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下,故意問道:“你今天惹的麻煩可不小,要我送你回家和父母交代嗎?”
四寶身子瑟縮了一下,頭搖的像撥浪鼓,伸手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不!我不回去!”
陸缜不過隨口一言,得到如此熱情的反應也是意外之喜,不過嘴上還是道:“不回家怎麼能成?你先放開我,我要吩咐人送你回去。”
四寶立刻把他纏的更緊:“不要,不回家。”
她的臉離陸缜的不過一掌之距,陸缜邊嗅著她腮邊清甜的香氣,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粉膩的臉頰,邊柔聲問道:“不回家想去哪?”
四寶果斷道:“浪跡天涯!”
陸缜:“……”
陸缜隻得先帶她回了自己私宅,眾人就用驚恐地目光看著自家督主被人用死死纏著下了馬車,他無視旁人的目光,命人熬了碗醒酒的酸湯喂了她,四寶喝完酸湯又開始鬧起來,硬拉著他不讓走,他隻好伸手握住她的手,陪著她一道躺下。
他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來,要是兩人能一直這麼躺著似乎也不錯。
就這麼想著想著他漸漸有了些倦意,倒是四寶躺了會兒逐漸開始清醒過來,摸了摸臉頰,方才巾子的溫熱觸感依稀還殘留著,似乎自打她穿過來,就連沈夙都沒對她這般好過,給她撐腰給她擦臉,很有耐心地跟她談天說地,兩人又這麼聊得來……
不過一並想起來的可不光是好事,她睜開眼正在回味,方才對陸缜幹的禽獸事也一一浮現在腦海。
四寶:“……”她現在跑路還來不來得及!
她躡手躡腳地正準備起身走人,就見陸缜躺在床邊,也已經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第106章
四寶身子僵了下,剛抬起來的屁股一點點又坐回床上,舉了下爪子幹巴巴地笑道:“陸,陸缜兄。”
陸缜撐起身子,偏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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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讓四寶清晰地看見他側臉上有個十分明顯的唇印,看起來還是被人又吸又吮才留下的,她驚悚了:“你的臉?!”
陸缜笑意更深:“想起來了?”
四寶更驚恐了:“我,我幹的?”
陸缜理了理衣襟壓出的褶皺,聞言眉毛不禁一挑:“難不成是我自己幹的?”
四寶聲音低了八度:“你,你幹嘛不推開我啊……”陸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也得能推得開啊。”
四寶險些沒昏過去,她她她,她居然把堂堂東廠督主給調戲了!她是不是要被剝皮抽筋了?!她已經不敢看陸缜的臉了,也顧不得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她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低頭看著被面,還沒等她拿定主意,下巴就被陸缜抬了起來:“你不覺著你該給我個說法?”
他看著四寶閃爍的眸光,幽幽嘆了聲:“我見你在蓮池被人灌酒,本想著去搭救你一把,不想救回來你卻這樣輕薄我,果真世上以怨報德之人最多……”
四寶給他說的歉疚地恨不得把頭埋到床底下,半晌才訥訥道:“對不起……”
陸缜笑了笑:“隻是對不起就完了?”
四寶更加歉疚:“你還想要什麼,你說,我照辦就是。”
陸缜狹長漂亮的眼睛溢滿笑意:“當真?”
四寶肯定地點了點頭,忽然身子一重,整個人就被壓在高床軟枕之上,倒是沒覺著疼,隻是還沒反應過來,他猝不及防地欺身壓了下來,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膀子想要掙扎,唇瓣就被他含住,他滿足地眯起眼眸,似乎沉醉在溫軟的甜香裡,含吮了會兒又覺著不夠似的,舌尖挨著她的唇瓣細細描繪了一圈,又猛地探入,勾住那條丁香小舌頭挑撥嬉戲。
四寶整個人都僵在床上動彈不得,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兩瓣唇卻被堵得嚴實,差點沒喘過氣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住掙扎著,等到陸缜覺著嘗夠了才緩緩起身放開她,笑著用唇瓣蹭了蹭她的唇角:“怎麼了?”
四寶滿面震驚簡直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陸缜攤了攤手:“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親我我就親回去,這有什麼錯嗎?再說照辦也是你說的。”
四寶一肚子震驚都給這話硬堵了回去,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方才是喝醉了!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陸缜嘆了口氣:“方才為了救你脫身,我也喝了不少酒,你就當我也醉了吧。”
四寶口不擇言地道:“你胡說!”
陸缜笑著嗯了聲:“我胡說,我沒醉。”他貼著她耳垂曖昧道:“我是故意的。”
四寶真個要給他活活噎死,掀開被子就要跳下床,被他輕輕攔住:“我有話要問你。”
四寶皺眉看著他,陸缜見她唇瓣泛紅皺眉瞪眼的小模樣險些又沒把持住,掩嘴輕咳了聲才偏了偏頭,把他臉上被親出來的唇印給她看:“你方才這樣……是酒後亂性還是借酒逞兇?”
這倆好像都不是啥好詞= =,四寶心裡汗了下,正想說酒後亂性,但冷不丁又想到上回那個春夢,還有這些日子心裡泛起的波瀾,頓時覺著理不太直氣也沒那麼壯了。
她還硬趴在人家陸缜身上不下來呢,難道說她真的是早就對陸缜圖謀不軌借著酒勁發作了?!
陸缜見她臉上的遲疑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覺著心裡無比熨帖,通身適意,伸手在她臉上輕輕刮了下:“看來四寶對我也並非無意。”
四寶噎了下:“你,你想太多了!”
她反應了會兒才抓住一個重點,表情詭異地重復道:“也?”
陸缜道:“我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他輕笑了聲,沒再說話。
四寶呆呆道:“可是我當時還是個男人啊……”她表情古怪地道:“你難道是喜歡男人?”
陸缜淺淺一笑:“你是男子,那我就喜歡男子,你是女子,我就喜歡女子。”
四寶雖然偶爾也有一點旖旎念頭,主要是他這樣的風採氣度讓人不生傾慕之心也難,不過念頭一閃,很快被她掐死在萌芽狀態了,因此被這番突如其來的表白弄的措手不及,半晌才手足無措道:“可,可,可你是個太監啊……”
她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閉了嘴小心覷著他神色。
陸缜眯了眯眼,臉上倒是沒見惱怒:“世上還有斷肢再生這樣的異事,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四寶壓根不信斷肢再生這種鬼話:“世上哪有這種事,你……不對,誰想試試了?!”
陸缜笑意更深,四寶已經感覺自己要虛脫了,慌慌忙忙跳下床穿好鞋:“我要先回家了。”
陸缜也掀開被子起身:“我送你。”
四寶神情極為別扭:“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陸缜一哂:“陸府離你們沈府甚遠,你靠雙腳走回去怕是要天黑了。”
四寶知道他說的沒錯,長嘆了聲算是默許,坐在馬車上陸缜著意要和緩氣氛,笑著問了句:“你打那李三公子的時候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
四寶怔了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當時已經挺醉的了,不過還有些神智,就想著借著酒勁給他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逼人喝酒。”
她頓了下又笑道:“你要是不來,我就打算借著酒勁撒潑砸東西的,這詩會也別開了,左右大家都別痛快了,誰要是問起來,我就說他硬逼我喝的,左右也怪不到我頭上。”
陸缜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促狹鬼。”
四寶給他這一下臉上又弄的紅起來,不自在地打起簾子假裝看外面的街景。
還是馬車快,沒多久就到了沈府,不過這回他沒把四寶送到府邸門口,隻是把馬車停在了巷口,四寶跳下馬車的時候回頭飛快地說了句:“今兒個謝謝你了。”
陸缜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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