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老板,我借了個位,裝作和您打情罵俏來著。」
「怎麼樣,是不是讓您那好妹妹成功誤會咱們倆呢?」
「你們倆到底鬧掰了沒,掰了跟我說一聲。」
「老板你出局,我上。」
「我就愛妹妹那種,老板您不過就是運氣好,先遇上罷了。」
裴彥之皺緊了眉頭,不耐煩地掛了電話:「出局出局,我看得炒你魷魚。」
他轉過頭看向我,挑眉道:
「輕輕,現在知道呢?她是個拉拉。」
「目標對象還不是我,是你。」
得知是一場誤會,我放不下面子,極不自然地躲開了裴彥之的目光。
「哼,反正怪你,都是你的錯。」
「真是的,也不知道給我遞個臺階下下。」
16
我們的關系似乎發生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這一年,裴彥之在兩洲之間來回跑動。
到我這裡的那晚,他通常會很疲憊,愛埋在我身前睡覺,做點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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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鬧得湿潤一片。
我嗔怪了他幾句,他反倒是越鬧越兇。
我仰起頭,喂嘆了一聲,抓了抓他毛茸茸的腦袋。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次日卻往往要到下午才能起床。
我學了點手段,什麼事都做到一半。
動作做到一半,話說到一半,凌晨的事要留給白天。
總是淺嘗輒止,點到為止。
足足吊夠了裴彥之的胃口,撓得他心痒痒。
深夜,他將我抵在床角,月光從我們的身上流過。
「輕輕。」他低低地喚了我一聲。
我抬眸:「嗯?」
他的目光拂過我的身體,手指一路滑過,直至髋骨,他沙啞著聲:
「你長大了,輕輕。」
「很美……」
「也很不乖。」
我哼笑了幾聲,趴到他身前。
夾著嗓子,湊到他耳邊一聲接一聲,越來越低地喊著他「哥哥」。
故意似的逗弄了他幾番。
裴彥之的身體起了強烈的反映,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我。
我低呼了一聲。
他的眼尾泛出了水光,極力隱忍著。
「別鬧,輕輕。」
「你還小,急不得。」
「乖,聽話,好好睡覺。」
我攤開了手臂,用手肘支起頭,一連壞笑,卷起被子睡了過去。
「哥哥,你想的好多欸……」
「怎麼,難道你現在是我的誰嗎?」
「你在我這還沒名沒分呢。」
「我對你可沒有任何心思,鬧著玩玩罷了。」
「小心我回頭又去找我的外國小男友。」
裴彥之的臉色變了。
他側過身,將我的雙手用領帶綁了起來,雙手遊著,拍打了我兩下。
帶著點輕微怒意的,裴彥之將我圈到懷裡,朝我肩部咬了過去:
「喜歡了你這麼多年,追了這麼久,還沒被發現?」
「喂,哪有像你這麼追人的?」
「唔,停住,混蛋……」
17
修完所有的課程回國那天,裴爸也難得在家。
他派張媽做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桌面上,我和裴彥之一句話也不說。
桌底下,我悄聲換下穿著的鞋,用腳背逗弄著他的小腿肚。
他輕咳了兩聲,正襟危坐,板著塊臉,一言不發。
裴爸感到很疑惑,他問道:
「你們兄妹倆啥時候鬧矛盾呢,關系整得這麼僵?」
「爸,我不想讓裴彥之當我哥了。」我理直氣壯道。
一聽這話,裴爸怒了,他將筷子扣到桌面上,提高了音量:
「裴彥之,你又惹輕輕生氣呢?」
「你都多少歲的人呢?怎麼還這麼不成熟?」
「生氣有多麼傷身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也舍得讓輕輕不愉快??」
「你就這麼一個妹妹,就不會哄哄嗎?啊???」
「我看這頓飯你也別吃了,回屋裡好好反省去,別壞了我倆的興致。」
「走走走,一邊去,真是的,看著你就煩……」
看見我眼裡閃過的狡黠,裴彥之幽怨地掃了我一眼。
當晚,裴爸又因為商業合作的事務,臨時出差去了隔壁省。
屋裡又隻剩了我和裴彥之兩個人。
我洗完澡剛出來,甚至浴袍都還沒來得及裹緊,人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抵在衣櫃前親。
「阮輕,不想我做哥哥呢?」
「也是,本來就不是親的……」
「還是說想換個身份,喊老公?」
我羞紅了臉:「油死了,裴彥之你想得美,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
裴彥之埋在我頸側笑了,又拍打了我兩下。
「桌底下倒是膽子大得很,不見得有這麼羞澀。」
18
最終這場鬧劇以我被迫無奈喊了裴彥之一聲老公而告終。
他身體簡直燥熱得厲害,去衝了個澡後,終於肯放我回房。
想到這些天發生過的場景,我躺到床上,將頭埋到枕巾裡,臉上發著燒。
輾轉了兩三個小時,也沒有睡著。
中途因喝多了水而去廁所時。
我聽到裴彥之的房間傳來輕喘聲。
以為是他晚上吃得很少所以身體不適。
連忙跑過去開了燈。
卻見他面色潮紅,看向我的眼底墨色翻湧。
慌亂之間,一疊照片從他的床角滑落。
裡面全是關於我的畫面:
穿吊帶短裙和他一起打臺球時的,穿純欲泳衣在家遊泳的,裹了冰絲睡袍滑落半個肩帶的,穿了高開叉旗袍,甚至還有黑絲高跟和制服的......
我羞得耳垂通紅,要去撿起。
卻被他啞聲攔住,拉過去,壓至身下:
「小乖,別動。」
裴彥之將我的腿架至他的腰間,雙手遊移著。
裡裡外外……衣服扣子全被解開了。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像蓬鼓鼓的風在吹。
最後我也被弄得難受極了。
「哥哥,可以嗎?」
我都快要看到裴彥之眼裡即將決堤的克制了,可他還是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行,輕輕。」
「你還小。」
「我舍不得。」
我咬緊了他的肩胛:
「混蛋……」
「那哥哥,我幫幫你好不好?」
裴彥之悶哼了聲:「嗯。」
不久後,浴室裡響起了水聲。
19
回到學校後,追求者依舊很多。
裴彥之怕管不住我,他竟拿了之前的科研成果到 A 大謀了個教職。
就教我們的專業課,一周一次。
這天的實驗課程存在不少難度。
下課後,裴彥之被一群女同學追著問。
我周圍正好圍了幾個男生,和我一同討論這個問題。
交流得正入迷,就差一步,馬上就要水落石出見分曉。
裴彥之向我打了聲招呼,將我喊至他的私人辦公室。
一進門他便帶上鎖,卸了一切的監聽設備,將我抱至桌面,扯下領帶。
開始吻我,咬我的耳朵,一面單手摘下他耳邊的銀框眼鏡,斯文敗類至極。
「怎麼就這麼不乖?嗯?」
「今天又跟哪些個男生說話呢?對他們有意思?」
「這麼招人喜歡?」
「是不是要把你藏起來才好?」
「哪有,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麼討女生們喜歡,已經有五六個向我打聽你的微信了……」
「哪有這麼霸道的,隻許你吃醋,不準我吃?」
「寶貝,同她們的師生戀是不被允許的。」
「嗯,裴彥之,你是我的……」
一聽這話,裴彥之扣緊了我的腰,加緊了攻勢。
我被吻得心猿意馬,氣息紊亂,無從回答。
桌面的文件紛紛掉落,亂了一地。
出來時,我臉上的緋紅還未褪去,妝都被蹭花了。
裴爸爸剛好頒發完企業獎學金從門口路過。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們一眼,心裡發現了端倪,面色變得沉重起來。
「裴彥之,晚上九點鍾,到書房來一趟。」
20
我躺在屋裡,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不安地等待著裴彥之。
阮家和裴家向來是世交。
十四歲那年,父母出了車禍,我被接進裴家,當親生女兒養著。
過了兩年後, 裴媽媽的病情撐不住了。
她拖著病弱的身體和這個世界永遠地告了別。
裴爸爸悲痛欲絕,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整整三個月也沒怎麼出來。
我時常可以看到他坐在裴媽媽常坐的位置上,淚流滿面。
他投入了工程量更加浩大的工作之中, 沒日沒夜的加班。
試圖用接連不斷的繁忙掩埋那無以復加的悲傷。
後來的一切都變成了裴彥之在照料我, 事無巨細。
在相處過程中,我對他暗生情愫。
卻拗著股勁, 決不肯先示好表白。
我隱隱約約地, 也察覺到裴彥之對我,有著某種近乎偏執和瘋狂的佔有欲。
他藏起無數個送給我的禮物和情書,切斷了一切對我有好感的異性朋友。
可他卻遲遲不肯先低頭。
像拉著根弦, 誰先松手誰便輸了。
想到這, 我蓋上被子, 側躺著,替裴彥之放好枕頭。
等到 12 點,他還沒有回來。
我放了手機,穿起鞋, 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房門口。
裡面傳來一陣令人膽戰心驚的鞭打聲。
裴彥之挨了家罰。
剛想敲門進去,裡面的聲音停了。
透過半掩著的門,我看到裴爸爸疲憊地坐回沙發椅,揉了揉眉心。
「裴彥之, 你到底怎麼想的?輕輕一直把你當哥哥。」
「名義上的, 既無血緣關系,也無法律關系。」
裴爸爸被嗆住了:「你這麼老,人家看得上?」
「如果她最後愛上其他人, 我終生不娶。」
說到最後實在說不動裴彥之,裴爸爸隻好妥協了。
他嘆了口氣,聲音聽起來悲傷而潮湿。
「裴彥之。」
「好好對輕輕, 別辜負了她。」
「你愛的人還在你身邊。」
21
本科畢業後,我申請了國外的商科直博項目。
回國那年, 裴爸爸將我父母留下的家業全權交給我打理。
被轟轟烈烈地追了整整二千一百九十天, 我答應了裴彥之的請求。
在九月裡的一個禮拜天和他舉行了婚禮。
所有的人都在祝福我們百年好合。
裴爸爸極不放心地對裴彥之交待又交待。
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要好好照顧我。
而喬甜甜和安娜秘書早已火力全開, 左一個右一個, 對準了他開罵。
說憑什麼是他小子把我給搶走了。
他低下頭替我挽起褲子,用幹毛巾擦去我腳上的水珠。
「(月」時間在我們身上都烙下了痕跡。
爸爸的皺紋更深了,我褪下了稚氣,裴彥之藏起了他的鋒芒。
喬甜甜和安娜已經不再和我開一些玩笑。
那些年裴彥之嚴令禁止的衣服,被他一套一套,甚或「變本加厲」地搬進了衣櫥。
夜裡響起了衣帛撕裂的聲音。
無數種遊戲, 鬧到夜半三更。
月光下,他說我徹底長開了,風情萬種。
我不語,單單是以神色勾著他。
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為猛烈的撞擊。
最後連洗浴也是被裴彥之抱過去的, 藥也歸他塗。
婚後遊泳、打臺球和練習瑜伽一類的活動,我已很少當著裴彥之的面進行。
連他的辦公室也不怎麼去了,在裴彥之的休息室委實難以得到休息。
五周年紀念日,我們再次飛了一趟美洲。
很多年前, 在那個老房東的屋子裡。
裴彥之抱著我,度過了我的 19 歲,和他的 26 歲。
月光縫合了七年間的鴻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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