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搶光刺激過的眼睛現在看什麼東西都泛出一層淺淡的白色光芒。
但即便如此,也多少能察覺到周圍恢復了昏暗的環境。
小姑娘松了口氣, 看著那個土土的祭臺,小聲感嘆:“真神奇啊。”
顧白看著滿臉驚嘆的小姑娘,頭一次在妖怪這方面有了高於他人的優越感。
這樣令人震驚大場面他看多了!
他連幽冥都去過!
顧白帶著些無法察覺的小驕傲站起身來, 把手上這匹霞錦細心疊好,放進了手繩裡。
“你休息一下吧。”顧白說道,然後重新撩起了袖子, 對小姑娘笑了笑,“我去幫忙啦。”
小姑娘應了一聲, 坐在了祭臺邊上, 看著洞窟裡三個非人類湊在了一起, 安靜得像隻小倉鼠。
顧白剛一過去,又無比迅速的跑了回來。
“你還是出去等吧。”顧白對小姑娘說道。
小姑娘一愣:“哎?”
“最好離遠一點。”謝致在那邊揚聲提醒, “——不然的話會被燒成灰的哦。”
他們要用到的繪制陣紋的主料是朱鳥血, 哪怕摻了別的一些中和的材料,直面朱鳥血也足夠讓人類變成一團焦炭。
顧白想到之前即便是他也感覺過於滾燙的朱鳥血的溫度, 帶著這個小姑娘往洞窟外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才停下腳步。
“就在這裡吧。”顧白目測了一下距離, 從手繩裡翻出了一條小凳子一張小桌子還有好幾份之前方便隨時給司先生投喂而塞在手繩裡小甜點。
Advertisement
因為臉的關系,顧白以前招來的女性大多都對他充滿了母愛,這次難得遇到一個看起來弱唧唧能讓他充當大哥哥的女孩子, 顧白感覺渾身都是勁。
“在這裡稍微等一下。”顧白說完,看了看距離,猶豫了一下,又把桌椅往後挪了一段距離。
周圍的溫度漸漸的升高了,但在微涼的三月初來說,還在能夠接受的範圍。
隻是稍微的有點熱了。
這其中大概是有著那個非同一般的洞窟的阻擋在裡邊。
但洞窟上邊畢竟還是有好幾個孔洞的,熱氣散出來,讓洞窟周圍那些抽芽的植株都卷曲了起來。
顧白感受了一下溫度,有些不太確定普通人跟他的感官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熱嗎?”他問道,順手開了一盒奶油小方。
小姑娘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眼前的桌椅和甜點,在感慨“妖怪真雞兒牛逼”和回答顧白的問題之間猶豫了兩秒,選擇了後者。
“還行。”她答道。
“嗯。”顧白笑了起來,“那你在這裡等著,我們短時間內不吃飯也不會覺得餓,你還是得吃點東西,如果覺得熱的話就再往後退點。”
小姑娘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遠處洞窟附近因為高溫而扭曲的視野,明智的選擇了坐下享受。
顧白回到洞窟裡,左右看了看,說道:“我來幫忙啦。”
朱鳥和謝致一人一邊正在勾畫著陣紋,聞言一頓。
兩個人回頭看了彼此一眼,想了想,對顧白說:“那你幫我們出去砍樹吧。”
顧白一愣:“哎?”
“把陣紋畫到牆上而已,我們也可以做到的啦。”朱鳥擺了擺手,“比起這個,去外邊砍樹比較重要。”
顧白茫然了好一會兒:“砍樹……?”
“嗯。”朱鳥點了點頭,“因為這裡陣紋畫完等一下就會燒起來,外邊如果不清理幹淨的話……”
謝致迅速接話:“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顧白:“……”
“……”朱鳥沉默了兩秒,非常勉強的點了點頭,“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顧白看了看心滿意足的謝致,又看了看滿臉不爽的朱鳥,本能的腳底抹油哧溜一下跑出了洞窟。
洞窟外邊的植被從近到遠從焦炭到被烤得卷曲。
附近還有一些零星燃著火星的碳屑。
顧白努力的忽視掉了洞窟裡傳來的疑似暴力行為的動靜,一邊想著妖怪們真是一言不合就習慣暴力解決,一邊踩滅了那些火星。
砍樹這種事情,顧白是沒有幹過的,但是單純以他如今的力量來說,一腳直接踹斷一棵樹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管什麼樹應該都沒問題。
顧白走到一棵蒼松下邊,仰頭看著大約有三四米高的松樹。
這棵松樹距離洞窟並不太遠,因為高溫的緣故顯得十分萎靡。
幾團翠綠翠綠的光團從松樹裡飛出來,繞著松樹轉了幾個圈,最終跟見到了親人一樣,衝著顧白飛了過來。
這些光團顧白是見過的。
之前每天跑到樓頂上去嘗試著抓那一絲天地元氣的時候,司逸明跟他說過,這種寄宿在草木與土地裡的光團是精怪。
這些精怪會在靈氣相對濃鬱的地方聚集,並選擇一些符合它們天性的草木寄居。
而相應的,在它們聚集的地方扎根的草木會生長得格外的好,成精的幾率也要高上很多。
像那些深山裡存在了多年的草木精怪,還能夠把被砍斷的樹木重新扶回來,黏合得毫無違和感。
這幾團綠色覺得顧白身上的氣息十分的親切,繞著他轉了幾圈,著急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然後在松樹的根部轉了好幾圈。
顧白看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想我把它挪走嗎?”
光團上下晃了晃。
顧白看了看光團,又瞅了瞅這棵松樹。
大概這棵松樹正是它們棲身的場所吧,怪不得在周圍的樹木都扛不住的時候還能夠挺立。
“好吧。”
顧白深吸口氣,走到松樹旁邊,抱住。
那幾個光團趕緊鑽進了土裡,把這棵松樹的根脈保護了起來。
顧白嘗試著用了用力。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受到什麼阻力——雖然根系被接二連三拔出來,土層翻出的聲音不絕於耳,但在抱著松樹往遠處走的時候,顧白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而松樹的根系更是完完整整的,老長老長的被他拖著走,還不小心踩了幾腳。
這個活計出乎意料的輕松。
顧白把松樹搬離了這塊溫度超標的地方,找了塊空地把它放了下來。
松樹的根系很長,在落地的瞬間就像是有意識一樣,迅速扎進了土地裡。
顧白看著瞬間就抖擻起來的樹木,露出個小小的笑容來,轉頭準備去砍個隔離防火帶出來。
他一轉頭,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有無數五顏六色的光團從四面八方飛過來,親昵討好的撐著他的臉和手。
有了剛剛松樹的前車之鑑,顧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它們這是什麼意思。
顧白嘆了口氣:“好吧好吧,我會幫你們的。”
早該想到的,既然這裡能夠作為陣點,那十有八九是個靈氣濃鬱的地方——至少比別的地方要濃鬱一點。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就隻有那幾團精怪嘛。
顧白一邊不辭辛勞的拔著樹,一邊想道。
就是他們樓頂上的花圃裡,都住了幾十個團精怪呢。
顧白任勞任怨的幫忙運著樹,還順便給距離洞窟有段距離的空地做了一次園藝裝修。
坐在洞窟外邊無比乖巧的啃著小甜點的人類小姑娘,就眼睜睜的看著洞窟周圍那一圈樹被一棵棵連根拔起,連一些低矮的灌木都沒有被放過。
而那些被連根拔起運走的樹木,在遠處一個相對平緩的坡地裡,被分門別類,完美的擺成了一個花園迷宮。
“……”
小姑娘舔了舔勺子上沾著的奶油,認真的思考著到時候怎麼對外解釋這個突然出現的小花園。
這個洞窟可是已經登記在冊準備開放的旅遊景點之一。
雖然因為地震的事情而被短暫的擱置了一段時間,但在修復完畢之後還是要開放的。
而補陣的神獸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是非常贊成的。
多一點人類來,陣法從每個遊客身上吸取那麼一點點的精力,就足夠維持住這個陣點的運轉了。
理想狀態的話,連靈力都無需提供。
所以這裡的變化,最終都是要有一個官方對外解釋的說法的。
這種時候就得編故事了。
小姑娘苦著一張臉,糾結的看著遠到她看不太清的那道人影繼續健步如飛的搭建迷宮花園,挖了一大勺提拉米蘇,重重的嘆了口氣。
三個非人類的忙碌一直到天色擦黑為止。
顧白把最後兩棵喬木放在了這個並不算特別方正的小花園門口,看著他一下午的巨作,滿意的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一層薄汗,轉頭向那個小倉鼠似的人類小姑娘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朱鳥和謝致也終於畫完了陣紋,兩個神獸從洞窟裡走了出來,腳下不停,直接就奔著顧白的方向去了。
顧白走出沒多遠,就看到洞窟的方向驟然一亮。
伴隨著“轟”的一聲悶響,衝天的火焰從洞窟頂上那些孔洞噴湧而出。
火舌吞吐著,舔舐著黃昏時的暮色,將這一塊照得透亮。
那些高昂熾烈的火苗匯聚在一起,隱隱約約的形成了一個不穩定的人形。
這個人形向著南邊躍動了幾下,然後跪在地上叩拜了一番。
接著有開始跳起了大概是祭祀的舞蹈。
上空有一層淺淡的光膜,偶爾有幾道流光十分規律的劃過,顧白看了一眼,認出了這是當初在妖怪集市上看到過的障眼法陣。
小姑娘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顧白也有些驚嘆的看著那個渾身躍動著火焰的人形。
C大校園內,柔軟的朝陽日光,被風吹得起皺的湖,行道兩邊浪漫的梧桐。 鏡頭一轉,文學院內,教學樓的臺階上坐著個長發女孩兒,白色吊帶長裙加上長袖外搭,陽光落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柔和安寧。 她的語調輕輕上揚,聲音裏帶著輕松的笑意:“文學院等你。” “OKOK,謝謝學姐!” 對面的男生收起設備,朝林以然鞠躬:“仙女下凡辛苦了!”
"我是豪門假千金。 真千金回來後,我準備收拾東西滾蛋。 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撫摸著我的臉頰。 笑得非常開心。 「舒舒,早知道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哥哥就不用忍得這麼辛苦了。」 我:「???」"
資助我多年的先生破產了,眼睛也盲了。 我將他撿了回來好生照顧。 他睜著無神的眼珠,脆弱又澀然地說:「別對我這麼好,我三十了,配不上你。」 我彎腰替他擦拭臉頰的淚水。 卻見他的義子抱臂斜靠在墻上,冷眼望他。 義子輕聲說:「是啊,你都三十了。」 他盯著我淡笑,笑得夾槍帶棒,風生雲起。他說:「我才十八。」
男友意外失憶,萬幸,那顆鑒婊腦子沒摔壞。 綠茶初戀表白還愛他。 男友:「被八十老頭掃地出門,找我接盤?」 漢子婊朋友背地慫恿讓他甩了我。 男友:「臉那麼大,管事管到你爹我頭上?」 連男友的養妹也要插一腳,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娃娃親。 男友這回不說話了。 他直接把人丟出門,我在旁邊笑出豬叫。 結果他掉頭懟我:「博眼球想上位?」 我:「……」 呵呵,先把你的鹹豬手從我腰上放下來再說!
我得了白血病後,兒子是唯一的匹配成功者。醫生們摧毀了我的造血
媽媽一生節儉。上大學後,她每月隻給我 700 塊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