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馬路上撒釘子。 早起一拉卷簾門,一個帥哥靠著一輛爆胎了的車,盼著我開門。 我高興地補好四個輪胎,開價八百。 他左手掃碼付錢,右手亮出一個警官證,讓我跟他走一趟。 我沉思片刻,狡辯道:「釘子不是我撒的。」 「昨晚上那路剛裝了監控。」他摸出後腰的手銬,咔嚓一聲給我銬上了。"
"及笄禮那日,庶妹撞開殿門,發髻散亂地撲在我腳下。 「姐姐就這麼容不下我?」她染血的指尖攥住我的裙角,「非要毀我容貌,把我塞進疠人院?」 滿堂賓客倒抽冷氣時,兄長們已衝到我面前。 長兄的巴掌打得我耳中轟鳴,次兄拔下我發間金簪,寒光劃過面頰。未婚夫顧雲崢攥住我手腕冷笑:「這般蛇蠍,合該與麻風病人作伴。」 他們把我推進腐臭的囚車那日,我聽見庶妹在笑。"
我暗戀我老公,他不知道;他暗戀我, 我不知道。於是離婚時,我倆千方百計 地想辦法拖延。
我知禍福,卜吉兇,諸事不決,皆可問我杜歸良。作為一隻 千年玄龜,脫落的龜甲數以百計。個個都很能算。我被送進 宮,純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