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雌性被聲音驚醒,見到這副場景,都忍不住瑟縮了起來,滿眼都是恐懼。
仿佛站在她們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什麼惡魔似的。
時狸也被她們的動靜給吸引住了目光。
每個雌性幾乎都是面容驚慌,臉色也很差,原本應該很細嫩的皮膚此時上面也沾了不少灰塵。
似乎很久沒有被好好清理過了。
眼下滿是疲憊和驚恐。
“那你是什麼意思?惱了,然後要滅口?”時炙炎也不怕這家伙動手,隻是封閉起來整個基地而已。
他們要的遠比是殺了這個基地的人更多。
“你們若是願意加入我們,好處不會少。”
“但是要是再這樣挑釁,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克雷頓被猜到了想法,直接放出狠話。
在這樣密閉的基地之中,還有他們早就準備好的防衛系統,機關一旦開啟,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消的。
眼前的這幾個外來人,怎麼可能知道基地裡的暗器都藏在什麼地方。
“你們當真沒有人願意站到我們這一邊?”白清野的手上開始逐漸冒出深綠色的暗光,似有若無的植物氣息從基地的邊緣遊離進來。
那是白清野已經開始催動自己的異能開始做準備了。
“願意站到我們這邊的話,現在還來得及,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白清野的語氣淡淡的,但是就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人群中開始有人動搖了。
Advertisement
一陣小聲的議論之後,終於還是有人選擇變更隊伍。
默默的退出的包圍圈。
一旦有一個人開了頭,餘下就有很多開始跟隨了。
本來在這個基地裡,能跟著克雷頓過上好日子的也就那幾個跟克雷頓玩的好的小隊長而已。
其他的普通隊員也隻是餓不死的狀態而已。
其實根本撈不到什麼好處。
不過他們其中很多人也沒有那麼高的要求,隻要能過的比現在這種日子好就行。
很明顯時狸他們的資產要遠遠優越於克雷頓他們。
為了自己的生存,選擇離開這個組織,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自己的隊員一個又一個的選擇離開自己,克雷頓滿眼的震驚。
“你們!”
“枉我對你們這麼好!!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當初要不是我,你們早就被壟斷資源後餓死了!”
“是我收留你們的!”短短幾分鍾,選擇離開的人,竟然已經有七成了。
可想而知克雷頓平時的威望,很是糟糕了。
“你少說幾句吧,當初要不是你組建這個幫派,我們估計還都跟之前一樣,過這普普通通的日子。”
“再怎麼說,日子也比現在好過。”
“你組織幫派可好了,這也不讓繼續生產,那也不讓繼續開門的,我們的基本生活都完全被打亂了。”
“不跟著你幹,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真以為我們是自願的啊。”
“就是!就是!”有人開頭開始訴苦,餘下的人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誰也沒有什麼統治國家偉大夢想。
更不要說很多人的職業還都很文藝,不太運動,現在讓他們弄槍弄棍的,還要見血,真是嚇都要嚇死個人了。
和被強迫的有什麼區別?
現在不是時狸他們來推翻,以後也會是別人,不如索性現在跟著時狸。
“看樣子,你的威望還真是可以忽略不計了。”時狸嘖了下嘴,忍不住幫腔。
這幫人之中還是有會說話的,直接說到時狸的心裡去了。
“給我殺!這個雌性留下!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克雷頓氣的完全不去思考自己還有多少勝算了。
命令著自己僅剩的那些人馬朝著時狸他們進攻。
自己也提槍就發起了進攻。
那些自願退出的人也在外圍,沒有一個人有什麼動作。
他們可以背叛克雷頓,同樣也可以因為未來時狸他們可能的失敗而背叛時狸他們。
誰贏了,他們就跟隨誰。
這是他們保命的理念。
時狸並沒有責怪或者是命令他們也跟著進攻。
現在沒有任何成本的就測試出哪些人是可以用的,哪些人是牆頭草,還是劃算的。
很可惜,這些,都是牆頭草。
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密閉的基地,基地中的陷阱也在不斷被觸發。
“小雌性,你逃不了的!”克雷頓趁著幾個獸夫都在抵御外敵的時候,悄然摸到了時狸的身後。
時狸正揮動著骨鞭為自己隔開一道安全的空間。
卻不想一轉頭就看到了克雷頓那張油膩的大臉飛快的放大。
腦子也沒來得及想,身體先一步行動。
等到克雷頓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刺入他的腹腔內了。
克雷頓不敢置信的低下了頭,一個雌性能有武力值,已經是很讓他費解的事情了。
他本以為能趁著這樣的空擋,直接控制住時狸,從而可以威脅到那幾個有些殺紅眼的雄性。
哪裡能想到會被時狸這個雌性給反將一軍!
甚至時狸的速度也比他想象的快太多了,他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明明剛才時狸還背過身正在和其他人搏鬥呢。
“你是什麼怪物?”克雷頓發出不可置信的疑問。
“來取你性命的怪物。”時狸咬著牙,又狠狠的把匕首拔出,再次狠狠扎下去。
第142章 我們都聽她的
等到克雷頓感受到生命的威脅,反應過來眼前的時狸的戰鬥能力也是高於他的時候,帶著一副見鬼了的表情,打算逃離,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逃離的機會了。
身體機能正在飛速的下降,分泌的腎上腺素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去逃跑了。
隻能軟著身子跌在了地上,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克雷頓在這之前,主要負責維修那些機器人,對自己的體力還是有些信心的,膽子也很大。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雌性給打倒。
即便是躺倒在了地上,眼裡也還是不可置信。
見克雷頓倒了,周圍也都安靜了。
領頭羊都沒了,他們這些底下的小兵還有什麼拼命的必要嗎?
捫心自問,也比不上時狸他們這幾個人的實力,資產也比不上。
好像現在停下來認輸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時狸也有些沒從這個動靜中反應過來。
剛才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殺了不少怪物,但是殺人還是頭一次。
時狸感覺自己握著匕首的手忍不住的在發抖。
下一秒就猛地被一隻大手給握住了手腕。
“沒事,他罪有應得,他該死。”身後寬厚的胸膛結結實實的讓時狸依靠著,時炙炎的聲音竟然讓時狸第一次覺得安心。
“都有第一次的,沒事,不要往心裡去。”時炙炎懂時狸此時的這種感覺。
如果時狸和之前的妹妹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的話,那麼在此時時狸的視角中,她是真的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
沒有虐待過他們這些雄性,甚至對他們很好,更不會以虐待誰取樂。
自己的同類和那些怪物還是不一樣的。
可能處理掉那些怪物,心裡不會有什麼負罪感。
但是處理自己的同類,那估計還是要先過自己心裡的那一關的。
更何況剛才他們都自顧不暇,要不是時狸下意識的夠狠心,現在就不是克雷頓躺在那了,估計就要變成是時狸躺在那了。
時炙炎無比的慶幸時狸這樣做了。
並且還穩穩的補了刀。
這樣正確的做法,真的讓時炙炎很想當場給時狸頒發一個優秀學生獎項。
“我之前也有過這個階段,都是這樣過來的,沒事。”時炙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安撫好已經懵掉並且開始後怕的時狸。
這樣善良的人,時炙炎都害怕不在這個時候好好開解,時狸會在後面責怪自己。
“嗯......”時狸還愣愣的狀態,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別處。
見時狸給了反應,時炙炎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了幾個獸夫一圈,最終還是決定把時狸推到了黑格身邊。
時狸在這之前,對黑格的感情可以說是最特別的。
可能在黑格身邊的話,時狸的情緒會稍微好一點。
再加上黑格現在是他們之中武力值最高的一個,讓時狸在他的身邊,可能會比較好。
黑格也很意外時炙炎會把時狸推到他身邊來。
但是身體卻誠實的一把摟住了時狸的肩膀,緊張的看著時狸的情況。
隻是不敢做什麼其他的動作。
生怕更親昵一些,也會讓時狸感覺不適。
現在這樣一個可以保護的姿態,就足夠了。
延森在一旁直勾勾的看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心想這肯定不是真的時狸,時狸那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那不得自己嚇死自己?
甚至延森都開始盤算怎麼逃跑了。
隻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再等等。
白清野拿匕首砍下來了克雷頓的手,放到了關著雌性的籠子上,掌紋識別後,牢籠全部都被打開了。
雌性們瑟瑟發抖,想要出來,卻又擔心這幾人也和克雷頓一樣的不好惹。
打開牢籠隻是為了讓她們放松警惕而已。
她們在這裡已經被折磨的夠夠的了。
“沒事,都出來吧。”白清野沒有因為她們警惕的眼神而有什麼表情。
除了時狸之外,其他雌性對他是什麼情緒都不重要。
“既然都換了老大了,這麼好的時候,老大賞我們兄弟幾個雌性玩玩唄。”
“實在是精神扛不住了。”結果還沒等那些雌性給出什麼反應來,人群中就有人先坐不住了。
幾個當時最先離開包圍圈的雄性一副邀功的姿態湊了上來。
身上的衣服皺巴的好像剛從垃圾場扒拉出來似的。
白清野忍不住後退了半步,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們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瓊安發出了譏諷的聲音,雙手抱臂,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幾個雄性。
現在他有些替自己和這幾個家伙是同一個性別覺得惡心。
“我們都是聽她的話的,然後你們現在要我們放幾個雌性給你們玩?”
“拜託當個人吧你們。”
我是仙俠劇中唯一的凡人,仙魔戀卑微的工具人。 我用盡手段、委屈求生,卻在死後被眾仙所不齒。 「死倒也罷了,可惜汙了這場雪。」 重生後我看著劇情彈幕,咽下血淚屈辱,扮演最柔弱善良的高光角色。 一點點地試探著觀眾們最喜愛的人設,讓他們愛我,為我瘋魔。 將這個充斥仙魔的世界,都放在我的腳下! 誰會知道那個天資絕世萬載難逢的雪衣仙子,其實隻是個凡人呢?
"秦墨陪我產檢的時候,接到他妻子的電話。 他口氣不耐。"
"每天晚上都會收到變態發來的消息。 【嫣嫣的小手看起來白白軟軟,好想一口吃掉。】 我氣得渾身哆嗦,罵了他半個小時。 剛準備睡覺,住在我隔壁的清冷教授敲響了我的門。 「沈嫣同學,可以借個充電寶嗎?」"
"女兒有個豪門夢,總幻想著能像短劇裡一樣,在路邊撿個「乞丐」總裁。 我勸正值高三的女兒要腳踏實地,好好讀書,這才是正確的出路。 可女兒非但不聽,反而從路邊撿了個四十幾歲的老乞丐回來。 甚至是多次背著我,要將自己第一次給老乞丐。 我見女兒如此瘋魔,隻好強行將女兒關在房間,並將老乞丐趕了出去。 可後來,女兒閨蜜真在路邊撿了個「乞丐」總裁,一躍成為豪門闊太太,每天名牌包包不斷。"
"身無分文被侯府趕出來,凍得快死的時候,一個兇悍的軍漢把我撿回了家。 他不嫌棄我是個唱戲的殘花敗柳,我也不冷待他亡妻留下的病弱幼子。"
上 輩子我被盛名所累,從少年成名的渾名,到後來蛇蠍婦人 的罵名,一輩子活在刀鋒浪尖之上殚精竭慮。這輩子我隻想當個背靠祖蔭庇佑,混吃混喝等著繼承家產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