果搞大了我的肚子拍拍屁股就走人,我查遍了天上人間才找到你這個負心女!」
說著,他瞥了眼站在旁邊一動不敢動的阿柒。
「怎麼?你還想讓這隻破貓加入?」
我終於能插上嘴,「這位蛇兄你先冷靜,我承認你有點姿色,道理我也懂,但是什麼叫給我生了孩子啊?」
話落,他把我的手放到那顆蛋上,「你自己看。」
蛋裡的小家伙感受到我掌心的魔氣後,整個蛋都變得很雀躍,來自血脈的呼應讓我一時語塞。
這下壞了,渣女竟是我自己!
「你……我……這……」
「簡直就是,倒反天罡!」
現在的修真世界都這麼魔幻嗎?
我這才知道,那晚睡得居然是妖皇司淵。
妖族內亂,司淵在渡劫的時候被暗算,倉皇墜入人間引起發Q期,被我撞了個正著。
他借此在我的魔殿住下了。
理由是孵蛋需要我的魔氣。
我一尋思,孩子他「媽」生都生了,我這個當「爹」的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司淵入住魔殿後,霸佔了我的床,使喚著我的魔侍,撸著我好說歹說才留下的貓。
這些我都忍了。
可是堂堂妖皇,為什麼這麼纏人啊。
字面意思上的那種纏人。
3
司淵很喜歡用尾巴緊緊纏繞住我的腳踝。
直到腳踝處若隱若現地透出鱗片的印子他才會罷休。
我一度不理解這種行為,於是不解地問他:「你這是做什麼?」
男人慵懶地抬了抬眸,淡淡道:「交尾。」
我:「……」
就多餘問這嘴。
司淵賴在魔域的第三十日晚,我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聽說你們妖族現在很亂啊,你就這樣待在我這兒真的沒問題嗎?」
其實我主要是怕妖族的那幫瘋子打進魔域。
那我這鹹魚躺屍的日子還怎麼過?
誰知司淵聽了我的話後,整條蛇尾懶懶地繞住我,語氣無所謂地說:「隨便吧,他們愛咋樣就咋樣。」
雖然不是很懂,但尊重。
秉著在修真世界裡知道的越多S得越快的原則,我緊閉雙唇,沒再多問一句話。
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妖族沒有潛入魔域。
那顆蛋的氣息也越來越穩定。
隻不過司淵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早出晚歸的。
某一日清晨睜開眼。
我發現司淵消失了。
消失得很幹淨,整個魔殿探索不到他留下的任何氣息。
如果不是還有顆純白的蛋躺在司淵親手雕的小床上,我幾乎會以為這段時間隻是做了一場夢。
突然少了一個大活人,還怪不習慣的。
阿柒察覺到了我的情緒。
默默給我遞來一杯水,「尊上,阿柒在人間聽說過一句話,叫做要想生活過得去,身上總得帶點綠。」
我含著一口水不上不下。
「我謝謝你安慰我啊。」
他一副邀功的模樣,「應該的!尊上。」
我嘴角微微抽搐,「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4
半個月後,我確認司淵拋妻棄子了。
他連妖界都沒有回,完全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盯著那顆蛋,一籌莫展。
阿柒手裡拿著東西,小跑著喊我:「尊上尊上,有信!」
打開信封,是我便宜娘親寄來的,也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前魔尊。
我娘信中表示。
她這幾年在合歡宗混了個長老的位子來玩,現在要去找新樂子了,讓我去接手她的長老位。
並且反復批評我鹹魚躺屍的不良行為。
又抨擊了魔域這種冷冷清清,闲出屁的地方,我待著就是浪費光陰。
沒錯,我們魔域很和平,並沒有小說裡那種仙魔大戰,要S要活的劇情。
但是並不妨礙魔域惡名在外,主要是因為前魔尊生性愛玩,太能找事了。
我娘說這次我必須「深入敵營」,好好磨練一番。
我看著她的激情言論,覺得她可能有那麼點兒中二。
於是我收斂了魔氣,隱藏了魔尊的身份。
帶著一顆蛋,抱著一隻貓,來到了合歡宗門口。
可是娘啊,你怎麼沒告訴我,你還拐跑了合歡宗的宗主啊!
我一出現,合歡宗那群闲散慣了的家伙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趕鴨子上架似的把我拉到了宗主的椅子上,按著我坐了下去。
高呼了兩聲,「恭迎新宗主!」
然後鳥獸一般散了。
好隨便,好敷衍。
我坐在宗主的位子上,腦袋有點兒發懵。
娘,這會不會深入得太過了……
阿柒看了看散去的人群,再看看我,看看人群,再看看我。
「宗主,我們現在要幹嘛?一般來說,接下來會有大計要完成!」
「你入戲好快哦,阿柒。」
我走出主殿的門,伸了個懶腰,「確實有件人生大事要做。」
阿柒星星眼,期待道:「什麼?什麼?」
「找個地方睡大覺,這很重要!」
5
在合歡宗待了一段時間後,我不禁感嘆。
難怪我娘能把宗主拐走,這個宗門闲散得非常合我心意。
而我隻是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繼續當鹹魚。
除了偶爾給小白蛋輸魔氣的時候,會想到它那個S爹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我在合歡宗一住就是二十八年。
對於修真界來說,二十幾年的光陰不過眨眼間,轉瞬即逝。
妖界換了新妖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司淵不在的緣故,小白蛋至今都沒能孵出東西來。
不過我收了一個弟子。
下山闲逛時撿來的,那孩子怪可憐的,沒爹疼沒娘愛,瘦小的仿佛沒吃過飯一樣。
遇見他的時候,他正被精怪捉弄,好不容易挖了一籃子野菜,全被糟蹋了。
我實在不忍心不管,便收養了他。
消磨了三十年的時間,入戲的似乎不止阿柒,還有我。
不然很難解釋我堂堂魔尊為什麼會籌備正道宗門的比試。
我帶著那天賦極佳的徒弟,代表合歡宗參加了五百年一次的宗門大比。
阿柒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念個不停,「聽說這次上面派下來坐鎮的是銀華上神。」
我不太感興趣,應付了他一聲,「嗯。」
「哎呀,宗主你知道銀華上神是哪位嗎?那可是仙界的太子!」
「哦。」
「聽說銀華上神從出生起就神魂受損,一直在修復神魂,沒有幾人見過他,原身貌似是隻小白龍。」
「嗯。」
阿柒激動地拍了拍我,「來了來了!」
我興致缺缺地望去。
踏在祥雲上的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眉目間流露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長發用玉冠高高束起,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不染塵埃的氣息。
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那雙幽深的眸子裡不帶任何感情。
阿柒的表情越來越復雜,低聲地喃喃道:「我怎麼瞧著銀華上神……有一點兒眼熟?」
我沒有回應阿柒的話,而是直直地看向這位所謂的銀華上神,這張在記憶中顛倒眾生的臉,何止是眼熟。
或許是我的視線太過直白,男人在人群中精準捕捉到了我。
與我四目相對時,他看向我的那雙眼眸,冰冷到了極致。
隻需這一眼,我便知道,眼前的男人即便是司淵,也早已與我劃清了界限。
6
這樣也好,我對他本來持有的也是愧疚之情。
如今也算是兩不相欠了。
沒再多想,我將精力關注到擂臺上。
徒弟裴策很爭氣,第一天的初級賽贏得相當漂亮。
他投來求誇獎的眼神,我對他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慈祥的笑容,又豎了豎大拇指。
裴策瞬間開懷地笑了,這孩子極易滿足,懂事得讓人心疼。
隻是不明白司淵為何頻頻看向我們合歡宗,明明眼神淡漠得仿佛陌生人一般,真是擾人心煩。
總之,這一天結束得還算圓滿。
可惜比試結束後,多嘴的劍宗偏偏要問司淵在哪裡落榻。
司淵想都不想便說道:「合歡宗方便本尊臨時住幾日嗎?」
那我還能怎麼辦?我還能說什麼?
隻能強迫自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點了頭。
或許是司淵的出現,一直靠著我魔氣勉強苟活的小白蛋今晚很不安分。
我能感受到,司淵臨走前給這顆蛋喂得很飽。
如今大概是快到極限了。
我抱著蛋,在院子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
終於在第六圈的時候,下定了決心!
我把蛋塞進了儲物空間裡,一路躡手躡腳地摸到司淵的住處。
正當我放下蛋準備跑路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水池裡伸出一條尾巴。
覆滿銀鱗的尾巴繞住了我的腳踝。
冰冰涼涼的觸感一路向上,我僵硬在了原地。
焯!這似曾相識的劇情!
這回我毫不猶豫地抬起拳頭,給他狠狠來了一拳。
他疼不疼我不知道,我拳頭挺疼的。
龍鱗這麼硬的嗎?
司淵從水池裡出來,伸手握住了我的拳頭,輕輕揉了揉。
身下的尾巴繞在我腳踝處摸索,似要摸出些什麼東西來。
我有些氣惱,「司淵,你現在又是幾個意思?」
他答非所問,尾尖依舊不停剐蹭著我腳踝,「這裡,有我留下的印記。」
「我不認識你,可是你身上的氣息好香。」
「兄弟,你也很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你能先放開我嗎?」
司淵仿若未聞,固執地將腦袋探向我的頸窩。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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