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蕭遠追了五年。給他寫了無數情歌。演唱會每年為他留一個專屬
"爹娘是伉儷情深的戰神,身影隻出現在我夢裡。 他們說戰場兇險,刀劍無眼,將我留在京城嬌養。"
"陽歷最後一天,別人忙著準備跨年,我喜提一張離婚證書。 辦好後,前夫一手攬著小三——也是我發小的細腰,一手拿房產證和銀行卡低聲同我“商量”,想讓我今年過年回去陪他演戲,因為家裡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太好。 我嘲諷笑笑,果斷答應。 演戲是吧,好得很,那就讓你們一家子好好熱鬧熱鬧。"
"我是一名馴獸師。 畢業考題是馴服獸人,拿到其體內的晶核。 好消息:我專業課排名,次次第一。 壞消息:我的實驗對象是蛇族獸人,他們陰暗桀骜,最難馴服。 第一次見到穆青,他冷淡陰沉,一臉厭世表情。 我試探著伸手:“你的尾巴,我能摸摸嗎?” 結果利齒狠狠咬上我的皮膚,實驗遺憾告終。 後來,在我準備感化其他毛絨絨的獸人時,穆青卻臉色鐵青。 滑膩的蛇尾纏上我的腰,他吐氣陰涼,極具佔有欲。 “尾巴給你,晶核也給你,不準摸別人。”"
"我哥哥大字不識一籮筐。 他越過新科三鼎甲,被封為浙江巡撫那天,朝廷亂了套。 白胡子老爺們哭倒在金鑾殿上,痛喊先帝。 有人連夜寫下萬字血書,請新皇收回成命。 我爹在祠堂對著我祖父的遺像枯坐了一夜。 「伴君如伴虎,世代不為官」的家訓刻在牆上,鞭打著他的孝心。"
"我死的時候,阿娘正在為表妹清點嫁妝。 那是她在佛前求了三天三夜,才給表妹求來的好姻緣。 清點到最後,她皺眉問道:「那個逆女呢?作為阿姊連一件添妝物都沒送來?」 看門的婆子突然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夫人!大小姐她……已經被姑爺打死了!」 阿娘冷哼:「好啊,你們竟敢聯合起來騙我!」 我卻看到,她袖子底下的手在顫抖。"
"我是宋家嫡子,本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落得個身魂俱隕的下場。 同門要我為了宗門赴死。 我仰慕的師尊冷漠以待。 疼愛的師弟也讓我以大局為重。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心裡都隻有我的庶子弟弟宋南鈺。 重生後我不再做萬人敬仰的大師兄,隻想當個闲散外門。 他們卻為我大打出手,隻想把我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