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洞房花燭,多晦氣?
而且誰知道唐萱回到娘家會耽擱多久?
長平侯傷成這樣,唐萱一旦回到侯府就不可能沒心沒肺地回去和二皇子圓房。
她隻怕還要留在侯府直到長平侯痊愈,不然就是不孝。
可大婚之後遲遲卻不圓房,會不會叫二皇子心生不滿?
二皇子會不會變心?
“不行!”長平侯夫人隻覺得唐菀的笑容無比地可惡,她突然尖叫了一聲。
“大伯父是我害的麼?”唐菀這才慢吞吞地問道。
“不是。”長平侯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卻拿唐菀毫無辦法,許久之後才咬牙說道。
“既然是這樣,大伯娘的誣陷實在叫我怕得很。如今二伯娘是二皇子的嶽母了,我實在惹不起大伯娘。這樣吧。”唐菀看了看都已經進氣沒有出氣多的長平侯,覺得如果再耽擱的話,唐萱怕是真的要守孝了,便羞澀地對長平侯夫人笑了笑柔和地說道,“還請大伯娘將今日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給我寫一個字據。免得日後我被二伯娘再這樣誣陷說不清楚。”
就比如此刻,就算她百般分辨不是她要害人,可是又能怎樣呢?
長平侯夫人一口一個“激怒”,一口一個“別有用心”,她一旦分辨都成了百口莫辯。甚至這麼多人在場都可以為唐菀證明她的清白無辜,也會被長平侯夫人一句輕飄飄“畏懼清平郡王權勢”這樣的話給消磨。
世人不會在意真相,隻會在意那些會叫他們感到感興趣,可以誣陷一個人的話。
對於這樣的行為,唐菀覺得日後應該不像再叫它發生了,此刻看著長平侯夫人震驚地看著她,她便叫青霧備了紙筆送到了長平侯夫人的面前。
“我不會寫的。”長平侯夫人惡狠狠地對唐菀說道。
她頓了頓,叫人就要把長平侯抱起來帶走。
Advertisement
然而下一刻,唐菀卻叫人把小院子的門給關上了。
“你這是做什麼?”長平侯夫人看見唐菀把自己關在院子裡,不由尖聲質問。
唐菀卻笑了笑。
“大伯娘,我沒空總是和你糾纏。趁著今日唐萱大婚,為了防止日後我大婚後你帶給我許多的麻煩,你今日就把今日的經過,你是怎麼希望二皇子成為至尊的,怎麼推倒了大伯父的,都好好地寫一份經歷出來,我安心,日後你也別再折騰。”
若長平侯夫人當真寫下這麼一份經過書的話,那唐菀的手中就留下了她的把柄。
無論是二皇子成為至尊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還是謀害親夫,都足夠長平侯夫人喝一壺的了。
唐菀保證她這位大伯娘日後看見了她都會繞道走,再也不敢找她鬧事。
因此,趁著今日的好機會,唐菀覺得長平侯夫人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
“你關上大門,是想害死你大伯父麼?如果我不寫,你就要你大伯父去死麼?!”
“分明要害死大伯父的是大伯娘你呀。大伯父的血還在您的衣裳上呢。“唐菀平靜地看著氣急敗壞的長平侯夫人,垂了垂眼睛平和地說道,”我都要白擔了謀害大伯父的罪名,不如今日將這罪名坐實了。大伯父若有個三長兩短,我的死活大伯娘管不著,我隻知道唐萱就要為大伯父守孝三年。三年的時光……怕是二皇子要庶子成群了吧。”
她溫溫柔柔地彎起眼睛對長平侯夫人笑起來,眸光潋滟,在夜色之下卻透出叫人驚駭的陰冷。
長平侯夫人怔怔地看了唐菀很久,見她顯然是當真不在意長平侯的死活,竟然對長平侯此刻血流如注無動於衷,不由聲音沙啞地對唐菀說道,“唐菀,你對長輩竟然這麼惡毒,日後不得好死!”
“寫不寫經過書?”唐菀認真地問道。
青霧站在她的身後,笑了笑,也看向長平侯夫人的方向。
長平侯夫人的臉色忽青忽白的。
唐菀的那一句守孝三年才是叫長平侯夫人感到恐懼的。
如果唐菀真的那麼憎恨二皇子和唐萱對她的傷害,一心要叫唐萱遭遇到更悲慘的事,那守孝三年,眼睜睜地看著二皇子寵愛其他女人生下庶子,的確是最惡毒的辦法。
如今滿朝的目光都匯聚在二皇子的身上,等待他趕緊為皇家開枝散葉,二皇子是不可能等待唐萱三年的時間的。
他一定會納妾生子,延續皇家血脈,盡快生下皇孫。
長平侯夫人一時之間呼吸急促,她雙手顫抖,看著唐菀那雙清澈溫婉的眼睛,許久之後才慢慢地走到了一旁,拿了面前的紙筆顫抖地寫了一份經過書。
唐菀叫素月拿了經過書給自己看,見到長平侯夫人承認自己說過了二皇子成為至尊還有推倒了長平侯的這些話,她歪了歪頭,又叫素月遞給長平侯夫人說道,“摁手印。”她一臉的純良可人,看起來無害又羸弱,然而此刻的做法卻叫長平侯夫人覺得她惡毒得就像是個妖怪。
她滿懷怨恨地摁了手印,咬著牙看著唐菀認真地折疊了這份經過書,抬頭對她展顏一笑,笑靨如花地說道,“如此我就放心了。大伯娘,日後若是京都之中有我一些奇怪的流言蜚語的話,我就把這份經過書拿去給陛下看。若陛下震怒,遷怒了二皇子……我也是迫於無奈的呀。”
她乖乖地看著長平侯夫人,可長平侯夫人卻一下子明白了她的威脅。
皇帝如果知道二皇子肖想著至尊的位置,那二皇子就算是完了。
二皇子若是在陛下的面前失了寵,那身為罪魁禍首的唐萱,也一定會被二皇子厭棄。
等到了那個時候,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前程似錦,就全都不可能了。
長平侯夫人看著笑得格外美麗的唐菀,心裡一片冰涼。
唐菀抓住了她的致命的弱點,她沒法轄制這個死丫頭了!
甚至她都不能再冒著觸怒唐菀的風險去隨意敗壞她的名聲。
不然唐菀一定會拖唐萱下水。
“你好惡毒。”長平侯夫人第一次發現,原來當惡毒的是被放在自己的身上,是一件這麼叫她感到絕望的事。
“沒有辦法,因為我想沒有後顧之憂地做郡王妃呀。”唐菀看著長平侯夫人幾乎要暈倒的樣子,看著她慘白著一張臉帶著長平侯匆匆地去逃走,這才下意識地摸了摸放著這份經過書的衣襟,彎起眼睛小聲說道,“往後好安安心心地嫁給他,別叫你們拖後腿,好好做他的妻子。”
她做夢都在期待的大婚,也快要到了。
第59章
因大鬧了這一場,雖然不知唐菀對長平侯夫人說了什麼,可是長平侯夫人灰溜溜地帶著暈死過去的長平侯離開了院子,竟然沒有找唐菀麻煩,還是叫唐家上下都明白,唐菀是真的不好惹了。
打從唐萱嫁入了二皇子府,聽說這兩日與二皇子新婚燕爾,夫妻倆格外柔情蜜意,因此長平侯夫人在唐家的地位本是再一次得到鞏固。無論是心懷嫉妒的唐三太太,還是覺得長平侯夫人小人得志的唐四太太,都對如今這位走路都驕傲地仰著腦袋的大嫂更加顧忌幾分。
畢竟,長平侯夫人如今是二皇子的生母了。
雖然說宮中對二皇子似乎並沒有多麼盛寵,畢竟二皇子大婚這麼喜慶之事,宮中卻並未張揚,無論是太後和皇後,都對二皇子迎娶皇子妃沒有半分表示,也沒有賞賜,二皇子這娶皇子妃跟納妾似的並未驚動宮中波瀾。
皇帝那裡更是連個爵位也沒有喜上加喜地賜下,叫二皇子如今也隻不過個白身皇子。
可是看在二皇子已經入朝,而且還是留在陛下的身邊做事,這顯然是皇帝對這個兒子的態度。
如今太子尚未大婚,就算是大婚了,未來隻怕也膝下沒有子嗣。那二皇子的前程還是頗為光明的。
世人都知道皇帝的身體不好。
因為皇帝是身體十分虛弱,看一看奏折都會累得暈倒,太醫院已經告誡過皇帝在女色之上要節制。
太醫們的意思太明白不過了。
皇帝如果想要老命活得長久一些,就不要在女色上過於關注了。
這是太醫的意見。
皇帝卻十分看重。
為了自己能多活兩年,也為了自己的身體能更加健康,因此皇帝已經隱隱地放出風聲去,宮中日後還是不要給皇帝選秀了。
杜絕了後宮的美人們,皇帝才能活得長久一些。
也就是說,皇帝不可能再廣納嫔妃,再去寵愛更多的美人,這也代表皇帝在太醫院叮囑需要長年累月地修身養性之後,怕是很難再有新寵,更加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如果是這樣,那二皇子就顯得彌足珍貴起來。
若是皇帝日後再也不會有皇嗣降生,而太子又沒有子嗣的話,二皇子如今年紀輕輕就經營朝中,誰敢小看了二皇子呢?
因此,哪怕二皇子如今並未被皇帝膝下爵位,可是京都之中慢慢開始看好二皇子的也多了起來。
長平侯夫人自然愈發春風得意。
就連長平侯的那得寵的魏姨娘與庶長子唐逍,如今都避讓了長平侯夫人幾分。
她雖然經歷了清平郡王之前一狀告到衙門叫她的名聲掃地的侵產事件,可是到了如今因著自己出息的長女的緣故,就已經又重新抖了起來。
"我是林玉琅買來的粗使丫鬟,但我偷了她的認親玉佩,提前跑到相府認親。 相府眾人待我極好,十分溺愛。 我還同世子紀譽安有了婚約。 我及笄那日,林玉琅高調登門,當著滿座賓客的面戳穿了我的假身份。"
"在大街上,有人想拐賣我,強行拽我。 我大聲呼喊道:「我是不會跟著你們一起販毒的!來人!她是吸毒的!快報警來抓他們!」 重生後的我絕對不會再被他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拐到山區,受盡折磨。 而緊緊抓住我的人販子們都驚呆了。"
"結婚的前一天,我有了讀心術。 他淡漠地說:「就算結婚,我也不會愛你,你隻是她的一個替身。」 實際內心想的是:替身個鬼啊!這什麼狗血劇情,到時候不會真要我狠心挖女主眼角膜捐給白月光吧?這婚結不得啊!快跑! 而我被他這聒噪的心裡話砸了個耳鳴嗡嗡嗡:? 「那,不結了?」我試探道。"
"訂婚時,婆婆給了七十萬的銀行卡讓買房。 誰知,婚後我們選好房,準備交錢時,才發現,卡上一分錢也沒了。 婆婆哭訴道,親戚的兒子被騙到國外,向她借了七十萬贖金。 後來,我們當牛做馬,千辛萬苦買了房,婆婆在一邊說風涼話: 「你看,我們一分錢沒出,我們兒子不是也買房娶媳婦了嗎?」 她不知道,她馬上要沒兒子,沒媳婦了。"
"坐二十個小時的火車,到達周知砚的學校。 本想給他一個驚喜。 卻意外撞見他們社團舉辦的一個遊戲—— 七日情侶。 顧名思義,這七天裡,雙方可以做盡情侶間一切親密的事。 彼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正拽著周知砚的衣擺撒嬌。 「學長,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呀?」"
"因為湊不到學費,我和閨蜜決定網戀圈錢。 我負責提供照片,她負責給網戀的人提供情緒價值。 可沒想到我們遇到了兩個裝貨。 一個說自己是娛樂圈頂流,一個說自己是京圈太子爺。 雖然他們嘴裡沒一句真話,但是勝在大方。 正當我們圈夠學費準備收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