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 類別:現代言情
  • 更新時間:2025-01-16
  • 本章字數:2509

  閔爺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比漆黑的夜色,還要寒冷萬分。


  “總有一日,我會讓喬六為他犯下的錯誤陪葬。”


  恨意洶湧而來,閔爺的眼神極為銳利。


  閔爺想起明芙無辜慘死,就這樣死在了槍聲之下。


  待他趕到時,隻看見她冰冷的墓碑。


  這一切都是拜喬六所賜!


  閔爺一字一句道:“喬六將永遠活在地獄裡,萬劫不復。”


  這次是對喬六的一個警告,他要讓喬六知道,喬六以後的日子不會再平靜。


  閔爺冷冷地看了花玉一眼。


  花玉身子僵直:“我會把這些話告訴喬六爺的。”


  閔爺離開了,花玉身子一松,癱軟在地上。


  時間流逝,夜色愈加深了,喬雲笙來到了宅子。


  喬雲笙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大門敞開著,那些守衛去了哪裡?


  還未走進門,濃烈的血腥味就迎面而來。


  喬雲笙提高了警惕,把槍握在手中。


  門打開,喬六謹慎地走了進去。

Advertisement


  待喬雲笙看清裡面的情形,他眉頭緊緊皺起。


  他的手下竟然全死了。


  一路走來,血腥之氣愈加濃了。


  地上都是冰冷的屍體,沉默的空氣透著一絲詭異。


  喬雲笙憤怒極了,究竟是何人做的?竟敢在他的地方動手。


  宅子裡彌漫著死一般的沉寂。


  喬雲笙繼續往裡走,來到花玉的房間。


  推開門,花玉怔怔地坐在那裡,身子僵直。


  察覺到有人進來,她身子一縮,極為害怕。


  待看到來人是喬雲笙時,她松了一口氣。


  花玉撲到喬雲笙懷裡,含著淚道:“六爺,鴻門的人都死了。”


  喬雲笙氣息森冷至極:“是誰做的?”


  花玉身子一顫:“我不知道。”


  想起那人對她說的話,花玉心裡又漫上了懼意。


  但她不得不開口:“六爺,那人讓我告訴你幾句話。”


  喬雲笙抬眼看向她。


  花玉深吸了一口氣:“那人說,他是向你復仇的。”


  喬六眼睛一眯。


  花玉的聲音輕了幾分:“他還說,他會讓你為你犯下的錯誤陪葬。”


  喬六冷笑了一聲。


  這人倒是好大的口氣。


  他的仇人極多,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敢直接闖進他宅子殺人的,這人還是頭一個。


  喬六握緊了手,眼底寒意森森。


  他的守衛都已經死了,花玉又不認識那人。


  況且,那個人敢來到這裡,定是做了易容,做好了不會被認出的打算。


  今日這件事,是那人對自己的挑釁。


  喬六眯著眼,不管那人是誰,他總有一日要揪出那人,將今日遭受的屈辱,加倍奉還。


  ……


  和平飯店。


  昨夜落過了雨,地上覆了一層薄薄的積水,在細碎陽光照射下,閃著水光。


  葉楚下了車,走進和平飯店。


  她徑直走上樓,步子邁得又快又急。


  走到陸淮的房間門口,葉楚推門進去。


  陸淮背對著她,周身籠著朦朧陽光,他的身影卻愈發冷峻。


  關於阿越的那份檔案便擱在桌上。


  葉楚伸手,拿起了檔案。


  她看著清晰分明的黑色字體,一行又一行。


  滿室的陽光卻襯得手中的紙張更為冰冷寒涼。


  葉楚不自覺收緊了手。


  白紙被捏得發皺,她卻恍若未覺。


  葉楚抬起頭來,她的視線落進陸淮眼中。


  她的聲線微微顫抖:“他走了?”


  陸淮沒有回答,遞過來一樣東西。


  那是阿越留下的一張紙。


  簡簡單單幾個字。


  對不起。


  字跡幹淨、言語直白。


  如阿越這個人一樣。


  他不過是一個少年,心思通透又幹淨,總是明明白白地攤開在旁人眼前。


  阿越是董鴻昌的兒子,但幾年前,他在漢陽失蹤,董鴻昌多年尋找無果。


  對家人的記憶,阿越早已記不清楚,他來到上海,意外認識了葉楚和陸淮。


  命運陰差陽錯地將他們聯系在一起。


  這樣的局面,他要如何去應對?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天色暗下幾分,窗子外頭吹進來寂靜的風。


  葉楚的心緒漸漸靜下來。


  陸淮已經派人去找了,她不再去想阿越的離開,而是專注起眼前的事情。


  葉楚知道,阿越昨晚來到和平飯店是因為受到了追殺。


  追殺他的人是誰?


  此人定是認出了阿越的身份,才下此狠手。


  葉楚抬眼看向陸淮:“昨晚的暗殺是誰做的?”


  陸淮驗證了她的猜測:“紀曼青。”


  葉楚眯起眼睛:“董越在漢陽失蹤一事……”


  陸淮沉聲道:“也是她所為。”


  紀曼青離開上海不久後,很快就去了漢陽。


  這和董越的失蹤時間正好吻合。


  紀曼青的性子不曾變過,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任何人的性命都可以犧牲。


  紀曼青分明尋了董鴻昌做靠山,而董越是董鴻昌的兒子,她竟敢做到如此地步。


  這件事,他們會找個辦法讓董鴻昌知道。


  想必紀曼青在董鴻昌身邊待不了多久。


  迷霧層層揭開。


  但卻有新的謎題再次出現。


  阿越是董鴻昌的兒子。


  難道這就是前世莫清寒殺阿越的原因嗎?


  為什麼莫清寒會和董鴻昌反目?


  前世,他們調查了很久,但莫清寒的生母,卻一直追查不到。


  他們也曾問過陸宗霆,而陸宗霆卻對此事毫無記憶。


  莫清寒和董鴻昌在很久之前早已相識,他們又為何會聯手?


  董鴻昌先前做過什麼事情,不得而知。


  莫清寒的身世,是否有著更深的陰謀?


  ……


  上海火車站。


  一個少年神情警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阿越的步子謹慎,不想被旁人發現他的異樣。


  他已經發現火車站有人在看守。


  從和平飯店離開後,他不曾回去過原來的那間公寓。


  他知道,陸淮和葉楚不會放棄尋找。


  阿越擅長隱藏行蹤,他很快就避開了那些人的搜索。


  他上了火車。


  阿越知道,他們一直在找他。


  但是他已經不能回頭了。


  他看著那張火車票。


  目的地是津州。


  到了那裡,阿越會想辦法轉車去別處。


  反正他孑然一身,去哪裡似乎都是一樣的。


  隻是從此以後,他又開始了四處漂泊的日子。


  阿越將火車票放進口袋。


  他摸到了一種冷硬的觸感。


  阿越怔了一怔。


  他低下頭,拿出那樣東西,是一條手鏈。


  第一次見面時,他被姐姐救起,這是她那時戴的手鏈。


  他一直帶在身上。


  阿越合攏了手,再次握緊。


  仿佛想要留住一些什麼。


  盛夏燥熱的空氣四下彌漫,手鏈卻冰冷至極。


  火車碾過鐵軌的聲音響在寂靜的車廂裡。


  窗外掠過湖水和山巒,它們永遠沉默。


  在這個冰冷的盛夏裡。


  他一夜長大。


第281章


  追殺阿越未果後, 那些殺手立即離開了和平飯店。


  他們需要將此事向紀曼青匯報。


  殺手幾經躲避,來到了一座隱秘的宅子。


  紀曼青不願暴露自己的行蹤, 並不讓他們直接來尋她。


  若是有異常情況, 那些殺手會通過電話告知她。


  電話被撥通後,沒過多久, 就有人接了起來。


  紀曼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事情辦得如何?”


  她的話語難掩緊張。


  紀曼青派出殺手後, 一直在等待著結果。


  她希望任務成功,阿越再也不要活著出現在她的面前。


  阿越的存在, 會影響她這幾年的安排,甚至事關她的生死。


  頓了頓, 殺手開口:“任務失敗了。”


  紀曼青聲線忽的提高, 變得有些尖銳:“什麼?”


  聽到阿越未死, 紀曼青的拳頭立即握緊。


  隨即她穩了穩心神:“你將具體情況同我說。”


  殺手繼續說道:“那個孩子跑到了和平飯店。”


  “我們沒有再追下去。”


  殺手將當時的情形簡單地同紀曼青講了一下。

暢讀完結

  • 小船三年又三年

    小船三年又三年

    C大校園內,柔軟的朝陽日光,被風吹得起皺的湖,行道兩邊浪漫的梧桐。 鏡頭一轉,文學院內,教學樓的臺階上坐著個長發女孩兒,白色吊帶長裙加上長袖外搭,陽光落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柔和安寧。 她的語調輕輕上揚,聲音裏帶著輕松的笑意:“文學院等你。” “OKOK,謝謝學姐!” 對面的男生收起設備,朝林以然鞠躬:“仙女下凡辛苦了!”

  • 情難自抑

    情難自抑

    "我是豪門假千金。 真千金回來後,我準備收拾東西滾蛋。 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撫摸著我的臉頰。 笑得非常開心。 「舒舒,早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哥哥就不用忍得這麼辛苦了。」 我:「???」"

  •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資助我多年的先生破產了,眼睛也盲了。 我將他撿了回來好生照顧。 他睜著無神的眼珠,脆弱又澀然地說:「別對我這麼好,我三十了,配不上你。」 我彎腰替他擦拭臉頰的淚水。 卻見他的義子抱臂斜靠在墻上,冷眼望他。 義子輕聲說:「是啊,你都三十了。」 他盯著我淡笑,笑得夾槍帶棒,風生雲起。他說:「我才十八。」

  • 失憶男友的鑒婊日常

    失憶男友的鑒婊日常

    男友意外失憶,萬幸,那顆鑒婊腦子沒摔壞。 綠茶初戀表白還愛他。 男友:「被八十老頭掃地出門,找我接盤?」 漢子婊朋友背地慫恿讓他甩了我。 男友:「臉那麼大,管事管到你爹我頭上?」 連男友的養妹也要插一腳,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娃娃親。 男友這回不說話了。 他直接把人丟出門,我在旁邊笑出豬叫。 結果他掉頭懟我:「博眼球想上位?」 我:「……」 呵呵,先把你的鹹豬手從我腰上放下來再說!

  • 和白眼狼兒子雙重生後

    和白眼狼兒子雙重生後

    我得了白血病後,兒子是唯一的匹配成功者。醫生們摧毀了我的造血

  • 媽媽信奉節儉是美德

    媽媽信奉節儉是美德

    媽媽一生節儉。上大學後,她每月隻給我 700 塊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