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看著平靜,但舉手投足間卻一點也不一樣。
就好像夜幕下打著微浪的海面,看著正常,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卷起幾米高的巨浪,瞬間將一切吞噬毀滅。
南辭感覺周身都布滿寒意,從頭到腳,四肢更是僵硬的一動不敢動,目不轉睛的看著霍臨,希望他的發瘋能早點結束。
過了很久,他終於滿意了,抽了幾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替她擦起手來。
南辭的手雖然不算嬌嫩,但也不是皮糙肉厚到洗了這麼久還什麼問題不會有的程度。
所以這會兒霍臨給她擦手時,毛巾來回的摩擦,讓她覺得又麻又疼。
有些難耐,也有些委屈,她咬著唇,開始難受。
霍臨原本剛剛發泄一通,心情微微有些好轉,這會兒看見她這個模樣,還以為她不服,心頭那股邪火又竄了起來。
他捏起她的下巴,陰冷的笑著。
“怎麼?我洗了洗別的男人牽過的手,你委屈了?”
南辭是委屈,可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她破天荒的抬頭瞪向他。
“你根本不講道理!”
霍臨冷笑一聲,唇邊的弧度越發帶著嘲諷的味道。
“道理?我就是太講道理了,才會看到今天的事!早知道你這麼不安分,我就該把你關起來,讓你沒機會再見別的男人!”
說完,狠狠的將毛巾朝地上一扔,沒再理會南辭,轉身走了。
南辭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所以這會兒也顧不上發脾氣,步步緊逼的跟在他身後。
Advertisement
可哪料,他在穿好外套後,直接扔下一句“你老實在這裡呆著”後,就摔門離開了。
南辭驚呆了,這算什麼?
霍臨他……真的要把她關起來了?!
——
霍臨出差這幾天,助理一直勤勤懇懇的跟在身邊,在國外更是忙到不分晝夜,好不容易回國了,老板又心心念念都是老板娘,他原以為自己能安穩的休息一天了,哪想,他前腳才到家,還沒等抱抱老婆呢,後面自家老板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助理心塞的很,但又不能不接。
霍臨在那邊沒多說廢話,直接沉沉吩咐:“去查,查南辭這一個月在補習機構都和誰接觸過,尤其是男生。”
助理一聽,來了精神。
這這這……這是老板娘出軌了嗎?
這個念頭一出,助理就滿腦子為南辭點蠟的畫面。
他常年跟著霍臨,辦事效率還是有保證的。所以大概從接到電話後兩個小時,他就將南辭在補習機構這一個月的情況都拿到了霍臨面前。
“老板,南小姐這一個月沒什麼異常的情況,老師也說過沒見有哪位男同學接觸過她……除了一開始她過去的時候,有位叫秦予的男生,曾經說認識她,想和南小姐坐同桌。”
說完,他拿了資料中其中的幾頁,將帶照片的頁面遞到霍臨跟前。
“就是這個人。”
霍臨幾乎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和南辭一起吃火鍋,並且還碰了她手的人。
他眼底翻湧著嗜血的衝動,靜靜盯著那張照片半晌,後吩咐助理。
“仔細調查他的資料,一點都不能錯漏,今晚之前,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霍臨扔下這句話,就起身走了。
助理一個人留在原地,苦哈哈的盯著上面的秦予,唉聲嘆氣。
他應該是這世上最命苦的員工了吧?公事處理完還要處理老板的私事。
這南小姐也真是,沒事兒搞出情敵刺激老板做什麼啊!老板舍不得對她怎麼樣,但他這個小助理可是會辛苦的好嗎!
——
南辭在霍臨走後,委屈的小小哭了一通,後來哭累了,也沒再多想,蜷在客廳的沙發上就睡著了。
霍臨回來後,便瞧見她抱著膝蓋,縮成一團睡得很熟的場面。
她的小臉兒被頭發遮住了半張,一隻手壓在腦袋底下,一隻手半垂在旁邊。
露在外面那隻手正是剛剛被他狠狠搓洗過的那隻,這會兒又紅又腫,看得霍臨有些懊惱又有些心疼。
其實冷靜下來之後,霍臨想了很多。
當時南辭面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生時,似乎有些不耐煩,而且他也看見了,是那個男人主動拉的她的手,她也有掙脫的跡象。
可他還是生氣。
他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所有物,那就不該被別的男人染指,別提碰手了,就連單獨同桌吃飯,他都不允許。
想到這,他拿出藥箱,找了消腫的藥膏,開始給南辭塗抹。
南辭是被一陣冰冰涼的觸感弄醒的,醒來時,正巧看見霍臨正姿態溫柔的給她上藥,一舉一動,皆是小心,仿佛她的手是易碎的寶貝一般。
可是明明前幾個小時,他還像發瘋的病人,這手會這個樣子,也明明是拜他所賜!
想到這兒,她就賭氣的想將手縮回來。
霍臨似乎早有防備,按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別動。”
南辭知道扭不過他,將眼睛一閉,眼不見為淨。
但她不知道,她這個舉動,在霍臨看來,就和撒嬌一般。
所以他笑了笑,心情大好的替她上好藥,接著一把將她抱起,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南辭被他摟在懷裡,一時又被這份親密弄得有些無措,掙扎的想下去,他卻不準。
霍臨按著她的腰,說:“老實呆著。”
南辭很氣,歪頭不再看他,一副冷臉的小模樣,又將霍臨看得笑意加深。
“沒什麼想和我解釋的嗎?”
她小小的翻了個白眼,“我解釋你就信嗎?”
霍臨勾起她的下巴,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隻要你說真話。”
第33章
“真的, 事情就是這樣,救他是被動的, 至於後面吃飯……”
南辭說到這裡,頓了頓。
霍臨在她說話的時候, 一直沉默著沒開口,這會兒見她停下,也沒有想繼續聽的意思,反而執起她微腫的那隻手, 輕吻了一下。
“還疼嗎?”
南辭覺得他這會兒還不算太危險,於是小小的點了點頭, 說:“有點。”
“抱歉,今天是我沒控制好情緒。”
“……”
“不過我不敢保證,下次如果再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親密舉動,會不會還這樣。”
南辭無奈的很, 她都解釋了, 他怎麼還認為她和秦予有什麼啊?
“所以,”
霍臨再次執起她微腫的那隻手, 鄭重的落下一記輕吻。
“為了讓我別再發瘋, 你以後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並且還是帶著威脅性的肯定。
南辭聽得頭大,她根本沒想主動靠近任何一個男生啊, 何來遠離?
難道要她以後連正常的普通人之間的交流也不能有了嗎?
……
當天傍晚霍臨就送南辭回了南家, 接著他便回了公司, 助理已經在公司等了他許久,就等著將調查資料交給他。
資料上老師的話和南辭說的差不多,他們在補習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交流,除去南辭第一天到校那次以外,似乎後來連話都沒多說過一句。
隻不過……
“孤兒?”霍臨看著資料上的幾行字,“沒查錯?”
助理點點頭,“沒有的老板,我叫人特意去了他之前住的孤兒院問過了,確實是孤兒。”
霍臨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那也就是說,沒有爛賭的父親?”
助理不明所以,“老板,你說什麼?”
霍臨沒接他的話,而是頓了頓,又說:“去查查今天補習機構附近鬧事的小混混是哪些人,問問他們今天為什麼要打他。”
助理點點頭,等著老板繼續吩咐,可誰想霍臨竟然沒準備再說什麼。
他忍不住問:“老板,那這個人,要不要我處理一下?”
霍臨好笑的看著他,“處理什麼?”
“就例如想辦法把他送出國,或者別的什麼……”
“不用。”霍臨輕輕睨了眼資料上的照片,“這種小角色,我還懶得動手。”
助理心底滿是腹誹,想吐糟又不敢明說。
這才回國連時差都還沒倒呢,就大動幹戈的叫他調查這個小男生的資料,到頭來說是個小角色?
助理撇撇嘴,他怎麼就不信呢,自家老板把南二小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會真的不在意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果然,助理這頭還沒想完呢,霍臨那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需要處理他,但也別再讓他出現在補習機構裡,叫老師找個機會把他開除掉。”
助理心底偷笑,果然!
他趕緊答應:“明白!”
助理離開辦公室之後,霍臨原本似笑非笑的臉漸漸變得有些沉。
剛剛之所以沒叫助理去收拾那個男生,完全是因為他怕自己動手後,再勾起南辭的惻隱之心。
現在那個人於她而言,應該還算是沒什麼關系的路人。
可一旦自己動了手,那個人就成了因為她而受到牽連的人。
那個小丫頭看似平淡冷漠,但骨子裡卻善良柔軟的很。
況且,她現在對自己的懼怕還在,他不能再在這份懼怕上面,再次加碼。
但他心中那股鬱氣,卻沒因為這些而減輕。
"嫡姐陸文鸞哭著鬧著,說是要進宮給大姐姐做伴,做個七品小才人的時候。 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前生,長姐進宮七年,雖有聖寵,卻一直無所出。 家裡商議著,再送一個女孩子進宮固寵。 於是,我這個庶出的女兒就被送進了宮,機緣巧合,步步高升,成為寵冠後宮的皇貴妃。"
"我力捧的小花塌房了。 錄節目時和男人鬧出了【房車門】。 緊急公關。 我叫她官宣洗白。 當晚,小花發了一條微博: 【大家別猜啦,早就合法啦,國家允許滴~】 配圖,是男女相互偎依,眼神繾綣的婚紗照。 網友控評,狂刷 99。"
"老婆攤牌,她和別人睡了,要我協議離婚,分她八成財產。 我滿口答應,婚照離,分文不給。 後來,前妻跪在我面前求饒,求我放她一馬。"
我穿過來,就要死了。 惡毒女配做的所有事兒,都被發現了。 沈律正拉著我,到了郊外,槍管抵在我的額頭上,要處理掉我。 我抖如篩糠,緊緊抱住他的大腿。 「別殺我,好不好?」 他俯視下來,隻有融入暗夜中,漆黑的眸子。 我指尖抖得不能控制。
"陸瑤膚如凝脂,面若桃花,又有個位高權重的爹,是個真真正正在蜜罐中長大的貴女。 上一世,嫁的又是長平侯府的嫡長子,不知道艷煞多少旁人,本以為是樁好姻緣,不曾想,他卻與旁人暗通款曲。 重來一世,陸瑤說什麼也不想往火坑裡跳了。"
"戀愛八年,我身著婚紗向陸成求婚。 他隻皺眉讓我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