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常喜說:“不管咋地,你們也得等我收了雞蛋再嚷嚷啊。”
月季:“……哦。”
她撓撓頭:“我三哥還是一如既往的神奇。”
常喜點頭,深以為然。
要說起來,為啥許老三和常喜就沒有被人懷疑過呢?
小孩子那個時候才三歲多還小,怎麼都不會被懷疑。可他們是大人,性格有變化還不明顯?
這就完全是個玄學了。
因為,原本的許老三,還真就是這種人。
原本的許老三,和現在的許老三,差別並不是很大,一樣的奸懶饞滑。
如果不是家裡錢不湊手,他是恨不能念到高中躲避勞動的。不過就這樣,也堅持賴唧唧的念到了初中畢業呢。這是村裡少有的高文憑。
村裡讀到初中畢業的,也就十來個人。
許家就佔了兩個。
許老二,許老三。
許老二運氣好一點,跟自己的初中同學搞上了對象,成功留在了公社。雖然沒有面兒上說是入贅,但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了。至於許老三,這人考上初中就是擦邊兒上的,班裡成績最差的一個。
其實他也不愛念書,但是念書可以不下地,他就樂意了。
後來初中畢業,又懶又饞混著日子更找不到什麼好對象了。這不,經人介紹就找了比他大一點的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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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他娘家是親爹後娘的組合。俗話說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這在他們家也是沒錯的。後娘進門又生了倆兒子,她這個前頭兒的閨女就更不被待見了。
常喜後娘倒不像是有些人家那樣,磋磨繼女。
她是一分一釐都分得清楚。
常喜幹多少活兒,她給多少吃的。正是這樣,常喜養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在村裡也沒有什麼交好的小姐妹。
畢竟,她所有的時間都要用來為家裡做事,不然是吃不飽。
哦不,就算做事了,也就是個半飽。
可村裡有些親娘在的,也沒說吃個飽飯,所以常喜能過這樣的日子,就已經很安心了。村裡不是沒有別的後娘,又打又罵,十分過分呢。
他家這不打不罵,你是你我是我,反倒是還算可以。
常喜後娘也在外面放了話,常喜不是親生的,她不指望繼女孝順,但是也不想給她做什麼後盾。簡而言之:就算你嫁人,我也不要你一分的彩禮。當然,同樣的,也不給什麼嫁妝。
你結了婚,過年過節,愛來就來。不來,我也不怪你。
反正,這也不是她親生的。
正是因為她擺出了一副十分劃清界限的樣子,所以常喜才耽誤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家。雖說現在有些人家收了聘禮也不給閨女當做嫁妝帶出來。但是到底還有人,有個事兒,還能充個人頭兒。
但是常喜的兄弟,有跟沒有一樣,就連打架站隊,他們都做不到,那麼很多人家就不待見了。畢竟現在大家還是喜歡興旺一些。
常喜最後跟了許老三,那還是因為許老太偶然見過常喜,知道她是幹活兒的一把好手兒。
這才給兒子定下。
雖然沒有嫁妝,但是也沒有聘禮。倒是也不虧。
後來他們生了孩子,孩子稍微大一點,能自己玩兒了,老頭老太太也就果斷分了家。他們是跟著老實木訥的老大兩口子過;老二家在城裡,老三家自己過。
倆老兒最不待見的,就是這個老三。
不過也不意外,五個手指頭還不一樣長。許老大孝順聽話,又是長子,自然更受待見一些。至於許老二,他雖然在公社,但是也不忘本,沒分家的時候他就上交一半兒的工資。分家了,也是他給老兩口私房錢最多。
獨獨許老三,賊不靠譜。
不拿錢也就算了,還想方設法摳錢。
這樣的情況,真的不能埋怨老人偏心了。
所以許老三和常喜夫妻,那是在兩頭兒,都沒什麼靠山的。這在外人看來,頂頂不好。但是常喜卻是偷著樂的。這就是她的膽小了,畢竟,她不是原主兒。
如果真是熱熱鬧鬧的親戚關系,她還害怕穿幫呢。
但是現在這樣,雙方都距離的遠遠的,可不正好。
大家都遠著,她的朋友都是穿越之後才交往的,心裡也格外的踏實。
常喜陷入回憶中。
月季倒是感慨:“你說,我爹娘上當受騙多少次啊,咋還每次都能被我三哥繼續騙了?”
這一點,是她最納悶的。打小兒就是這樣,她撒一點謊都能被看出來,但是她三哥就完全不是,次次都能成功。雖然,也挨揍了,但是人家成功了啊!
這是最令月季不解的。
她說:“我娘咋就不能識別他的謊言呢?”
常喜想了想,說:“大概是,每次都有新花樣?”
一旁的桂花嬸噗嗤一聲也跟著笑了,說:“這可不像是什麼好話。”
常喜:“實話吧。”
三個女人想到許老三,有志一同的搖頭。
不行,太不行。
“大喜姐,大喜姐啊!”一陣急促的叫聲,常喜回頭望過去,就見記分員的勻婷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她趕緊問:“怎麼了?”
勻婷叉著腰,使勁兒喘息,說:“你快去看看吧,你家許老三掉溝裡了。”
常喜:“!!!”
她扔下鋤頭,趕緊跑。
月季毫不猶豫跟上:“我三哥咋了!要不要緊!”
兩個人跑到地隴溝邊兒,就看許老三躺在那裡,閉著眼睛。
常喜趕緊上前:“這是怎麼了?”
她剛扶住許老三,就感覺到他在她的掌心悄悄的劃了一下。
常喜:“……”
果然,這個人每次都有新花樣兒!
這咋就這麼不要臉呢。
不過,她到底是沒有拆穿許老三。
小隊長:“他剛才踩空摔溝裡了,你趕緊把他扶回家躺一會兒。不行讓大夫看一看。”
常喜:“好!”
她抬眼,說:“月季,你過來搭把手。你哥死沉的……”
月季:“哎。”
兩人扶著許老三往家走,就聽議論紛紛。
“他早上就說自己這兩天沒睡好,頭暈了,當時我還尋思他胡說,沒想到是真的。”
“我估摸就是熬夜蹲點兒抓管老四累的,他那體格子不行……”
“估摸是,他瘦的跟個小雞子似的,肯定扛不住。”
“所以平時不幹活兒鍛煉,偶爾勤奮一下,身子都扛不住,人真的不能太闲著……”
……
月季聽到這樣的議論,擔心的很:“我哥不會有事兒吧?這可咋辦啊!”
常喜:“……………………”
她深吸一口氣,說:“妹子啊,你得虧找了老李家這樣的老實人家。”
月季:“???”
常喜:“你可真是太單純了!”
月季疑惑臉:“?????”
倆人扶著許老三往家走,就看一群小孩兒咚咚咚的跑過來,最前邊那個梳著小揪揪,手上纏著紗布跑的飛快的,就是小桃子啦。
小桃子氣喘籲籲,小臉兒紅撲撲:“我爸爸怎麼了?”
她擔心的看著,鼓鼓臉:“我叫大夫去。”
許老三“悠悠轉醒”,開口:“別!桃子啊,爸還好……”
小桃子眨巴眨巴眼,小小聲兒:“你裝的啊?”
要不說親閨女呢,一擊即中。
許老三:“嚶嚶嚶。”
月季:“!!!”
她小外甥女兒都看出來是裝的,她沒看出來!
她沒忍住,講了一句髒話:“臥槽!”
她嫂子說的沒有錯。
她三哥果然每次都有新花樣!
這人,太壞了!
第20章 結婚吧
許老三憑借裝暈, 又成功的躲過了一天的勞動。為了這個裝暈,他從早上就開始鋪墊了。這不,就沒人懷疑麼。
至於他妹譴責的眼神兒, 許老三是壓根不理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老三暈倒,許老太倒是提前過來了。她一進門看到閨女也在,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掏了五個雞蛋給常喜, 叮囑她:“孩子傷的傷了,病的病了。還是得補一補的, 這個你拿著, 就是我這當奶的一點心意。”
常喜含笑:“謝謝娘。”
許老太擰著眉毛,都成倒八了,還堅定的提醒:“別給老三吃。”
常喜給她一個“您放心”的眼神兒, 說:“成。”
許老三沒骨頭一樣倚在門邊兒, 說:“娘, 你咋這麼狠心呢?我都摔溝裡了。你也不說多拿兩個來給我補一補。這還不讓我媳婦兒給我吃。比後娘還狠心。”
許老太:“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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