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案子離得近,所以唐黛和紀銘臣有默契地沒有說出來。
“什麼?”霍成梵一臉的驚訝,他想了想說道:“我聽說大伯他追過你的母親,當時挺轟動的,難道是因為這個?”
“因為這個就要殺人?”唐黛不信地說。
霍成梵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事情過去那麼久,還是要有證據的好。”
“怎麼才能找到這個人?”紀銘臣問道。
霍成梵搖頭說道:“按理說他應該是在大伯身邊的,可是大伯身邊卻看不到他,我以前見到過他的時候,也是他向大伯匯報事情,匯報完就走了。”
紀銘臣看向他說:“這件事情還希望你能保密。”
霍成梵點頭說道:“這是當然了,我和他也沒有什麼交情,如果他的人犯了案,那理應被抓的。”
紀銘臣表情嚴肅地說:“我得回局裡一趟了,唐黛、嫋嫋,你們也和我回去吧!”
唐黛知道紀銘臣要說這個案子,於是說道:“好吧!”
霍成梵問唐黛,“你是不是想買什麼東西?我讓人給你送到家裡去。”
“不是,我陪嫋嫋來的。”唐黛匆匆說道:“我先走了,回頭再聯系。”
“好吧,有事打電話。”霍成梵說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 發現
離開商場,該上車了,宋嫋嫋說道:“不然你們回去吧,我先回家了。”
她是怕耽誤紀銘臣的工作,她去了也沒什麼用,反而還要讓人照顧她。
Advertisement
紀銘臣猶豫,但他還沒話,唐黛就說道:“一起去吧,這案子好歹也關系到你妹妹,你也聽著點。”
讓宋嫋嫋走了,自己和紀銘臣坐一輛車離開算是怎麼回事?如果讓有心人拍到,還不知要傳出什麼流言來,要知道人性都是往著八卦和他們以為的那個事情去的,即使解釋這是為了破案,恐怕都沒人相信。
宋嫋嫋還沒想到這一點,紀銘臣一個大男人,更不會這麼細,宋嫋嫋改變了主意,紀銘臣也沒意見,三個人便坐上車一起走了。
為了在車上討論方便,唐黛沒有坐自己的車。
紀銘臣一邊開車一邊說:“沒想到來得這麼容易,我反而不怎麼相信這是真的了。”
唐黛說道:“我倒覺得是真的,原本我們想象的這件事和霍文浩就有關,現在證實了,這也是事實。”
“可是霍文浩那樣的人,會參與到這種事情來?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紀銘臣說罷,又說了一句,“對了唐黛,你不是見過霍文浩,你覺得呢?他做這種事的可能性如何?”
唐黛回想起霍文浩那種落魄的樣子,還坐著輪椅,不由說道:“我看真是不太可能,他看起來挺瘦的,溫飽能滿足了就不錯了,還有心思做別的事嗎?”
紀銘臣的眉頭深擰,問她:“難道是霍文柏?你想啊,那個人如果是霍家的人,雖然當時跟在霍文浩的身邊,可那時霍文浩是家主對不對?這個人假如說是家族死士,那麼他現在跟隨著的就是霍文柏。”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霍文柏還真看不出有特殊癖好,這麼多年來有關他的緋聞也很少,他大概會有女人,但那些應該隻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說起來,他真正的緋聞就是現在的郭情了。當然不排除他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那一面。”唐黛分析道。
說罷,她話音一轉,跟著說道:“不過,既然這話從霍成梵嘴裡說出來的,我就覺得此事多半和霍文浩有關,不然他能把自己的父親弄進去嗎?”
紀銘臣挑眉說道:“他已經不是霍家人了,你認為他還會向著霍家嗎?”
唐黛笑了笑,說道:“這可說不準啊,到底是他的父親呢!”
“真是撲朔迷離啊,不過說真的,這事兒和霍家是有關的,這總歸不假吧!”紀銘臣說道。
唐黛點頭說:“話是不假,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人,我想霍家應該把他藏得死死的。”
“不錯,如果那個人不在霍家,又找不到,一切又回到原點嘍!”紀銘臣無奈地說。
“別氣餒,現在好歹有了方向,總是能找到的。”唐黛說道。
車子停下來後,三個人進了紀銘臣的辦公室,紀銘臣讓人把畫像給打出來,然後看著畫像說道:“現在定個方案吧,我們怎麼下手?”
董奇偉匆匆走了進來,說道:“紀局,我們已經把這幅畫像發出去了,目前還沒收到有人認識這個人的消息。”
紀銘臣點頭說道:“來,坐,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入手,這件事還需要唐黛幫忙。”
唐黛明白,現在霍文浩作為重點嫌疑人,而她是這些人中,唯一見過霍文浩的人,所以少不了她幫忙。
這個案子她一定要破,畢竟涉及到她的父母和晏寒厲的父母,所以就得趁這個時機一鼓作氣查下去。
董奇偉為難地說:“紀局,如果我們去霍家,僅憑這個畫像是說明不了問題的。”
紀銘臣點頭說道:“沒錯,如果能夠查到這個男人的照片一類的影像資料,那就更好了。”
唐黛說道:“聽霍成梵的意思,這個男人是幾十年前跟著霍文浩的,那個時候路上還沒有監控,影像資料,我想隻有在合影一類的照片中才可能找到。這就要看以前的宴會中,或是有些場合的合影中,他有沒有入框才行。”
紀銘臣沉吟片刻說道:“霍文浩當年風光無限,照相的機會應該也非常的多,我想辦法查一查吧!目前我們還是不要貿然行事,先找到照片之後,再上門去找人,這樣的話,對方也不好抵賴。”
“好,我也讓晏寒厲找一下,唐家那邊我來找。”唐黛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們談吧!”
離開之後,唐黛先回了唐家,她要找的自然不是唐家的照片,而是去問問母親。
當年既然霍文浩追過母親一段時間,那麼母親所參加的場合,自然霍文浩也會去參加,這樣機率會更高一些。
唐黛到的時候,客廳裡母親正在哄唐璟玩,沒有別人。
小唐璟還不到一歲,會坐、會爬但還不會走,他很愛笑,白白嫩嫩的,模樣也好,唐修和陳琳長的都好看,孩子自然也不差,這樣的小孩子,十分惹人喜歡。
沈含玉笑著說:“這孩子現在特別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我當成他的媽媽了。”說到這裡,她那溫柔的笑意有些憂傷,嘆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唐黛走過去,接過唐璟抱了抱,笑著說:“這小子又沉了。”
孩子沒有媽,所以沒人護著,從小就是這個抱那個抱長大的,倒是不認生,大概他覺得缺乏母愛,所以女人抱他,他就特別喜歡,總想在女人懷裡拱來拱去的,尋找安全感。
“這會兒過來有事?”沈含玉一邊撫平身上因抱孩子弄的褶皺,一邊問道。
“媽,您那裡有沒有和霍文浩有關的照片?”唐黛開口問道。
沈含玉突然抬起頭,驚異地看著她問:“你要他的照片幹什麼?”
唐黛把事情經過大概說了一下。
沈含玉覺得很突然,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說道:“他?怎麼會?”
看著母親一臉的意外表情,唐黛也覺得很奇怪。
沈含玉站起身,低聲說道:“你和我到房間去說。”
唐黛抱著唐璟站起來,沈含玉叫保姆過來抱孩子,唐璟不願意離開沈含玉,哇地就哭了起來,小手還一直要找沈含玉。
沈含玉無奈,隻好說道:“讓奶媽喂他點奶,叫孩子別哭了。”
沈含玉和唐黛上了樓,唐黛問道:“媽,您要是和這孩子有了感情,以後可不好辦。”
畢竟這是容宛靜的孫子,等孩子大了,真是很難說。
沈含玉幽怨地瞪了唐黛一眼,說道:“你還說呢?你要是趕緊生一個,我還至於去找別人的孩子抱嗎?還是情敵的。”
唐黛發現母親這眼睛可真是柔媚,她覺得她就是沒有媽媽的這股女人味兒,這老婆當的也不稱職。
“媽,說正經的,您到底有沒有啊?”唐黛問她。
“有是有,不過你爸就特別討厭這些,以前非要給我燒了,我沒讓燒。”沈含玉鬱悶地說道。
“為什麼不讓燒?”唐黛不解地問。
沈含玉嘆氣說道:“你是不知道,以前的照片多難得啊,那個時候照相還得去照相館呢,我們家裡是有相機,可相片也不多。所以啊,這些照片珍貴又難得,再說了,這裡面又沒有我和霍文浩的合照,你爸吃什麼幹醋?”
“媽,先讓我看看。”唐黛催促道。
沈含玉一邊翻找,一邊說:“藏這些照片真是不易,幸虧你爸不自己打理衣服,不然我都沒地方藏,他有時候還問,我就說以前給燒了。”
唐黛無語,她看到母親在衣櫃中,衣服中翻找,還沒在一個地兒,也是夠辛苦的了。
唐黛說道:“媽,要不這些照片我拿走幫您保存吧!”
沈含玉眉眼立刻笑開了,說道:“那可就太謝謝你了,放你那裡比放我這裡安全多了,別讓你爸知道就行了。”
沈含玉拿出一部分,然後再找別的。
唐黛一張張地翻找,這些照片基本都是宴會上的,有的裡面有霍文浩,有的沒有。母親說的沒錯,照片裡並沒有母親和霍文浩單獨的照片,有的是幾個人一起的合影,還有的是母親與別人合影,霍文浩入了框。
沈含玉將照片全都找了出來,倒是不少,有一厚摞,這可真是算多的了。
唐黛意外地發現一張母親與霍文柏的合影,不由問道:“媽,您以前和霍文柏還認識?”
“是啊,很意外嗎?我認識霍文浩當然就認識霍文柏了。”沈含玉挑挑眉說:“不過他看起來那麼正經的男人,竟然現在會娶一個小那麼多的老婆,真是……”
她搖搖頭,以示不屑。
“男人嘛,永遠是喜歡小的,這點不會變的。”唐黛說道。
“可是你爸說就喜歡我一個啊!”沈含玉一臉幸福地說。
唐黛看她一眼,表示無語,這老媽讓老爸寵的,性格越發天真爛漫了。
沈含玉一笑,說道:“這女人嘛,就要會撒嬌,這樣的女人才惹人疼啊,你說是不是?”
“是!”唐黛應了一聲。
“回去你也和晏寒厲試試,夫妻之間不要太嚴肅了。”沈含玉生怕女兒過得不幸福。
雖然她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有一點,她把唐興晟的心牢牢地抓住了,這就是最成功的一點。
唐興晟受歡迎的程度可不亞於晏寒厲,這樣的男人身邊原本就有很多的誘惑,但她能讓唐興晟對她還像戀愛時的狀態,多麼的不易。
唐黛翻了一半,奇怪地問:“媽,這些照片中怎麼沒有您和爸的?”
沈芙生日時,有人打趣。 「你弟癲痫的時候啥樣?讓姐妹幾個瞧瞧。」 沈芙抬起冰冷的眸子。 「想看?」 眾人點頭。
"我媽 17 歲輟學,20 歲時懷上了我。 外婆嫌丟人,也不管我爸是個小混混,逼著我媽結婚。 聽奶奶說,生我那天,我媽狠狠地罵了我一晚上,說我是個掃把星,耽誤了她的大好前程。 第二天,她就外出打工再也沒回來。 多年後,她環視著我新買的別墅說:「我女兒真出息,媽這就搬進來,讓你好好盡孝心」 我笑了:「你不如想想死了埋在哪兒,我也許會你的墓地上盡盡孝心。」"
和暗戀男神去看球賽。當我倆被投屏到大屏幕時,他拒絕親我。
我是全網黑卻嫁入豪門的女歌手。 隱形攝像機正在家中直播,我卻毫不知情。 鏡頭裡,邵嶼一走到我身邊,冷冷地問:「你又在玩遊戲?」 黑粉們幸災樂禍。 「喬凌整天扒著邵總裝恩愛,這下要現出原形了!」 公婆和小姑子也冷眼旁觀。 「阿嶼要是實在不喜歡她,就別再互相為難了。」 卻見對外形象一向溫婉大方,滿眼愛意的我,不耐地推開邵嶼湊過來的臉。 「你抽什麼風,離我遠點。」 而邵嶼冷峻的臉上卻隱隱透著委屈。 「你嫌棄我?」
"大瑜皇朝的頂尖刺客林棲死後,發現自己穿到了現代社會,成了剛被趕出家門的小可憐。 在這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人人平等遵紀守法和諧美好。 不妙的是,她發現自己擅長的事都被寫在了刑法上。"
"貴妃做了個噩夢。 夢見首富之女會搶走帝王寵愛,生下的兒子更會繼承皇位。 夢醒後,她不吃不喝。 皇帝深情,將首富家中女眷充作軍妓,男丁全部處死,連剛百天的嬰兒都未放過。 可那時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被殺的是假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