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唇角緩緩上揚,眉角輕彎,明媚的笑容中增添幾分艷瀲:「你是想在這做點運動?」
我想此刻的我可能比較像一隻勾人靈魂的妖精。
他的眼眸眨了眨,咽喉微微滾動,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帶了兩分啞:「姐姐若想,我便奉陪。」
我眼眸輕閃,年紀輕輕,心計倒是不少。
我臉上的笑繼續綻開,故意向著他傾近了些許:「我想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
他目光落在我唇上,眸子看起來熾熱又幽深,不過我能感覺到那份熾熱之下似乎還隱藏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嗯。」他低低沉沉的應著,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單音詞,偏偏讓他應得蜿蜒回轉,扇惑人心。
5
我驚呆了,小奶狗太會了!!!
下一刻,我坐正了身子,臉上的笑也斂起:「行,那你跳劉畊宏吧。」
他不是想要做運動嗎?我就讓他運動個夠!
我眼看著小奶狗的表情從放浪變得呆滯,一雙眸子都恍惚了。
「姐姐……」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委屈無辜的味道。
小奶狗慣會裝可憐,我直接無視:「算計姐姐?你還嫩了點,那換成原地俯臥撐,做到沒有力氣為止,乖乖做,別偷懶。」
他望著我,一時間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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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他此刻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復雜,似隱藏了一些深不可測的東西。
我起了身,直接回了主臥。
我也並不是真的要罰他做俯臥撐,隻不過是感覺到有些事情似失了自己掌控,想要扳回一局。
6
半個小時後,我想喝水,打開房門時卻看到江凌雲正在客廳裡做俯臥撐。
他不知道做了多久,脫掉了西裝外套和襯衣,隻有西裝褲還規規矩矩地穿在身上。
把他那完美的無懈可擊的身材表露得淋漓盡致。
隨著一起一落的動作,汗水在他的肌膚上慢慢滾動,一顆一顆滑落。
這種視覺沖擊有那麼一點點過激……
我站在門口,忘記了去喝水,也忘記了關門。
「姐姐想看可以出來看,我不介意的。」喘息中略略帶了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愣了一下,然後用力直接把門拍上。
誰稀罕!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
我微微用力呼了一口氣,然後聽到外面鈴聲響起。
那是我家門鈴的聲音。
我這個住處知道的人不多。
這個時候會是誰?
我重新打開了主臥室的房門,就在我要開門時,江凌雲卻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
我看到他把原本系的規規矩矩的皮帶解了開來,還把西裝褲子上面的一顆扣子解了開來。
單靠著還僅存的一顆扣子的束縛,西裝褲危危險險、勉勉強強地掛在他的跨上,然後他就那麼向著大門處走去。
我驚呆了,他這是什麼操作?
直到江凌雲打開大門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此刻這副樣子若是讓人看到,我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靠,狗男人太腹黑,太陰險了!
很顯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因為房門已經被江凌雲打開了。
房門打開後,我看到了站在門外的蘇揚。
我恨不得把江凌雲咬死的怒火瞬間消了,想要沖出去的腳步也收了回來。
此刻的蘇揚不再是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隻有氣急敗壞的憤怒與急躁。
婚禮前我收到的照片顯示蘇揚是在 A 市,我算了一下時間,蘇揚這個時候趕了過來速度倒是不慢。
我嗤笑了一聲,想要讓江凌雲直接趕人關門。
然後我就看到蘇揚一雙眸子猛地圓睜,驚叫起來:「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你們?」
我猜蘇揚他媽應該沒少給他描述婚禮現場的情況,但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把人帶回了家,而且還是這麼一副模樣。
「這個時候打擾別人是要天打雷劈的。」
江凌雲似乎撇了蘇揚一眼,然後慢條斯理地系上了西裝褲上面的那個扣子。
我又一次被驚呆了,江凌雲的話再加上他這刻意的動作,簡直了!
他是腹黑精轉世的吧?!
這一套行雲流水下,此刻我這個清白的當事人之一,都不相信我們什麼都沒做!
更何況是蘇楊。
「你們……你們……」
我看著蘇揚憋得漲紅的臉,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忍不住笑了笑。
再看江凌雲極淡的神色,似乎正眼都沒瞧過蘇揚。
他淡淡地說:「還有事嗎?沒事請勿擾。」
這聽起來欠揍的語氣……
我突然覺得……江凌雲開門之前是不是就知道外面的人是蘇揚啊……
7
「溫若晴,你給我出來。」
江凌雲聽聞則臉色明顯一沉。
「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喊女人?真出息。」
「你是個什麼東西?滾開。」蘇揚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就在我以為他要動手,準備出去維護江凌雲的時候,蔣凌雲又開始進行補刀。
「我是誰不重要。」他輕笑了一聲:「不過我倒是恰好認識幾個媒體記者,我恰好又有一些好素材提供給記者。」
「比如溫蘇兩家婚禮,你突然缺席,背後原因值得深挖。」
江凌雲繼續說:「特別是,婚禮當天,作為新郎的蘇總臨時被替換,我想各家媒體都會很好奇的,我不介意再添點兒油加點醋。」
江凌雲還在繼續:「再比如蘇總婚禮被替換卻無能為力,如喪家犬般上門咆哮。
」
這就更狠了,直接涉及到蘇揚的能力問題。
「蘇總剛上任不久,不知道能經得起幾波?」
江凌雲似乎很清楚商場上的規則,他看似漫不經心,卻字字句句直擊蘇揚命名,針針帶血,刀刀見肉。
若真按江凌雲所說的發出這麼三則新聞,那蘇揚剛上任的董事長之位難保。
我此刻站在主臥室門口,恰好可以看到江凌雲的側臉,我清楚地看到此刻他那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篤定與舉手投足定全局的魄力。
他真的是桑田田簽的新人小白嗎?
蘇揚一直沒有出聲,似是被江凌雲的話堵的啞口無言。
江凌雲直接摔上了門,將蘇揚關在了門外。
我站著沒動,一雙眸子望著江凌雲,帶著些許的審視。
江凌雲走到我面前,剛剛的氣勢已全然卸去,他望著我,笑得特別乖:「姐姐,我還有力氣。」
我眼眸輕眨,呆愣了一瞬才明白了他話中意思,我輕呼了一口氣:「那你就繼續……做俯臥撐。」
他唇角不斷上揚,臉上的笑綻開:「好,我聽姐姐的。」
我堪堪守住了心神,然後用力關上了房門。
真要命!
第二天醒來我看到了掛在了前三的三則新聞,三則新聞的標題與江凌雲昨晚說得一字不差。
「你做的?」其實我這話已經不用問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他點頭,回的平淡:「嗯。」
「他昨晚不是走了……」我以為江凌雲昨晚隻是為了趕走蘇揚。
他望了我一眼,回得理所當然:「我沒有說過,他走了,我就不爆料了。」
我愣了一瞬,有些想笑,江凌雲絕對是腹黑精本精。
整整一天的時間那三則新聞一直穩坐前三,沒有被刪除,甚至都沒有被替換出前三。
我都不知道江凌雲是怎麼做到的。
我很清楚我是做不到的,畢竟蘇揚不是軟柿子,蘇氏也是有一定的實力與影響力的。
我問過江凌雲,江凌雲說讓朋友幫的忙。
可能蘇揚要處理輿論與公司的事情,竟然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
蘇揚是沒來找我麻煩,但是現在卻有一個更讓我頭痛的。
江凌雲堅持接送我上下班,堅持給我做愛心早中晚餐,堅持每天送我一樣他親手做的禮物。
他還時不時地制造一些浪漫。
我除了上班所有的時間都被他佔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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