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京拿起一聽啤酒,跟她碰了一下,漂亮的眼睛裡透著嫵媚:“你知道我因為個人的原因有性恐懼吧?”
“昂。”時羽應道。
她應完這句話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反應過來,睜大眼:“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沒錯,姐妹成功地克服了這個障礙,跟男人睡了一覺。”阮初京紅唇輕啟,渾身透著光彩。
“我靠,誰啊!徐周衍???”時羽問道。
“嗯啊。”阮初京坦然道。
時羽放下手中的啤酒罐,語氣擔心:“不行,我覺得周衍哥太花心了,我擔心你受傷。”
阮初京伸手換住她的肩膀,笑得眯了一眼,抬了抬下巴:“不會的,我就睡個覺不走心的,寶貝。”
她朝時羽眨了一下眼,都是在一起這麼多年的姐妹,時羽一下子明白了阮初京說這句話的目的是什麼,她吸了一口氣:“那他知道你利用他當睡覺的恐懼嗎?”
“不知道他清不清楚,但是我無所謂。”阮初京笑笑。
從她一開始遇見徐周衍,對他產生興趣,中途又明白,像他這種浪子不會為誰泊岸之後,她就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昨天兩人睡了一覺後,是徐周衍的陰差陽錯,但是她的有意為之。
效果不錯,她終於克服了性恐懼,以後可以好好地談一場戀愛,不再莫名其妙地被分手了。
“喝酒呀,你這個小腦袋瓜就別替我想啦。”阮初京摸了摸她的頭。
“好。”
時羽點點頭,與阮初京喝起酒來,不再過多地問什麼。
Advertisement
因為她明白,感情是一件很私人的事。但無論阮初京,做什麼決定,她都支持她。
江恪出差的這一周非常忙,但他基本上會抽出時間和時羽聯系,不是發信息就是視頻通話,他一點一點地侵佔時羽的生活。
時羽收完工會和他打電話,有時候因為白天拍戲太累了就不自覺地睡著。
江恪也從來不掛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綿長的呼吸聲,反而更有工作的勁頭,他想快點結束,縮短行程早點回到她身邊。
距離回國的第二天,江恪談下一個大單子,合同籤好的後,江恪又風塵僕僕地出門,由專人帶領著來到巴黎的芳登廣場。
戴著白手套穿著黑制度的法國女人站在門口迎接,笑著請他進門。
室內富麗堂皇,吊燈明亮又奪。江恪字正腔圓地用法語說了句:“我要獨一無二的。”
……
下午五點,絢麗的夕陽以一種壯觀的方式燒到了時羽的窗邊。
今天時羽剛好在家休息,她無聊得不行,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和江恪通話的時間點,他遲遲沒有打電話來。
時羽心血來潮地想捉弄江恪一番,她從抽屜裡拉開,找到江恪出國前給她的酒店地址。
時羽照酒店的電話打了過去,是前臺接到的,她用磕磕絆絆的英語問前臺是否能轉接4071。
對方替她轉接過去,等了兩分鍾,電話這頭顯示接通,時羽清了一下嗓子,刻意讓嗓音變細:“您好,需要性感小野貓的服務嗎?”
對話那頭愣了一下,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你好。”
那一剎,時羽渾身變得冰涼,熱氣浮上眼底,就要克制不住。倏忽,她想起了以前也發生過的種種誤會,心緒才稍微平復了一下。
她咬著下唇,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氣息仍不穩:“我不知道你是誰,趕緊滾出他的房間。”
說完之後,時羽就掛了電話。盡管她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江恪不是那樣的人。但有別的女人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她真的很不爽。
第48章 喜歡
江恪工作忙碌了一天, 回到酒店累得精疲力盡,泡了個澡出來就發現房間裡多了個風情萬種穿著紅裙子的女人, 對方媚眼含笑:“江總, 不好意思, 有點事情來請請教你就不請自來了。”
“嗯。”江恪的聲音淺淡, 聽不出任何情緒。
江恪走了過去, 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紅裙子感覺肩側一麻, 臉上一喜, 正要說話, 卻覺得肩膀處傳來一陣疼痛。
緊接著, 她被男人攥住肩膀直接扔了出去, 紅裙子發出一聲尖叫摔在地上, 手包砸在地上,散落一地的東西。
江恪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了趴在地上狼狽的女人一眼,拿出手機撥了電話。幾個身材強健的安保在幾分鍾內趕了過來。
因為動靜太大,相鄰的幾個房客聞聲出來, 對著女人低聲議論著。女人被說得臉有些紅, 她的語氣憤恨:”江總,你敢這樣對我?“
女人邊說邊從地上爬起來,她整理一下身上的裙子,抬了抬下巴:“這筆合作你不要了嗎?”
見江恪不說話,女人冷笑一聲,前天她哥哥和江恪在談一筆海外生意了, 當時她也在場,一眼就看上長相英俊,對什麼都冷淡,卻有能力操控一切的江恪。
談完生意後,她纏了她哥好久才拿到江恪的酒店地址。
又找前臺使了一點手段,編造他是男朋友,出門忘了戴鑰匙成功地讓服務員給她刷了房門的卡。
紅裙子女人見以為掐中了江恪的命門,抱著手臂勾起了唇角。
她正要開口說話時,江恪狹長的眼眸看向她身後。
安保立刻上前鉗制住她,女人大喊大叫。
江恪面無表情地看了女人一眼,說出一句流利的法語:“報警。”
說完以後,江恪轉身“嘭”地一聲關上了門,將女人嚷叫聲隔絕開來。
江恪回房後看了一眼時間,拿手機撥打了時羽的電話。
無人接聽,他皺了一下眉。
此刻距離他回國還有19個小時,江恪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江恪又想不出個眉頭來,隻好把手機放一邊準備睡覺了。
另一邊,在國內的時羽盯著江恪打來的視頻電話特意沒接,但沒想到,他打了一次就不打了?
就這樣了?
她是不是太好追了。
時羽越想越生氣,她很不想自己承認吃醋了,但這是事實。
回想去以前的種種,為什麼老是有這麼多女人纏在他身邊,時羽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盡管她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江恪不是那樣的人。
但她心裡就是不爽。就他有人喜歡,誰還不是人見人愛的小公主。
時羽一個人想了好一會兒,決定玩一個惡作劇。
她剛才接到那女人電話,心跳加快心慌的感覺,他也得嘗嘗。
小姑娘想了一下,將錢東臨,徐周衍臨時拉了個群。
他們一個消息:【各位,能不能陪我演個戲?】
時羽說清楚緣由後,錢東臨發了一個“吃鯨”的表情包,附言:【妹妹,我也不敢啊,江恪那人雖然脾氣挺好的,可發起火來誰也扛不住啊,我怕死。】
徐周衍也發了條信息過來持不同的意見:【整整他也好,我早看不他了,就是因為太裝才招蜂引蝶的。】
發完這條消息後,徐周衍話鋒一轉:【不過,我有什麼好處?”】
時羽快速回復道,別有深意:【你都和我姐妹在一起了,幫幫忙不過分吧,不然我給她介紹別的男人!】
徐周衍看著消息眼睛一眯,他回復道:【行,答應幫你串供,但你玩過火了的話,哥可不會來撈你的啊。】
時羽回了個ok的手勢,她見群裡錢東臨裝死不回消息,她拋出誘餌:【東臨哥,你上次說想要同行哪個聯系方式來著,我突然又有了。】
【幫,一定幫,誰讓我們是親兄妹呢!】錢東臨立刻改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江恪還不知道國內發生的事,一下飛機,他就打了電話,沒打通。
機場,江恪把行李交給助理後,讓他開車先走了。
江恪再次打了個電話給時羽,這次接通了,可沒一會兒就掛了。
江恪開著車,拿著手機正要給時羽發消息。
她先發了過來:【我想清楚了,我們不適合在一起,還是算了吧,你以後別找完了。】
收到這條消息後,江恪原本懸著一顆心光速下沉,心慌,下意識地想抓點什麼,卻抓不住。
按以往的經驗,江恪再打過去的話,時羽說不定會把他拉黑。
江恪打了一個電話給錢東臨,電話一接通,他就直入主題:“我不在的這幾天,時羽發生了什麼?”
“這個……我不好說。”錢東臨猶豫道。
江恪眉頭蹙進,聲音有點不耐煩:“直接說。”
“那我可說了啊,不過這些都是我聽說的,”錢東臨強調道,他開口,“據說啊,前兩天周澤野帶時羽去看了一場比賽,還表白了,也不知道他給時羽灌了什麼迷魂湯,時羽猶豫了一晚上最後答應他了,聽說她明天帶他回家見父母,兩個人是要奔結婚去的呢。”
最後一句是錢東臨強行添加的,他說了之後又想潤色一句“也不一定是真的”,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音,緊接著江恪就把電話給掐了。
江恪聽到這句話一個晃神,方向盤一松,整輛車直直地撞向花壇,“嘭”地一聲,車蓋凹陷,冒出一陣煙來。
他坐在車裡,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手抖。
江恪喉結緩緩地吞咽著,他拿出手機,查找iPhone 定位,很快找到了時羽的位置。
他的大腦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找到她,關住她,讓她成為他的所有物。
時羽正開著車去片場,在半路上被一輛黑色的車一路緊咬著不放。
"我的三個室友,合體發了一模一樣的的朋友圈,下面還有她們三人的互相點贊和一模一樣文案的評論。 告訴所有人,世上最親她們三人,獨獨把我排擠在外。 我看到的時候,心裡就跟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
"我爹給村裡修橋時,淹死了。 繼母對我們非打即罵,所有人都覺得她對我們不好。 後來哥哥做了大官,皇上封她做了诰命夫人,繼母風光無限,大家才恍然大悟,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是一隻猴子。 穿成古早虐文女主後,我在王府裡發大瘋。"
"羽鳳撕毀了和我女兒的婚約,娶了一個凡女。 他強佔了我留給女兒的嫁妝。 還挖走了女兒的仙骨,隻為渡凡女成仙。 凡女生辰時,他不顧女兒已經生命垂危,強行剜去了她的神瞳作為賀禮。 待我從魔窟脫身,女兒已經奄奄一息。 天界眾人皆說,戰神已經死了,隕落在那場神魔大戰。 再沒有人記得我戰功赫赫,也沒人在意一個可憐的孤女。 可安逸享樂的諸仙忘了。 他們所有的尊榮都是我用命廝殺來的。"
"我女扮男裝,成為天子寵臣, 官拜太子少傅, 朝臣諫我外寵亂政,卻皆無可奈何。 直到那日越貴妃尋來一人要揭穿我女子身份, 我慌了神,隻因那人曾床笫間紅眼罵我 “那裡什麼恩義!你隻不惹禍不牽帶為師就罷了!”"
"我生下的嫡子死掉時,嶽雲彥一如既往地漠然。 他是皇帝,會有許多妃嫔願意為他誕育皇子的。 可數年間,美人流水般送進來,宮裡卻一直無所出。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陛下,這是你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