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甩掉它,虎口的位置已經被咬。
而根據花紋來看,這蛇有毒!
我心裡一涼,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救我……」
好在實驗室裡備著血清,就是以防被誤咬,我被放在操作臺上,佘少白遞給導師一針血清,冰涼的注射器扎進我的胳膊裡推進血清,帶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地哼出了聲。
「師姐乖乖哦,很快就會好,隻不過……毒素還會有些副作用……」
低低的笑聲在我耳朵裡不太真切。
我眼前逐漸模糊,眼皮發沉,隻聽見佘少白的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
「師姐,師姐……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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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叫我?
我陷入了沉沉的夢境,夢裡有個毛茸茸的小狗不停的蹭著我的脖子。
讓我無法清淨:「不要煩我……」
「眠眠不是說喜歡小狗嗎?怎麼兇我?」
委屈的語調卻沒有多少真情,好似在調笑我。
10
我胡亂地掙扎,伸手卻抓到了一片衣角。
那質感和平時做實驗穿的白大褂一樣。
我抓住衣角的手被人掰開,然後一陣衣服輕響,我的臉上被蓋上了一件衣服,帶著一股清冷的味道。
也隔絕了脖頸間那個毛茸茸蹭著我的腦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清醒,身下冰涼的操作臺讓我渾身不舒服。
「身長 165cm,頭圍……」
我睜開眼,正好看到佘少白拿著工具在測量我。
他表情嚴肅認真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好像我是一條在等著他測量的蛇類,見到我醒了,他笑得眼睛都彎了:「師姐,你的頭圍很正常哦~」
導師也沒有阻止他,反而正在電腦上記錄著什麼。
見我醒了隻是告訴我剛才因為血清和蛇毒的影響我睡著了。
所以那些是夢嗎?
但我心裡逐漸升出幾分恐懼來,導師和佘少白他們有問題!
可我又沒有證據,我逃也似的從實驗室出來,身後佘少白還活力十足地提醒我要注意休息。
11
回到寢室我脫掉衣服,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麼痕跡,隻有左邊本來已經顏色淺淡的兩個紅點現在又變成了鮮紅。
我心中莫名出現了一種荒誕的想法,好多紛雜的畫面正在慢慢地拼湊起來,就在我快要抓住一些東西的時候,寢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是小玲,她面色潮紅神情慌張,捂著自己的領口,見我回來隻是衝著我勉強地一笑,然後就鑽進了自己的簾子裡,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出來。
不管我怎麼問,小玲都沒有反應。
我心裡也憋著事,問了幾次後就自顧自地在電腦上翻查著關於導師還有佘少白的資料,但查了一下午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僅有的消息也都是一片贊美。
導師柳墨然更是可以說得上是完美。
我頹然地靠在椅背上,有兩道冰冷的視線落在我的身後,玻璃缸裡的兩條蛇從我打開電腦就一直盯著我,那目光就好像是見到了獵物一般。
我有種錯覺,如果不是它們那麼小,一定會把我一口吞下。
我不知道這是我的恐懼在作祟還是其他,但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要盡快寫完論文。
小玲一直睡著,我隻好自己去食堂,正巧碰到了師兄。
他見我臉色不好關心了我一句,我隻用寫論文壓力大來推脫,畢竟這事說出去大家也隻會當我是瘋子。
師兄很溫和,他告訴我不要讓自己太累了,身體重要,讓我明天把蛇帶到實驗室,他會幫我。
我感激地衝著師兄笑笑:「不會耽誤師兄的論文吧。」
「不會,我已經過了選題,數據也都分析好了。」
師兄真誠的表情打消了我的負罪感,師兄善良帥氣是我心目中男朋友的人選。
但想起那些真真假假的夢境,我就渾身冰冷,師兄摸了摸我的額頭:「你的臉色怎麼又難看了?不過還好沒有發燒。你們導師也是,居然讓你去認證一個新的物種。」
我剛要開口,佘少白端著餐盤走了過來:「師姐我能坐下嗎?」
12
禮貌得讓人無法拒絕,師兄也對他印象很好,畢竟一個陽光帥氣又懂禮貌的學霸,任誰都會沒有防備。
我不想讓他坐下,可卻沒有任何理由。
好在坐下後他幾乎沒有主動和我說過話,反而和師兄聊得歡樂。
「小佘,你怎麼吃得這麼少啊?」
話題不知道怎麼說到了食物,我抬起頭,佘少白餐盤裡的食物少得可憐,隻有一些青菜還有一份湯,連個主食都沒有。
而這個過程中他更是一口都沒有吃,好像隻是為了端著盤子借口坐下來一樣。
「美味的食物是不能擺到明面上的。」
佘少白眼神瞟了我一眼,眼中的意味復雜又詭異。
師兄還以為他說的是宵夜也就沒當回事,隻有我覺得他意有所指。
我連忙說自己吃飽了,起身就走,卻被佘少白叫住:「師姐!導師出差開會了,隻剩下咱們倆了,有事你可以隨時找我。」
可我怎麼敢找他,總覺得他陽光的外表下藏著讓我恐懼的內裡。
寢室裡的黑蛇這幾天萎靡不振,它一直趴在取暖燈下昏睡,一開始我還以為它S了,用手拍了拍玻璃它才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又閉了起來。
而另外一條白蛇則活躍了起來。
這幾天我睡得也並不太好,總覺得晚上做了什麼讓我窒息的夢境,但是醒來卻都忘了,我的腦子也格外地昏沉起來。
而且我脖子上的傷口也一直沒好。
難道是之前毒蛇的毒素還沒有清除?
13
我渾渾噩噩的,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去實驗室,打開手機裡面是師兄發來的信息,他讓我把蛇帶到實驗室,他會幫我。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但白蛇似乎是知道我的打算,目光怨毒。
到了實驗室,我大腦才清醒一些,師兄問我,我借口這幾天不舒服搪塞過去,回想起來這幾天我幾乎每天都要睡上十來個小時,睡眠質量不好也就罷了,就算是醒了也迷迷糊糊。
小玲家裡有事請假了,寢室隻剩下我一個人,居然懈怠了這麼多天。
師兄比我經驗豐富,他拿到兩條蛇就給它們做了一系列的實驗。
實驗臺上,因為白蛇不斷地反抗被師兄固定了起來,它瘋狂扭動著身子,紡錘狀的眸子SS盯著我。
盤起來的黑蛇也被師兄拉開,師兄的動作利索又冷靜。
「別擔心,它們隻是蛇而已,根本不會覺得粗暴。」
師兄安慰我,他以為我是因為心疼蛇才一直悶悶不樂,畢竟我養了半年。
兩條蛇被放在實驗室裡,奇怪的是我晚上再也沒有做過那些讓人窒息的噩夢,精神也好了很多。
而相反的是,兩條蛇卻肉眼可見地萎靡,就連白蛇也開始蜷縮在一角。
它們似乎瘦了一大圈,蛇皮松松垮垮的,但依舊不吃師兄喂給他們的小白鼠,隻有見到我的時候,眼裡才有一絲的光彩。
隻是那光彩有些駭人,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
14
清晨,我被手機鈴聲吵醒,拿起來一看上面有許多未接來電還有信息。
我先點開信息,是師兄剛剛發來的:「眠眠,那條白蛇終於吃東西了,不對,不應該說是吃,它是靠著吸血活著,小白鼠的血全都被它吸幹了,你真的發現了一個未知的亞種!」
配的是一張小白鼠幹癟屍體的照片,白蛇猩紅著眼睛看著鏡頭,並沒有飽餐後的享受,相反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
可我卻一點都不高興,因為我想到了我脖子上的紅點,間距我量過,2.8 釐米,正好和兩個蛇牙的間距一樣。
可我明明每天都有關好玻璃缸的。
我閉了閉眼,打開其他信息,分別是佘少白和導師的。
佘少白發了很多條,從半夜不間斷地發,從一開始「師姐,你能來下三號實驗室嗎?門沒鎖,幫我一個忙」,到「師姐救救我,我需要你!」。
最後一條則變成:「師姐我快S了……」
時間截止到師兄發信息之前。
導師的微信隻有一條,三個字:「接電話。」
看著他純黑色的頭像,我沒有回復,而是退了出去。
未接來電不用看都是佘少白和導師的。
小白,小黑……
我沒去找師兄,而是來到了 3 號實驗室,我試了試門沒鎖。
因為天還沒有大亮,屋子裡也灰蒙蒙的,隻有電腦屏幕亮著光,激動讓我忽略了為什麼一晚上電腦還沒有睡眠。
我輸入我的名字在電腦裡搜索,很快就跳出一個文件夾,上面寫著「蘇眠」。
我心髒怦怦直跳,好像馬上就要找到真相,專注讓我沒注意身後有人靠近,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人從後面緊緊地摟住。
「師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畢業論文寫的是什麼嗎?」
15
沒有想到說自己快「S」了的佘少白居然沒有一點事情。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氣息冰冷還夾雜著一絲血腥味,那味道我熟悉,不同於人的味道,就和我曾經解剖過的小白鼠一樣。
我以前好奇地問過他,但當時佘少白神秘兮兮的,並沒有告訴我,隻是說他已經有了方向,正在論證。
當時我還挺羨慕,可現在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我掙扎著想離開,卻無法逃離半分。
他移到我的耳邊:「我的畢業論文題目是『論人類和蛇的情感連接』,你說是蛇會愛上人類,還是人類會愛上蛇呢?」
我不敢動,因為他太不對勁了,平靜之下藏著隨時都要爆發的怒意。
不管我回答什麼,他都不會放過我。
「嗯?師姐怎麼不說了?難道一點情誼都沒有嗎?我讓你過來你卻想要害S我,你知道嗎,我們血蛇可不是什麼血都能喝的,你差點害S我!」
最後一句話佘少白幾乎是用吼的。
我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艱難地開口:「你說你是……」
我嗓子幹澀,最後一個「蛇」字怎麼也說不出口,沒想到這麼荒誕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佘少白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怎麼,吸了那麼多次血居然都認不出我來?
「每次和你聊天聽你師弟師弟地叫我,我就覺得可笑,要不是柳墨然阻止,我真想早點讓你知道真相,看看當你知道你眼中可愛的師弟居然是條毒蛇時,你臉上會是多麼精彩的表情。」
我忍不住憤怒起來:「你們吸我的血,還有臉口口聲聲說情誼,你們簡直就是惡魔!」
佘少白大手覆上我的臉,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掰向他:「就算是惡魔也有你陪著我們。」
說著就惡狠狠地咬了上來,我趁他吸血的功夫,拿起桌上的量尺狠狠刺進了他的脖子。
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就那麼直直地倒在地上,一點掙扎反抗都沒有。
16
昏暗中就剩下我自己的喘息聲。
微信提示音響起,是師兄發來的,他說白蛇不知道怎麼回事,頸部突然出現一道傷口。
照片裡白蛇皮肉外翻深可見骨,而身後一直沉睡的黑蛇也睜開了眼,正默默地注視著鏡頭。
我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恐懼來,我哆哆嗦嗦地打去電話,可許久對面都沒有反應。
直到鈴聲從門外響起,雖然隔著門板,但在寂靜的清晨格外清晰。
但師兄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廊上的感應燈也沒有亮,隻能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緩慢地走進來,他的手裡還拎著一個人。
柳墨然松開手裡拎著的褲腳,走到桌子旁拿出酒精湿巾仔細地擦了起來。
他還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他一路拖行師兄,可衣服上纖塵不染就連一絲褶皺都沒有,渾身散發著濃重的寒意。
他就像是沒有發現地上的佘少白一樣,我不敢輕舉妄動,直覺告訴我柳墨然要比佘少陽厲害得多。
柳墨然向我走來,看著我退無可退被操作臺絆倒然後跌坐在地。
他居高臨下,扔掉手中的紙巾:「蘇眠,你太讓我失望了,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這個人類居然敢幫你,既然他喜歡折磨我們,那就讓他嘗嘗被蛇咬的滋味吧。」
師兄的白大褂裡有什麼東西動了動,一個鮮豔的蛇頭探了出來,它辨認了下方向,然後爬到了師兄的脖子處。
「別,別……不要!」
我嘶啞著,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小蛇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柳墨然面無表情:「他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搖著頭,眼淚掉了下來,是我害了師兄,平白無故地把他牽扯進來,如果我知道柳墨然和佘少白就是那兩條蛇我是絕對不會麻煩師兄的。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你覺得報警有用嗎?你怎麼說,你說自己的導師還有師弟都是蛇類嗎?誰會信,也許會把你當成瘋子關進精神病院,但不管你去了哪裡,我們都能找到你。」
柳墨然雙手插進西褲兜裡,長了一張矜貴自持的臉,卻說出比佘少白還要變態的話。
我像是被猛地卸了力,剛才的憤怒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
他們是蛇,冷血殘忍,什麼都不怕,我隻是個人類,拿什麼和他們鬥?
「怎麼做你才能放過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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