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到大半夜直接空降熱搜。
那邊粉圈內部還在震驚從柏天衡身上挪到江湛身上尾戒、十字架手鏈,一轉頭,臥槽,#柏天衡有多喜歡江湛#是怎麼回事?
這哪兒來的擦邊球視頻?
不知道的這是“歌唱”同學情,知道的還以為柏天衡和江湛準備出櫃呢!
絕美家、木白家、狀元家,三家同震。
尼瑪嗑就嗑,誰讓你個營銷號幫忙拉櫃門了?
這個月KPI沒完成還是怎麼的?!蹭這種熱度!?
圈地自萌不懂!?
這種熱搜掛上去,櫃門轟隆隆地開,江湛前途不要了?還是柏天衡事業不要了?
大半夜,三家緊急控場。
還能怎麼控,當然是把所有和櫃門有關的評論刷下去,強行“同學情”“兄弟情”“關系好”。
光控場還不夠,還得砸錢降熱度,至少先從熱搜榜前十上下來。
於是深更半夜的,木白姐姐、絕美粉群、狀元姐姐,三家內部同時開始集資,準備白天把微博熱度降下來,砸多少錢都降,勢必先保人。
結果沒等到白天,凌晨,熱度已經下來了,營銷號的微博直接從熱搜榜消失。
木白、絕美、狀元:肯定是另外兩家做的。
呼~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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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跟著柏天衡在劇組拍戲的居家謝也松口氣:呼~成了,撤熱搜了。
撤完熱搜,大半個晚上都沒睡的居家謝,心裡還挺高興的:終於,幹了個經紀人該幹的正經活兒。
高興了沒兩秒,瞬間翻臉,轉頭朝著不遠處的沙發上怒喝:“又是手鏈,又是戒指,你也不怕江湛選秀沒結束就被封殺!”
這麼大的平臺上的綜藝,如果有太過明顯的公然賣腐嫌疑,節目被整頓、重新錄制,甚至把學員撤下,都不是沒有可能。
居家謝知道他老板膽子大,為了“九年真愛”應該什麼都能豁的出去,卻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居家謝走回去,在沙發上坐下,語重心長又急切地勸道:“你就當為了江湛,多想想,多忍忍,可以嗎。”
又分析道:“他這麼早就和你捆綁,你這邊其實無所謂,反正你不走流量這條路,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他怎麼辦?選秀才三周好嗎。”
居家謝:“不和你捆綁,他是江湛,和你捆綁,他是柏天衡的同學、cp,你自己掂量掂量,是不是差別很大。”
差別自然很大。
柏天衡不是沒想到這些,不僅想到了,公演錄制那天他還勸過江湛,戒指給他,別戴。也明說了,第一次舞臺,要讓別人將目光落在他的舞蹈和實力上,而不是別的什麼。
結果柏天衡嚴重錯估了江湛的膽大程度。
很明顯,舞臺上玩兒火的那個,不是他,是江湛。
柏天衡也是今天晚上節目播出後,網絡上有人扒出戒指在江湛身上,才知道,原來江湛那天玩兒了這麼大一票。
難怪舞臺上那麼high,狀態那麼好。
而對這些,柏天衡比錄制那天遲了整整三天才知道。
知道的時候,又驚訝又意外,很有種扔下一切、再開四個小時回去的衝動。
也幸好是今天知道,而不是錄制那天。
要是舞臺上發現江湛把戒指帶在身上,柏天衡自己都不能保證,會不會控制不住,當眾做出什麼。
至於居家謝指責的這些,柏天衡全部笑納,心甘情願地替江湛背上這口鍋。
“嗯,當時是太衝動了。”
居家謝故作驚嘆:“真難得啊,柏總還知道承認自己做錯了。”
柏天衡吐了口氣,幽幽道:“沒控制住。”
居家謝進而揶揄:“你怎麼不當場跪下來求婚出櫃?”
柏天衡回視居家謝,眼神平靜,居家謝直接毛了:“不許說!”
柏天衡比他先開口:“你這個提議聽起來不錯。”
居家謝一臉慘不忍睹地抬手扶額。
他就知道,他老板不做人的時候,什麼尺度都能大膽接受。
居家謝隻能再次好言相勸:“想想江湛,想想他,好嗎。你就算再忍不住,頂天了敲鑼打鼓宣傳‘兄弟情’,其他最多旁人猜測、粉絲YY。你們自己要是坐實什麼,他選秀出道走流量這條路基本就毀了,OK?!!”
柏天衡沒有和居家謝爭辯,很明顯,他此刻心情非常好。
居家謝看他唇角一直微微上揚,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算了,誰還沒個白月光呢。
他的白月光要是和江湛一樣,別說聽經紀人嘮叨幾句,被經紀人剐掉一層肉他都願意。
這麼想著,居家謝突然換了個表情。
他坐在沙發上,傾身往前,一臉八卦:“把戒指掛鏈子上,誰想的主意?你?江湛?”
柏天衡靠在沙發裡,刷著手機,聞言抬眸瞄了對面的居家謝一眼。
居家謝臉上的八卦有增無減:“你掛上去的?還是江湛掛的?”
居家謝:“這麼幹,是不是特別刺激?”
居家謝:“哦,對了,你戒指怎麼給他的?他知道那戒指是什麼意思嗎?”
居家謝:“你們是不是已經從老同學更近一步了?”
居家謝:“關系確定了嗎?”
柏天衡全程沒吭聲,等居家謝說完,才道:“我的主意,我掛的,刺激,用手給的,還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的確更近一步了,關系沒確定,但是去哪兒領證我已經想好了,小孩名字我也已經想好了。”
居家謝:“……………………”
柏天衡看著他:“還有什麼想問的?”
居家謝:“…………告辭。”
柏天衡:“不送,幫我把回廊的燈關了。”
凌晨四點多,居家謝搞定完一切,回自己的房間睡了。
回廊的燈熄滅,大門咔噠一聲輕輕合上,隻亮了一盞地燈的酒店套房客廳裡,柏天衡依舊沒睡,人靠在沙發裡,手機屏幕的光安靜地映著面孔。
他在看江湛公演舞臺的直拍。
看江湛一個人隨音樂舞動,high翻全場。
看江湛手腕上露出的手鏈,看他衣服前襟那根隨著跳動搖晃的金屬鏈子,辨認上面的尾戒。
一個幾分鍾的公演直拍,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脖子上、手上的鏈子,金屬鏈條上的尾戒,他也辨認了一遍又一遍。
每看一遍,柏天衡心底便會更重幾分。
那些重量一直沉到心底,把整個心房都給燃燒了起來。
他退出直拍視頻,點開微信,找到江湛。
兩人的聊天頁面,還停留在最早剛剛加微信的時候,柏天衡給江湛發的那句“你長得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除此之外,也隻有一條視頻語音。
現在是凌晨,離清晨到來還有好幾個小時。
柏天衡知道江湛還在睡覺,節目組明天才給練習生放一天假,手機都還是節目組在保管。
可他忍不住,還是給江湛發了一條消息。
“在幹什麼?”
心底的那把火,燒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回不去,見不到,他很想做點什麼。
可發完一條消息,柏天衡又兀自哼笑著搖搖頭。
太傻了。
現在這樣,比以前高中的時候還傻。
大半夜,江湛在睡覺,手機也不在,他問這四個字有什麼意義?
還不如再開四個小時回去。
但這次不能,因為明天有戲,走不了。
柏天衡心道算了,正要起身回臥室休息,手機屏幕上閃過一條三秒語音。
柏天衡一愣,點開語音,江湛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開車啊。”
柏天衡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回復語音:“在哪兒?你手機怎麼在身上?”
柏天衡:“不是周日才放假?”
江湛:“是啊,現在不就是周日嗎。先不說了,我還沒下高速,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影視城。”
柏天衡攥著手機,轉身快步往外走,沸騰的心口燒得更烈。
高速上,隱隱泛白的天際下,一輛黑色寶馬正駛向距離影視城最近的高速路口。
江湛一個晚上沒睡,精神不錯,邊聽歌邊開,頻頻把車速提上140,原本四個多小時的車程,他來開都不用四個小時。
其實原本沒計劃這麼早出來。
周日才放假,他本來是打算早上吃個早飯,先回舅舅那裡拿車,再出發去影視城。
結果節目組大晚上喊他下樓開會,散會的時候快12點了,江湛看周日也到了,心念一動,就跟節目組打了個招呼,大半夜出來了。
至於開什麼會……
事情還得從幾個小時前的周六晚上說起。
但其實也不用過多贅述,用齊萌的話總結起來,就是“江同學和柏老師的那點事”。
偷偷夾帶私貨的極偶節目組:我們剪輯了“四個小時”!我們剪輯了柏天衡給江湛擦汗!我們剪輯了兩人臺上的“友愛”互動!我們特麼連費海在線嗑糖都剪輯了!!
我們為了收視率夾帶私貨夾到這種程度了!!
誰特麼能想到,你們這兩位當事人自己還悄悄夾帶私貨?
節目組:我們到底誰是狼人?!
導演:我心好累。
於是,周六當夜,在江湛被扒出帶戒指上臺後,節目組為了“絕美”這二位,第N次臨時開小會——柏天衡不在,去劇組拍戲了,江湛便獨自被請了過來。
會議的主要目的,是就戒指為什麼會出現在江湛身上,做一個小小的“探討”。
小會議室裡,參與會議的有:導演、齊萌,少數幾位高級別工作人員,江湛。
導演先肯定了一件事:“那個戒指,應該不是做服裝的時候縫上去。”
“也不是自己跑上去的。”
“也不是變魔術變上去的。”
江湛:“…………”
幾位工作人員齊齊嚴肅地看著江湛。
江湛回視眾人:“呃,我是要……坦白從寬?”
導演安撫似的解釋道:“是這樣,我們其實也不是要打探學員的隱私。隻是你知道,我們一直拿你和柏老師當同學,也一直這麼以為的。突然有一天……嗯,你懂的,突然有一天,這樣了,我們其實就是想具體問問……”
江湛神色清明:“問什麼?”
導演被這份坦率回得一梗,沒說得下去。
齊萌接上導演:“就是問你,em……你和柏老師,你們的……關系。你懂吧?應該懂吧?”
江湛懂了,點點頭。
眾人看著他。
江湛:“現在沒什麼特別關系,還是老同學,好朋友。”
眾人:“???”
江湛誠懇道:“真的,沒談。”至少此刻沒談
不由分說的,整個會議室裡齊齊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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