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
最後太子爺大手一揮,決定把太子妃、她以及三個孩子全帶去,唐格格守家。太子妃主要負責對外交際,她負責陪孩子們玩,一個主外一個主內。
太子麼,他就得統籌大局了,康熙特別會使喚兒子,這回起駕熱河的事兒又又又交給他安排,另外讓馬齊從中幫襯。
雖然馬齊诨號“馬不拔”,但他是戶部尚書,管著銀子呢!
在統籌整件事情的時候,胤礽發覺宮裡善撲營缺人缺得十分厲害,善撲營總管耿額是赫舍裡氏的家奴,與胤礽親厚,便苦笑道:“善撲營非滿人非勳貴不得入,可勳貴們哪個不精貴?如今滿洲八旗勳貴個個都提鳥架籠鑽戲園子捧戲子去了,誰願意來宮裡頭吃苦頭?自然是外頭交遊自在,因此缺了不少人。”
胤礽琢磨著這事兒得去乾清宮跟康熙提一句,便改道就去了乾清宮。康熙正在養心殿批折子,正好寫完一本,輕輕吹幹上頭的墨跡,見胤礽進來便笑問道:“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成了親以後這大半年你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若不是為了木蘭圍獵,朕還叫不動你了!”
康熙說這話是誇張了,胤礽每日晨昏定省從沒落過,隻是除了牛痘一事,大多都不領六部差事了,請完安就回毓慶宮,他這樣做,又與太子妃琴瑟和鳴,康熙其實是滿意的。隻是見太子對軍國大事都淡泊了許多,又忍不住提點道:“太子妃雖是個好的,但也不能總耽於兒女情長,徒消磨了意志。”
“皇阿瑪說得很是。”胤礽是真不想摻和六部的各種糟心事,皇阿瑪拿兒子當欽差,動不動就讓皇阿哥視察各部政務,或者真當欽差巡視外官,權利甚大,而他名義上能參與各類政務參贊軍事,其實對弟弟們卻並無轄制之權力。
老大如今在兵部,老四被他特意塞到戶部,老五老七塞到了禮部養老,老八小小年紀,接了老五在太和殿老挖出來的爛攤子,目前在刑部歷練。
等以後弟弟們居權日久,身邊依附門庭之類犬越來越多,若對天下江山起了覬覦之心,他這個太子又該如何自處呢?如今雖還沒有這樣的苗頭,但胤礽已經從夢中見過未來了。
皇阿瑪恐怕沒有想過吧,他總是這樣自負,認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當然也的確如此,最終他和那些兄弟們,又有哪個真的贏了皇阿瑪呢,都是皇阿瑪一顆棋子罷了。
這事康熙是和他坦誠布公地詳談過的。
如今的他與夢中不同,不曾做下那幾件讓皇阿瑪厭惡至極的事,因此在給弟弟們安排差事之前,康熙是這樣對胤礽說的:“明太祖將兒子們分封各地,非但沒有拱衛京師,甚至釀成了靖難之役,而之後養著那麼多宗室,養出一堆酒囊飯袋,還平白要朝廷白養著,自明朝仁宣之治以後,前明哪裡還有正常的皇帝?小宗入大宗,也沒能改變這一點,這就是從根子上就錯了!”
康熙吸取明朝覆滅的經驗錯誤,決定不往外分封皇子,要把兒子都放在眼皮底下看著,但光看著總不行,得給他們找點事幹吧?否則不也是圈起來養豬?有他在,阿哥們哪裡敢結黨?何況讀了那麼多忠君愛國的書,總不能讀到狗肚子裡了?康熙覺著自己比明太祖高明。
胤礽聽完苦笑。
利益動人心啊,那時候誰還記得聖賢書!他可沒忘了夢境中廢黜之後老大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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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不願再多想那些事了,以後的事便見招拆招吧,先將當下善撲營的事辦好吧!胤礽蹙起眉頭,順著康熙的話頭接著回話道:“有一事正好切合皇阿瑪方才所言,兒子方才去善撲營瞧了,很是不堪,校場上頭人影不見,營舍裡頭骰子聲倒響個不停,更有甚者,告假半年都沒回來銷假的也有,如今人丁凋零,實在……”
“果真如此?”康熙聽了果然沉了臉,“那耿額身為總管竟也不知來稟報!就這樣仍由其糜爛下去不成!”
“皇阿瑪明鑑,善撲營裡全都是勳貴之後,桀骜不馴,耿額也是難以料理,依兒子愚見,咱們原本是好意,想給八旗子弟多一條出路,誰料他們不知珍惜,反倒哀聲怨道!不如日後善撲營憑才入選,不必拘泥出身,補些真才實學的人進來才是,這對他們也是鞭策激勵,保不定原本那些爛泥也扶得起來了!”
康熙板著面孔,冷冷道:“你道朕為何年年堅持去木蘭圍獵,若不每年檢閱、練兵,八旗子弟不知要荒廢怠懶成什麼樣子!你說的很是,既然他們不爭氣,便換爭氣的來!善撲營是朕身邊親衛,如此都還不知上進,真是無可救藥了!”
原本就對八旗勳貴有諸多不滿的康熙一錘定音。
胤礽立刻狡黠地拍手笑道:“那兒子就要替太子妃求皇阿瑪一個恩典了!”
“怎麼又扯上太子妃了?”康熙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好哇……你這是要替石家子謀補善撲營的位置是也不是?大膽!這算盤都打到朕頭上了!”
被算盤珠子崩了一臉的康熙又有些不爽快了,目光炯炯地盯著太子不言語。
胤礽沒被自家阿瑪的眼神嚇倒。拱手笑道:“兒子視察善撲營境況是先,想提攜小舅子是後,方才所言無一字虛假,何況兒子也說了要憑才入選,若太子妃兩個弟弟富達禮、慶德不成器,不能通過考較,兒子之後自然沒臉開這個口了!”
康熙冷哼了一聲,心底卻不再生氣了。太子此舉正是對太子妃滿意的舉動,他這個當阿瑪的看太子婚姻美滿,怎能不高興?何況太子妃是他選的!
於是他還略略思忖道:“朕怎麼記得太子妃有三個兄弟,除了富達禮、慶德,還有個叫觀音保的幼弟呢?”既然要補,不如三個都補進去吧!
胤礽哭笑不得:“皇阿瑪可記差了吧,觀音保還小呢!今年才十來歲!”
康熙哈哈大笑:“是了是了,當年南巡,石文柄特意抱給朕取的名字,因他意外在寺廟裡降生,又是早產有些孱弱,朕才為他取了這個名字,那時候才襁褓裡頭呢,是還小呢!”
看康熙由怒轉笑,胤礽又耐著性子陪著他懷念了幾句石文柄的好處,康熙這才嘆氣說出石文柄的死因:“朕派人往南邊沿路去查,到了福州才知道他為了送女兒進京,在啟程前連續領兵出海十五次!硬生生從閩北打到閩南,將倭寇在海上的寨點全打沒了,叫他們望見大清龍旗便聞風喪膽!石文柄料想倭寇成男男丁死絕七八成,以後這一兩年不敢再犯,也無力再犯,這才放心拋下八閩百姓送女進京,誰知在路上舟車勞頓,身上舊傷復發,就這般去了……”
“是朕害了他!”康熙說著也是雙眼含淚:“旁人都不解朕為何為你選了石氏為妻,但朕自己的臣子自己知道,石家雖為前明降將,卻是愛民如子的肱股之臣!而且個個都是不畏生死的硬漢子,光風霽月,正直端方,石氏也是如此,賢惠溫和,知書達理,是個好孩子。”
胤礽聽到前頭說石文柄的死因也頗為動容,他沒想到石文柄之死背後竟然還有此等隱情,但又聽見康熙描述太子妃的話,就有些繃不住了。
他面色古怪。
知書達理……知的是兵書麼?
太子妃自己雖然從沒提及過,但就他平日裡觀冷眼旁觀,她的確並非那等柔弱的閨閣女子,性子裡頭極剛強要強,為人又極有主意,胤礽面對這樣的妻子,內裡是敬重的。
雖然這樣的女子當嫡妻太過冷硬板正了些,而且和她相處多日,頗有一種在和僚臣、侍衛相處之感……
前陣子他與太子妃一塊兒用膳,太子妃食不言,兩人沉默得好似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胤礽很是別扭,便隨意尋了個話頭問道:“你之前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誰知太子妃抬眼看他,道:“太子爺是想知道石家在福州的吏治、軍備的情況,還是真想知道我的事情?”
胤礽頓時就被噎了一下。
回頭他想起這句話也不由嘆了口氣……她這心思也太重了。
他就不能隨便問問?
與此類似的例子,這幾日也生了許多,比如他來正殿若遇著她還在理事,她會連忙起來向他致歉,但會請求先將事情做完,讓他先到側福晉與格格們那兒稍坐。
胤礽:“……”非常當家主母。
這讓他對太子妃實在升不起什麼情意。
他就想到了阿婉。
她一定不會這樣回答他,她會笑著和他說起幼時與弟妹們的相處,她阿瑪的糗事,她養的小龜佔卜極靈驗。
他也刻意地讓阿婉不必背負那些沉重東西,一直做她自己就好了。生活至苦之時,她是他能望得見的深冬春色,他待在阿婉身邊,那些緊繃的情緒就能夠得以放松。
胤礽回想起來,他從來隻有在阿婉的院子裡才可以做自己。
可以脫掉鞋襪,不注意儀態。
可以吃辣子吃得扇風伸舌,可以躲在帳子裡邊看話本子邊嗑瓜子,可以趁康熙巡視河工,兩人偷偷溜到宮牆上放孔明燈,可以做盡一切平凡小事。
阿婉從不問他政務辦得如何,差事做的好不好,她隻會關心他一大早出門餓不餓,會想法子給他做些好吃的,會關心他一天開懷不開懷,想法子讓他散散心。
而面對太子妃,他卻好似又被拉回現實之中,他得端起儲君的架子,做回人人滿意的太子,他是個不能離開皇宮的犯人,他被囚禁在這裡,連靈魂也不能大聲吶喊。
但他沒有對太子妃不滿,太子妃這樣很好,他正需要這樣的幫手!尤其康熙這番話,更是讓胤礽漸漸對石家也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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