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夫人,到了我把年紀,誰不是端坐名堂,含飴弄孫,共享天倫之樂。 滿京城,隻有我還要捏著鼻子處理這侯府的荒唐事。 丈夫最近鬧著要納兩個繼妹為妾。 兒媳今早突然查出有孕,可兒子已經半年多未歸家了。 小姑子跟野男人私奔,現下整個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她哭著喊著要投井。 而這些給我的震撼都不及早上照鏡子,發現耳後已經生了一片白發。 原來我給這家擦屁股已經整整擦了二十年。 如今,我累了,不想幹了。"
"我暗戀了廖嶼明很多年,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他的白月光卻回來了。 和他分手的那個晚上,我死了,死在冰冷的湖底。 我沒能立即投胎,來接我的差役說:“時候未到,你心中尚有執念。” 什麼執念? 拳打渣男,手扇白月光嗎? "
我是個招魂師,這天,我正幫客戶招魂。突然一陣陰風飄過,我渾身抖了一下。客戶緊張地問我怎麼了,我淡定地揉 了揉腰。「沒事,我老公。」我是個招魂師。
"爹死那年,朝廷徵兵,每家必出一人,我去報了名。 「新兵餉銀四兩,軍廚餉銀五兩,軍妓餉銀六兩,你家出哪個?」 「六兩,我要六兩。」我連忙遞出名冊。 我不知道什麼是軍妓。 我隻知道,我需要六兩。 二兩給爹買棺材,二兩給娘買藥,一兩給哥買副拐杖。 剩下一兩,夠哥和娘買五筐白米,兩筐白菜,兩筐炭,熬過這個寒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