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室友兩年。始終沒把他掰彎。後來,他車禍失憶。我 趁機揩油。他摁住我作亂的手: 「同學,我們很熟嗎?」
"老公為了推開我,自己被汽車撞飛,醫生說他可能需要截肢。 我聽後,毫不猶豫地跟他提出離婚。"
"我娘是個可憐的女人。 少時嫁給我爹,卻被他轉手送給權貴。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陷害通奸,卻依舊被趕到了老家。 發誓一定會接她回家的兒子,卻早就想讓她去死。 她活著的時候應家要跟我斷絕關系,她死了應家倒是想起給我說親了。 我提著一把生鏽的刀去了京城。 三月一過便是清明,屆時我看看他們誰的腦袋更適合做我娘的墳頭?"
"大一時,我有一個特別炸裂的癲婆室友。 中秋不回家,她把在工地搬磚的男友帶回了宿舍。 我們回來後,她不僅不願意把他送走,還出言嘲諷: 「你們這種瘦不拉幾的豆芽菜,我男朋友才看不上呢,不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 好不容易把那個男人弄走,國慶時,她又把她媽叫了過來。 「學校飯菜難吃又貴,我媽是過來照顧我的。」 「大家都是女人,住一起怎麼了?」 我們再次採取非常手段,可這一次,好像踢到鐵板了……"
"重來一次,寂白不想再給偽善的白血病姐姐當「備用血庫」,她隻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但是寂白卻獨獨忽視了那個可怕的少年。 曾經,貧血的她從醫院逃離,走投無路,暈倒在街上。他將她抱了回去,悉心照顧,呵護,疼進了骨子裡。 無數個長夜裡,他親吻她脊椎上那難看的抽血孔,甚至在她死後,發瘋闖進殯儀館,奪走她冷冰冰的屍體。"
三月的杭市忽冷忽熱,春夏秋冬一天一季。 阮喻挑了個晴天回老家。 前陣子得到消息,說那兒的老房子快拆遷了。懷舊的人最聽不得這種事,反正閑著,乾脆回去看看。
"去世多年的夫君復活了。 他帶回來一個婀娜多姿的村婦,和五個與他相貌相似的孩子。 他看見破落的侯府時,發了瘋似的問我:「我的侯府呢?」 我笑著告訴他:「這位老伯,侯府被抄家的時候,沒通知到您嗎?」"