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也沒多想,直接上了車。
藍悅抓著手裡的包,側頭望著路邊一顆顆急速掠過的白樺樹,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黎一堯,祁宴君在民政局?”
為了怕自己胡思亂想,藍悅打開了話匣子。
本以為一向信奉沉默是金的黎一堯不會回答,誰知道他竟然點了點頭。
“大嫂等一下就知道了。”
“大嫂這個稱呼,你給錯人了,”藍悅笑的有點無奈,有點苦澀。
黎一堯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微微蒼白的俏顏,頓時眸色一深,垂下烏黑的睫毛,淡聲道。
“你現在還是老大的妻子。”
藍悅暗暗腹誹了一句他就是個死腦筋,聳了聳肩,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若無其事。
“很快就不是了。”
黎一堯繃緊了唇線,冷峻的側臉如刀鋒一樣凌厲,他沒有再說話,目光專注的看著方向,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駛在寬闊的道路上,藍悅也沒再開口,望著窗外的風景,不自覺的出了神。
忽然,她看到了海城最大的百貨商場。
不對啊,如果去民政局,不管走哪一條路線都不會路過這裡。
“黎一堯,這是去哪!”藍悅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急的拍打了一下他的座椅,提高了嗓音冷然道,“這根本不是去民政局的路,你要帶我去哪!”
黎一堯頭也不回,也沒有給出解釋,依舊平穩的開著車。
Advertisement
“停車!”
藍悅的拍打更用力了,但對方連一點回應也吝嗇給予,她當機立斷,也不顧正在行駛的車子,右手去開車門,打算直接跳下去。
咔噠——
黎一堯眼疾手快的啟動了車鎖,語氣平平,“大嫂,你不要白費心思了,即便你能跳下車,你覺得你能在我手下跑掉嗎?”
“……”
藍悅啞然,黎一堯的身手她是親眼目睹過的,記得她二十歲那年,她和祁宴君出行,遇到一批敵人派來的打手,祁宴君全程在看戲,看著黎一堯在一百秒之內搞定了三四十個身手不凡的壯漢。
她憋著一口氣,怒聲質問道,“祁宴君到底想搞什麼鬼!”
黎一堯眸子動了動,面無表情的板著一張臉,吐出幾個字。
“這會是一個驚喜。”
“……”
呸!
絕對是驚嚇吧!
藍悅頹然的往後一靠,也不想著逃跑了,難怪祁宴君派黎一堯來接她,他根本是沒安好心,也不知道這一回他又策劃了什麼陰謀來惡心羞辱他。
大約十五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勝天集團的後門。
“大嫂,請。”
藍悅下了車,不著痕跡的往另一邊挪了幾步,剛想撒腿就跑,黎一堯宛若一個鬼魅,悄無聲息的截住了她的去路,一雙冰冷的黑瞳泛著不容拒絕的強硬,“大嫂,我勸你不要想逃跑,你跑不掉的。”
藍悅幹幹一笑,“呵呵,我隻是想試一下你的反應能力。”
黎一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昭然若揭。
藍悅抬頭看了一眼幾乎望不到頂的高樓,這是海城最具標志性的建築,然而如此規模的商業大廈隻是祁宴君盛天集團的分公司而已,她心頭劃過一絲震撼,更多的是無力。
她說的再兇狠,再豁的出去,也鬥不過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走吧。”
認命的擠出兩個字,她率先從後門進入了集團內部,在黎一堯好似在監視犯人的目光下,慢吞吞的坐電梯來到了十八樓。
“左轉。”
藍悅硬著頭皮按照黎一堯的指示往前走,發現這一樓層安靜的不同尋常,連一個工作人員也沒有,隻有在即將抵達一個會議室時,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動靜,隨著距離的拉近,她認出了這是祁宴君的聲音。
“到了。”
藍悅停在會議室的門口,透過半開的門瞄到了裡面的景象。
隻見一塵不染的明亮會議廳裡,座無虛席,有不少人還扛著攝影機,胸前掛著胸牌,可以想象這些人應該是記者之流,在結合祁宴君說的話,她立馬判斷出這是一個宣傳某產品的發布會。
不過祁宴君把她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疑惑的念頭剛浮現在腦海,下一秒,她聽到祁宴君不疾不徐的聲音響徹全場。
“各位,今天除了宣傳本公司的新產品外,我還想附送各位一個免費的大新聞。”
祁宴君長身玉立站在臺上,雙手撐在桌面,一雙潋滟勾人的桃花眼掃過一張張不解的臉,涼薄的唇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優雅又淡然,一字一頓的說出另全場色變的幾個字,“我結婚了。”
“……”
一秒鍾的怔然,緊接著是劇烈的喧鬧聲。
“結婚了?和誰?”
第二十六章 我不同意
“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許妙容許小姐了!他們男女朋友的關系你忘了?”
“哦,對!”
眾人一邊心滿意足的拿本子記錄,一邊興奮的交換著各自的想法,“明天的頭條不愁了,祁少真夠意思!”
祁宴君面帶微笑的聽著他們的議論,姿態一派闲適,而站在門口的藍悅悄悄的攥緊了拳頭,眼裡滑過嘲弄的冷笑,偏頭看向默然不語的黎一堯,諷道。
“的確是個不錯的驚喜。”
“……”
藍悅不想留下來圍觀他宣告他和許妙容有多幸福的畫面,他笑的有多開懷,就顯得她有多可笑,於是抬腿想走,卻被黎一堯拉住了手臂,頓時怒極回頭,卻恰好聽到了裡面傳出了一道輕飄飄的嗓音,如清潤的流水,在耳畔流淌。
“現在有請我的妻子閃亮登場。”
臺下眾人立即刷刷刷的看向門口,嘴裡紛紛嚷嚷著。
“許小姐來了?照相機就位,別錯過每一個鏡頭!這可是頭條照片,好好拍!”
藍悅也是一愣,本能的東張西望,尋找許妙容的身影。
“啊——”
站在她身後的黎一堯猛地輕推了一把。
藍悅直接用腦門子把門撞開,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兩步,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眾多視線和鏡頭前,她一手扶牆,艱難的穩住腳步,一抬眸,沒有任何意外的對上了祁宴君饒有興趣的眼神。
“……”
她像是被雷劈中了,直直的站立著,眸光亂閃,有慌張,也有震驚,還有一絲絲的疑惑。
她不蠢,甚至相當聰明。
她隻是不明白。
而場上的眾人卻比她更加的驚愕,他們愣了一秒,繼而探頭探腦的看向藍悅身後,並沒有發現他們認為的‘祁少夫人許妙容’的身影,竟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愚蠢的動作——狠狠的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可站在不遠處的還是藍悅。
“這誰啊?難道今天是愚人節,祁少在和我們開玩笑?”
藍悅也覺得祁宴君是在惡作劇,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隻見祁宴君悠然的走下臺,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一邁,在眾目睽睽之下,筆直的朝她所在方向走來。
過程中,他臉上隨意的笑容也變得溫和,還能捕捉到一抹深情的柔光。
他徑自走到藍悅眼前,對她伸出手,玫瑰色的薄唇勾起,“老婆,你來了。”
“……”
不止藍悅嚇壞了,場內觀眾更是一陣石化。
是他們幻聽了嗎?
祁少叫她……老婆?還叫的這麼情意綿綿!
藍悅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美眸,迎上他溫柔的仿佛能擠出水的目光,張了張嘴,可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一個念頭。
他到底想幹什麼?
見她不回應自己,祁宴君雙眸掠過清冷的流光,面上依舊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主動伸長手臂,一攬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把嬌小的人兒帶入懷中,察覺到她的僵硬和抗拒,他加大力道,幾乎是像提一隻雞崽子把人拎過去的。
他順手幫她把散落在耳邊的一縷碎發攏好,語氣滿帶憐惜,“手怎麼這麼冷,不是讓你多穿一點麼?”
“祁宴君,你到底想幹嘛!”
藍悅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身子發軟的靠在他肩頭,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怒問道,她早就習慣了這個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性格,他溫言細語的關懷,在她看來就是惡魔偽善的面具。
祁宴君低頭,微涼的薄唇擦過她的耳尖,留下一道曖昧的氣息。
“你猜。”
"我青梅竹馬的小將軍死在了戰場上,我卻笑著投入新皇懷抱。 有人說他過於輕敵,死不足惜;有人說他過於自負,沽名而已。"
"玩遊戲太投入,甩飛了增高鞋墊。 全網嘲我身高作假,對家更是黑我隻有一米五。"
"我是從無敗績的金牌律師。 穿成被全網黑的十八線糊咖。"
"穿進虐文小說,我成了悲催的女主。 霸總老公拿著女主的家產,四處沾花惹草,女主冷著臉給他洗內褲。 最後被他害得斷了腿,舞蹈家生涯全部斷送。 而霸總卻跟小情人 HE 了,兩個人在女主墳頭蹦迪。 看到這裡,我怒而撕毀劇本。 「什麼鬼劇情?我宣布,現在劇情由我掌控!」 「強者,才是世界的法則!」"
"我穿成了耽美文的女配,在假扮高冷仙尊的時候,我聽到了病嬌徒弟受的心聲。 【師尊力氣好大,打人一定很爽吧。】 【師尊在看我,眼神是心靈的窗戶,但我下流的身體也為他打開。】 【好想找根鐵鏈,把自己拴起來,拴師尊手上……】 【想做師尊的小狗……】 當天夜裡,徒弟溜進了我的房間。 摸到我空無一物的下半身,他震驚又失望地瞪大了狗狗眼:「師尊你……」 我恨! 我恨自己空空如也的下半身。 「抱歉,為師沒有牛子。」 我有什麼辦法,我隻是一個偽劣冒牌男裝版的師尊罷了!"
遠房姑媽去世,給我留下一筆巨額遺產。 但繼承遺產的前提是,撫養她有自閉症的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