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把東西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回了他一個“收到”。
他捧著手機,膽戰心驚的等待著裴行之的第二條信息。
等到晚上九點,這條信息才發到他的手機上。
——你的母親和女朋友已經被我的人接走了,你再和她們好好解釋一下,別讓她們太過慌張。
看見這段文字,趙斯鳴懸了一整天的心這才終於落下。
他趕緊回復道:好的裴總,我會跟她們好好解釋的。
但在解釋之前,他需要先給陸以白發一個東西。
“辭職申請?”
陸以白看著電腦,鋒銳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
“趙斯鳴居然給我發了辭職申請?!”
“啊?”陳錚震驚,“小趙要辭職?”
“啪!”
陸以白用力摔了一下手上的鼠標,寒聲吩咐:“趕緊給趙斯鳴打個電話,問他到底想幹嘛!”
陳錚:“……是!”
他把手裡的文件夾到腋下,趕緊掏出手機給趙斯鳴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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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沒人接!”陳錚望著陸以白。
陸以白黑著臉,聲音冷得可怕:“再打!打到他接為止!”
“是!”陳錚隻能再打。
他逮著趙斯鳴的號碼一連打了幾十次,趙斯鳴一次都沒有接。
甚至最後一次打過去,機械女音的提示音都從“無人接聽”變成了“已關機”。
“陸總……”陳錚舉著手機,表情有些無措,“小趙的手機關機了。”
“……媽的!”陸以白忍無可忍的罵了句髒話,“立馬讓人去找他媽!找到就給我請來雲城,我要親自招待她!”
陳錚:“是!”
他將文件放在陸以白的桌子上,一轉身直接跑出了辦公室!
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陸以白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他下午的時候分明已經威脅過趙斯鳴了,可趙斯鳴卻仍然敢違抗他的命令,不僅大搖大擺的給他發來一封辭職申請,還敢直接跟他玩兒失蹤。
他是不在乎他家人的安全了嗎?
還是說,他已經有足夠的把握讓陸以白沒辦法動到他的家人了?
陸以白眯了眯眼,心裡莫名想到了一個人——
傅語書。
趙斯鳴的失蹤和傅語書的消失該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吧?
一個小時後,陳錚急匆匆的跑進了陸以白的辦公室。
“怎麼樣?”陸以白盯著陳錚,臉上的表情難得有些惶恐。
陳錚喘著粗氣,在他忐忑的目光下緩緩搖了搖頭:“不見了。”
“……什麼?”陸以白臉色一寒。
陳錚:“陸總,人不見了。”
“不見了?”陸以白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裡的恐慌瞬間加劇。
“嘭!”
他抬起雙手猛地砸了下桌子,聲音驟然拔高:“怎麼會不見呢?我不是讓你們隨時注意著她們的動向嗎?!”
“陸總,我……”陳錚苦著張臉,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陸以白死死的瞪著他,咬牙罵道:“廢物!看兩個大活人都看不住,不如丟出去替我坐牢!”
“坐牢”兩個字一出,陳錚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陸總我錯了!”他卑微的弓著腰,立馬向陸以白認錯。
陸以白:“認錯頂個屁用,你倒是把趙斯鳴給我找出來啊!”
“我覺得趙斯鳴應該是被裴行之的人帶走了!”陳錚害怕陸以白真把他扔出去坐牢,於是趕緊將自己的猜測說給陸以白聽,企圖向陸以白證明自己還有點用。
可陸以白隻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麼簡單的事實我還用你告訴我嗎?”
“……”陳錚頓時說不出話了。
陸以白氣得直喘:“我剛讓趙斯鳴給我頂罪,趙斯鳴就扭頭投靠了裴行之,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點吧。”
陳錚:“陸總,您是懷疑……趙斯鳴早就和裴行之搭上線了?”
陸以白不答反問:“陳錚,這段時間趙斯鳴在公司裡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表現?”
陳錚仔細想了想,然後說:“有!最近一個月,趙斯鳴的工作態度都特別消極。他幹什麼都有氣無力的,給人一種隨時準備辭職不幹的感覺。”
“……”陸以白頭疼的吸了口氣,“這就對上了。”
趙斯鳴從進入陸氏集團開始,就一直是個工作特別積極的人。他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所以特別珍惜陸以白給他的工作機會。這些年來,不管陸以白給他安排多少任務,他都總是打了個雞血一樣的去完成,從來不會懈怠偷懶。
更曠論想辭職不幹了。
“原來是早就搭上了裴行之這條線,怪不得敢這麼有恃無恐的給我發辭職申請呢。”
第267章 方博還活著
想通了這一關節,陸以白暴戾的氣焰忽然就消下來了。
他輕飄飄的抬起眼,要笑不笑的看著陳錚,輕聲問:“趙斯鳴是我的秘書,你和李肅也是。你們仨向來走得很近,那趙斯鳴投靠裴行之的事你們事先知道嗎?”
“……不知道!”陳錚愣了一瞬,在反應過來陸以白的意思後整個人頓時就慌了。
“陸總,我和李肅完全不知道這件事!趙斯鳴和我們雖然同為您的秘書,但除了工作,我們就和他沒有其他交集了!我們真的不知道他私下投靠裴行之的事!”
“哼……”陸以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黑著臉沒說話。
陳錚被他這副表情嚇到了,說話的聲音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來。
“陸總,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趙斯鳴背叛您的事!我要是知道,一定會第一時間向您匯報的!”
“……”陸以白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叮——”
電腦上突然彈出來一條實時新聞,陸以白隨便瞧了一下,然後身體就猛地僵住了。
——震驚!裴行之向記者透露已經找到了害裴氏集團破產的內賊!
裴氏集團……內賊?
這幾個字奪走了陸以白全部的注意力。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的邊緣,忽然俯身湊到了電腦面前,將那則新聞標題來來回回的讀了好幾遍。
“裴氏集團的內賊?”這幾個字實在讓他心驚,他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便浮現了一個人名。
“陸總,我和李肅真的不知道趙斯鳴叛變的事兒,求求您相信我們!”陳錚還在苦巴巴的解釋,完全沒注意到陸以白鐵青的臉色。
“陳錚!”陸以白打斷他的話,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我在呢陸總!”陳錚趕緊住口,朗聲回應他。
他從電腦前抬起頭來,用一種堪稱恐懼的眼神看著陳錚:“你確定方博已經死了嗎?”
“確定啊!”陳錚一臉肯定,“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他被賭場老板扔進了鱷魚池裡,他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陸總,您怎麼忽然問這個啊?”
陸以白的眼神出現了片刻的茫然:“扔進了鱷魚池裡……”
陳錚;“對啊!那鱷魚池裡密密麻麻的全是鱷魚,方博被扔進去不到十分鍾,就被池子裡的鱷魚分食殆盡了。”
陸以白的狀態太過奇怪,陳錚說完,又問:“陸總,您這是怎麼了?是方博的事出了什麼問題嗎?”
陸以白神經質的搖了搖頭,嘴唇微微張開剛想說點什麼,李肅就突然撞開辦公室的門著急忙慌的衝了進來。
“陸總,不好了!”
陸以白直起身來:“出什麼事了?”
李肅頂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顫聲道:“有人在雲城,看見了方博。”
“……”
陸以白的大腦出現了很長的一片空白。
他踢開身旁的椅子,有些恍惚的從辦公桌後繞出來,腳步虛浮的走到李肅面前。
“……你說什麼?”他迷茫的問,“你說在雲城看見了誰?”
“方博。”李肅忍著強烈的恐慌,說出了這個名字。
“……方博?”陸以白皺眉,臉上寫滿了不理解,“怎麼會看見方博呢?他不是早就死在緬甸了嗎?”
李肅:“根據那些人傳來的消息,方博確實應該早就死在了緬甸,死在了賭場的鱷魚池裡。”
陸以白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他確實死了?那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雲城看見他?”
“……”李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敢找借口解釋。
“說話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逼得陸以白想發瘋,陸以白死死的捏著拳頭,忍無可忍的在李肅的肩膀推了一下。
“你說話啊!!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雲城看見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
李肅埋著腦袋,一點聲也不敢吭。
陸以白惱恨的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再睜開,眼眶裡已經血絲密布了。
“說話!!”他低聲咆哮,整個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李肅茫然開口:“陸總,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當時收到的消息,確實是方博的死亡信息,他們還把方博被扔進鱷魚池的視頻發了過來。那個視頻您也也是看過的啊。”
“……所以一個本來已經被鱷魚分屍的人為什麼會死而復生?”陸以白不想聽這些,他隻想知道方博為什麼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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