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出了好幾樁笑料,二房的事鬧不到謝晚凝面前,她樂的清淨,做個被供在後院的擺件。
可劉曼柔身份上成了她的妯娌,正妻的身份讓她不用再龜縮在自己的院子,可以四處走動,出門赴宴。
謝晚凝好幾次去陸大夫人那裡請安時,都能見到一身大紅,恭順坐著的女人,見她來了,一口一個姐姐,親熱不已。
謝晚凝不願參與妻妾之爭,也不願意跟她虛與委蛇,稱姐道妹。
第90章
劉曼柔卻好像看不見她的冷淡,時常不請自來韶光院,故作無意的扯扯領口,挽挽袖子,將一些顯眼的痕跡顯露。
謝晚凝當然是看了個正著,床笫之間的痕跡她不陌生,隻一眼,她甚至能想象那個人是怎麼在這柔媚入骨的美人身上種下的這些痕跡。
是夜,陸子宴再度踏入了韶光院。
謝晚凝正坐於梳妝臺,讓爾晴給她絞發,見他進來,主僕二人都是一怔。
爾晴對這位把自己姐妹收用為妾的姑爺也冷了心,不再天真認為他對自家姑娘有心。
陸子宴對室內尷尬氣氛渾然不覺,緩步行至她身後,接過婢女的活,拿著棉帕欲為她絞發。
謝晚凝起身躲開他的手,“已經幹了,用不著。”
她很少拒絕他的示好,室內頓時一靜。
或許是已急匆匆將愛妾扶正,又收用了妻子房裡的婢女,出於彌補,陸子宴神情少見的和緩。
他的手頓了頓,道:“過幾日我要離京。”
謝晚凝低低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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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沉默。
兩人相對而立,屋內地龍燒的滾燙,她寢衣輕薄,身上散發著陣陣暖香。
陸子宴喉結咽了咽,吩咐僕婢們退下。
房門合上的下一瞬,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扯開她的衣襟,唇落到了她肩頸上,很快印下一連串湿熱的吻。
謝晚凝條件反射般縮了縮脖子,伸手推他的臉,道:“我有些疲累,你去別處吧。”
“……什麼?”
埋頭於她肩頸的男人抬頭,謝晚凝同他對視一眼,語氣溫和:“我真的很累。”
男人眸色寧靜,喜怒不顯:“後面那句。”
隻有一旁能感受到自己情緒的陸子宴,才知道他的心在聽到她趕自己去別處的這句話時,已經不受控制的下沉。
滿腔震怒,和細細密密的不可置信。
可謝晚凝恍若不覺,輕聲重復了一遍,“你去別處吧。”
陸子宴品了品這句話,豁然冷笑:“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嗎,你是我的妻子,伺候好夫君是你該做的事,知不知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扯她的衣帶,唇再度欺近。
“我說了我很累!”謝晚凝雙手攏起自己衣襟,躲避他的碰觸,也冷下臉來:“你妻妾不少,勉強我有意思嗎?”
“累什麼,一個多月沒動你,還沒歇夠?”他扣著她的腰將自己貼過去,鼻梁蹭了蹭她脖頸,嗓音沙啞:“沒有其他妻妾,我說了,不會有人能影響到你的地位。”
“我不日就要離京,別跟我鬧了……嗯?”
他貼的太近,身體的反應遮不住。
當然,他也根本沒打算遮。
就連眼裡都全是蒙蒙欲色。
謝晚凝定定的看他,腦子裡不自覺出現他覆在劉曼柔身上的畫面。
他對她也是這麼迫不及待嗎?
還是會更溫柔些
對了,還有爾霞。
聽說他這段時間也很寵爾霞。
恍恍惚惚間,腰帶被解開,衣襟裡已經探入一隻手。
炙熱的吻終於從鎖骨覆到唇上,她急急偏開頭躲避,眼神是清晰可見的排斥。
陸子宴渾身一僵,沉沉欲色緩緩褪去。
“晚晚,你乖一點,別跟我鬧行麼?”
謝晚凝深吸口氣:“一定要做嗎?”
…………
陸子宴將人扣在懷裡抱回床上,才發現她的唇已經被咬出了個血印子。
他握著她的下颌看了會,蹙眉道:“忍什麼,你喊出來除了我誰敢聽不成?”
他們獨處時,門外從不要人伺候,熱水是定時送來。
謝晚凝微偏著頭喘氣,沒有說話。
陸子宴便低頭去親她的唇,
軍營混久了,到底染上了些痞氣,平日裡還好,這會兒已經氣的口不擇言。
謝晚凝聽的面露難堪,她偏開頭下颌卻被身上男人握住。
“之前不是喊子宴哥哥嗎?”陸子宴啞著聲音道:“喊兩聲來聽聽。”
謝晚凝閉上眼沒有出聲,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喊過他了,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場景下。
之前百依百順的姑娘,對自己的心意似乎在轉變,陸子宴眼神閃過一抹焦躁。
陸子宴用手理了理她汗湿的鬢發,垂眸望著懷裡姑娘,沉默了很久。
最後低頭吻上她發紅的眼簾,像是在輕聲哄她。
“兩年,再等等……最遲兩年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等什麼呢?
正在他身體裡,聽見這話的陸子宴又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究竟是不是跟他所在的世界相同了。
為什麼這個世界的自己,好像遇到了十分忌憚的人或事。
因為某種隱情,讓他不得不做出這些冷落她的事。
難道是暗中有敵人對付自己,為了混淆對方的視線,他才做出冷落人的舉動嗎?
第91章
陸子宴想了很久,想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世界的自己,是真的在忌憚什麼。
朝堂上的政敵?
他出身忠烈世家,卻沒有躺在父輩的功勳簿上混日子,走到今天全憑自身實力,同輩之中早就一騎絕塵,沒有擋誰的路,前途光明璀璨。
就算真有誰不滿他性子過傲,也絕對不會在沒有巨大的利益衝突下跟他不對付。
若真有這樣一個政敵,他之前也不可能沒有發現。
而放眼整個朝堂之上,能讓他忌憚到連自己妻子都要冷落的人,絕對不會是某個朝臣。
難道是……龍椅上的那位?
想到這兒,陸子宴眉頭又蹙起,很快否決。
若真是龍椅上的那位有打壓他的心思在,這些年根本沒有必要費心費力培養他。
對他加以重用,給兵權,給信任。
可不是他,又能是誰?
還能有誰讓自己忌憚至此?
這樣明晃晃的寵妾滅妻,讓所有人認為他喜歡的是劉曼柔,對嫡妻冷漠無情。
陸子宴有心想去探明真相,可不知為何,他沒辦法離開謝晚凝身邊。
好像他入這場夢,就是冥冥中的某個存在要讓他親眼見證,在這個她堅持嫁給他的世界,她所受的所有苦難。
隻能以謝晚凝的視角,旁觀這一切。
真是廢物!
陸子宴咬著牙罵了一句。
他不滿這個‘自己’很久了,怎麼就能廢物成這樣,把人娶回來了,卻連好好呵護都做不到。
兩年!
這樣的苦日子,他的晚晚已經過了一年,而他竟然還要讓她等兩年!
陸子宴痛恨交加,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故事還在緩緩往前走。
或許是謝晚凝的冷淡讓陸子宴感覺到了不安,離京前的幾天,他天天都來韶光院。
他會開始問她白日裡都忙了些什麼,可謝晚凝已經沒有了訴說的心情。
見她興致不高,他便主動說起自己在外聽聞的闲事。
謝晚凝時不時嗯上一聲以作回應,再不復從前的熱情洋溢。
之前明媚嬌嫵的小姑娘嫁進來不過一年多,就已經在夫君日復一日的冷待裡變得沉默寡言。
獨處的時間裡,除了床榻之上的糾纏外,兩人大多都是沉默以對。
可就連床笫之事,也再無新婚時的痴纏。
一個抿著唇隱忍,另外一個發著狠的作弄。
她越表現的冷淡抗拒,他要的越是勤,越是兇。
離京的前一夜,陸子宴踏著夜色到訪。
彼時,謝晚凝正在沐浴,他竟然直接闖了進去,爾晴和幾個小丫頭自然攔不住他,在旁跪了一地。
他揮退奴婢,緩步走進浴桶。
水汽蒸騰而上,裡面的姑娘身無寸縷,露出來的脖頸、鎖骨和肩膀上都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美的像雪地裡緩緩綻放開的梅花。
謝晚凝慌成一片,再度往桶裡縮了縮,面上不知是羞惱,還是被熱氣蒸出來的紅暈。
陸子宴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兩人對視瞬間,謝晚凝看清他眸中的欲色,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顫聲道:“我妝發不整,不便見人,你先回避一下。”
“晚晚忘了,你再狼狽的樣子我都見過。”陸子宴俯身湊近,低語:“不過,我們還未共浴過……”
說著,他的手探進水裡,謝晚凝急忙躲開,捂著胸口,重復道:“你先出去!”
陸子宴手頓住,見她確實不願在這兒,緩緩收了回來。
他似無奈道:“你我夫妻敦倫,何必如此拘謹。”
謝晚凝咬緊了牙齒,“是啊,我是你的妻子。”
可你對我同一個侍奉床帏的妾氏有何不同。
夜裡急色匆匆來,清晨餍足而走。
陸子宴不知道她所想,但能看出來她在委屈。
屈指刮了下她的鼻頭,輕嘆一聲,終於退了出去。
等她從浴房出來時,他坐在窗邊的軟椅上,目光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腳步聲回頭,見她出來起身朝她走來。
謝晚凝袖中的手指猛地握緊。
陸子宴拿過軟帕給她擦拭長發,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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