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未來反派的惡毒親媽?
“大哥,她不會是被摔死了吧?”
“她自己作死爬樹掏鳥窩,摔死也活該,死了就沒人虐待我們了。”
“可…可是她真死了,我們就沒資格留在部落了。”
“別怕,就算被趕出部落,哥哥也會保護好你。”
兩道不同的稚嫩童聲響起。
一個怯怯的帶著顫音,一個強裝鎮定。
奚姚隻覺腦袋嗡嗡的快要炸開了,她抬手想要捂腦袋,這一動不要緊,全身骨頭都在叫囂著疼。
“大哥,壞雌性好像動了,她…她沒死。”
奚姚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戳的手臂,毛茸茸的,又帶著尖爪。
她的手臂指定是被戳破皮了。
“呵!真是命大,摔成這樣都不死。”
“大哥,我去部落找巫醫,巫醫一定能救她。”
“不準去。”
“大哥,我不想她死。”
奚姚努力保持清醒,睜開眼,以為會見到兩個小蘿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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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入眼的是兩隻白色的奇怪的生物,羊頭鹿角,白毛獅身,狐尾?
奚姚眨眨眼,再眨眨眼。
不是幻覺?
她看著眼前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家伙,結結巴巴地開口:
“你……你們是……”
剛用爪子戳她的小怪物哼了一聲:“壞雌性,不想要我們就直說,不必裝不認識我們。”
它身後的那隻張嘴咬住它的尾巴輕輕扯了扯。
“大哥,她是不是要拋棄我們?”
等等,壞雌性?
拋棄?
獅身羊面?
怎麼跟自己剛看不久的【獸世甜寵,兇猛獸夫夜夜寵】裡的人物這麼像?
她嘗試喊了句:“奚南?”
她面前的小怪物哼了聲,算是應了。
奚姚重新閉上眼睛,一定是她中了蟲毒產生的幻覺。
一定是這樣的。
“喂,壞雌性!”
奚南用小爪子戳了戳她的臉,“你別裝死。”
他也害怕她真的死,一旦她死了,這個部落的獸人肯定會把他們三兄弟趕出部落。
“大哥,要不我還是去請巫醫過來給她看看吧。”
真死了,他們就真成沒人要的野種了。
他們一出生就知曉自己獸父是人人唾棄的流浪獸。
沒人期待他們的到來,連他們的雌母也恨不得他們去死。
若不是獸世有明確規定,未成年幼崽隻能由雌母撫養,雌性不能丟棄自己的幼崽。
部落更不能趕走有雌母的幼崽,他們早就被趕走了。
奚姚頭疼的厲害,想到先前與蟲皇那場大戰,還有些恍惚,她本是星際特戰隊的治愈系能者,負責隊員的治療工作。
蟲族數量太多,隊員死傷無數,缺口太大,隻能由她們這些治愈系能者頂上。
而她剛好被分到圍剿蟲皇那一隊。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自己連人帶機甲被炸飛的畫面。
…
奚姚嘗試調動自己體內的治愈術,這是她的伴生能力,隻要她靈魂不滅就會一直存在的能力。
身體的疼痛慢慢減輕,她動了動身子。
感覺能動了,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環視一圈,周圍綠意蔥蔥,一片生機勃勃。
這是星際時代見不到的景象。
自己果然死了,死前能拉蟲皇墊背,也不虧。
…
兩小隻見她突然睜眼又坐起身,嚇得後退好幾步。
奚姚花了兩分鍾回顧劇情,很快接受了自己死了又活了的事實。
原書對原主的描寫並不多,每次出場都是如何如何惡毒。
奚姚看向兩小隻警惕又害怕的小眼神,心莫名的酸楚。
這種情緒來得突然,卻不突兀,就好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將她與這兩個孩子緊緊地系在一起。
看著他們瑟縮的模樣,她的心被牽得隱隱作痛。
她扯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可怕。
兩小隻見她笑,反而更害怕了。
奚姚嘆了口氣,書中提過,原主是在部落採集時被發情期的流浪獸人擄走,並強行交|配,意外懷崽。
那獸人發情期結束就消失了,她本就心有怨恨,結果還生下了三隻小怪物,更是恨得不行。
天天拿他們出氣,打罵是常有的事。
三小隻一出生就被視為怪物,巫醫斷言他們是被獸神厭棄的獸人。
加上流浪獸人的血脈,部落所有人都對他們厭而遠之。
生怕沾染上會遭到獸神的厭棄。
原主因此更討厭他們,三小隻在部落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打罵挨餓受凍是常有的事。
以至於長大後不僅虐殺了她這個生母,還屠了整個部落。
部落三百多人,一個不剩。
她更慘,極刑都不足以形容的慘狀。
生割活剝,撒鹽水再架在火上烤。
讓她痛又不讓她死,反復折磨了整整一個月。
她一個見慣生死的醫師看著都覺得恐怖,光想想頭皮發麻。
……
她從地上站起來,剛想招手讓前面兩小隻過來帶路,結果她一動,兩小隻就跑沒影了。
“………”
算了,來日方長。
這裡距離部落不遠,憑借原主的記憶,她很快找到回去的方位。
剛走兩步,突然頓住腳步,掉頭往後跑。
糟糕!
她居然把奚默這小崽子忘了。
完了完了!
原主這天殺的,居然把老二奚默丟給狩獵隊當誘餌,看天色現在應該還在狩獵。
奚默就是在這個時候被野獸咬傷,尾巴被咬掉一截,左腿骨折。
來不及多想,拼命朝森林深處跑去,她必須在奚默受傷前找到他。
不知為何,此刻她心慌的厲害。
她走到最後直接跑了起來,腳步慌亂。
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才遇到了返程的狩獵隊。
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沒看到小白獅奚默。
她衝到領隊面前,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臂,聲音顫抖著問:“奚默呢?我家奚默在哪裡?你們怎麼沒帶他一起回來?”
“你發什麼瘋?那小崽子受傷太重,他多半也活不成了,就把他留在那兒了。”
領隊的獸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想甩開她的手。
但又礙於她是雌性,僵著身子不敢動。
“你們怎麼能這樣!”
她雙眼通紅,憤怒地瞪著領隊獸人,“他還隻是個崽子,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拋下他!”
隊伍裡一個年輕的獸人忍不住開口:“不是你扔給我們做誘餌的嗎?現在裝什麼?”
“我……我當時是糊塗了,你們快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領隊獸人冷哼一聲,“你現在去也晚了,那片區域野獸眾多,他早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奚姚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還是來晚了嗎?
來不及思考,拔腿就往前跑。
其他獸人見她一個雌性不管不顧往深山裡跑,有些著急。
走在最後的獸人將自己肩上的獵物往地上一扔,“你們先把獵物帶回去,我去看看。”
第2章 她就算不要我們,也會回來這裡
“岱爾,這太危險了,要是碰到猛獸你一個人怎麼應付?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怎麼跟族長交代?”
岱爾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盯著奚姚消失的方向,語氣堅決:
“她一個人在森林太危險了,我必須跟上去,我答應過她阿父會照顧好她,我不能不管。”
“你暗中幫助她這麼多年,什麼恩情也該還完了吧,她自己作死,管她幹嘛?”
“就是,你不會還準備聽她阿父的話,做她獸夫吧?”
岱爾搖頭沒說話,抬步朝著奚姚消失的方向追去。
……
奚姚在密林中狂奔,鋒利的草葉劃破了她的皮膚,樹枝勾亂了她的頭發,她渾然不覺。
一想到奚默受傷的樣子,她就心疼的厲害,明明她沒見過他。
終於,在一處滿是落葉的低窪地,她看到了那一抹白。
小白獅奚默蜷縮在落葉堆裡,原本蓬松漂亮的毛發此刻凌亂又沾滿血跡。
他的左後腿毛發被鮮血染紅,無力的垂在地面,原本蓬松的尾巴處被咬斷了一截,傷口周圍的皮毛沾滿泥巴和血。
“奚默!”
看到這一幕她呼吸一滯,語言描寫遠遠沒有親眼所見衝擊大,她踉跄著奔到他身邊,半跪在地上。
顫抖著雙手將它整個身子抱起來。
傷這麼重,他當初是怎麼一步步爬回部落的?
奚默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是她時,墨綠色的瞳眸難以置信睜大。
一定是他死前的幻覺,那個壞雌性都不要他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眼睛再次緩緩閉上。
隻是他好不甘心,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要把他丟給狩獵隊當誘餌?
直到被抱起,他才敢相信這不是夢。他的阿姆終於願意抱他了。
隻是他快死了。
“奚默,對不起!是阿姆來晚了。”
“你不是盼著我被野獸咬死嗎?”他的聲音虛弱,卻字字清晰。
奚姚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奚默見她默認,被抱起的溫暖又一點點冷了下去。
她不愛他,怎麼會心疼他。
他想質問她,為什麼要對他這麼殘忍?
不想要他可以丟了他,為什麼要讓他被活活咬死。
張了幾次嘴,最後隻吐出一句:
“我死後,你能不能對奚南跟奚北好點?
食物…他們可以自己找,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他們了。”
說這麼幾句話他已經用盡力氣。
奚姚一邊給他檢查身體,一邊搖頭,“你不會死。”
不死又能怎麼樣,他的後腿斷了,就算長大也沒辦法狩獵,已經是個廢人了。
岱爾趕過來時就看到她癱坐在地,將奚默緊緊抱在懷裡,渾身發抖。
奚默雙眼緊閉,氣息微弱,小小的身軀時不時因疼痛而抽搐。
周圍的落葉被鮮血浸紅,散發出令人心悸的血腥氣。
奚姚本想用治愈術給奚默治療,等傷好的差不多再回去。
察覺到有人靠近,隻能作罷。
趁著岱爾沒靠近,悄悄用治愈術給奚默止血。
岱爾幾步上前,單膝跪地,伸手探了探奚默的鼻息,神色凝重。
“還活著,別耽擱,我們趕緊回部落找巫醫治療。”
他清楚這麼嚴重的傷,巫醫根本治不了。
回去也是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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