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呢?”
“那兒!”
順著她的手指方向看去,茂密樹林中,一隻黃色猛獸穿梭在林間,時而從樹木縫隙暴露在天空下。
“它好像正在捕獵。”
話音未落,樹林前方出現一隻小鹿,毫無防備地行走在草地上。
待猛獸靠得近些,聽見樹葉晃動摩擦聲音,小鹿警惕豎起耳朵,正想離開躲避,已經被撲過來的猛獸咬住脖子,瘋狂搖晃身體,擴大傷害面積。
不到片刻,小鹿慘死虎口。
“早知道應該把那把箭帶過來,這裡捕獵肯定很好玩。”
“葉總,這麼高的距離,你能射中老虎嗎?”
葉淮垂眸看向叢林,說道:“距離過高,風速太強,不可能射中,就算能夠射中也沒有了殺傷力。”
童陽瞥她一眼,“物理好好學了嗎?”
“哎呀!老大你真是!”許君月擺了下手,“別老把學習的事掛在嘴邊,影響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什麼乖孩子呢。”
童陽反問:“我難道不是嗎?”
“你要不要臉?”
“我有臉。”
許君月撇嘴,轉移話題:“你們說葉總最後那一箭射中了嗎?”
Advertisement
楚詩語道:“射中了吧?”
童陽道:“就算射中也死不了,她應該注射過基因藥。”
“比起這些,我倒是更好奇那個男人。”
“喉嚨藏著武器的男人?”
“嗯。”
許君月一臉嫌惡,“武器上豈不是沾了他的口水,這要是被傷到太惡心吧。”
楚詩語惡寒,“別說了!”
十幾分鍾後,唐舒言駕駛直升機緩緩下降,落在一條開闊的湖泊邊。
眾人陸陸續續下車,抬眼環顧四周。
“研究所到底在哪裡?”
“不會在湖底吧?電視劇都這麼寫。”
唐舒言摘下耳機,從直升機上跳下來,關上艙門,懶洋洋道:“我們已經到了。”
聞言,眾人神色驚訝。
“真的假的?”
楚詩語走到湖邊,將手浸泡在湖中,說道:“不是幻覺啊。”
“研究所不會連一個正兒八經的基地都沒有吧?”
童陽抬頭環顧周遭,除了青草樹木,時而掠過枝頭的冬鳥,還有微風吹過樹葉摩擦聲、細微的蟲鳴,甚至還能感受到空中的湿氣,卻沒有看到任何建築。
她仰頭看向天空,雲層翻卷,陽光慵懶,一切都很正常。
就在這時,葉淮說道:“這裡應該不是真正的森林。”
“為什麼?”
葉淮抿唇,“空氣並不是自然產生,雖然差距不大。”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下意識聳了聳鼻子。
“我聞不出來。”
“我也是。”
童陽沒說話,對空氣敏感度不高的人察覺不到。
她走到湖邊,彎腰看著湖面,清澈湖水倒映著她的面孔,扯下一根金色頭發,不是自己的不心痛,將它扔到湖面。
湖水微微泛起漣漪,發絲卻飄在湖面沒有動作。
“假的。”童陽斬釘截鐵道。
“假的?”楚詩語驚訝不已,“我摸了一下,就是水啊。”
“模擬觸感,加上心理暗示,理論上可以做到。”
楚詩語看著自己還未幹透的指尖,輕輕舔了一下,“幹的。”
“我不信這個邪!”
許君月大步走到湖邊,俯身喝了口湖裡的水,皺起眉頭,吐了出去。
“我明明感覺嘴裡有水,怎麼咽不下去呢。”
唐舒言靠在巖石上,不知對誰說:“他們已經看出來了,行了吧?”
“抱歉抱歉,研究所第一次來客人,忍不住想炫耀一下。”
虛空中,一道男人聲音響起。
四周畫面褪色一般,漸漸變成灰色。
直到顏色全部褪去,他們看清自己身處在一個灰色空間中,周圍好像漂浮著什麼奇怪物質,看不清房間具體面積,曾是湖泊和樹林的地方隱匿在灰色陰影中。
唐舒言右手邊開著一扇門,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圓形眼鏡的中年男人站在哪裡。
他長得不高,頂著大肚腩,還禿了頂。
“小朋友們好啊,我是玩具屋的主人尼克,你們可以親切地稱呼我為尼克叔叔。”
“外國人?”
唐舒言轉身勾住他的肩膀,笑道:“不是,他本名朱小腸。”
尼克笑容僵住,“我更喜歡你們叫我尼克叔叔……”
“小腸兄,剛剛那些東西是什麼?全息投影嗎?感覺跟真的一樣!”許君月興高採烈地說。
尼克抽了抽嘴角,“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叫我叔叔。”
“小腸叔叔,可以給我們解釋一些嗎?”
尼克;“……”
“你們看起來沒有我想象得那麼沒用。”童陽道。
尼克:“……”
最後,他痛心疾首地對唐舒言說:“我就不該對你的朋友抱有任何期待!”
唐舒言詫異道:“小腸叔叔,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比他們善解人意多了。”
“尼克博士,這些是全息投影嗎?”葉淮道。
有了前幾人的對比,聽到葉淮無比正常的稱呼,尼克不禁露出欣慰笑容,解釋道:“可以算是全息投影,嚴謹一點的話,可以將它們稱為‘愛學習的好孩子’,是一種特殊的粒子,喜歡學習身邊的東西,隨機排列組合,模仿其的外觀、觸感、聲音甚至是氣味。”
“可以模仿我嗎?”
尼克說:“可以,隻是需要學習一段時間,再加上我人工調試,就能做到。”
“哇!那它豈不是可以模仿我去上學了?”
“小朋友,你想什麼呢?說到底它還是一種特殊的全息投影,不是克隆,而且這些孩子肩負的責任很重。”
童陽問道:“它們可以做什麼?”
尼克雙手環抱在胸前,語氣驕傲:“它們在執行一個非常偉大並且隻能執行一次、必死無疑的任務!至於什麼任務,現在當然不能告訴你們。”
童陽頷首,又說:“它們是怎麼創造出來的?”
“你要是問這個,我就得好好跟你聊一聊,這些孩子可是幾代研究人員的心血,千辛萬苦才創造出來!”
唐舒言打斷道:“總之非常困難,我們走吧。”
童陽倒是挺感興趣,不過看樣子這故事不會太短,“算了,下回有機會再聽吧。”
其他人跟在唐舒言身後,陸續離開了尼克口中的“玩具屋”。
“你們這些孩子,怎麼一點都不好學呢!”尼克氣急敗壞地說。
走出玩具屋,他們來到一條平平無奇的走廊中。
沒有想象中超現代、賽博朋克的感覺,就像舊醫院那種又長又暗的走廊,兩側牆壁泛黃、掉皮,不少瓷磚已經開裂,頭頂燈光還一閃一閃,隨時都可能報廢。
“研究所條件不怎麼啊?我還以為會像科幻片那樣呢。”許君月感嘆道。
楚詩語點頭附和:“老城區醫院都沒這麼舊。”
唐舒言對這裡十分熟悉,帶他們右轉進入另一條走廊。
“你們以為這裡和中央科學研究所一樣?”
路過一間關閉的房門,甚至門上貼著一張黃符。
“這裡有鬼啊?”
唐舒言道:“據說裡面放著一具被詛咒的屍體,任何接觸過的人都會死於非命,包括所裡的研究人員。”
童陽愣住,下意識多看一眼。
曾經她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現在她認為世界浩瀚無奇不有。
畢竟有平行世界的存在,還有那個基因藥,就算某天混蛋父母從墳墓裡爬出來找她算賬,童陽也不會覺得奇怪。
“真的假的?”
“難道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唐舒言聳肩道:“不清楚,本來就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所以才會存在749局。據我所知,這間房存在了幾十年,符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沒有研究人員再進去過。”
“這麼神奇嗎?”
“這些事情確實很難講,各行各業都有人相信。”
“這間好像關著一把殺人犯的兇器,一開始放在警局,那段時間經常出大案子,懷疑和它有關就送過來了。”
“這裡面是一座夫子雕像,本來在一間中學,自從把它挪進去後,學校三天兩頭出事兒,不是學生自鯊就是車禍、他殺,半年內死了七個學生。”
“這間是一截骨頭,屍體焚燒後這截骨頭怎麼都不化,什麼辦法都想過,水火不侵。”
“這間……”
路過一個房間,唐舒言對裡面的東西如數家珍。
其他人聽得入迷,沒想到還是這麼離奇有趣的事情。
“這樣說來,這裡的資金應該挺充足啊,怎麼不翻修一下?”
唐舒言道:“一部分原因是東西太多懶得折騰;另一部分原因是749局不為人知,一直潛藏在平靜的水面下,要想重新裝修,隻能親力親為。”
“所以除了儀器和實驗室這裡大部分東西都是以前留下來的。”
童陽道:“唐舒言,你身為編外人員,知道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唐舒言腳步稍頓,“沒有編制,不在體制內,可不就是編外人員嗎。”
童陽欣然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最重要的是,所裡的人沒有上頭審批不能輕易離開基地,他們至少好幾年沒有見過家人了。”唐舒言嘆息一聲,“我不行啊,我還有家業要繼承。”
“而且,這裡廚師做的飯超級、超級難吃。”
唐舒言一連說了兩個“超級”,可想而知有多難吃。
一路上,他們沒有撞見其他研究所成員。
童陽問道:“基地裡人多嗎?”
唐舒言道:“研究人員多一些,五十幾個。”
童陽不免詫異,“除了研究成員,還有其他人?”
“當然,一些流血事件’總不能讓研究人員出面吧?”
“他們隻有八個人,是執行者,自稱‘蜘蛛’。”
“蜘蛛?”
“就不能選一個可愛點的名字?”
“之所以取名為‘蜘蛛’,和他們常看的動漫裡一個反派組織有關,成員就像蜘蛛的腿,聽從大腦的指揮。”
童陽想了想,說道:“那不是應該有九位成員?”
八條腿加上一個大腦。
唐舒言無可奈何,“道理是這樣的,但是他們認為沒有人有資格成為蜘蛛的大腦。所以,成員基本上都會單獨行動。”
“而且,那個反派組織有十三名成員。”
唐舒言駐足,停在一扇關閉的大門前,側身對眾人說:“幸好大部分執行者不在基地裡。”
楚詩語問道:“不是說不能隨便離開基地嗎?他們全部都有任務?”
“那倒不是,他們不會聽話,也可以想象,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話音未落,身前房門被打開,一道聲音幽幽從門後傳來:“你說誰不好相處啊?”
唐舒言神色微僵,“糟了。”
C大校園內,柔軟的朝陽日光,被風吹得起皺的湖,行道兩邊浪漫的梧桐。 鏡頭一轉,文學院內,教學樓的臺階上坐著個長發女孩兒,白色吊帶長裙加上長袖外搭,陽光落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柔和安寧。 她的語調輕輕上揚,聲音裏帶著輕松的笑意:“文學院等你。” “OKOK,謝謝學姐!” 對面的男生收起設備,朝林以然鞠躬:“仙女下凡辛苦了!”
"我是豪門假千金。 真千金回來後,我準備收拾東西滾蛋。 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撫摸著我的臉頰。 笑得非常開心。 「舒舒,早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哥哥就不用忍得這麼辛苦了。」 我:「???」"
資助我多年的先生破產了,眼睛也盲了。 我將他撿了回來好生照顧。 他睜著無神的眼珠,脆弱又澀然地說:「別對我這麼好,我三十了,配不上你。」 我彎腰替他擦拭臉頰的淚水。 卻見他的義子抱臂斜靠在墻上,冷眼望他。 義子輕聲說:「是啊,你都三十了。」 他盯著我淡笑,笑得夾槍帶棒,風生雲起。他說:「我才十八。」
男友意外失憶,萬幸,那顆鑒婊腦子沒摔壞。 綠茶初戀表白還愛他。 男友:「被八十老頭掃地出門,找我接盤?」 漢子婊朋友背地慫恿讓他甩了我。 男友:「臉那麼大,管事管到你爹我頭上?」 連男友的養妹也要插一腳,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娃娃親。 男友這回不說話了。 他直接把人丟出門,我在旁邊笑出豬叫。 結果他掉頭懟我:「博眼球想上位?」 我:「……」 呵呵,先把你的鹹豬手從我腰上放下來再說!
我得了白血病後,兒子是唯一的匹配成功者。醫生們摧毀了我的造血
媽媽一生節儉。上大學後,她每月隻給我 700 塊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