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博盈,一直湊上來,黏黏糊糊的,不舍得跟他分開。
他看著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人,哭笑不得,“不想去上班了?”
博盈打了他一下,“我就想跟你黏著。”
賀景修低沉沉笑了聲,親昵地貼在她耳側,“這麼感動?”
“……嗯。”
博盈閉著眼感受著他的心跳,沉默了會問:“那封信為什麼隻寫到了十七歲到二十四歲的博盈啊?”
賀景修解釋,“十六歲的博盈,我有陪著。”
博盈睜開眼看他。
賀景修將人攬入懷裡,擁的嚴嚴實實的,“二十四歲以後的博盈,每一年我都會在,所以不需要。”
“……”
博盈想了想,“那我想要呢。”
“想要什麼?”
“信。”博盈提要求,“我想你每年給我寫一份信,可以嗎?”
賀景修看著她,“確定?”
“嗯。”博盈眉眼彎彎笑著,“收集起來,以後說不定還能念給我們的孩子聽。”
聞言,賀景修逗她,“這就想給我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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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盈沒好氣踹了他一腳,威脅問:“寫不寫?”
賀景修吃痛,捏著她圓嘟嘟的臉妥協,“寫。”
博盈再次得寸進尺,“那我想每年聖誕節時候收到可以嗎?”
賀景修點頭,“可以。”
這話一出,博盈忽然有點兒期待下一個聖誕節了。
看她臉上的笑,賀景修低問:“這麼開心?”
“開心啊。”
博盈跟他勾手指,笑盈盈說:“這是我們的約定。”
賀景修看她這樣,眸色沉了沉,喉結微微滾動,啞聲應下:“好。”
這是他們的約定。
-
次日,博盈還真信守承諾,下班後回了自己那邊一趟,神神秘秘把曾經寫給賀景修的信拿了出來,塞在他手裡,然後害羞地說等我睡著了再看。
賀景修尊重她的提議,還真在她睡後才看的。
看完的隔天,二十四歲,即將二十五歲的博盈收到了他給的回信。
這是一封,真真正正能對上訊息的回信。
他告訴她,那個時候她問出的問題答案,告知十七歲博盈想知道的,十九歲賀景修那個時刻在做什麼。
……
跨年這晚,博盈賀景修兩人跟博延他們一起吃飯。
這不是四個人第一次湊一起吃飯了,但這一次博盈總覺得比往常更正經一點,也更隆重一些。
四個人湊一起吃過飯,然後分開約會,誰也不願意被打擾。
博盈跟賀景修去了江邊,江邊人很多,每年跨年這兒都會放煙花,還有各種燈光秀。
雖沒有很好看,但大家也都喜歡湊熱鬧。
兩人擠在人流裡,博盈的手被賀景修緊緊抓著,一刻也沒分開。
有賀景修在,她可以不用看路。
看完燈光秀和煙花秀,兩人回家。
回家路上,博盈眺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忽而想起前兩天他給自己寫的那封回信。
十七歲博盈給賀景修寫的信,大多是日常。
其中有一封,她提到了跨年。
十六歲的博盈參加跨年時,賀景修在旁邊。她在那天晚上,頭一回理直氣壯被他牽了手。
因為她說她怕自己走丟,而賀景修,是無奈答應的。
其實她沒有告訴他,她那天好想親他,但她一直沒找到機會。
而賀景修的回信告訴她。
那天晚上,他和她有一樣的想法。她沒有付諸行動,但他有。
送博盈回家的路上,兩人坐在公交車後排。窗外的燈斜斜照入,忽明忽暗,影影綽綽。
在公交車廂的後排座位上,他偷偷吻了她。
想著想著,博盈突然笑出聲來。
“賀景修。”
她側頭,眸光裡蕩漾著男人的身影。
賀景修揚眉,“嗯?”
博盈主動往他那邊靠近,輕聲說:“我們待會去坐公交車吧。”
賀景修一頓,立馬反應過來。
把車停在公交站臺附近,兩人等來了深夜公交車。
依舊沒什麼人。
兩人一如既往往後走,並排坐下。
他們的手緊緊相扣,掌心貼著掌心,感受對方的溫度,跳動。
過了一站,博盈忽而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轉頭看向身側男人。恰好,賀景修也低頭看了過來。
兩人的身影倒映在車窗玻璃上,目光繾綣,溫柔。
不知對視了多久,博盈緩緩上前,在即將碰到男人唇角時,男人俯身親下。
和她十六歲那年一樣,他又在她之前有了行動。
他吻上了讓他魂牽夢縈的人。
十六歲的博盈,有孤注一擲的勇氣。
二十四歲的博盈,一如既往。
賀景修亦是如此。
他們好像有哪裡改變了,但又好像沒有。
她還是喜歡他。
而他的心口,從始至終也隻有她。
兜兜轉轉,他們回到原始的起點,但故事還沒有畫上句號。
二十四歲的博盈和二十六歲的賀景修,還會互相陪伴對方很久很久——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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