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賭博輸了六百萬,還瞞著我讓我懷了二胎。
爆雷後,婆婆去找神婆算命。
算出是我「敗財」,讓我掛著狗鏈每天磕一百個頭。
我想拿掉孩子,他們以我爸的性命威脅我。
後來尹健勾搭上「富婆」,想借此翻身,迫不及待跟我離婚。
還說沒了他,我日子會過不下去。
恢復自由後我咬緊牙關,靠自己買房買車買別墅。
他又來求我復婚,我居高臨下朝他笑:「抱歉,二十四歲以上的男人,我都不考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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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懷二胎了。
拿到檢查結果我整個人都是蒙的。
我跟尹健一直有做保護措施,怎麼會突然懷孕?
生湘湘時大出血瀕S的感覺仿佛還在昨日,我第一反應就是拿掉這孩子。
但尹健和婆婆卻極力反對。
婆婆說隻要我生下來,月嫂的錢她來出,再一次性給我三十萬,作為孩子以後的教育基金。
尹健更是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喃喃道:「太好了,有了這個孩子,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了。」
這話很奇怪。
我們是自由戀愛,婚後感情也很穩定,而且還有湘湘,就算沒有二胎,也會攜手一生的。
但當時我被蒙在鼓裡,沒有過多深思,隻堅持要拿掉孩子。
一向遷就我的尹健憤怒指責:「你不愛我了,所以不想生下我們的孩子。」
「你在婚禮上承諾過就算我沒錢也會陪我一輩子,你全忘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這跟錢不錢的沒關系,是你在拿我的命冒險!」
尹健聲音嚴厲:「那可是一條鮮活的生活,你這樣跟S人犯有什麼區別?」
吵得有點兇,驚動了婆婆,她拿著衣架抽了尹健幾下:「你老婆還懷著孕呢,你想上天吶?!」
尹健摔門走了,很晚都沒回來。
半夜兩點多我起夜,發現他在衛生間。
一邊給我洗貼身衣物,一邊面色頹然,低聲抽泣。
見我出來,他抱著我聲淚俱下:「老婆,我好愛你。你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想起答應跟他交往的那天。
那是十月的黃昏。
晚霞滿天,天色微涼。
我們飯後散步經過音樂學院,他用大廳擺著的鋼琴彈了一曲《天空之城》。
正好碰到一大撥剛下專業課的同學,她們邊議論邊咯咯笑。
尹健臉紅得像蝦米,磕磕碰碰彈完曲子,撓著頭說:「我看你前兩天發朋友圈說喜歡那部電影,特意練的,但還是沒彈好。」
「等我再練練。」
後來婚禮上,他也是彈的這首曲子,彈得流暢而完美。
畢竟是真心愛著的人,我還是有些心軟,且他又去遊說了我爸媽。
說如果我生了二胎,戶口可以落在我爸媽那邊,跟著我姓百裡。
百裡這個姓還挺罕見,生湘湘時我就想讓她跟著我姓,把這個姓氏傳承下去,但婆婆老思想不同意。
尹健也不太想:「跟你姓,別人一聽還以為我是入贅的。」
爸媽也說家庭和睦最重要,我就沒再堅持。
這次尹健和婆婆讓步,爸媽也松動了,一起來勸我:
「再生一個也好,以後湘湘有個伴,有個弟弟妹妹分擔,壓力也能小點。」
「這次咱們去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
你們肯定要罵我戀愛腦。
但那會兒我跟尹健雖然小有爭吵,整體日子還不錯。
且家裡有房有車有存款,也並非沒錢養二胎。
加之孕婦會分泌激素愛孩子,所以我內心已經傾向於把這孩子生下來了。
隻想著等過幾天他生日再告訴他這個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但我的驚喜還沒送出去,他的驚嚇先上了門。
2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是尹健的老婆吧?我是他同學周大力。他去年找我借了三十萬做生意,說好一個月內還我。現在都半年了,我換房急著用錢,弟妹,你們行行好,快點還我行嗎?」
我一開始以為他是騙子。
尹健在建工集團上班,這兩年集團業績不佳,工資都推遲發了。
可我們本來也不靠那點錢過日子。
門面房和另外一套房子的租金,還有一百多萬定期存款的利息,覆蓋我們的生活開支綽綽有餘。
但他說得有鼻子有眼,還加了我微信,發了聊天記錄和轉賬信息給我。
農商銀行的卡?
尹健什麼時候辦的這個銀行的卡?
三十萬對我家來說不算巨款,但壞在他對我隱瞞了這件事。
我小腹墜脹,預感很不好。
偏偏尹健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我跟同事打了個招呼後,急匆匆回家。
剛打開家門,就聽到臥室裡傳來婆婆的哭號:
「你上次怎麼跟我保證的?你說你再也不賭了,你現在給我挖這麼大一個坑!」
「你讓我拿什麼填,拿什麼填?!」
隔著門扉,湘湘和婆婆的哭聲混作一團。
尹健吼了湘湘兩句,讓她閉嘴,又哭著跟婆婆說:「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你千萬不能告訴渺渺,她會拿掉肚裡的孩子,會跟我離婚的。」
婆婆喃喃道:「對,對。不能讓她知道,等她生下老二,有兩個孩子牽絆著,她就不會走了。」
「你告訴我,你到底欠了多少錢?」
尹健低聲道:「也沒多少,就,就幾百萬……」
那一刻,我渾身血液凝成冰,耳邊響起尖銳的嗡鳴。
世界瞬間失聰,眼前無數的雪花點在晃,我雙腿發軟,站立不住,撞倒了客廳的陳設花瓶。
嘭!
花瓶碎成無數片,一如我的心。
胃部翻江倒海,我「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尹健和婆婆,他們從房內衝出,見到倒在地上的我後,臉色均是煞白一片。
手心被碎片扎出了血,可我一點也不覺得疼。
我看著尹健,顫著嘴唇問:「你再說一遍,你欠了多少賭債?」
3
我搶過他手機,在 APP 上調取了農商銀行的流水和微信聊天記錄。
最早是從 2022 年底世界杯賭球開始。
一個學長帶他入的局,到賽程結束,家裡定期的一百多萬都虧完了。
那會兒婆婆就知道了,可她幫忙粉飾太平,對我隱瞞。
但尹健並未收手。
他期待著翻本,以做項目的名義瞞著我找親朋好友借錢。
我們家境不錯,圈子裡有錢人也多。
五萬、十萬、五十萬……
他又輸了六百來萬。
沒了定期,我們剩下的全部身家,不過也就四百萬。
哪怕賠上所有,還有兩百萬的窟窿。
我吃人均五百以上的大餐要計劃很久,一萬多的包包猶豫了兩年也不舍得買……
可他隨手就輸掉了幾萬幾十萬。
外面天黑了。
就像我的世界,瞬間被關燈,仿佛再也不會有光明。
眼淚流幹了,眼眶痛得要炸開。
我哭號、質問、咆哮:「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湘湘……」
尹健撲通跪倒在我面前,不住地磕頭:「老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
我們之間怎麼可能還有以後啊?
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拿起手邊一切東西朝他身上砸。
婆婆衝上來攔住我。
她眼睛也哭腫了,抬手抽了尹健一巴掌:「我打S你,我打S你!」
「渺渺,我替你打他罵他,你別動了胎氣……」
提到孩子我心裡一咯噔,啞聲問:「你早就知道自己欠的錢難還上,是故意讓我懷孕的?」
尹健心虛地避開我的視線,伸手抱住我:「渺渺,我隻是太愛你,不想跟你分開。」
「我會改,會努力賺錢養你和兩個孩子的。」
寒意入骨,手腳冰凍。
他為了拉著我一起待在地獄,不惜以我的性命做賭。
我擦掉眼淚,狠狠推開他:「尹健,我們離婚吧!」
他和婆婆頓時急了。
尹健一再保證以後絕不會犯,婆婆也哭著說這筆錢她來填。
我心慌氣短,小腹墜脹,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腿根流下。
婆婆最先反應過來:「渺渺,你怎麼見紅了?」
4
兩人匆匆將我送到醫院,我虛弱地拉著醫生的手:「醫生,這個孩子我不想要,請你幫我拿掉。」
如果他的人生注定是地獄開局,又何必讓他來這世上受苦?
醫生說還要做一系列檢查確定指標才能手術。
可很快外面就傳來喧鬧聲。
是婆婆和尹健拒絕籤字,讓醫生別聽我的氣話。
但我態度堅定。
婆婆開始哭鬧撒潑:「你們要是敢拿掉孩子,拆散我兒子兒媳,我跟你們醫院沒完。」
「我投訴你們,我天天來這哭來這鬧!」
理論上,成年的女人對於自己腹中孩子的去留擁有絕對的處決權。
可實際上,醫生說:「你現在的精神狀況不適合手術,先幫你安胎,一家人商量好再做決定吧。」
住院兩天,很多催債電話打到我手機上。
婆婆和尹健的手機更是一刻也不消停。
債主還找去了尹健的單位,領導為了部門名聲,讓他休了長假。
存款早就被掏空,婆婆開始變賣門面房和房產。
但眼下行情不好,這種固定資產想要立馬套現,並不容易。
她打起我嫁妝的主意:
「渺渺,你爸當初不是給了八十萬的壓箱錢嗎,你先給我應個急,等門面賣了,我立馬還你。」
尹健被債主催得焦頭爛額,也哀求我:「渺渺,你說過的,無論什麼困難,我們都會一起面對。」
面前的他和記憶裡的他,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讓人割裂,讓人心碎。
我紅著眼搖頭:「那錢得留給湘湘讀書,我一分都不會拿出來。」
「尹健,你該為自己犯的錯負責!」
婆婆勸說幾次無果後,匆匆出門。
我以為她想辦法籌錢,沒想到傍晚時分,她拿回來大拇指粗的狗鏈子,舉起就往我脖子上套。
我一把避開:「這什麼東西?」
「我今天去找過神婆算了。從小到大,小健都是懂事的孩子,怎麼會犯這樣的糊塗?」
「神婆說是因為你命中敗財,我覺得有道理。你看這幾年你爸的廠子一直在虧,小健的工作也不順,還被人做局迷上賭博……隻要你每天戴著這守財鏈向東磕一百個響頭,三個月後咱家就能轉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快戴上磕吧。」
說著她就來拽我,還招呼著湘湘:「你快來幫幫媽媽。」
尹健上來阻止,婆婆一下就崩潰了,哭號著:「你護著她,你就護著她!我給你填那麼多窟窿,我把一輩子的積蓄都搭進去了,我以後該怎麼辦?我養你三十年,你就不心疼一回你媽?」
尹健神色為難看向我:「渺渺,你就順著媽這一回,我也感覺自己像被衰神附體……」
不知你們是否有類似經歷:明明是兒子的錯,婆婆卻會找盡借口責備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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