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皺眉,明顯不樂意。
“看來你沒有離婚的打算,我走了。”
“站住!”祁宴君冰冷的聲音勝過冬日凜冽的寒風,“你以為你能跑的掉嗎?藍悅,我耐心有限,如果想離婚,乖乖上車!”
“……”
藍悅餘光一掃,掃到從暗處現身的黎一堯,見到他對自己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順從祁宴君,不由斂眉,既疑惑他的小動作,又暗惱祁宴君果然是在騙她,幸好她也是做了準備才出門的。
她一彎腰,上了車。
剛坐穩,車子就平穩的開動了。
藍悅的身子貼著車門,眼神平視著前方,“現在可以說了吧?”
她語氣是一種沒有任何起伏的漠然,甚至是在無視他,瞬間點燃了祁宴君積壓了幾日的怒火,他按了一下遙控器,車內的隔板頓時升起,隔絕了前後兩個空間,他側過頭,緩緩的往前逼近。
“這些天,你在哪?”
藍悅仿佛沒有感受到他話中的危險,冷漠道,“和你無關。”
“和我無關?”
祁宴君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整個人覆在她的身上,眼尾赤紅,瘋狂之色溢於言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藍悅垂在袖中的手指動了動,睜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你隨便。”
反抗沒用,抗爭也沒用。
既然如此,她何必白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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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君對上她平靜無波的水眸,一顆憤怒到極點的心突然狠狠的悸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藍悅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他,平和的,漠然的,仿佛在她眼裡,他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說!這幾天你去了哪?”說著,他伸出了手。
藍悅諷刺一笑,仰起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語氣冷漠。
“又想掐死我對吧?請!”
祁宴君看著一臉冷淡,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瞳孔猛地一縮,眸色也深了下來,變幻著晦暗的顏色。
“藍悅——”
剛起個頭,車子停下了,隔板被輕敲了一下。
“祁少,梨園到了。”
梨園距離市中心不過一條街。
祁宴君陰沉的看了她半晌,一腳踹開了車門,然後把她打橫抱起,周身裹著濃烈的冷氣,踩著鋪了地毯的鵝卵石小路,快步走到了客廳,正在喝茶的許妙容見狀,神色有一瞬間的猙獰,隨即恢復自然,面色柔和的迎上去。
“宴君。”
她又看向他懷裡的藍悅,藏起眼裡的恨意,“藍悅,你回來了啊,真好,我還擔心你會不會出事呢。”
藍悅看了一眼她假惺惺的嘴臉,連譏諷都覺得是在浪費口水。
祁宴君看也不看許妙容,冷著一張臉繞過她,直接上樓。
許妙容面色變了一變,倏地神情帶上了一絲痛楚,右手捂著小腹,微微的彎下腰,另外一隻手拉了下他的一截衣擺,語氣喊著隱忍的疼痛,“宴君……我肚子突然好痛,你,你先陪我去下醫院好不好?”
祁宴君停頓了一下,在藍悅冷笑的注視下,連猶豫也沒有,丟下一句話。
“張媽,叫醫生過來!”
說完,他的人已經到了樓梯上。
許妙容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一張美豔的臉頓時白的徹底。
“少奶奶……”
張媽走過來,遲疑道,“需要我叫醫生過來嗎?”
“不用!”
許妙容咬牙吐出兩個字,臉頰肌肉不正常的抽動著,顯得扭曲而恐怖,讓張媽害怕的退後了一步,她支支吾吾的道,“少奶奶,如果少爺知道了我們私自想打掉藍悅的孩子,那我們……”
可就全完蛋了!
啪!
許妙容一個耳光甩在她的臉上,低吼道,“你收了我的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有臉對我抱怨?”
“……”
對著她猙獰的臉,張媽敢怒不敢言,捂著臉退到了一邊。
樓上,祁宴君用腳把門關上,然後把懷裡的人扔到床上,身體隨之壓了上去,迫人的壓力宣泄而出,使得空氣的溫度急劇下降,仰躺著的藍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冰冷的黑眸,淡漠的問道。
“又想囚禁我嗎?還是在你的地盤殺了我比較容易處理屍體?”
她平靜的瞳孔映出他怒火中燒的俊容,他定定的凝視了她一會兒,突然一把扯掉了她的長裙。
片刻的功夫,她已經不著寸縷,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不怕死對吧?”
他低低的在她耳邊開口,聲音很冷,語氣邪肆,“那我就讓你死在我的床上!”
“……”
藍悅一聲不吭,身子僵硬的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掰、開了自己的腿,任由他清涼的唇在她身上瘋狂的啃咬,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半點反應,一雙空洞的眼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
當祁宴君發現無論他怎麼擺弄身下的嬌軀都得不到一點回應時,他終於停下了手。
“藍悅!你他媽的別給我裝死!”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周身縈繞的冷氣一觸即發。
“不繼續了嗎?”藍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小臉一片漠然,“反正你想要就要,我從來沒有拒絕的資格,不是嗎?為什麼我不反抗了,你反而看上去不那麼不高興?”
她明明在看著他,但她的眼裡卻沒有他的存在。
這樣的她,讓祁宴君心頭一跳。
他心裡的怒意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取代,心髒受到強烈擠壓而猛縮,他眼尾閃過一抹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慌色,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攥緊了拳,自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吼。
“藍悅,你到現在還想裝模作樣?”
她做了那樣齷齪的事情,卻還擺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臉,難道不可笑嗎?
藍悅笑了笑,笑的溫柔,也笑的心如死灰。
“祁宴君,你從來就沒信任過我,對嗎?”
“……”
短短的一句話,澆滅了祁宴君的怒火,看著她木然的表情,他冷硬的輪廓有些微的松動。
藍悅從他身下鑽出來,撿起掉在地上的衣物,“我走了,等你想好了,我們再談離婚的事。”
她清晰的看到他眼裡剛消散的怒火有死灰復燃的趨勢,於是停下了動作,光果著身子站在他面前,搶在他開口之前淡聲道,“強暴我?殺了我?還是咬我?我就在這裡,請你盡快,我趕時間。”
她白皙的指尖撫了撫脖頸的右側。
被他咬出來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卻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牙印,時刻提醒著她,他對她有多麼的絕情。
祁宴君默然的看著她仿佛超脫於塵世間,什麼都看透了,什麼也不在意了的模樣,突然間,心底像是空了一塊,涼飕飕的風吹進來,吹的他連血液都涼了幾分。
“再見。”
藍悅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經過他的身邊,想要離開。
“藍悅!”
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的前一秒,祁宴君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回頭,因此錯過了他臉上稍縱即逝的恐慌,感覺到他的雙臂慢慢的纏了上來,霸道的把她整個人揉在他懷裡。
“你就那麼想和我離婚?”
他聲音沙啞而低沉。
藍悅閉上了眼,語氣無喜無悲,“是,要麼我們離婚,要麼我死。”
“……”
纏繞住她纖腰的手臂驟然收緊,箍的她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是一剎那,祁宴君想了很多,那些曾經被他排斥的,他們青梅竹馬的時光片段盡數在他腦中呈現,他微喘著粗氣,低聲道,“如果我讓許妙容這一生都不會出現在你眼前,如果我再也不介意那些過往,你是不是就不會再要求離婚了?”
這句話,他語氣中既有強硬,還帶了點祈求似的詢問,每個字都仿佛從齒縫間擠出來的。
藍悅一怔,有些驚疑不定。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祁宴君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但內心驅使他這麼說了,他也並不後悔。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沉寂的氣息在屋內蔓延,而屋外,貼著門偷聽的許妙容卻煞白了一張臉,渾身都在顫抖,用了全力才勉強壓下已經衝到喉口的尖叫,握緊的雙手掌心一片血淋淋。
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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