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片方沒有追究我們任何責任。
畢竟我們把結婚都穿插進節目裡,給他們賺足了噱頭。
我也憑借著「梅開二渡」一路吸粉,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風波,得到了新的片約。
這次我是女主。
目的清晰,目標明確,人物邏輯立得住的那種女主。
官宣的當天,網上出現了一種聲音,裴渡好算計,一通操作把我這爛泥扶上牆,他在背後吸血。
我安慰他:「都什麼年代了,我賺錢養家,這也很正常,你不要往心裡去。」
裴渡悶悶不樂:「我要辦婚禮。」
「辦,你辦,愛怎麼辦怎麼辦,開心就好。」
「搞個大的,讓他們看看,我才不是吸血的小白臉,我是我老婆堅強的後盾。」裴渡憤憤不平。
「那也別太大啊,我片酬現在也不高,經不起造。」
「沒事,我有錢。」裴渡抱著手臂推敲著婚禮,「我公司上市了,市值 400 億。」
「哦那沒事了……等一下你說什麼?多少?400 啥?」
裴渡紅唇一動:「億。」
我懷疑要不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要不是裴渡的精神出了問題:
Advertisement
「您不是月薪七千的上班族嗎?我還記得您之前常加班?而且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天天睡我家?」
「創始人拿太多工資不大好。那半年忙著納斯達克敲鍾確實加班很多。你喜歡的江畔大平層買了在過戶。」
「哪一套?」我垂死病中驚坐起。
裴渡把聊天記錄翻出來。
靠,我當時以為他在分享互聯網衝浪。
「完了。」我一屁股癱在沙發上,「那他們保準編排你就是那個包養我的金主。」
裴渡瞟我一眼:「你還想要哪個金主。」
「我隻有你一個金主。」我扒拉住他,不打算放手。
傳說中我被十萬個人包養。
現在終於等來一個真的。
我也不容易啊!
結婚那天,李知竹也來了,一個人來的:「我跟老白分居了。」
我對她沒有多少惡感。
她隻是虛榮,想要秀恩愛給全世界,證明她的丈夫天下第一好,對她天下第一寵,以此找一點眾星捧月的優越感。
偏偏老白不爭氣。
跟大多數男人一樣,並不清楚自己在婚姻中應該承擔怎樣的責任與義務,更不清楚怎樣去愛。
她終究會明白,我並不是她虛空打靶的對手。
我幸不幸福無關她冷暖自知。
「我有時候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我。」李知竹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再沒有當初的氣焰。
我隻能安慰她:「一年前我們在片場是個什麼樣,你怕不是忘了。白哥好歹是個影帝。錢難掙,屎難吃。」
「那你的屎怎麼這麼好吃?」李知竹白了我一眼。
自從裴哥被黑,他就不裝了,什麼商業新貴、科技公司總裁的頭銜一大堆,還堂而皇之開了家影視公司要給我帶資進組,簡直就是無限猖狂。
我啊了半天:「那什麼……裴哥不是屎,他是我的愛。」
「白哥也不是屎,」李知竹哼了一聲,「他隻是缺乏調教。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的。」
「對對對裴哥這樣的很少,基本沒有,嘿嘿。」
李知竹竟然提起手袋要打我,幸虧我跑得夠快。
我回去的時候,看到裴渡在訓白哥:「……分居了就追啊,閉上嘴,邁開腿,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裡要有數。」
老白猶豫了一陣:「別的都好說,她演技我真不能硬吹,這是對表演的褻瀆。」
「你很有原則,」裴渡拍拍老白的肩膀,「活該沒老婆——看,我老婆來了,漂亮嗎?」
老白禮貌道:「很漂亮。」
裴渡警惕:「你看我老婆漂亮做什麼?你沒有自己的老婆嗎,嗯?」
老白:??????
我趕緊上前牢牢挽住他的手。
裴哥是個妖孽。
我梅清韻是個有社會責任心的人,在此鄭重發誓,會看好他一輩子,不放他出去禍害人。
(全文完)
"因為太過風流隨性,我被人詛咒了。 生理欲望必須在喊出口頭禪後,才能得到紓解。"
和陸寒在一起的第三年,他愛上了別人。 發現時,我聽見他正揭我的傷疤: 「她啊,不幹不凈的,就是條黏上來的狗,踹都踹不走。」 他懷裏的女生嬌笑不已,我卻眼前一黑。 他沖了過來。
"大學時,我曾拿零花錢養過一個學霸。 還承諾:「等畢業,我們就在一起!」 結果畢業那天,我親手撕爛了他的情書。 「你別碰我,好髒。」 多年後,我因為媽媽的手術,求到了一位年輕的醫學教授身上。 沒想到竟然是他。 男人身著白大衣,神情冷淡。 「不是嫌我髒嗎?」 「你確定,要我幫你動手術?」"
"爹把我扇聾,逼死阿娘; 把我賣給屠夫朱二當媳婦。"
"我查出懷孕的這天,男友和他的初戀舉 辦了一場小型婚禮。他解釋: 「她這 輩子最後一個願望,就是成為我的新"
我娘臨死前,留給我一張帕子。 及笄之後,我用它丟過全城的郎君。 可惜丟得帕子都卷邊了,也沒能嫁得出去。 這幾日,聽說有崔氏子自上京來到滁州,要在城中竹林舉辦雅集,我連忙穿上家中最好的行頭,帶上帕子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