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躺了上去。
緊跟著程冽也躺了下來。
“啊,對了。”江惜突然想起來,“我想問你,你為什麼也不在意死亡?”
“因為……我是個錯誤。”
“什麼叫錯誤?”
“就像是一個程序運行到某個階段,出現了BUG,不清除掉BUG,程序就無法正常運行下去。”
“為什麼?”江惜不解。
他那麼努力地想讓她活下去。
但自己卻不想活下去。
程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你怎麼不說話?”江惜不快地追問。
程冽動了動唇:“……等你滿十八歲就能聽了。”
江惜:?
江惜:“那我現在可以打電話去問奧斯本嗎?”
人要死了,肯定要把疑惑都解開才舒坦啊!
“奧斯本不敢告訴你。”程冽篤定地說。
Advertisement
江惜不高興地說:“你不怕我給你下咒嗎?”
程冽:“想下幾個都行。”
他們說著話,江惜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江惜摸過來,接通。
“江惜!”宮決的聲音從那頭傳出來,直抵耳膜。
“你的聲音太吵了。”江惜表示不滿。
“江惜你十八歲了,你十八歲了,你十八歲了!”宮決興奮地在那頭喊。
江惜愣了下。
旁邊的程冽聽見餘音,一骨碌爬了起來。
他低頭看表,仔細分辨上面的指針。
然後緩緩抬起頭。
他笑著說:“對,你已經滿十八歲零兩分鍾了。”
江惜呆在那裡。
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原來真的是國君的詛咒。
“江惜!看!”宮決的聲音在手機那頭再度響起。
看什麼?
江惜扭頭。
看見山下有煙花飛了起來。
今天這煙花……就算他爸揍他他也要放!
宮決牢牢握著手機,仰頭朝山上望去。
江惜眯起眼,看了兩眼煙花,卻顯得有點不解風情。
她扭頭問程冽:“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滿了十八歲才能聽的故事了嗎?”
“可以。”程冽一笑。
江惜爬起來,喝了一杯酒。
“咳咳咳……好嗆……難喝。”
她丟開了酒杯,雙眸卻比酒水還亮。
也不知道是她的酒量太淺,一點就醉了,還是她堂堂大巫本來就生而無畏。
她看著程冽問:“對了,還有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我?”
程冽:“咳咳咳……”
他也嗆酒了。
江惜:“殷老上周還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隻有來問你。不過上周的時候,他們不讓我問。說滿了十八歲才能談……”
江惜皺起鼻子:“怎麼什麼話都要滿了十八歲才能聽啊?”
程冽埋著頭低低地笑了起來:“因為……十八歲是新生。”
【正文完】
"相國府人聲嘈雜,今日相國府的妾室生產,全府上下都忙作一團。 我趁亂走入易承允的書房,在他的桌案上壓下了一紙休書。 回去的長廊上,丫鬟還慌張地跑來跟我說: 「小少爺他又哭了,說想跟胡姨娘玩。」 我疲倦地擺了擺手:「叫他等明日就行了,我今日頭疼,別來打擾我。」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我一個人牽著早在後宅備好的壯馬走出了相國府。"
"領完證後,便宜老公甩給我一個五釐米厚的文件。 「我們隻是合作關系,婚期一年,滿了就離,沒意見的話就籤字吧。」 一段時間後。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 聽到便宜老公在偷摸講電話。 「苦肉計真的有用嗎?」 第二天。 我親眼看著他用溫水泡體溫計,再含進嘴裡。 見到我過來,假模假樣地說:「我好像發 sao……燒了。」"
"老夫人問我願不願意去給三公子當通房? 我考慮了一瞬:「將來當家主母進門,有沒有命活?」 老夫人目光凝在我臉上,慢慢地笑了。 「赫家不興打打殺殺,最多再換個地方當差。」 我同意了,畢竟三公子芝蘭玉樹,我見心獵。 最重要的是,通房丫頭月錢能翻上整整十倍。 值!"
"太子爺沈渡在鎖骨處弄了個字母文身。 流量小花立馬發了一條微博: 【下周就去 get 同款,我要文在腰上。】 網友嗑瘋了: 【溫念的首字母不就是 W 嗎?整這麼浪漫!把這對給我鎖死了!】 殊不知,全網狂歡之時,沈渡正跪在我的床邊。 「寶寶,我刻了你的首字母,還有點痛,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死了,死在裴祁言去接他白月光的那個晚上。可問題是, 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我變成鬼魂,整日整夜地飄在裴祁言後 面,吃他的用他的。仗著他看不見我,在老宅裡為所欲為。
"我愛了謝裴十年,他卻一直覺得我惡心。 等他一朝篡位稱帝,對我隻有囚禁和羞辱。 他說我罪有應得,欠他的永遠還不清。 可我想,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