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十年的演唱會上,我在觀眾席看到了闊別已久的同桌程錦鴻。
"高考後我跟時淵表白,卻令他被朋友嘲笑。 他漲紅了臉吼道:「你別妄想了,我不可能會喜歡上殘疾人!」 說完,他拉過一旁的女生親了上去。 我徹底僵在原地,心涼如水。 之後,我考到最南方的大學,離他遠遠的。 可他千裡迢迢找上門目睹了我的新歡,哭得像條狗: 「你是我的,讓他滾!」"
"爸媽偏愛假千金。 她說缺錢花,他們瞞著我立遺囑,給了她全部家當。"
趙筠如跟我總是若即若離,仗著我喜歡她,心安理得的花我的錢花了十年,她總是暗示以後會和我在一起,卻連手都不肯讓我碰一下,但她又能跟一個認識一周的男人去酒店。
"上一世,我和哥哥救了樓下被家暴的女生。 卻沒想到,女孩轉頭就挺著肚子誣陷我哥強奸了她。 他們一家人威脅我哥娶她,我哥不願意,他們引導我哥被網暴。 後來我哥絕望自殺,我恨毒了他們一家人,發了瘋地拉著他們同歸於盡。 重活一世,我眼睜睜地看著女孩被打得半死,拉著我哥直接上樓。 沒想到她又盯上了我家,我笑了,這一次我要讓你們後悔出生。"
我和快遞小哥結婚了,婚房是城西的老破小。為了我們光明 的未來,我舍棄吃喝睡的鹹魚生活,支了個海鮮攤。老公很 感動,拼命上早工搬快遞。
十九歲那年,我和資助的清貧校草在出租屋內胡鬧。汗水侵染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