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的臭味彌漫,應嫻不用看都知道牆那邊是一種什麼樣的慘烈狀況。
而做完這一切的裴舜卿抱著應嫻趕緊溜了,走到大街上之後,他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然後往應嫻身上嗅了嗅,最後松了口氣說:“還好還好,沒惹上臭味。”
他掸了掸袖子,什麼都沒發生似得抱著應嫻停在小攤子上看頭花,應嫻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開口問他:“你讓那個人喝茶,就是為了讓他上茅房?為什麼你這麼熟練的樣子啊?你是不是曾經做過這種事?”
裴舜卿擺擺手:“……慚愧慚愧,年少不懂事時做過幾次。”
應嫻:“……”爹你說的對,我還是太年輕了。
第175章 我的妻子復活了也變小了15
孫鉤茶樓挑釁裴舜卿, 一場詩文比試慘遭落敗,之後又在茶樓後頭的茅房被人炸了一身的穢物。這事傳得飛快, 隔天裴舜卿去上朝,同僚們就圍了上來問起他這回事。比起兩人那個詩文比試, 大家更想知道的是孫鉤那一炸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裴舜卿正氣凜然的道:“這事我也不知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能是附近的孩童玩炮仗,不小心波及到了孫大人吧, 當時我因不想與他糾纏, 很快就離開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有人道:“那你還不知道吧,那孫鉤一身穢物,臭不可聞, 把整個茶樓的人都燻跑了,孫家來人把他帶回去,一路上人人退避三舍,沒一個敢接近的,你瞧今天大朝會, 他都稱病沒來, 也不知道是真病了還是覺得沒臉見人不敢來。”
又有人道:“裴大人, 那孫鉤說, 炸茅房那事是你做的?”
裴舜卿還沒說話, 旁邊幾位大人就替他開脫起來, 個個都笑著搖頭, “那孫鉤平日裡就行事輕狂,恐怕是因為被裴大人贏了一回,自覺丟了面子,才要攀扯汙蔑裴大人。”
“是極,裴大人有容人之量,溫和大度,向來風光霽月,不輕易與人交惡,怎麼會去做這種無恥之事呢,依我之見,定是那孫鉤汙蔑!”
“唉,如今的年輕人,如裴大人這般腳踏實地的可真是不多了,有些人要不是靠著祖上蔭護,怎麼能有如今的官位。“
還有人憂心忡忡悄悄與裴舜卿說:“我說裴大人,你可得小心孫家,孫鉤這人睚眦必報,盡管這事不是你做的,他恐怕都得算到你頭上,你可得小心他之後來報復。”
“多謝各位提醒,我會當心行事。”裴舜卿一臉純良的謝過諸位熱心同僚。
轉頭,下朝後皇帝私底下召見他,問起這事,肯定的說:“你做的吧?”
Advertisement
裴舜卿還未答,皇帝就道:“不說真話就是欺君之罪!”
裴舜卿於是毫無壓力的笑道:“皇上聖明,正是臣做的。”
皇帝:“虧你就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口了。”他說完就忍不住笑,十分八卦的朝裴舜卿招了招手,“唉你知不知道,孫鉤被人抬回孫家的時候,一整條街上都沒人走動,可把孫家人臊的慌。”
“臣知曉,因為臣特地在附近的一家酒樓二樓看著。”裴舜卿搖搖頭,“看一眼,胃口全失。”但是和他一起的應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好像完全沒有被影響,還平靜的吃掉了三碟下酒菜。
“哈哈哈~朕還道你娶了應嫻這幾年,修身養性,不做這些事了,現在好了,知道你還是從前認識的那個裴舜卿,朕就放心了。”皇帝十分欣慰。
“臣定不會辜負聖上期望,再接再厲。”裴舜卿答道。
皇帝一瞬變臉:“但是你搞出什麼事,朕可不會給你兜著,你看著,過幾天就肯定要有人參你了。”
裴舜卿看得很開,“當官的,難免都有這麼一遭,臣也不是第一次被參了。”
果然就如裴舜卿所說,沒過幾天他就被參了,說他生活作風有問題,於是朝堂上吵吵鬧鬧著實是鬧了一陣。不過,很快的,這陣風就被另外一件事很壓了下去。
臨近年關,坐鎮東南的藩王定慧王即將到京,他的小女兒已經及笄一年,該嫁人了,定慧王決定在南上京中選一青年才俊,將女兒許配給他。
一時之間,南上京中的未婚男兒俱都蠢蠢欲動。定慧王家中那位小郡主據說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很得定慧王喜愛,若是能娶了小郡主,那可不是就能靠上定慧王這座大山了。
許多人做著這種美夢的時候,裴舜卿在家中教應嫻玩骰子。
叮叮當當幾聲後,裴舜卿啪的將骰子筒蓋在了桌面上,然後他收回手對應嫻示意一下。應嫻看看那蓋著的骰子筒,有點不太相信的問:“真的是三個六?”
裴舜卿自信的微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應嫻伸手打開骰子筒,三個骰子上,都是六個點。她驚嘆的看著裴舜卿,“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太厲害了!”
在應嫻的欽佩目光中,裴舜卿忍不住抖起了尾巴,他從袖子裡掏了一把,又拿出來三個骰子,連之前那三個骰子一起放進了骰子筒,說:“你猜我能不能投出六個六點?”
應嫻:“啊,我更想知道,你是連上朝都在袖子裡放骰子的嗎?”
裴舜卿咳嗽一聲,假裝沒聽見,刷刷刷的開始搖骰子。過一會兒他啪的放下來,十分胸有成竹的一笑,“夫人請開。”
應嫻拿開筒子,果然看到六個六點。然後她盯著裴舜卿的袖子看。
裴舜卿一笑,果然又從袖子裡掏出三個骰子,“來,猜猜我九個骰子能不能搖出六點。”
應嫻:“看你這麼有信心,肯定能吧。”
誰知裴舜卿老神在在的搖起頭,“不能,我還在練習,目前隻能搖出八個六點,九個還有些不熟練。”他搖起骰子,最後打開,果然是八個六點,還有一個是三點。
“雖然搖不出九個六點,但是已經夠用了,畢竟一般也用不上這麼多。”裴舜卿給自己挽尊,“不如你來試試說幾個數字,看我能不能搖?”
應嫻感覺裴舜卿就像隻正在抖毛的公孔雀,花枝招展的。她很配合的說了幾個數字,果然最後裴舜卿開了蓋子,就是她說的那幾個數字。
一連試了幾遍,應嫻是徹底服了,很是好奇的問他:“你為什麼什麼都會啊?”
裴舜卿收拾桌上的骰子,漫不經心的拋了拋,“怎麼可能什麼都會,我不過是對什麼都有興趣,喜歡嘗試,腦袋比較聰明,試一試就能做的好。我不會的東西比會的要多多了。”
應嫻:“那你是怎麼學的?這個總沒有老師吧?”
裴舜卿摸了摸鼻子,“小時候鎮上有個賭坊,我好奇跑去玩耍,和裡面一個小老板學的。”
應嫻:“……你還去賭坊的?”
裴舜卿嚴肅的表示,“去的不多,隻是好奇而已。”其實他第一次好奇去玩,輸掉了自己的長命鎖,他那時候才十二歲呢,氣的不行,立誓要把東西贏回來,於是他在一邊旁觀搞清楚了各種規則和規律。
眼力、耳力,記性又好,再加上一個聰明腦子,他很快在賭坊裡大殺四方,不僅贏回來了自己的長命鎖,還贏回了一袋子的碎銀。走出賭坊的時候,他發現身後有人跟著,就幹脆在街上發銀子,一人發一點,把贏來的那袋子錢都發出去了。然後見識了賭坊的他一身輕松心滿意足的回家,身後也沒人跟著了。
不過因為這事,他一個人跑賭坊去玩的事被父母知曉了,他第一次被爹打的屁股開花,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想到這一茬,裴舜卿還是心有戚戚焉,所以他很嚴肅的告訴應嫻:“賭坊其實不好玩,而且賭博也不好。”
應嫻:“哦。”
裴舜卿玩了一會兒骰子,又忍不住跟應嫻說:“當年我與聖上就是在賭坊裡遇上的,並不是外頭傳聞那些‘皇上遭人刺殺而我剛好出現救了他一命’,也不是‘在路邊算命遇上覺得有緣於是輔佐皇上奪得皇位’。”
應嫻有了點興趣,身子往前傾了傾,“那是怎麼說?”
裴舜卿:“當時我隻是個窮學生,沒有錢,隻能去賭坊賺,我厲害,怎麼賭怎麼贏,不過我一般也不贏多,控制的好。皇上當時還是梁王,喬裝打扮去賭坊裡賭錢,他手氣奇差,把自己身上的銀子輸了個精光,我一路看著他差點把自己那身衣服都輸掉,十分感嘆,竟然還有如此手氣差的人,簡直不可思議。所以我請他去喝酒了。然後我帶著他去見識了一下我百賭百贏的技巧,再然後,我們就熟識了,我也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
應嫻:“傳聞果然是不可信的。”
兩人天南海北的說了一陣話,又談起了即將來京的定慧王,說起他的女兒,應嫻隨口說:“說不定人家小郡主會看上你呢。”
和網戀對象奔現。結果那個人居然是我 哥!我躲在門後,看著坐在約定地點手 捧鮮花的我哥。
"太子喜歡庶姐,想和姐姐私奔。 娶為妻,奔為妾,我不忍姐姐今後被人唾棄,將此事告訴了皇後。 私奔當天,姐姐遭遇山匪,命喪黃泉。 後來太子娶了我,卻在登上皇位後,將我送去和親。 他說:“要不是你,歲歲也不會死,你要為自己的告密行為付出代價!” 我在和親的路上遭遇山匪,含恨而終。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姐姐正與太子暗送秋波的時候。"
"蕭淮景封妹妹為後的那晚,我消失了。 隻留下剛滿月的幼子。 可他卻以為,我是在賭氣。 為了逼我現身,他將孩子送到妹妹手上,百般苛待,以此為脅。 「朕就不信,她能狠心至此,連自己的孩子都拋下不管!」 他說得對。 我還真就狠心絕情,不回來了。 因為我已經被系統抹殺。 灰飛煙滅,蕩然無存的那種。"
小姐出嫁,我成了她嫁妝的一部分。小姐說:「入畫,等我到了京城
"八年前,大哥意外去世,丈夫王大柱本是我家贅婿,卻礙於族規,不得不兼祧兩房。 他把溫柔留給大嫂,把生計全丟給了我。"
"警察一直以為我失蹤的老公和閨蜜私奔了。 隻有我知道—— 他們正在地下室為我的香水以身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