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的嘴比較刻薄?!
她諷刺道:“近墨者黑,程檸,你跟著東塬幹了三天活,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啊!”
程檸當然聽出韓一梅是在說反話。
但有必要跟個爆炭子計較嗎?
沒必要。
所以她謙虛道:“還好的二姐,跟你比差遠了。”
韓一梅:“……”
第二天一早韓一梅看到跑完步洗完澡下樓的韓東塬目光就帶了些同情。
韓東塬:“???”
他被她那目光看得發毛,咬了兩口大餅之後終於忍不住,抬頭問韓一梅,道:“你吃錯藥了?是不是因為劉家的事刺激過度?”
韓一梅的臉一冷。
這個混賬東西,活該他遇到程檸那個沒心沒肺的!
她“啪”得一下把筷子拍桌上,也不想吃東西了,起身就出門。
氣都氣飽了。
韓東塬看她怒氣衝衝的拍筷子,推板凳,再怒氣衝衝的出門,就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自己的早餐。
這才正常嘛。
Advertisement
韓奶奶從廚房出來看韓一梅明顯隻吃了半截的早餐,再聽到“砰”得一聲大門響,看了看大門,又再看了看那早餐,問韓東塬,道:“這又是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
韓東塬眼睛都沒抬一下,道,“起床氣吧。”
韓奶奶:“……”
韓一梅去了廠子。
她去了車間質檢了一圈,心裡到底還是記掛著韓東塬那事。
雖然很氣韓東塬,覺得他活該掉坑裡,但到底是親姐姐,覺得還是應該解救他一把。
等程檸有了對象,他總該死心了吧?
所以質檢完,她就去了研發部找梁恆洲。
研發部管得比較嚴。
去到辦公室門口要登記。
韓一梅填了表,小幹事收了登記表看了一眼表,然後又看韓一梅,再看表,再看韓一梅,突然就笑了,轉頭就衝裡面喊:“梁工,道歉書同志的姐姐找。”
他這麼一嗓子,辦公室裡所有人的腦袋都探了出來。
韓一梅:“???”
梁恆洲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那天見到的費緒。
“道歉書同志的姐姐?什麼玩意兒?”
韓一梅問那小幹事。
小幹事衝韓一梅憨厚的笑,道:“韓同志,您讓車間工人劉存剛同志的妹妹籤道歉書的事,咱們部門都傳遍了。”
???
韓一梅把目光看向梁恆洲和費緒。
這,這兩人也太八卦了些吧?
“這不關我們的事,”
梁恆洲很無奈的解釋,道,“是你們辦公室關秘書是我們部門一位大姐的弟弟,所以今天一早這事部門就傳遍了,當然了,這中間可能有些誤傳,我們的確有幫你稍微解釋一下。”
“哦,”
韓一梅聽說是這樣,也就不理會這事了。
她搞道歉書,本來就是為了定性這件事,引導輿論方向的。
她就直接問梁恆洲,道,“梁工,你今晚有空嗎?程姨邀請你今晚去我家吃飯。”
“有。”
梁恆洲道。
等韓一梅一走,剛剛一直坐在後面的小幹事伸了腦袋,道:“這位韓同志可真是雷厲風行,這剛跟那位劉存剛同志掰了,就約你去她家吃飯去了?”
梁恆洲轉頭看小幹事,不過不等他說什麼,費緒已經先一巴掌拍到小幹事腦袋上,笑罵道:“胡說什麼呢?梁工跟韓家是親戚,是梁工自己昨天請這位韓同志問問這幾天能不能去她家拜訪的,別一整天胡咧咧的,難不成你也想讓人家給你打印上一份道歉書讓你籤個字?”
小幹事腦袋一縮,道:“得,饒了我吧,我就是嘴巴比腦子快,但絕沒半點惡意。不過,費工你也不必這麼說,我剛剛見過韓同志,多英姿颯爽幹脆利落的女同志,就是我當面說了她肯定也是笑著把我罵回來,讓人寫道歉書,純粹是那人造謠做得太缺德。”
費緒笑道:“我看你腦子轉得也很快。”
他說完追上已經轉身離開,懶得理會他們說話的梁恆洲,道:“恆洲,今晚帶我一塊去吧,我跟你說,我昨天晚上回家正好我姑過來了,才知道我姑家的表妹也是去了合縣做知青,好像是去了一個叫上韓大隊的地方,韓一梅不是姓韓嗎?說不定有什麼關聯。”
梁恆洲頓下步子:“上韓大隊?”
“對啊。”
“成,”
梁恆洲道,“你晚上跟我一塊去吧。”
有這麼個話痨,也不怕冷場。
就看他不過才一天不到的功夫,都把自己親戚的表妹去了上韓大隊都翻了出來,可見下足了功夫。
不過他又覺得費緒奇葩,仔細看了他一眼,道:“不過,你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吧?但這才見了幾面就跑去人家家裡是什麼操作?”
費緒笑,看了看周圍已經沒人,就道:“這你就不懂了。你看見了吧,韓同志她剛經歷了那姓劉的那糟心事,這會兒哪裡會對再接觸別人有什麼興趣,再說了,想要進一步接觸總要先熟悉了解,再考慮的,那我去他們家,先跟他們家熟了,自然也就有了接觸的機會,如果她家裡人都對我滿意,那就更好了。”
“你看,那姓劉的糟不就糟在見家長這塊兒,可見韓同志很在意家裡人的態度,要是她家裡人對我滿意,她差不多可能也就同意了,你瞅著吧,她那麼別扭的性子,有她家裡人的支持,絕對比什麼都重要。”
梁恆洲若有所思,道:“你腦子的確好使。難怪平時再怎麼不著調,也總能走對步子。”
費緒笑,也不在乎他說他不著調,隻謙虛道:“這沒辦法,天生腦子好,這別人可嫉妒不來的。”
梁恆洲:“……”
一向老成的他都差點翻了個白眼。
第72章 怎麼就這麼傻
且說回程檸和韓東塬。
就在韓一梅邀請梁恆洲來家裡吃飯,琢磨著給程檸找個對象,讓韓東塬死心時,韓東塬已經載著程檸去家具廠了。
對,還是韓東塬載的程檸。
因為韓東塬推了程檸的自行車去修,明明十分鍾就能搞完的事,他說鋪子明天下午才能拿。
程檸狐疑地看他,當初他幫她裝個自行車也就兩天時間,現在補個輪胎上的洞也要兩天?
但韓東塬臉皮厚,程檸再怎麼看他也看不出破綻來,他反而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知道過兩天我就要走了,那你就早點回山上去,到時候你想怎麼看都成。”
程檸:“……”
救命!
想想以前的韓東塬,還有前世的韓東塬,她總有一種割裂感!
兩人一起去了家具廠。
先去見了他們父親/姑父韓祁山的老戰友劉副廠長。
劉副廠長看到兩人很高興,聽程檸說要做家具設計,笑道:“這是餐具廚具做上了軌道,打算擴大生產了嗎?”
程檸忙擺手,道:“不會,我們竹木制品廠就是個大隊小廠子,主要能保證生產隊隊員的溫飽就行了,不搞擴產,一定要穩住質量,不能對不起用我們產品的百姓,隻求做好做精。這個家具是幫公社家具廠設計的,他們找我,我覺著做這個也挺有興趣,就答應下來了。”
劉副廠長點頭,要了程檸的草稿本子翻了翻,笑道:“不錯,沒想到你有這個才能,好好做,做出成績來,有你們大隊和公社的推薦,咱們就再通過招工考回來,對了,”
他看向韓東塬,道,“除了讓小程幫忙做設計,這公社家具廠你還有沒有幫別的什麼忙?”
“暫時還沒有,”
韓東塬笑得,“劉叔,就算我們將來接手這廠子,不管是做什麼,肯定要像之前竹木制品廠的廚具和餐具一樣,從產品部那邊走,正正經經靠質量勝過別的家,絕對不會讓劉叔你特殊照顧的。”
劉副廠長笑,道:“嗯,靠質量勝過別人,才是能將廠子做長久的根基,這樓能起多高,路能走多遠,根基穩不穩,是第一步啊。”
韓東塬和程檸都應下。
然後劉副廠長就從自己書架上翻了一堆雜志書籍照片給程檸。
都是些家居設計的。
有些都是內部資料,外面是絕對弄不到的。
劉副廠長跟程檸道:“先看著,需要什麼資料,寫信跟我說,我幫你留意。”
“謝謝劉叔。”
程檸很高興。
這會兒可不是後世,想得到一些得用的書和資料可太難了。
兩人出了門,程檸就問韓東塬,道:“剛剛劉叔問你有沒有幫家具廠什麼,你說就算我們將來接手這廠子……你還有這個打算嗎?”
她也總覺得他去什麼知青辦怪怪的。
韓東塬衝她笑了一下,道:“回去跟你說。”
程檸白了他一眼。
之後兩人就再去見了對接他們竹木制品廠收購的產品部三部的主任陳主任,談了談前面兩個訂單對方單位的反饋,還有沒有新的訂單這些,陳主任直接就讓他們有貨就每個月寄上兩百套過來,道:“這邊暫時沒有單位放著就行,存貨在六百套之內我們這邊都沒有問題。”
因為他們一旦有新的單位需要配備家具餐具,六百套其實一個單子就能吃得下。
開完會時間還早,兩人就跟陳主任告辭,去了見程檸的老領導家具部一部的楊主任。
家具部一部是程檸下鄉之前上班的部門,除了楊主任,程檸也打算看看舊同事。
"跟盛齊晏一起七年,竹馬給我發來他跟女大學生擁吻的視頻。 我沒哭沒鬧,決然放棄了他,跟竹馬修成正果。"
"逃荒路上,我娘三文錢將我賣到了林府。 隻因路過林府時,正值林夫人誕下一子。 林府上空霞光萬丈,金色氣運大盛,層雲間數隻仙鶴徘徊,清啼陣陣。 我娘激動不已:「如此異象,此胎將來必定登閣拜相……是男主無疑了。」 我疑惑道:「娘,什麼是男主?」 我娘眼含深意,溫柔地撫了撫我的發頂:「男主是這個世界頂頂有氣運的人,我的搖光如果能跟在他身邊肯定能長命百歲。」 就這樣,我成了男主身邊的大丫鬟。"
"我媽是世上最厲害的醫生,能看出任何病的病因。 我胃不舒服,她說:「誰叫你天天看手機?看出毛病了吧!」"
異父異母的哥哥說,隻把我當作妹妹。 但當他誤會我跟別人接吻後,徹底撕下了斯文的偽裝。 將我強行抵在門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了?」 我毫不避諱地回視他。 「是。」 他眸色沉沉,扔開他那副無框眼鏡。 以領帶堵住我的聲音。 那晚,他靠在我的耳邊,糾正我。 「這才叫長大,妹妹。」
"我穿成耽美 PO 文裡的女配時,悽美受已經成了強制攻的禁脔。 故事最後他卻黑化殺光了所有人,自刎而盡。 我用帕子擦淨他臉上的漬,為他穿好衣服。"
"這是一個白眼狼會被判刑的時空。 資助人資助我 20 萬完成學業,可他得癌後,我立馬將他拉黑。 閨蜜對我無腦付出,送我無數奢侈品。我卻舉報她考試作假,害她成績作廢。 媽媽單親把我帶大,掏空積蓄給我買大平層的第二天,我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最終,他們三人聯手把我送上審判臺。 若我被判定為白眼狼,我會牢底坐穿,而他們會獲得 3000 萬。 若我判定不是白眼狼,則一切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