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是燒了一壺水,溫度逐漸升高、升高,直至尖嘯沸騰。
所以,他閉關三月不是為了躲她,是為了給彼此一個光明的未來?
所以,這世上沒有什麼天下與你難兩全,師尊想的,從來隻有不負如來不負卿,早早地替她兩全了?
時絨心底滿得要溢出來。
餓狼撲食地撲上去,惡狠狠啃上他的唇,輾轉廝磨,吻得自己都沁出淚來:“嗚嗚嗚,師尊,我可太喜歡你了……”
白亦溫柔地承受著她激烈的撒歡,手掌揉捏著她的後脖頸,無聲地寬慰。
唇瓣擦過她的脖頸,愛憐又佔有欲極強地留下點點吻痕,輕聲:“我更愛你。”
時絨被吻得情動。
不住嗚咽著,但依舊保持了最後一絲理智:“可、可那個絨絲蟲它……”怎麼處理啊?
“嗯……”
白亦手掌微微用力,將她壓到自己身上,輕輕一吻。
清淡的笑容,染上三分沉寂而深重的欲望,在她耳邊低聲,“那就勞煩你幫幫我?”
時絨腦中轟然一聲,炸開了。
-完-
"相國府人聲嘈雜,今日相國府的妾室生產,全府上下都忙作一團。 我趁亂走入易承允的書房,在他的桌案上壓下了一紙休書。 回去的長廊上,丫鬟還慌張地跑來跟我說: 「小少爺他又哭了,說想跟胡姨娘玩。」 我疲倦地擺了擺手:「叫他等明日就行了,我今日頭疼,別來打擾我。」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我一個人牽著早在後宅備好的壯馬走出了相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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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在裴祁言去接他白月光的那個晚上。可問題是, 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我變成鬼魂,整日整夜地飄在裴祁言後 面,吃他的用他的。仗著他看不見我,在老宅裡為所欲為。
"我愛了謝裴十年,他卻一直覺得我惡心。 等他一朝篡位稱帝,對我隻有囚禁和羞辱。 他說我罪有應得,欠他的永遠還不清。 可我想,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