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當天,我和顧知川的白月光同時出了車禍。
我重傷不治,他將我的心髒給了白月光。
「反正你有系統怎麼樣都能復活,但她再等不到心髒,會S的。」
一個月後,他抱著我腐爛的屍體,徹底瘋了。
1
當我的心髒被取出的那一刻,我的靈魂也脫離了身體,跟著心髒去了顧知川的白月光蘇婉之的手術室。
與那天面對醫生宣布我的S訊,他淡淡地應了一聲不同。
手術室門口,他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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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他這麼失控過了。
來到這個世界攻略顧知川八年,跟他結婚三年,我曾以為自己被他珍之如命,卻不想,半點也比不過蘇婉之在他心裡的地位。
蘇婉之的手術很成功,推出手術室時,顧知川迅速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直到蘇婉之的情況穩定,他才想起了已經在醫院停屍間躺了一周的我。
「溫晴,對不起,我不得不這麼做。
「反正你有系統怎麼樣都能復活,但她再等不到心髒,會S的。」
顧知川抱著冰冷的我呢喃著道歉。
「我帶你回家了,乖。」
我聽著覺得有些惡心,忍不住想要將他雙手掀開。
卻忘了我現在已經S了,撲了個空,直接從他身上穿過。
顧知川將我帶回了家,在我身邊守了半天後,見我依然沒有復活,漸漸失去了耐心。
「溫晴,你是不是還在生婉之的氣,她從小身體不好,嬌慣了些,你怎麼非要跟她一般見識!」
隻是嬌慣了些嗎?
自從她回來,顧知川便默許她直接搬入了我們的婚房。
我生病,她背地裡將我的藥換成了維生素。
被我發現,顧知川依然對她百般維護。
甚至於這一次的車禍,也是蘇婉之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我才會被卷入大車底下。
而她因為崴了腳,才連帶著被車擦傷。
「我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再不醒,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待著。」顧知川的臉色有些陰沉,對我的不滿已經到了頂點。
可是顧知川,我復活不了了。
哪怕我的系統再厲害,人沒了心髒,如何還能活呢。
更何況,唯一的一次復活機會,三年前,我給了你。
那次將顧知川從鬼門關拽回來,他心疼地問我是不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我笑著寬慰他,我的系統厲害得很,這種小事,手拿把掐。
沒有想到,反而成了我的催命符。
2
「溫晴,既然這是你的態度,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等到了晚上,我的屍體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顧知川帶著怒意起身,撂下狠話:
「等你醒了,想明白了,自己來找我。」
醫院那邊來了電話,接下來的幾天,顧知川都守在她身邊。
「知川,晴晴姐怎麼樣?」蘇婉之佯裝關心著我,氣若遊絲,我見猶憐。
「你不用管她。」顧知川皺了皺眉,不願提起我。
像是沒聽到我的S訊,蘇婉之繼續追問:「她還好嗎?」
「她好得很,還在跟我置氣。
「等你好了,我讓她向你道歉。
「明知道你有心髒病,她不該跟你爭執。」
顧知川,你到底對我能復活這件事有多大的自信。
你不如去別墅裡看看,我可能都臭了。
她推了我,蓄意謀S,還讓我跟她道歉?
「知川,別因為我和晴晴姐鬧不愉快。
「我這次回來,隻是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我可能快S了,S之前,想留在最重要的人身邊。」
說著,蘇婉之垂下眼眸,落下了眼淚。
顧知川立刻伸手給她擦拭,眼中滿是心疼。
沒多久,外面的煙花騰空而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祝福蘇婉之早日康復的煙花圖案在空中綻放。
顧知川將蘇婉之抱到了窗邊,溫柔地安撫:「傻瓜,已經做過手術了,你不會有事。」
煙花給誰放都絢爛,顧知川的愛給誰都像垃圾。
八年前剛來到這個世界救贖顧知川時,我隻當是一次常規的任務,完成了便獲取積分前往下一個世界。
那年,一場大火,顧知川失去了所有親人。
曾經高高在上的少爺從雲端跌落進泥濘,顧家的財產也被那些早已虎視眈眈的親戚瓜分霸佔。
白月光蘇婉之,也在那個時候遠赴國外。
二十歲的顧知川無家可歸,自暴自棄,一蹶不振。
我將他撿回了家,陪著他念完大學,東山再起,拿回了顧氏集團的掌控權。
他向我求婚那晚,江邊鋪滿了玫瑰,絢爛的煙花燃了幾個小時。
那晚的月亮也和今日一樣圓。
3
定期到別墅打掃的阿姨給顧知川打來了電話,說聞到別墅裡面有股怪味。
「有事找溫晴,別什麼事都來煩我。」
顧知川甚至不願再多聽一句,直接煩躁地掛斷了電話。
「溫晴你又想玩什麼花招,還想靠這些低劣的手段博取我的注意。
「想讓我原諒你,就自己給我打電話。」
當初我在家裡不小心暈倒,阿姨碰巧在,才及時把我送到了醫院。
由於阿姨沒有顧知川的電話,他很晚才知道此事。
那天他匆匆趕到醫院時,眼裡是忙碌了一天的疲憊,卻還是一直守著我。
因為這件事,他把私人號碼告訴了阿姨,方便再有什麼事能第一時間聯系他。
阿姨好不容易打了第一個電話,他倒是已經把這件事忘了。
反而覺得是我在耍手段,覺得我不該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爭寵。
我看著顧知川對蘇婉之的柔聲呵護,心頓時揪成了一團,下意識想伸手捂住胸口。
剛抬起手就晃在了半空。
我忘記了我已經沒有心了,我的心髒在蘇婉之的身體裡跳動。
蘇婉之突然被推進了搶救室,因為我的心髒跟她產生了排異反應。
顧知川在門口心急如焚,阿姨執著地又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反手將那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虛驚一場,蘇婉之成功度過了危險期。
擔心蘇婉之再次出事,顧知川幹脆把工作也搬到了病房。
「顧知川,你把晴晴弄哪兒去了?」
宋薇闖進病房,分別扇了蘇婉之和顧知川一巴掌,情緒激動,扯著嗓子質問。
「這麼多天我都聯系不上她,她從來不會失聯這麼久。」
我落在她身前,抱了抱她。
宋薇是我在這個小世界唯一的朋友。
S之後幾天,是她的生日,答應了要陪她一起過的。
我食言了。
「她是我的妻子,不需要你過多關心。」
顧知川嫌惡地看了宋薇一眼,打了個電話。
「你還知道晴晴是你妻子,你成天在這裡陪著別的女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才是你的妻子。」宋薇絲毫不示弱,直接出言譏諷。
「渣男配綠茶,我呸!」
很快,宋薇就被顧知川叫來的人鉗制住,要強制性地將她帶出病房。
「你們放開我!顧知川,你到底把晴晴怎麼了!
「你今天不告訴我,我是不會走的。」
宋薇瘋狂地掙扎,最後被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我剛擔心地跟到病房門口,看到宋薇沒事,這才放下了心。
4
蘇婉之的臉上還印著紅痕,眼睛裡噙著眼淚,停留在了眼角,在看向顧知川的那一刻,才慢慢落下。
「晴晴姐是不是生氣了。
「知川,你還是去看看晴晴姐吧,我不想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
顧知川滿眼心疼地握住了蘇婉之的手,讓她別多想。
卻沒有注意到,在他移開視線時,蘇婉之陰毒的眼神。
許是宋薇的話讓顧知川終於想到了我,在蘇婉之睡下後,給我打去了電話。
毫無意外,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溫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所以呢,我都S了,你還希望我為你和蘇婉之的愛情再做些什麼?」
我下意識地回應。
顧知川突然回過頭看向了我的方向。
他眉頭緊皺,表情看不清情緒,低喃道:
「溫晴,你身上的系統果然厲害。」
過後,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淡漠疏離。
顧知川對蘇婉之的細心呵護、不離不棄,路過的小姑娘沒有不羨慕的。
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都誇蘇婉之找了個好老公。
見顧知川沒說什麼,蘇婉之也不否認。
就和以前出席活動一樣,顧知川照顧得蘇婉之處處周全。
蘇婉之扭傷了腳,他立馬緊張地抱著她送去醫院,留下我任人評頭論足。
我這個原配,跟顧知川在同一本結婚證上的人,在他們之間反而像個第三者。
在蘇婉之做完手術,身體各項情況已經趨於穩定後,蘇母才姍姍來遲。
抹著眼淚,期期艾艾道:
「婉之從小身體不好,當初見我不同意,才不想再拖累你。
「這一次,我不會再反對了,等婉之恢復好,你們想什麼時候辦婚禮都行。」
顧知川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淡淡道:「抱歉,我隻把婉之當作妹妹,我已經結婚了。」
蘇母面上多了幾分尷尬,看了蘇婉之一眼,與她交換了眼神,低聲回應:「是我唐突了。」
「你們聊,我有事去處理。」說完,顧知川便離開了病房。
5
顧知川回來時,蘇婉之再次哭成了淚人,護士勸她情緒不要激動,會影響恢復。
但這一招,對顧知川非常有用,屢試不爽。
每次蘇婉之故意挑起與我的爭端,隻要她一哭,顧知川便會無條件地偏向她那邊。
哪怕我眼中也含著淚,他隻會護著蘇婉之說:
「你明知道婉之身體不好,為什麼不能讓讓她。
她不像你,什麼都有,還能健健康康地活著,永遠不用擔心S亡。」
不用擔心S亡?我也隻是個普通人,一樣會S啊,顧知川。
如果不是礙於蘇婉之的身體,此刻她這般破碎的模樣,恐怕顧知川早已忍不住將她揉進了懷裡。
這裡的一幕幕,無不在一次次扎著我的心。
可我忘了,我的心也被顧知川送給了蘇婉之。
我縮到角落,將顧知川對蘇婉之的溫柔寵溺盡收眼底。
蘇婉之抽噎了幾聲,開始說著提前準備好的訴詞。
「知川,我弟弟生病了,再等不到腎源隻能等S。
「醫院配型,匹配到了晴晴姐,她原本答應了,可又突然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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