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幾天後,我處理好了A城的工作,坐上了飛機。
晚上10點鍾,趕到了C城。
這裡氣候比A城炎熱一些,我走得匆忙,沒有帶輕薄的 衣服,穿著針織衫,很快熱出了一身汗。
嚴名義是這次的合作對象。
他派來的車就停在機場門口,隻不過遠遠一看,牌子上不僅寫了我的名字,還寫了江司砚的名字。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一個小風扇出現在我面前,為困在蒸籠裡的我帶來了一絲清涼。
我仰頭,發現江司砚出現在我身邊,機場大廳的頂光投在他的頭頂,一張臉隱在陰影裡,雙眼深邃迷人。
「畫傾,晚上好。」
我扯扯嘴角,「挺巧啊。」
下一秒板起臉,扭頭拉著行李箱向面包車走去。
江司砚跟在後面,不緊不慢。
小風扇始終保持在我斜後方,嗡嗡轉動。
我快要氣死了,一上車就給嚴明義發了短信,「嚴總這是想兩家都吃?」
「哎呀,誤會誤會,我聽說二位好事將近,不都是一家人嘛!」
Advertisement
沒錯,第二天,我要和江司砚結婚的事,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頭版頭條的熱搜連掛三天,就是沒有撤下來的架勢。
我瞥了眼坐在旁邊,悠然自得的江司砚,深吸一口氣,暗罵:老狐狸。
接風宴定在當地最大的一家花園酒店。
嚴明義親自站在門口迎接我們。
他太太一看見我,熱情地上來寒暄:「畫傾,好久不見!」
我笑了笑,「嚴太太的皮膚又好了不少。」
「可不嘛,用了你上次的方法,痘印都沒了。」
我用餘光瞥見江司砚正望著我,扭頭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江總想學?」
面對我的挑釁,江司砚無奈地彎彎唇,「畫傾,你不熱嗎?捂到晚上,要起痱子的。」
「太巧了,我剛好買了幾件衣裳,你穿多大的?」嚴太太一臉喜色。
「S碼。」江司砚替我回答道。
我瞪了他一眼,跟著嚴夫人上車,不一會兒,換了身寬松的無袖長裙,和……人字拖。
江司砚見我的第一眼,眉眼一展,眼神溫柔了一些。
一般這種情況,是他想笑了。
我一把抓住江司砚的領帶,拉近,眯眼質問:「江總,你不熱嗎?」
「我還好。」他低著頭,忍著笑意,「很好看。」
鼻息交織,江司砚身上的冷松香水順著風佔領了我的嗅覺,我像被燙到似的,松開手,快走幾步趕上嚴太太,跟她嘮家常。
晚風溫柔。
江司砚和嚴明義跟在後面,談話聲也不遠不近。
江司砚手裡,還拎著我一雙換下來的高跟鞋。
等到接風宴結束,我才發現,嚴明義就摳搜地訂了一間房。
前臺抱歉地告訴我:「女士,假期旅遊高峰,沒有空房間了,您看是換一家還是……」
江司砚站在我身後,跟啞巴了一樣。
我瞥了他一眼。
江司砚攤手,「我在C城沒有朋友,你不要我,我無處可去。」
反正以後也要結婚,我沒那麼多講究。
我拿著房卡,和江司砚一前一後地進了門。
伴隨著身後江司砚的關門聲,我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麻煩開一下空調,謝謝。」
C城潮湿,當地的菜色喜辣,我出了一身汗。
江司砚打開了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拿了個毯子蓋在我身上,「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我蔫巴巴地哼唧幾聲,「你先吧,我躺一會兒。」
江司砚沒說什麼,先走進了浴室。
我後知後覺,剛才的對話奇奇怪怪。
手機響了聲,秘書催我看文件。
我想起自己沒帶電腦,於隔著浴室門朝江司砚喊,「我能用用你的電腦嗎?」
江司砚的聲音夾雜著水聲傳來:「可以。自己拿。」
我從他包裡翻出一個銀灰色的筆記本,剛打開,就彈出了密碼框。
我試了試江司砚的生日,不對,常見的密碼也不對,最後,我鬼使神差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解鎖成功。
我愣了下,還沒回過神,就被突然跳出的畫面嚇住了。
是一個……網站。
畫上的女人,風姿綽約地與別人抱在一起……還發出一些難以啟齒的聲音。
該說不說,女人身材不錯。
沒看出來,江司砚喜歡這個。
浴室門突然打開。
江司砚穿著浴巾,黑發上還在滴水,水珠順著頸肩一點點滾進柔軟的浴巾深處。
他來了個電話,正在跟電話裡的人談生意,我嘗試摁了下音量鍵,好像沒什麼用。
他走到半截,看見我古怪的臉色,談話聲戛然而止。
下一秒,走到電腦前,短暫地呆愣一秒後,猛地遮住我的眼。
啪,傳來扣筆記本的聲音。
我蜷腿坐在椅子裡,被他摟住,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湿湿的。
也不知道是筆記本出問題了還是別的原因,合上後聲音並沒有停止,反而趨於曖昧和激烈。
在寬敞的客廳裡此起彼伏地回響。
我閉著眼,感受著江司砚掌心的溫度,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他鼓搗半天,最終,室內安靜下來。
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有點尷尬……
還有點……
奇怪。
「畫傾,你在幹什麼?」江司砚率先開口,語氣輕輕,拂過了我的耳尖。
我被捂著眼,什麼都看不見,隻能清清嗓子。
「學習啊……一打開就在放,我就看看。沒攪亂你的進度吧?」
「不是我。」江司砚語氣艱澀,帶著一點點的啞,「昨天,江宇用過我的電腦。」
「哦。其實……你不用解釋太多,你不是一個月換八個女朋友——」
下一秒,江司砚勾住我的下巴,吻上來。
帶著一點羞惱,把我抱著,轉了個個兒,放在桌子上,江司砚兩手撐在我身旁,將我困在狹小的空間裡。
這是我第一次大面積地感知到江司砚的體溫,炙熱又充滿侵略性。
他靠得很近,臉色很沉,「誰跟你說的?」
「江宇。」
江司砚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氣,「我沒有。」
我嘴唇麻麻的,手還搭在他的寬肩上,也許是喝了點酒,有些上頭。
「江司砚,你的吻技……差得可以。」
「是嗎?」江司砚不等我說完,重新吻上來,這一次,技術突飛猛進。
我漸漸因為缺氧,抱住了他的腰。
他附在我耳邊,問:「畫傾,學到什麼了?」
我笑了笑,「學到很多……當然,我也懂得很多——」
江司砚一把抱起我,「教教我……」
晚風溫柔地吹進了窗戶,白紗簾飄飄而起。
曖昧肆無忌憚地侵襲我的理智。
最後我不滿足於表面,揪住江司砚的 衣服,本想佔據上風,卻被捉住手,按在胸口。
江司砚狂亂的心跳抨擊著掌心,鼻息炙熱。
我望著幽深的眼睛,彎唇笑道:「江司砚,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怎麼知道的?」
「心跳。」
他輕笑了聲,重新把我吻住,「隻是缺氧。」
「是嗎?」我踢掉高跟鞋,把他推坐在床上,「江總的心思可千萬藏好,別露出破綻。」
夏姚的生日願望,是陳弋永遠陪在她身邊。 陳弋的生日願望,是和夏姚永遠在一起。
影帝點讚了他和我的同人文。 粉絲炸了,我也炸了。 靠,憑什麼他是 1?! 後來,我頂著通紅的眼睛,沖他豎起大拇指,「你是 1,絕世大猛 1。證明得很好,下次別證明了。」 他卻不幹了。
我吃了整整三年的避子藥。終於生下來了一個女兒。
"得知中彩票那天,恰好暑假全家人一起去海灘玩。 弟弟故意在沙灘裡埋竹籤。 我勸阻後,他不僅不改,反而故意將我推倒,害我一條腿被竹籤刺穿。 兌了獎的他們不僅沒有花錢替我醫腿,還把我拋棄在醫院不管不顧。 母親說:「你弟弟馬上要上大學,之後還要娶媳婦,正是花錢的時候,你這腿,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也沒用了。」 傷口惡化,我因感染死在了病床上。 而他們正拿著錢到處瀟灑,甚至拿出一百萬接濟侄子。 再一睜眼,我回到中獎那天的海灘。 這一次,我要拿回屬於我的錢,也要保住自己的腿。"
我是娛樂圈公認的心機女,和影帝前夫 一起參加離婚綜藝。全網都在等著圍觀 我這個舔狗的笑話。直播開始,其他
"姨娘總說,庶女沒出路,怪我在她肚子裡時不爭氣,怎麼就不長個把出來。 為了爭氣,府裡辦宴時,我準備搏一回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