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搶了我的婚書,嫁給了江南首富的嫡子,我隻能嫁給糙漢。
她每天要給婆母請安,還要侍奉丈夫小姑,最終成了寡婦。
而我夫君成了丞相失散多年的兒子,我變成了丞相兒媳婦。
妹妹借口探望我,將毒藥灌入我的嘴裡,一屍兩命。
重生後,妹妹緊握住糙漢的婚書。
今生非他不嫁。
我笑得開心。
好妹妹,好好享受屬於糙漢的溫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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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娘,我要嫁給穆江平,我就要嫁給他。」
穆江平這三個字,讓我暈眩中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睜眼,面前的場景讓我愣住。
這分明就是我未出閣時候的房間!
門外,繼母的聲音又大又急:
「他就是個種田的農漢,跟沈雲飛哪能相比,難不成你要便宜了那個小賤人?」
我不由自主站起來。
林盼兒要跟我交換親事?
她也重生了!
我爹是個七品京官,太常寺博士,掌管祭品。
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什麼晉升的餘地。
我娘是後娘,進門後半年生下了比我小的繼妹。
兩年前,我爹與友人外出遊玩,不慎落崖,被附近的農戶穆江平所救。
聽聞穆江平是孤兒,且家中窘迫尚未娶妻,我爹毫不猶豫將我許配給了他。
「那穆江平對我有救命之恩,雖然隻是個農戶,卻也踏實知道上進,玉娘,你就嫁過去吧。」
上輩子我爹的話還在耳邊。
當時的我,隻想擺脫繼母的苛待,毫不猶豫地嫁了出去。
出嫁那日,林盼兒在我耳邊笑得開心。
「姐姐,你也就配嫁個泥腿子了,這以後出門可得好好洗洗,別一身泥腥味燻著我。」
我出嫁後三個月,林盼兒嫁給了京中富商之子,沈雲飛。
回門之日,厚厚的脂粉也遮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好歹我有錢,你又有什麼?」
她一如既往地瞧不上我。
然而一年後,穆江平的身份被發現,他竟然是當朝穆丞相的私生子。
穆丞相一生無子,當即把穆江平接回丞相府。
而嫁到沈家去的林盼兒,成了寡婦。
她借口來看我,卻將一碗毒藥灌進我的嘴裡。
當時的我已經有了四個月的身孕。
我緊緊捂著肚子,大口大口的鮮血吐出。
繼妹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恨意,一字一句落到我的耳中。
「憑什麼你就能得了這天大的福氣,而我,隻能天天伺候一個快S的人和那一大家子,現在還當了寡婦!」
「你去S吧!」
2
毒藥被強行灌下後,身體的疼痛似乎又翻湧了上來。
我慢慢走了出去。
「爹,娘,妹妹要是堅持要換,我是沒什麼意見的。」
去沈家當個有錢的寡婦,比起嫁給穆江平好了太多太多了。
「閉嘴,這個家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繼母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恨不得我的盼兒嫁到村裡去吃苦,你嫁到沈家去享福是不是?」
我像往常一樣,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沒有……」
林盼兒拉著繼母去了一邊。
「娘,你聽我的,我怎麼可能自毀前途?」
我低頭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繼母拿不定主意,等我爹回來,一家三口鑽進書房開始商議。
我站在外面,看著緊閉的房門。
一家三口,真是諷刺。
半個時辰後,他們同意了。
「林玉,這輩子,榮華富貴都是我的。」
對上我有些不解的眼神,林盼兒嗤笑一聲。
「日日請安,伺候難纏的小姑子,處處防著你的婆母。」
「滿屋子的藥味,快S的丈夫。」
說到這裡,林盼兒眼中居然閃過一絲懷念。
我心中納悶,她在懷念誰?
很快,她臉上再次呈現出刻薄。
「這些,都給你好好享受吧。」
三個月後,我先一步準備出嫁。
沈家送來的聘禮足足八十八抬,在京城百姓之中很受矚目。
送嫁妝那日,卻出了問題。
一群小乞丐撞翻了我的嫁妝箱子。
為了堵住人口舌,繼母給我抬了二十八個裝了幾塊破舊布頭的空箱子。
當這些東西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小乞丐們哄堂大笑。
「這嫁妝,還不如我們身上的爛衣裳呢。」
說完,他們四散逃開,送嫁妝的人面面相覷。
此事在京城傳開,太常寺博士的名頭好一陣響亮。
我爹的上司找他交流了一番,我爹回家劈頭蓋臉地對著繼母就是一頓罵。
第二日再送嫁妝的時候,嫁妝箱子大開。
一半聘禮連同連夜置辦的嫁妝被送回沈家。
我松了一口氣,將手中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銀子遞給面前流著鼻涕的小乞丐。
3
回家換下寬大的衣服和面紗,我坐在桌前,繼續繡著紅蓋頭。
林盼兒推開我的房門進來,一把奪過我的紅蓋頭,剪了個稀爛。
我慌亂收拾紅蓋頭的模樣取悅了她。
她將剪刀扔在桌上。
「就算你能帶回去一半聘禮又能怎樣,不出一年,你就要守寡!」
「而我,到時候就是……」
說著,她忽然閉嘴,轉了話題。
「林玉,你比不過我的,這輩子,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林盼兒摔門而出。
我則是從床頭的箱子拿出一塊已經完工的紅蓋頭,輕笑。
這輩子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三日後,我出嫁了。
可能是我爹被警告了,我的婚禮不似前世那般簡單。
我身邊也多了兩個新買的丫鬟。
拜堂之時,我聽著旁邊隱隱傳來的咳嗽聲,心裡卻是安穩了不少。
日日請安,操持家務,總比進一個魔窟要強得多。
紅蓋頭掀開,我見到了我上輩子的妹夫,這輩子的丈夫,沈雲飛。
他身材修長,臉色蒼白,五官俊朗,卻被病容遮掩住。
「我……咳咳。」
他剛說了一個字,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我給他倒了一盞溫水,他慢慢喝了,有些歉意地看向我。
「對不起。」
我輕輕幫他拍著背,笑著搖頭。
「你身子不好,還是早些歇著吧。」
想到面前這人僅有一年的壽命了,我心裡不由得升起幾分憐憫。
這麼好看的人,可惜了。
剛要叫丫鬟進來幫他換衣服,臥室的門開了。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
「表哥,你今天一身紅衣顯得氣色真好。」
「你看,我們倆是不是很配?」
我微微蹙眉,看向沈雲飛,臉上笑意不減。
「夫君,這位是?」
沈雲飛有些微怒地後退一步,站在了我身邊。
「這是舅舅家的表妹,許眉。」
許眉像是這才看見我,「哎呀,看我,大大咧咧的居然沒看見林姑娘。」
我扶著沈雲飛到床邊坐下。
「表妹還當真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今天是你表哥成親的日子,你都忘了你有表嫂了。」
沈雲飛手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彎起唇角。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笑了?
「林姑娘……」
許眉抓了一把桌上的花生,走過來。
話剛出口就被我打斷。
「表妹,我與你表哥已經成親,你該改口叫表嫂了。」
沈雲飛立刻跟著附和。
「你表嫂說得對,你應該叫表嫂。」
許眉腳步不停。
「哎呀,表嫂,我就是這麼個性子,你可別往心裡去,這個表哥最清楚不過了,是吧表哥。」
沈雲飛看了我一眼,連連擺手。
「我可不清楚,咳咳,表妹,夜深了,咳咳,你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吧。」
他邊說邊咳。
許眉此時,已經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就要坐下。
我給沈雲飛拍背的手停住了。
「表妹,今晚這床,你怕是坐不得。」
我直接阻止了她的動作。
成親當日,這床除了一對新人,誰都坐不得,這是眾所周知的。
這許眉一定也知道這些。
我看看沈雲飛,終於明白。
這許眉,怕是對沈雲飛有點什麼心思。
「哎呀表嫂,我又忘了。」
「你放心就是,我跟表哥什麼都沒有,要是能發生點什麼的話,哪裡還能輪得到你嫁進來。」
我有點疑惑,這沈家雖是商人,但是也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不好的言傳。
這許眉的性子,是怎麼養出來的?
「表妹慎言,莫要壞了我夫君和沈家的名聲。」
我板起了臉,語氣嚴肅。
「今日是我與夫君的洞房花燭夜,你一個未婚女子進來本就不合規矩,還請離開。」
4
我這麼公然趕人,許眉臉皮再厚也經不住。
她跺了跺腳,扭頭跑了出去。
叫了小廝進來服侍沈雲飛沐浴,我在丫鬟綠竹的服侍下換了衣服。
另一個丫鬟紅桃站在一邊,一動不動。
「行了,你們下去歇著吧。」
我擺了擺手。
綠竹出門,紅桃卻依舊不動。
「少夫人,我還是留下,一會兒伺候你和少爺吧。」
「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我厲聲開口。
紅桃不甘不願地出去。
沈雲飛換好衣服,耳根微紅,欲言又止。
「夫君,睡吧,明天還得早起請安。」
沈雲飛松了一口氣,慢慢躺下。
這一夜,無事發生。
我伴著淡淡的藥味和沈雲飛偶爾響起的咳嗽聲,倒是睡得安穩。
第二日清晨,我與沈雲飛去給長輩請安。
沈家老爺已經去世。
現如今沈家的一應事務都由沈夫人,沈雲飛的妹妹沈雲月和沈夫人的外甥,許默一起操持。
剛一走進沈夫人的院子,我就聽見了許眉的抱怨聲。
「姨母,新表嫂昨晚好兇,嚇得我一晚上沒睡好,一會您可要好好幫我說說好話,別讓新表嫂以後對我有成見才是。」
我扶著沈雲飛進屋的瞬間,正好對上許眉委屈的雙眼。
一時之間,屋內眾人的眼神都落在了我身上。
「兒媳見過母親。」
我沒有理會她,先給婆母沈夫人請了安。
敬了茶,拿了見面禮之後,我在綠竹的攙扶下起身,與小姑子沈雲月福了福身。
「嫂嫂。」
沈雲月笑著回禮。
送上我自己繡的手帕,我還未開口,許眉就跑過來一把奪了過去。
「表嫂你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怎麼就拿著帕子來送人啊。」
「再說了,我雲月表妹最不喜歡這些帕子啊,胭脂啊之類的東西了。」
許眉說著,隨手將帕子一扔,看向沈雲月。
「雲月妹妹,你說是吧?」
沈雲月卻是把帕子接住收起,看向我,笑得爽快。
「眉表姐,這是嫂嫂送我的。」
「嫂嫂送的,都好。」
許眉立刻改口:「哎呀,我光想著雲月妹妹不喜歡這些女孩子家家的東西了,都忘了,雲月妹妹和表嫂才是一家人。」
門口出現的年輕男人讓委屈的許眉松開沈雲月的手,迎了上去。
「哎,哥哥,你怎麼才來?」
沈夫人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默兒來晚了。」
許眉嘰嘰喳喳地拉著許默的衣袖。
「咱們家裡的事情再忙,也不能耽誤了今天這個大日子。」
這句話聽得我直皺眉。
咱家裡的事情?
見原本面帶笑意的沈夫人唇角下沉,我心裡有了計較。
「姑母,外面有筆款子今天到期,正巧遇見了那邊的掌櫃,便耽誤了一點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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