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門邊傳來啪嗒一聲脆響,腳步聲逼近,恍恍惚惚間,白璐聽見景言的聲音。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白璐的臉被人捧起放在掌心,接著上面的淚水被一點點擦幹淨,白璐搖搖頭,從他手裡掙脫,埋在了被子裡。
她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就是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默默哭泣,景言心都揪成了一團,連呼吸間都帶著絲絲抽痛。
他在床邊束手無策急得團團轉,最終從白璐捂著肚子的動作中看出端倪。
“肚子痛?”景言趴在床邊輕聲問,白璐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是,來那個了嗎…”景言再次遲疑詢問,白璐把臉埋在被子裡,輕輕嗯了一聲。
婚後這幾個月來,白璐一直都很正常,會有輕微疼痛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
景言在網上有看過女人關於痛經的事情,但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原來這種疼痛真的會把人折磨成這樣。
他沉默思考幾秒,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再次進來時,他手裡端著一杯紅糖水,白璐搖頭拒絕,她上床之前已經喝過了,毫無用處。
景言端著杯子站在床邊,嘆了口氣,不一會兒,又走開了。
縱然對他不抱有希望,但在肚子上被塞進來一團熱乎乎的東西時,白璐還是小小感動了一下。
她摸了摸,好像是一個熱水袋。
“你哪來的?”她氣若遊絲的問,景言低聲道:“剛剛叫秘書買的。”
白璐聽完沒有再出聲,她已經沒有力氣開口了。
閉上眼睛,疼痛感好像隨著熱度要緩解幾分,昏昏沉沉間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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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睜開眼。
景言已經脫得隻剩一條內褲。
“……”
幸好,他拿起旁邊的T恤長褲穿上了,不然白璐可能會雷到跳起來。
景言果不其然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溫熱的胸膛貼在她後背,肌肉緊致,堅硬中帶著一絲彈性,男人的溫度和熱氣無孔不入的襲來。
一雙手按著她的小腹,動作輕緩的揉著,力度適中,讓人舒服得渾身毛孔開始擴張。
白璐精神好了幾分。
“誰教你的?”她低喃,不相信景言這個直男會懂得這麼多。
“咳…”他輕咳了一聲,像是有些難以啟齒:“我秘書。”
“喔。”白璐應了一句,放松身子倚在他懷裡,睡意消長。
不知過了多久,等這波疼痛緩解過去之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漆黑而安靜的房間,隻有她和身後那人緊緊相偎。
景言的動作已經停住了,溫熱的大掌依舊蓋在她小腹上,暖融融的格外舒服。
奇特又熨帖的感覺,白璐回味著心底莫名的情緒,有些享受著此刻的依偎。
直到身後那人動了動。
然後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又開始揉了起來。
白璐低聲道:“好了,已經不怎麼痛了。”
景言動作停住,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問:“餓嗎?”
“不餓。”白璐搖搖頭,她來大姨媽的時候總是食欲不振,有時候一天不吃飯都不會覺得餓。
景言沒有回答,翻身下床,白璐頓了會,拿起床邊的手機劃開。
大概過了快一個小時,景言再次進來,手裡端著碗,一股皮蛋瘦肉混合著米粒香味傳了過來。
白璐坐起身子。
“你做的?”她攪拌著碗裡的粥,挑眉問道。
“還是你秘書熬好送過來的?”白璐忍不住打趣,景言翻了個白眼。
“熬粥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好嗎?”
“上天了。”白璐淡聲說了一句,捏著勺子往嘴裡送了一口,須臾,眨了眨眼。
“還挺好吃的,真是厲害上天了。”
白璐似笑非笑的盯著景言,這人自結婚以來就沒有見他做過飯,原本以為是廚房白痴,沒想到還有深藏不露的一面。
“好吃你就多吃點。”景言捏了捏她的臉,輕笑。
這件事情過後白璐對景言改觀幾分,本以為是個沒心沒肺的大少爺,卻沒想到還會照顧人。
其實想想,景言身上優點真是很多,一看就是那種良好家庭教出來的小孩,品行正直,擁有人性中許多美好的一面。
他善良。在外頭看到有人乞討時,總會給那些不知真假的乞討者放上幾張錢,看到人家女孩子受欺負,會施以援手。
他脾氣溫和,不會隨便發火。白璐和他認識這麼久,兩人幾乎沒有紅過臉,除了她單方面的生氣施壓冷戰,景言幾乎沒有和她吵過架。
他性格開朗,有一群吃喝玩樂的朋友。
細心體貼,總是在背後默默地幫她解決所有的麻煩。
他還有一顆赤子之心。會耐心的陪伴白子軒,會在她生氣時放下身段撒嬌求饒,仿佛在那張帶笑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負面情緒。
這一點白璐自愧不如。
隻是,或許真是應了那句人無完人,想起他那一堆糟心的前女友,方才羅列出來的一堆優點瞬間化無烏有。
白璐實在是忍不住好奇。
“你之前為什麼要這麼頻繁的換女朋友?”
她這幾日身子不便,景言卻依舊要每晚抱著她睡覺,此刻白璐一轉身,兩人就面對面貼在了一起,兩張臉靠得極近。
景言在她如炬的目光下有些抵擋不住,視線移開幾分,不自然躲閃。
“就…不喜歡了啊。”
“你的喜歡保質期隻有三個月嗎?”白璐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景言自知說錯話,連忙補救:“不是的,不是的,那是因為不是真的喜歡她們。”
“我是真的喜歡你。”他小聲說。
白璐哭笑不得,此刻被他這樣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又不好發作,隻能硬著頭皮問下去。
“那你不是真的喜歡為什麼要和別人交往。”
“我沒有——”他竟然十分委屈。
“我真正在一起不多,其他那都是媒體胡編亂造的,我隻要和異性一起吃個飯或者被挽一下手,第二天就被男友了。”
“那在學校呢?”白璐徹底翻起舊賬來,景言那句‘玩玩而已’到了唇邊,又立即被他咽了下去。
要真說出來他可能會被白璐打死。
“璐璐,要是知道最後會和你結婚,我是死都不會和別人談戀愛的。”
景言發自肺腑道,白璐目光懷疑的審視著他,雙眸烏黑幽深,景言有些難以承受,伸手啪的一聲關掉了床頭開關。
房間變得一片黑暗,稀薄的月光從陽臺落地窗灑了進來,微弱光線中,景言捧著白璐的臉親了下去。
正欲脫口而出的話被柔軟的唇堵住,景言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吸著,一邊親一邊嘟囔。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隻有你,我隻喜歡你。”
第25章
霖市漫長的雨季終於過去, 秦子然對於景言將近三個月沒有出門表示感到十分絕望,因此,他誠摯的邀請了白璐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白璐對著電話裡的人輕笑。
“你要景言去幹嘛不自己和他講?跑來和我說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我們現在已經叫不動他了,隻有你!你開尊口才能讓他出來!”秦子然激動道。
“沒這麼誇張吧。”白璐訝異:“我又沒有管他。”
“你是沒管他,可是耐不住人家自覺啊,是吧。”秦子然調笑, 方才激動的語氣瞬間變得不正經起來, 白璐扶額。
“好, 我知道了, 我會和他講的。”
下班的時候白璐和景言說了這個事情,他也是無語至極,被秦子然這個活寶給逗笑了, 倒是白璐,似笑非笑的追問他。
“真的叫了你好多次都沒出門?”
“對呀!”景言瞪著眼睛看她:“你看我多乖。”
“真乖。”白璐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秦子然生日是周五, 景言開車過來接她, 兩人過去時房間已經坐了一些人, 秦子然幾乎是重重的給了景言一拳。
“重色輕友的渾蛋!”
“嗷——”景言立刻彎腰捂胸, 朝旁邊的白璐控訴:“老婆,他打我!”
秦子然白眼快翻上了天,白璐笑著把手裡的禮物遞出去。
“生日快樂啊, 這是景言特意給你挑的。”
“這是什麼?”秦子然立刻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了。
隨著包裝層層拆開,一張薄薄的紙掉了出來,秦子然拿起定睛一看,一張支票, 上面是六個八。
“我X”,他瞪向景言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就值這點錢?!!”
“爸爸賞你的,拿去花。” 景言攬著白璐笑得格外囂張,溫和了多日的眉眼染上輕佻之色,隱約可窺見初識時的面貌。
不知為何,白璐總覺得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景言,鮮活又極具侵略性。
秦子然提腿踹了過來,景言飛快躲開,兩人還要再鬧,被白璐拉住。
“他逗你的。”
白璐無奈開口,朝景言使了個眼色,他方才意猶未盡的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丟給秦子然。
後者立即雙手接住,看清上面的標志之後樂開了花,難以置信道:“這是我最近看上的那款新車嗎?!!!”
“嗯哼。”景言十分傲嬌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眼底卻都是得意和興奮。
“艾瑪,我託好多人都沒有搞到,你怎麼弄來的?!”秦子然把鑰匙放在掌心翻來覆去愛不釋手。
“還有我辦不了的事嗎?”景言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幾乎是自上而下睥睨著秦子然。
白璐屈起手肘在他腰間頂了一下:“夠了啊,見好就收。”
“是是是”,秦子然此時完全化身狗腿子連連點頭:“景少厲害,來來來上座。”
上桌開飯之後,白璐發現來的依舊是那一幹熟面孔,隻是帶的女眷全部換了個人,包括上次蘇韻那幾個人都沒來。
白璐湊到景言耳邊低語:“蘇韻不是你們一個圈的嗎?怎麼這次沒來?”
“我怎麼知道。”景言翻了個白眼。
“你不知道——?”白璐質疑:“那我去問秦子然好了。”
“哎,別別別,她出國了。”景言連忙拉住她解釋。
“為什麼會突然出國?”白璐驚異的睜大眼睛。
“我怎麼知道!”景言理直氣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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