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到白景芝喊這人嫂子,她才突然想起來白景芝好像之前說過,自己親哥親嫂子來找她了,不過她也沒有當回事,親哥親嫂子再好,還能比得過親生父母?恐怕也就那樣。所以後來雖然沒怎麼欺負人,但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哪知今天就面對面碰上了人,再看金秀珠的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城裡條件好的人家。
心裡頓時有些慌。
金秀珠冷笑一聲,“有本事就等老師過來,不過你要是害怕想跑也行,反正景芝認識你,周圍的同學也認識你。”
這會兒走廊裡多了很多看熱鬧的同學。
女生聽了這話臉一紅,然後梗著脖子大聲道:“誰怕了?我才不怕,有種你就說,這點小事也要找老師,你們家白景芝是小孩子嗎?”
金秀珠:“我們家景芝是不是小孩子不知道,但我倒是覺得你連小孩子都不如,小孩子至少有家長教,你是沒家長嗎?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你罵誰呢!”
金秀珠懶得理她,直接繞過人走進了寢室,環視一圈,然後找到了白景芝的床鋪,她的床鋪很好認,就在進門的下鋪,床鋪整理的很幹淨,床頭還擺放著很多書,床底下還有三雙眼熟的鞋子,都是她給買的。
不過很快,她視線停留在對面一個女生身上,覺得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衣服是她給景芝做的。
女生對上金秀珠的視線,眼神有些心虛,趕緊扭過頭裝作沒看見。
金秀珠皺了皺眉,在白景芝床鋪上坐了下來,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過了一會兒,白景芝回來了,老師是個中年男老師,看到門口的女生和坐在裡面床鋪上的金秀珠,頓了頓後跟金秀珠打招呼,“你好,我是他們的老師,我叫關葉。”
“你好,關老師,我是白景芝的家長,我叫金秀珠,這次過來是有事出差,同時也是想特意過來看看妹妹,本來想著看完妹妹再去找你好好聊一聊,但現在還沒進門就發生了事,就覺得我妹妹平時生活的狀況可能比她自己說的還要不好,所以就把你叫過來了。”
關老師本來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哪知金秀珠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質問道:“你既然負責學生們日常事物的,我想寢室不和你應該有管理的權利吧?這也是你的職務範圍之內吧?我妹妹上大學也有好幾年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清楚她被寢室的人欺負嗎?你這算不算失職?”
關老師忙道:“這個我有聽說過,之前已經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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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嗎?那你是怎麼處理的,能說給我聽聽嗎?”
關老師頓時啞口無言,他是直接在班會上隱晦提醒幾人,不要欺負人。
金秀珠冷笑一聲,“我妹妹剛才進門的時候,和另一個室友面對面撞上,雙方都沒看到對方,但卻是我妹妹先道的歉,她為什麼要道歉?可見平時被欺負慣了,就算如此對方也沒有個好臉色,以小見大,平時我看不到的地方,她是不是更慘?”
“還有,我妹妹以前被寢室其他人孤立,被關在門外不讓進去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為什麼不管?為什麼還把她放在這個寢室裡?對其他人做出了什麼懲罰?這寢室是她們的嗎,想關門就關門?我們交了學費的,憑什麼不讓我妹妹住?”
“你要說你不知道,你管的就是學生間的事,這事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麼當的老師?別說你管了,你要是真的管了,為什麼她寢室的女生會穿著我妹妹的衣服?那衣服是我親手做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穿,怎麼還會借給別人?”
聽到這話,白景芝反應過來什麼,馬上跑進房間裡看,看到室友身上的衣服,頓時氣得眼紅,“秦真真,你為什麼偷穿我的衣服?”
秦真真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看,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惱羞成怒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動作粗魯,然後直接扔在地上,“誰稀罕你的破衣服,還給你。”
白景芝心疼的撿起來,生氣道:“你太過分了。”
金秀珠冷臉看向男老師,“老師,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你要是說不出來,那我可就去找你們校長了。”
關老師一聽,頓時急了,心知這位家長不好惹,趕緊道:“金女士,寢室間的相處確實有些不太容易,每個人的脾氣都不一樣。這樣,你要是有什麼想法的話可以跟我提,如果合理的話,我盡量滿足。”
金秀珠直接提出要求,“也行,為了彌補我妹妹之前被幾人欺負的經歷,我希望能給景芝單獨安排一個寢室。另外,處分這幾個學生。”
金秀珠: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不好惹。
江明川:老婆威武。
賀巖:媽媽好厲害。
付燕燕:學到了。
第六十一章
金秀珠一下子提出兩個要求,還一個比一個難,老師頓時有些頭疼。
站在門口的女生一聽到金秀珠要求老師處分自己,氣急道:“多大點事就讓老師處分我們?你心眼怎麼這麼惡毒?當我們沒有家人護著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我家長叫過來?”
寢室裡的兩個女生也走出來與金秀珠對峙,“一來就說我們欺負劉景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欺負她了?我們是打她還是罵她了?”
“老師,不能別人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憑什麼給我們處分?到底她是你學生還是我們是你學生?”
白景芝看三個室友一致對抗嫂子,本來還擔心這事鬧大了不好看,這會兒生氣的站在嫂子旁邊對她們道:“你們對我做過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往我床上倒水,在我鞋子裡倒水,偷我暖水瓶的水,還誣賴我偷你們的錢。”
“後來我哥哥嫂子找到我了,你們看我有錢吃飯了,看我有厚被子蓋有新衣服穿,雖然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欺負我,但你們總是朝我借衣服借錢,我不願意借你們就趁我不在寢室偷穿偷拿……”
說到後面眼睛直接紅了起來,“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了?你們要處處針對我?”
然後又看向自己老師,“老師,我之前跟你反應過很多次,但你每次都說會管,但你的管也隻是私底下把她們叫過去說一頓,後來我再去跟你說,你就說為什麼隻欺負我不欺負別人?說我自己也有錯,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聲音哽咽,眼淚大顆大顆滾下面頰,白景芝抬手擦拭。
這些話她原本是不願意說出來的,性子使然,她從小就是報喜不報憂的,因為不管說什麼,養父養母都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就過去了,吃虧是福。
她覺得養父母養她不容易,覺得哥哥嫂嫂對她太好了,不能讓這些事再他們讓擔心了。
要不是嫂子為她出頭,這些委屈白景芝不會說出來。
她比誰都清楚,有人站在她面前為她出頭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她不想辜負嫂子的好意。
關老師聽了這些話臉上神情不自然。
金秀珠皺眉看向對方,“老師就是這麼處理的?”
關老師想要解釋,“這個確實是我沒處理好……”
金秀珠:“你確實是沒處理好,你要是一開始就處理好了,我妹妹不會受這些委屈,她後來受的罪全是因為你包庇這幾人導致的,我覺得最應該受到處分的是你。”
“啊?”
關老師大概是從來沒碰見過這麼強硬的家長,頓了頓,然後愧疚道:“金女士,你看這樣,我給白同學協調一下,給她安排一個人少的寢室,因為給她安排單獨一個人住確實不太行,沒有空出來的寢室了。另外,我讓這幾個同學寫道歉信,在班上讀出來。”
白景芝聽完不做聲,她沒想到嫂子來了後隻簡單說了幾句,老師就能做出這樣的安排,反倒是自己,以前找過老師好幾次,也沒有任何效果。
她甚至覺得後來室友不欺負自己已經是很好的改變了。
金秀珠搖頭,“老師,你讓我提的要求,但你卻一樣都滿足不了,還在中間和稀泥,既震懾不了學生,又保護不了受到傷害的同學,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真羞愧。”
老師被金秀珠這番話說的臉色不好看,這番話直接是指著自己罵了,但他也不敢再說什麼,怕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明顯白景芝同學的家長跟她不一樣,性子極為強硬。
金秀珠話題一轉,“我也不為難你,第一,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妹妹必須一個人住。第二,她這幾個室友必須受到處分,當然,我也可以退一步,如果直到畢業後她們都不再欺負人的話,處分你可以幫她們消掉,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們不再追究。”
幾個室友聽到這話,看向自己的老師。
關老師算是聽出來了,這兩個要求她是一個都不讓。搓了搓臉,“一個人住也可以,但不是住在宿舍這邊,我問一下教師住處那邊有沒有空房子,不過那邊的住宿費要貴一些……”
聽到這話,金秀珠看向白景芝,白景芝眼睛亮晶晶的,那邊都是老師在住著,環境很好。
金秀珠點頭,“可以。”
“至於處分的事,那我先給她們記名,如果以後改正的話,給她們除名。”
金秀珠嗯了一聲,“到時候我會過來再次了解情況的。這幾天我都在s市,房子的事最好明天之前就找好,我也好方便帶人過來搬。”
說完對老師又道:“景芝是我和她哥哥捧在手心裡的妹妹,以後她要是再有任何委屈,但凡知道了,我不會再像這次這麼客氣,我這人素來心眼小,誰欺負了我妹妹,我必定不會讓他好過。”
關老師覺得她在內涵自己,不過他也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女人瞧著漂漂亮亮,那是一點點都不好惹。
果然,就聽她又對幾個女孩子道:“你們隨時可以找你們家長過來給你們撐腰,放心,到時候可不僅僅就是處分的事了,我妹妹損失的一切我恰好可以讓你們家長以金錢來賠償,就比如剛才那件衣服,百貨大樓裡一件七十八元。”
聽到這話,剛才將衣服扔到地上的女生臉色一白,沒想到那衣服這麼貴。
幾個女生臉色都不好看。其中一個女生陰陽怪氣道:“什麼衣服七十八?你們家是資本家嗎?”
金秀珠冷笑,“我們家還真是清白的很,倒是你們這些種種做派,有點像以前害人的漢奸。”
對方聽了,嚇得頓時不敢再說話。
倒是站在金秀珠旁邊的白景芝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以往她被人說這些難聽的話,她都想不出話來反駁,隻能事後跟自己生氣。
老師怕這幾個女生再吃虧,忙道:“我現在就去找房子,你們等一等,我馬上就回來。”
金秀珠點頭,“行。”
老師很快就走了,金秀珠沒走,而是留在白景芝的宿舍裡,這個宿舍住了八個人,另外四個剛才躲在人堆裡偷偷看著,見老師走了,其他看熱鬧的散了,才敢偷偷進門。
寢室裡鴉雀無聲,金秀珠已經開始幫著白景芝收拾床鋪了。
白景芝還不太確定的問,“今天就能搬走嗎?”
金秀珠很肯定道:“可以,你們老師沒讓我走,應該就是心裡有數。”
白景芝心裡有些期待。
果然,等他們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後,白景芝老師回來了,說找到了房子,問她要不要先去看看?
金秀珠說不用了,直接把東西拿過去吧,她相信他的眼光,主要是她覺得老師的房子再差也比宿舍樓好。
關老師還怕金秀珠難纏,多問了好幾個,沒想到人這麼痛快,心裡也莫名松了口氣。
見金秀珠她們東西都收拾好了,也沒說什麼,直接扛起最大的一個包裹,這是床單將被子裹著,裡面放了衣服和盆那些。
金秀珠和白景芝跟在後面,兩人手上都拿著不少東西。
等人走了,宿舍裡的幾個人才互相看著對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人竟然就這麼走了。
和白景芝在門口撞上的那個女生嘴硬道:“走了更好,看見她就覺得煩人,終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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