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 我跟江述都是孤兒,依偎取暖二十幾年,我一直等他娶我。 交往的第七年,他喜歡上別人。 他說:「我們在一起太久了,更像是親人。」 是他跟我告白,是他說要跟我組建家庭。 不過,我都要死了,就放了你吧。 我孤零零地來,孤零零地走,人世間到底沒什麼值得留戀。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絕望地跪在我身側,拿出一枚戒指,哭著往我手上套。 「怎麼會這麼大?明明應該是合適的啊?」 我閉上眼,左手無力地垂落,戒指從我瘦骨嶙峋的無名指上滑落。 再見。 再也不見。 人間太苦了,差評。"
我爸吞藥死了。起因是他的一個女學生指控他騷擾。女學生 先上網造勢,把事情鬧大。學校為保聲譽,出面調解,女學 生趁機要求學校保她碩博連讀。
"名字從來不是最短的咒語。 「哥」才是。 「哥,我想贏,你讓讓我。」 「哥,好痛啊,你給我吹吹。」 「哥,我沒有家了,你能收留我嗎?」 我像是中了魔般,無法拒絕,一一應允。 寵到後來,弟弟的請求與索取都變了味。 「別拒絕我好不好?」 「你看,我們的身體和命運一樣緊密相連,我們是相愛的,對不對?」 「哥。」 "
"死對頭二次分化時把腦子燒壞了。 白月光就在眼前,他卻堅信我是他老婆。 某天我恍然大悟,一巴掌拍了過去: 「沈灼青,你敢騙我!」 他卻紅著眼尾表情隱忍,聲音帶著誘哄:「乖寶寶,再打一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