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類別:都市言情
  • 更新時間:2024-11-13
  • 本章字數:2933

餘酒冷笑一聲, 直接再把他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助理就在她身後, 看到這動作, 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如果不是餘酒的履歷清清楚楚,顧導都要認為她拍過好多電影了, 走位已經對鏡頭的敏感度完全不遜色於蕭乾, 她知道她從哪個角度拍最好看, 也知道怎麼調整自己,而這現在也隻能被歸結於她天賦過人。


顧導哪裡記得被一個億砸過來時候的鬱悶, 現在隻覺得自己當初真的英明果斷,餘酒比柳婷更適合這個角色。


殺青宴的時候,顧導醉醺醺的拍了拍她的肩,“小酒啊,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餘酒道, “那我佔便宜了,顧導的片子可不是誰都能演的。”


人美再嘴甜, 真的是無往不利了,顧導聽暢快, 回去酒醒了之後就說了“可惜啊”。


餘酒太過貌美,這是她的倚仗,同時也是她最大的限制,她這樣的女演員很難擺脫花瓶這個稱號, 戲路也窄了。


而餘酒在殺青宴的晚上,經歷了一場妖精打架,慕容抵著她的腰,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難道不能老實點麼?”


餘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總裁大人,我要是老實,你現在能在我床上?”


慕容不吭聲了,餘酒卻沒準備消停,“慕總,你現在這算是潛規則吧?你不給點東西?”


“……你想要什麼?”


餘酒沒有那個意思,是他帶著幾分強迫性質,按照規則,他就要付出點什麼,明碼交易,可沒想到餘酒半點沒覺得不好意思,也沒覺得這交易有什麼見不得人,反倒是他,明明讓人不要動她的方式有很多種,卻是親自帶著她去顧導那,這已經不是見不得人的情人了,而是有幾分女朋友的意思在。


可他完全沒想到,餘酒居然不按照套路往下走。


餘酒湊到他耳邊邊,手在他的上半身畫圈圈,“我不缺錢,也不缺名,我也不指望你給我什麼,我就是看公司一個人不順眼。”


慕容眉心的狠狠皺起來,他一向喜歡公私分明,比起這個,他更喜歡給她東西,他這剛一猶豫,餘酒已經冷笑出來,抬起腿就朝著他的腰踹去,慕容被他踹的一踉跄,險些跌下床,餘酒拿起毯子把身體裹起來,指著他的鼻子道,“還是總裁呢,這點小事都不給我辦,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Advertisement


隨後撩了撩長發,“真的當我怕你威脅,你試試看封殺管不管用。”


慕容這會兒整個頭都疼了,他興頭上被踹了一腳,自己還沒說話,就被威脅了一通,他沉著臉看她,可惜餘酒根本不搭理這一茬,起身就要去浴室,慕容聽過那個酒吧老板叫她姑奶奶,這會兒他也恨不得叫她姑奶奶了。


伸手撈過她,“誰?”


餘酒立刻轉怒為喜,可還不放過他,“早這樣多簡單。”


整個人依偎到了他懷裡,“我知道慕總你就是覬覦我的美色和肉體,不然哪裡能記得我。”


確實就是見色起意,再後念念不忘,再看她旁若無人的四處勾搭人,忍無可忍,慕容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被美色迷惑,他閉了閉眼睛,猛然推倒她,“知道就好。”


心道,除了這張臉還有身子,他到底喜歡她什麼啊。


性子張揚,喜怒無常,說著說著就翻臉。


慕容在心裡細數了她的缺點,可在早晨起來的時候全都忘了,他現在確實很喜歡她,還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可他不希望在他們保持關系的時候再去找別人。他湊到她耳邊,“你以後不準招蜂引蝶。”


比如那個圍著她團團轉的小鮮肉。


餘酒不知道聽沒聽到,眼睛都沒睜開,手在空中揮了揮,示意他快點走。


這部戲拍完可就要下半年了,餘酒下半年沒有戲,可她有專輯要籌備,吳雲還她無精打採的,脖頸上還有吻痕,“公司是想,你什麼時候舉辦演唱會。”


現在專輯真的不賺錢,就是餘酒專輯銷量不錯,收回成本是肯定的,可比不上演唱會收益。


餘酒道,“太累了,過兩年再說。”


她打了個哈欠,覺得渾身酸疼,她都要懷疑這位總裁是不是嗑藥了,再這麼折騰下去,她都要把他踹了,“樂涵最近怎麼樣?”


吳雲:“嗯?”愣了下,才想起來這是餘酒的前隊友,回想了下,“發展挺好的啊,她風評不錯,肯吃苦,沒什麼大毛病,據說導演很喜歡她。”


餘酒淡淡的哦了一聲,晚上她就又踹了慕容一腳,可惜這一次他早有防備,正好握住了她的腳踝,可他捏住了這一隻,沒防備過另一隻,餘酒道,“慕總,你答應我的事你還記得麼”


慕容閉了閉眼,“她上一部電影是公司投資的。”


餘酒道,“原來我還比不上那幾千萬投資。”


這簡直是無理取鬧。慕容已經答應了她,不過是早一陣晚一陣的區別,何必抓著這一點不放?這就是小女孩啊……在慕容眼裡,餘酒就是喜怒隨心的小孩子,他自己不找個溫柔體貼的情人,偏偏找了這麼一個,隻能自己受著。


慕容深呼吸一口氣,“明日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餘酒直接笑了,不是樂笑了,而是直接諷刺的笑了,鄙視的道,“慕容,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會稀罕你的名分?”


“就是你想娶我,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看慕容色變,她接著刺激,“我並不缺錢,也缺愛慕者,信不信我招招手就有人上前來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著。”


她直接把慕容從頭諷刺到尾,然後把他掃地出門,連他的外套都給他扔了出去,“滾!做人有點骨氣!”


慕容這輩子就沒被除了餘酒之外的人罵過,尤其是連罵帶打,他如果真的有點骨氣,就不會再登門,可他在門口忍了忍,第一個念頭居然是,脾氣越來越大,以後怎麼辦啊。


他都想到以後了。


慕容覺得自己要好好想想。


可餘酒根本買把這一茬放在心上,晚上把他踹出門,第二天就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晚宴。


她特意交代她盯著點,她要在樂涵後面出場。


吳雲這會總算看出來了,她不喜歡樂涵,甚至算得上厭惡。


之前頻頻被爆h·i·t隊員不和,難道就是這個?


樂涵還不知道餘酒會來,她是費了一番周折才拿到的邀請函,她剛剛拍完一部電影,還是她是女主,導演對她多有贊譽,她的事業應該會更順才是,可是李哥接到的劇本,都是什麼《霸道總裁你別跑》《水晶戀人》這樣的,她連看下去的欲望都沒有。


難道這一切都是她感覺良好?事實並非她想的那麼順利?


她不得不多做打算。


這個慈善晚宴很有名氣,很多社會名流都會去,她想去是因為她知道楚導也會去,她聽說他手裡有一部大制作,裡面的女主角還沒選定。


她再一次看了下自己的妝容,確定沒有出錯,把楚導的資料背了一遍,再把想說的打了一遍腹稿。


等她到了之後,發現記者和粉絲比想象中的要多,這是怎麼回事?


可眼看時間要到了,她也沒在意這,由使者打開車門,她緩緩的走出去,她之前已經跟著劇組走過紅毯了,現在不過是慈善晚宴,她遊刃有餘,微笑的緩緩的朝著階梯走去。


可她在走到一半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竭嘶底裡的尖叫聲,隻聽著這尖叫,就讓人擔心他的肺活量是不是夠,會不會到一半昏過去。


旁邊本來意興闌珊的記者也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站起來,本來對準她的鏡頭全都朝後去挪去,“這裡,這裡!”


雖然還在紅毯上,可已經無人關注她了,樂涵讓自己保持微笑,心道難不成是影帝影後提前來了?他們不是壓軸的麼?


可耳邊卻冷不丁的聽到一聲,“餘酒——”


餘酒?!


這個聲音簡直是樂涵的夢魘,聽別的名字她還能保持冷靜,這個卻不行,她臉上完美的笑露出了一絲裂縫,而這時,她就感覺到閃光燈,她心中頓感不妙,立刻看過去。


卻看到那些粉絲前呼後擁的朝著餘酒而去,最前面的臉上全是狂熱,拼命的朝著餘酒揮手。


今日餘酒也堪稱是盛裝打扮,絲毫不遜色於她在音樂盛典上的打扮,金色的魚尾裙,搖曳生姿,臉上也是容光煥發,頭發今日堆成了發鬢,似乎是因為這樣的歡呼而驚訝,那張精致到妖冶的臉遲疑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開心至極的笑容,那些閃光燈似乎成了她最好的點綴,身形都有些模糊,可這無法掩蓋她笑容裡的開心、性感,嬌憨,就像是一朵美麗的難以想象的花朵忽然在一他們眼前陡然綻放,把你的注意力、視線全都吸了過去。

暢讀完結

  • 輕衣不待

    輕衣不待

    "相國府人聲嘈雜,今日相國府的妾室生產,全府上下都忙作一團。 我趁亂走入易承允的書房,在他的桌案上壓下了一紙休書。 回去的長廊上,丫鬟還慌張地跑來跟我說: 「小少爺他又哭了,說想跟胡姨娘玩。」 我疲倦地擺了擺手:「叫他等明日就行了,我今日頭疼,別來打擾我。」 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我一個人牽著早在後宅備好的壯馬走出了相國府。"

  • 婚期一年,滿了也不離

    婚期一年,滿了也不離

    "領完證後,便宜老公甩給我一個五釐米厚的文件。 「我們隻是合作關系,婚期一年,滿了就離,沒意見的話就籤字吧。」 一段時間後。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 聽到便宜老公在偷摸講電話。 「苦肉計真的有用嗎?」 第二天。 我親眼看著他用溫水泡體溫計,再含進嘴裡。 見到我過來,假模假樣地說:「我好像發 sao……燒了。」"

  • 通房丫鬟是臥底

    通房丫鬟是臥底

    "老夫人問我願不願意去給三公子當通房? 我考慮了一瞬:「將來當家主母進門,有沒有命活?」 老夫人目光凝在我臉上,慢慢地笑了。 「赫家不興打打殺殺,最多再換個地方當差。」 我同意了,畢竟三公子芝蘭玉樹,我見心獵。 最重要的是,通房丫頭月錢能翻上整整十倍。 值!"

  • 真假文身

    真假文身

    "太子爺沈渡在鎖骨處弄了個字母文身。 流量小花立馬發了一條微博: 【下周就去 get 同款,我要文在腰上。】 網友嗑瘋了: 【溫念的首字母不就是 W 嗎?整這麼浪漫!把這對給我鎖死了!】 殊不知,全網狂歡之時,沈渡正跪在我的床邊。 「寶寶,我刻了你的首字母,還有點痛,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 成也辣子雞敗也辣子雞

    成也辣子雞敗也辣子雞

    我死了,死在裴祁言去接他白月光的那個晚上。可問題是, 我就是他的白月光。我變成鬼魂,整日整夜地飄在裴祁言後 面,吃他的用他的。仗著他看不見我,在老宅裡為所欲為。

  • 永夜無昭

    永夜無昭

    "我愛了謝裴十年,他卻一直覺得我惡心。 等他一朝篡位稱帝,對我隻有囚禁和羞辱。 他說我罪有應得,欠他的永遠還不清。 可我想,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