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軟綿綿的,要靠著謝易之才舒服些。
謝易之極其自然將人帶進自己的懷裡,換了個姿勢,好讓她靠的更舒適。
“給團裡寫的?”謝易之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黃啾啾的發絲,輕柔按著她身上,好讓她放松下來。
“嗯,還沒有給指揮看。”黃啾啾抬頭親了親謝易之的下巴,她愛黏在他身上。
“明天拿給指揮看看?”謝易之知道黃啾啾的意思。
她從那邊作曲老師身上學得很快,老師到最後都不太願意教她了,讓她自己去琢磨。
一個有天賦並且還高產的人,怎麼看怎麼恐怖。
黃啾啾幾乎隨手一來就是曲調和諧優美的段落,作曲老師看著幹脆讓她去實戰。
換做其他人可能還不太願意試,但素竹樂團的全體人員對黃啾啾有迷之自信。
所以這次全球的輪回演出,谷城敬將黃啾啾也帶上了。
他們手裡頭已經在排練兩首新的曲子,全是黃啾啾寫的,前面第一首已經演出過,所到之處皆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素竹樂團名氣漲得很快,幾乎以指數倍增。
谷城敬也沒想到在幾場演出後,黃啾啾竟然又做出了一首全新的協奏曲。
……
經過這次的雙人演奏,謝易之和黃啾啾不出意外又火出了圈外。
尤其歐美那邊,對黃啾啾還很眼熟,畢竟事情鬧得那麼大。
Advertisement
這回看了兩人的演奏,媒體集體失聲。
這不能怪他們不淡定,而是這些媒體人不知道要怎麼去報道。
報道吧,寫出來一看,快把人給誇上了天,那自己國家的人還要不要進這行了?不報吧,總感覺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
正在各大媒體還在猶豫不決時,當初實習生那家公司動了。
實習記者現在已經不是實習了,他升為了公司主要的管理人員。當初那家小公司借由流量大爆發的勢頭,將自己公司擴展了好幾倍,有了大公司的苗頭。
實習記者如今手底下也管著好幾個人。
一聽到兩人雙奏的消息,實習記者一拍板,決定去全程跟著素竹樂團的全球演出。
“你親自去?太浪費資源了,不如叫手底下人去?”老板還是當初那個晃晃悠悠,不靠譜的老板。
“不行,我一定要去。”實習記者敏銳感覺到這次素竹樂團的全球巡演,將來一定會是個大新聞。
做媒體的,什麼最重要,是時效!
如果他們掌握了第一手前沿消息,假使素竹樂團爆了,那他們公司又可以借助勢頭,再起一次。
實習記者這一次決定改變了自己公司的前途,可惜這時候還沒人能預見,各大媒體也就想象不到未來自己該如何捶胸頓足,後悔不早點跟團採訪。
此時,在所有媒體公司猶豫之際,實習記者帶著一臺攝像機,一個助理,去找素竹樂團。
第89章
素竹樂團每經過一個地方,勢必會引起當地的震動, 但凡知名的音樂家去看過後, 都對素竹樂團的實力大為震驚。
他們很多隻衝著謝易之的名聲去的,想看看他的水平是升是降。到最後發現素竹樂團沒一個弱的,各有個的特點。
看完之後, 免不了在社交網站評論或者與三五好友說道說道, 一來二去, 素竹樂團又免費宣傳了一波。
這時候有媒體開始反應過來了, 打算要去跟拍,然而前面漏了那麼多沒拍,自然觀眾吸引不到觀眾。
實習記者靠著自己的敏銳,再一次為公司贏得了巨大的流量。
同時因為之前的事,謝易之還記得他,甚至還給了他專訪樂團的一次機會。
實習記者思慮過後,決定耗上幾個月的的時間,採訪一整個樂團, 每個樂團成員都被單獨採訪過。
對不同的成員實習記者都進行過了解, 問出的問題都不盡相同。這些做成一個專門的合集po在網上,當然時間很長。
實習記者也想過觀眾會看得不耐煩的事 所以又花了一段時間將樂團裡面比較重要的人或者採訪中回答的比較有意思的視頻拼接在一起。
果然一發到網上, 點擊量暴漲。出乎實習記者意料的是完整版的視頻點擊量並不低。
很多人對這個堪稱神秘崛起的樂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少人把那條長視頻從頭到尾看完了。
“素竹樂團很年輕,我相信她以後能夠成長到更高的地步。”坐在花壇旁邊搗鼓自己妻子寄過來的東西,谷城敬抬頭看向攝像頭冷靜道。
“首席當然要能力最好的人,我能力不夠強, 自然要退下來。”江雅路微笑道。
實習記者的聲音從鏡頭外傳過來:“你覺得不和謝易之比,你在如今的小提琴界水平怎麼樣?”
江雅路歪頭想了想:“一般水平。”
實習記者繼續道:“但除了巡演,我知道最近你還在參加一場國際比賽,我聽說已經取得很好的成績。”
“學無止境,我這點水平不算什麼。”江雅路這一兩年進步相當大,但人卻越來越收斂。
到採訪畢朱時,他反應截然不同。
“不用說,我們素竹樂團以後一定能成為世界一流樂團。”畢朱臉上布滿了自信。
畢朱和其他人的謙虛完全相反,他看到了樂團內所有人的進步,同時還會去觀摩國外樂團的發展。畢朱認為自己的樂團將來一定有所作為。
“如果將來素竹樂團成了頂級樂團,你想要作什麼?”
畢朱摸著下巴想了好一會,臉上罕見浮現不好意思:“……會向我喜歡的人告白吧。”
鏡頭外周圍看著畢朱採訪的隊友,不由一陣叫喊聲,還有人在吹口哨。
鏡頭一切換,變成了黃啾啾。她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一身休闲幹淨的衣服,眼神依舊清亮。
“你為什麼不再繼續拉小提琴?”實習記者問道。
黃啾啾幹淨的眼神落在不遠處,實習記者不用回頭也知道那裡站著謝易之。
“有人希望我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所以我決定放棄小提琴。”
“然後你決定開始當一名作曲家?”實習記者認真道,“如果在作曲方面得不到更好的成就,你會後悔嗎?”
黃啾啾搖頭:“開心就好。”
她很開心能夠為謝易之寫出曲子,再聽到他演奏自己作的曲子,這對她來說再滿足不過。
“所以那個人就在我採訪的人裡面嗎?”實習記者抖了個機靈。
雖說大家公認謝易之和黃啾啾在一起,但兩人在人前並未說過這件事。
黃啾啾抿唇點頭,眼睛裡帶著光:“嗯。”
這一幕被粉絲截下圖,不斷傳閱,極迅速地蹿上熱搜。
【為什麼他們倆隻同臺演出過一次?!糧根本不夠吃!!!】【有一次已經夠可以了,啾啾根本不隨他們一起巡演。】底下評論各式各樣。
謝易之靠在椅背上,翻著這些評論,眼底深邃。
畢朱那段採訪的話也被單獨拎了出來,底下全在猜他到底喜歡誰。
這些人已經不甘心做一個普通聽眾,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一些追星技巧,四處扒素竹樂團以往的視頻。
最後還真被他們扒出來了,畢朱在幾年前的演奏會上,那時候江雅路還是小提琴主席。
在江雅路獨奏時,畢朱的眼神特別明顯,那種帶著愛意的味道透過模糊的像素,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謝易之看著畢朱那段視頻,下意識用指節敲了敲桌子。
片刻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起身去找還在寫曲子的黃啾啾。
“謝謝。”黃啾啾看到自己面前的牛奶,抬頭道。
謝易之眼神深邃,望著黃啾啾將牛奶慢慢喝下去,最後拿了紙巾幫她擦嘴角的奶漬。
黃啾啾將本子合起來,打算不寫了,她站起來牽著謝易之手:“明天我要回國了,你……”
黃啾啾不隨團,隻恰好沒事,過來了一段時間,上次還和謝易之合奏了一曲,並不是素竹樂團的常駐表演節目。
謝易之將人拉近了一點,松開手,小心拿出口袋裡的東西。
寶藍色的小盒子,遞在黃啾啾面前,她不免一愣,心直砰砰跳。
“易之……”她不敢去想裡面是什麼。
謝易之用溫柔的眼神望向黃啾啾,將寶藍色盒子打開,露出裡面的東西。
兩枚鑽戒,很漂亮,也很耀眼。更為重要的是它們意味著什麼。
黃啾啾嘴唇幾乎有些抖,她怔怔望著謝易之。
“啾啾……”謝易之確實也有些緊張,向來冷淡的臉上都有著不自在,停頓了一會才開口,“你願意和我度過以後每一天麼?”
黃啾啾眼睫毛眨得極快,整個人有些抖,許久才道:“……好。”
謝易之臉上閃過一絲極深極明顯的喜悅,他取出一枚戒指,輕輕將它戴上黃啾啾的無名指上。
"相國府人聲嘈雜,今日相國府的妾室生產,全府上下都忙作一團。 我趁亂走入易承允的書房,在他的桌案上壓下了一紙休書。 回去的長廊上,丫鬟還慌張地跑來跟我說: 「小少爺他又哭了,說想跟胡姨娘玩。」 我疲倦地擺了擺手:「叫他等明日就行了,我今日頭疼,別來打擾我。」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我一個人牽著早在後宅備好的壯馬走出了相國府。"
"領完證後,便宜老公甩給我一個五釐米厚的文件。 「我們隻是合作關系,婚期一年,滿了就離,沒意見的話就籤字吧。」 一段時間後。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 聽到便宜老公在偷摸講電話。 「苦肉計真的有用嗎?」 第二天。 我親眼看著他用溫水泡體溫計,再含進嘴裡。 見到我過來,假模假樣地說:「我好像發 sao……燒了。」"
"老夫人問我願不願意去給三公子當通房? 我考慮了一瞬:「將來當家主母進門,有沒有命活?」 老夫人目光凝在我臉上,慢慢地笑了。 「赫家不興打打殺殺,最多再換個地方當差。」 我同意了,畢竟三公子芝蘭玉樹,我見心獵。 最重要的是,通房丫頭月錢能翻上整整十倍。 值!"
"太子爺沈渡在鎖骨處弄了個字母文身。 流量小花立馬發了一條微博: 【下周就去 get 同款,我要文在腰上。】 網友嗑瘋了: 【溫念的首字母不就是 W 嗎?整這麼浪漫!把這對給我鎖死了!】 殊不知,全網狂歡之時,沈渡正跪在我的床邊。 「寶寶,我刻了你的首字母,還有點痛,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死了,死在裴祁言去接他白月光的那個晚上。可問題是, 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我變成鬼魂,整日整夜地飄在裴祁言後 面,吃他的用他的。仗著他看不見我,在老宅裡為所欲為。
"我愛了謝裴十年,他卻一直覺得我惡心。 等他一朝篡位稱帝,對我隻有囚禁和羞辱。 他說我罪有應得,欠他的永遠還不清。 可我想,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