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根本沒有歡喜之意。
謝晚凝頭更疼了,她揉了揉太陽穴,心煩的很,幹脆扯了個由頭起身離席。
這棟莊園是端陽長公主私產,佔地寬廣,景色絕對值得一觀。
而今是春暖花開之際,更是風景秀麗,美不勝收。
長長的園林小道,粉色花瓣鮮嫩盛開,淡淡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比起方才的憋悶,謝晚凝心裡松快了許多。
她在園中走了走,見到滿院盛開的桃花樹後,對這裡更為喜愛,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什麼時候來這兒小住一段時日了。
她親手釀上幾壇酒,埋於桃樹下,等過上幾年……
這般想著,她笑意更深,抬手欲折下一枝桃花,忽然聽見不遠處有些細微的響動。
本以為是路過的奴僕,可下一瞬就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謝晚凝身形微頓,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定睛朝那邊看去。
隻見重重樹影下,一身姿高挑的男人握著一個姑娘的胳膊疾步朝著這邊走。
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二皇子,和今日也來赴宴的曹瑩兒,曹瑩兒甚至還在掙扎。
想到裴鈺清給她看的那封信件……
謝晚凝心頭猛地一跳,下意識往樹後藏去,不敢撞破這樣的汙糟事。
腳步聲很快到了近前,謝晚凝看見二皇子急不可耐的將曹瑩兒拖進假山側面,那兒偏僻背陰,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往那兒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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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是提前來此,躲避的方向好死不死,正好面對著那邊。
而現在這樣的局面,她是進退兩難,一時之間竟然隻能被迫旁觀這偷情場面。
曹瑩兒還在掙扎,二皇子卻已經將她抵在假山石上,一手扯開她的衣襟,急不可耐的探了進去,口中說著不幹不淨的調情葷話。
他聲音雖不大,但沒離多遠的謝晚凝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一時之間真是又惡心又膈應,隻恨不得能當場遁走。
偏偏那邊還不肯消停,曹瑩兒躲開二皇子的逼近的唇,似怒非怒般道:“淑妃娘娘前些日子可專門遞了口風過來,我就快是你大哥的女人了,你怎麼還敢對我無禮?”
謝晚凝有些驚詫。
去年底,陳閣老鋃鐺入獄,由三堂會審後,確認罪證確鑿,今年一開春,陳家便被滿門被抄,樹倒猢狲散,他們家女兒跟大皇子的婚事自然作罷。
而經此一役,大皇子在朝中如日中天的氣勢受到重創,又有陸子宴這位嫡出皇子橫空出世,淑妃想再給兒子對著京中諸多貴女們挑挑選選可就難了。
隻是她倒是不知,她的姑母竟然看重了身為尚書府千金的曹瑩兒。
不過話說回來,論出身,尚書府嫡長女當皇子正妃也是匹配,如果沒有……
謝晚凝恍然一驚,突然間想起聖上不是知道二皇子玷汙眾多貴婦、貴女,其中就有曹瑩兒的的事嗎?
豈會允許自己長子將其娶為正妃?
還是說,現在還隻是淑妃自己的心思,並未曾道與聖上聽。
她在這邊想著,那頭的二皇子聞言卻笑了聲,“曹姑娘急著出嫁,本皇子也不會擾了你的前程。”
說著,他強自握住曹瑩兒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唇舌交纏了會兒,又調笑道:“你若真能嫁給他,那日後相見,你就是本皇子的長嫂了。”
比起偷情,玩弄兄長的女人似乎更讓他感覺到刺激,手忙不迭卷起曹瑩兒的裙擺,胡亂摸了起來。
“你真是無恥奸夫!”曹瑩兒捶了他一拳,嗔道:“快放我離開,這兒隨時有人來……”
說到後面,語調徒然一顫。
二皇子笑道:“我若是無恥奸夫,那你又是什麼?”
他又扯了她的手向下,“現在可不能放你離開,好嫂嫂,快幫弟弟弄弄吧。”
曹瑩兒羞紅了臉,卻還在推脫,“這兒…不行…”
二皇子哪裡肯聽,“人都在聽戲呢,這兒又偏僻,隻要嫂嫂聲音小些,哪裡會有人來。”
說著,他竟然直接掀起自己下擺,褪了垮褲。
見那邊兩人動作愈發不堪入目,謝晚凝又羞又怒,飛快別開眼,握著樹幹的手都深深嵌入其中,又不敢發出動靜,隻能等著他們趕緊結束走人。
可她這邊才別開眼,就聽見二皇子急色的聲音,“心肝兒……快……”
還未去想這話什麼意思,很快,那邊難以描述的聲音響起,聲聲入耳。
“不愧是……曹大人的千金,就是冰雪聰明……”男人聲音暗啞,帶著幾分鼓勵,“對……就是這樣……”
謝晚凝眉頭猛地皺起,瞪著眼回頭。
二皇子衣衫齊整,背靠著假山石塊倚站這,隻有垮褲掛在腳下……
而曹瑩兒不知何時衣裳已經松松垮垮,領口大開。
第155章
在謝晚凝這個角度看來忽隱忽現。
得了誇贊後,曹瑩兒服侍的更為賣力
就連她看的話本子裡,也從未描述過這樣荒唐不堪的一幕,謝晚凝驚得心緒不穩,腿不自覺退了半步。
好巧不巧,正好踩到腳邊的樹枝,發出一聲輕響,驚擾到那邊的兩人。
“誰!”二皇子低聲喝道。
這一瞬間,謝晚凝想了許多撞破這樣陰私的後果。
最嚴重的就是被滅口。
最後又覺得他們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裴家的府邸滅她的口。
心念急轉著,嘴唇忽然自身後被人捂住,旋即身體驟然一輕,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帶到了假山的另外一側。
而她方才站得桃樹下,兩隻不知何時停在枝頭的鳥雀,撲騰著翅膀飛離。
已經走過去的二皇子神情一松,轉身之際眼角餘光卻瞥到地上遺留的一雙腳印。
顯然是站了很久,才能在不算湿軟的地上,留下深深印記。
然後,他又看到樹幹上的指痕。
他頓了一頓,抬眼看向四周,目光在能藏身的幾個地方一一略過,走回曹瑩兒身邊,道:“別怕,不過兩隻不長眼的鳥罷了。”
曹瑩兒已經穿戴妥當,聞言大松一口氣,若是叫人撞見方才那幕,她也就不用活了。
可她一口氣還沒松完,二皇子又低聲貼近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曹瑩兒大變的面色,謝晚凝看不到,她隻聽見二皇子調笑著罵了兩句鳥雀,沒有懷疑到有人撞破這場淫事,便放下心來,這才抬頭去看關鍵時刻解救自己的人。
許是被陸子宴糾纏太多,剛剛腰間一緊,她第一反應身後的人應當是陸子宴,可一抬頭,瞳孔就慢慢放大起來。
“噓…”
季成風溫熱的指節虛虛貼在她的唇上,見她點頭,那根手指才離開。
謝晚凝趕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發出一兩聲音節。
她沒想到竟然會是季成風,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竟然會武功!
也對,他雖然是個文人,但他出身高門世家,君子六藝、弓馬騎射都不會落下。
天下亂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世家門閥中對家中弟子的培養,早就要求文武兼備,就連自小身患心疾的裴鈺清,都不是手無縛之力的軟弱書生……
這麼想著,謝晚凝回過神來,又察覺到兩人目前的姿勢實在不雅。
這塊藏身之地是拐角處,隻有一小塊的位置,他們必不可免離的很近。
她的後背抵在石塊上,已經退無可退,而他未免暴露出身形,隻能一手撐在她的脖側,另外一手十分有禮的背在身後,可即便如此,這樣的姿勢也已經幾乎將她整個人半圈在懷裡。
季成風垂下眼,便能看見身前姑娘雙手捂著唇,一雙杏眼瞪的溜圓,那清澈透亮的黑瞳裡,印著他的身影。
眼裡還帶著懵懵懂懂的薄霧。
看著很好欺負。
四目相對也就一息,季成風把頭湊近了些,用極低極低的聲音,道:“先別說話。”
知道他在提醒那邊兩人還沒走,謝晚凝再度乖乖點頭。
又乖,又軟……
他別開眼,側耳去聽那邊的動靜。
謝晚凝也豎起耳朵,似乎被驚擾了興致,那邊並沒有繼續行淫亂之事,她什麼也沒聽到。
很快,二皇子和和曹瑩兒從假山背面走出,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之態,兩人一南一北,分別離開。
一息,兩息……面前人還沒退開些。
謝晚凝忍不住張口,又被面前人伸指貼在唇上。
“以防是計,再等一等。”季成風低聲道。
他聲音放的很輕,人也靠的很近,一股淡淡的文墨香沁入鼻間。
名家砚臺,會有淡雅清香,這樣的文墨香,謝晚凝曾在自家阿兄那兒嗅到過,可這會兒混合著他身上的氣息,又是不一樣的味道。
他們是靠的多近,竟然能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謝晚凝神情局促起來,僵手僵腳的站著。
良久,身邊人終於後退開來,她才急急吸了口氣,好似冬季將臉埋入被窩失了空氣的模樣。
季成風遞過來一方帕子。
謝晚凝低頭看了眼,見不是自己先前給他的那塊,急急擺手拒絕,“季表兄何時來的?”
“在你來之前,”季成風道:“大概是前後腳到這兒。”
謝晚凝正想問他剛剛在哪兒躲著,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就見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大樹,道:“我不愛看戲,在那兒躲清淨。”
謝晚凝:“……”
果然,又是一位輕工卓絕的‘文弱公子’。
她頗有些豔羨。
又想起方才撞破的那幕,尷尬道:“你也看見了?”
她何嘗不是出來躲躲清淨,結果遇見更不清淨的汙糟事。
被她這樣提醒,季成風也有些不自在,不過他性情內斂,面上很少會讓人看出什麼。
他低低嗯了聲,頓了一頓,忽然問道:“表妹跟曹家姑娘可曾相熟?”
這個曹家姑娘,定是剛剛的主角之一曹瑩兒無疑了。
謝晚凝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但她下意識想到去年底的曹瑩兒專程遣人送來的黃梅,後面對方還接連下了幾封帖子,盛情難卻下,她曾赴過一回宴。
這般想著,她如實道:“談不上多熟,但也有過幾次交際。”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曹瑩兒是被二皇子強逼,可今日之事,讓她又有些遲疑。
畢竟,剛剛她跪在地上,殷切伺候男人的模樣,半點不見勉強……
“那表妹日後記得對曹家姑娘多防備幾分。”季成風不知她心中所想,隻道:“她若有意同你相交,或是邀你去哪裡,你務必斟酌,不可同從前般不設防。”
他這般鄭重其事,讓謝晚凝心頭一跳:“難道他們剛剛發現我們了?”
季成風微微搖頭,道:“不管他們察覺與否,既然撞破這樣的陰私,那防人之心必不可無。”
“還有二皇子,也且防備些。”想到她一個後宅夫人,同二皇子不會有什麼交集,他沒有多說什麼。
第156章
謝晚凝覺得他說的有理,且是關心自己才會說出這番話,所以很是認真的頷首。
見氣氛過於嚴肅,她輕松一笑,道:“我知道了,一定謹記您的提點。”
明明知道她在故意打趣自己,季成風還是道,“你我是同輩,無需用敬稱。”
謝晚凝從善如流的點頭,又好奇道:“表哥喜靜,極少出門赴宴,今日既然肯來此,是不是有了心儀的姑娘,得知她也會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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